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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将军跪》是作者非我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程欢轩辕凛是小说将军跪中的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程欢是觉得自己的人生都是错的,但他也说不清,到底什么样的人生,才是他想要的人生。
网友热评:都是属于他的。
《将军跪 网友热评:
张尽忠听见动静出去看了一眼,见他晕了,又觉得他活该,又有些心疼,回了内殿,小声的给程欢求情:“他身上还有伤……”
轩辕凛一副没听见的样子,张尽忠叹了口气,只好不再说,偷偷出去看了一眼,见他双腿不自然的曲着,心里一跳。
先皇后那双废腿一直是先皇的心病,程欢就算不得轩辕凛喜欢,可若是真的跪废了腿,想必他也会过意不去。
张尽忠定了定神,回了内殿,看了眼盯着书看的认真的轩辕凛,小声道:“先皇后忌辰快到了,先前贤王殿下为此来了几回,只是皇上一直没得空,眼下您可要见见?”
轩辕凛一顿,淡淡的瞥了眼张尽忠:“什么时辰了?”
张尽忠一顿,知道自己这是急糊涂了,眼下这个时候,宫门早就落了锁,为了这些事再去宣召贤王,实在很无理取闹。
他讪讪的闭了嘴。
轩辕凛丢下书籍:“明日召贤王入宫用午膳。”
张尽忠连忙应声,伺候着轩辕凛入睡,才出去看了眼程欢。
程欢身上湿哒哒的,像是被人泼了水,正歪歪斜斜的跪着,脸色白的骇人。
张尽忠愣了:“这是谁泼的水?!”
先前的小太监从阴影里走出来:“回张公公,是奴才。”
张尽忠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原来是你,他当日不过是骂了你两句,你就要这么磋磨他?”
小太监有些意外张尽忠竟然能认出他来,却不觉得心虚:“奴才可是为了程总管好,皇上罚他跪着思过,他若是睡了过去,岂不是违抗圣旨?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张尽忠懒怠与他争论,蹲下身拍了拍程欢的脸:“脑子还清醒吧?”
程欢抓住他的手,强撑着睁开眼睛:“张公公……你还肯理我啊。”
张尽忠气的想揍他,狠狠戳了他两下脑门:“你说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程欢身体一歪,靠在他身上不动弹了。
张尽忠唬了一跳,连忙去探他的鼻息,呼吸有些灼热,显见是发热了,可眼下他不敢去求轩辕凛,只能悄悄的和程欢说话:“你暂且忍一忍……明日贤王会入宫,到时候就会替你求情的。”
程欢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贤王入宫……陈荣也来吗?”
张尽忠不想他这时候还能想着陈荣,气的胸口疼:“你这兔崽子怎么就是不听话……”
他侧头看向小太监:“三福是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三福看了眼程欢,显然不想走,但也知道张尽忠在这里,他没有再动手的机会,只好悻悻走了。
程欢抓着张尽忠的手,小声和他说话:“我在御书房里藏了好多钱,我要是死了,你就取出来给我烧些纸钱。”
张尽忠拍了他一巴掌:“我都没说死,你死什么死?”
程欢撇撇嘴:“陈荣要是来,一定会说我坏话的,他现在肯定恨死我了,他要是说我坏话,我就拉着他一起死……我看郎缺的刀很快,应该能……”
张尽忠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你可闭嘴吧,不许再想这些,跪一跪就能死人啊?你不是说你人贱命硬吗?给我咬着牙撑着!”
程欢浑浑噩噩的点点头,以为自己只是打了个瞌睡,可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了,他茫然的抬起头,一眼就看见刚出宫门的轩辕凛。
他穿着朝服,金灿灿的有些耀眼,脸色却仍旧冷硬,看得程欢心里难过,不自觉的垂下头,对方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了。
张尽忠在他身边顿了顿,抬手摸摸他的头,用眼神示意他一定要撑着。
他怕三福又要来为难程欢,也把人带走了,程欢跪的摇摇晃晃,张尽忠这一碰他,他就砸在了地上,唬了张尽忠一跳,想伸手去扶又不敢,程欢自己爬起来,垂着头没力气吭声。
张尽忠干脆扭开头不看,小跑着去追轩辕凛的銮驾。
这一日轩辕凛威严更甚,他当初一登基,便以雷霆手段夺了亲叔叔成王轩辕瑾的兵权,直接镇住了朝中众臣,又因为先帝驾崩前他便以储君身份入朝,在朝中颇有威望,是以并无新帝惯有的掣肘障碍,整个大昌朝廷,可说是他的一言堂。
察觉到他心情有异,朝臣不敢多言,有事的没事的都闭了嘴,轩辕凛便顺理成章的散了朝。
轩辕净知晓皇帝性情霸道,是以从不主动沾手朝政,除非轩辕凛开口给他差事,否则他每日里只舞文弄墨,日子颇为清闲。
因为他这份识趣,兄弟两人的关系一直十分和睦,轩辕凛也肯和他说些心里话。
这一下朝,他便跟着轩辕凛去了御书房:“皇上这是怎么了?什么人敢惹你生气?”
他知晓近些日子轩辕凛与陈荣十分亲近,陈荣的性子又颇有些孤傲,也担心是他得罪了皇帝,想着替他求情。
轩辕凛却叹了口气:“朕……看人走了眼。”
轩辕净微微一愣:“皇上何出此言?”
轩辕凛想起早晨看见的程欢,心里一堵,情绪越发烦躁起来:“罢了罢了,早先张尽忠就说要把人调走,朕当时就该答应的。”
他这么一说,轩辕净就明白了:“程公公这是又做了什么?”
轩辕凛难以启齿,一想起这茬,心里就有怒火涨起来,脸色也阴郁了许多:“罢了,不提那个狗奴才。王兄去看看贵太妃吧,午膳来大明宫,咱们兄弟说说话。”
贵太妃是轩辕净的生母,也是先帝仅存的一位后妃,自先帝死后,便深居简出,十分本分老实,轩辕凛也就对她多有礼遇。
轩辕净答应了一声,却并没有去后宫,半路就换了方向,往大明宫去,远远便看见程欢摇摇晃晃的跪着,脸色白的有些透明,仿佛要融化在阳光里一般。
轩辕净心道这到底是做了什么,怎么被罚成了这幅虚弱的样子,却也没上前,只看了两眼便作罢,扭头走了。
三福偷偷跑过来,瞧见张尽忠靠着柱子打盹,放轻了脚步靠近御案,小声道:“皇上,奴才奉茶。”
轩辕凛动也不动,他处理公务的时候,懒怠开口,若是被打扰了,脾气也容易发作,往常程欢被罚,有一小半是为此。
此时三福这一开口,便让他心里恼了几分,他本就心神不宁,此时越发烦躁。
三福小心翼翼的将茶盏搁下,却戳着没动弹,轩辕凛不由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小太监怎的这般没有眼力劲,正想开口让他退下,就听对方小声道:“奴才刚才听人说,贤王殿下往大明宫去了。”
轩辕凛手中朱砂笔一顿,下意识看了看御书房门口,没有轩辕净的影子。
瞧见了程欢那副样子,竟然也没有来求情吗?
他眉头拧起来,程欢那刻薄脾性,前些日子还在贤王府嚣张,该不会那时将人得罪狠了,才让向来宽厚的贤王都不想替他求情的吧……
朱砂笔久未动弹,红艳艳的朱砂滴下来,将折子污了,他呼了口气,丢开朱砂笔,脸色冷峻的发呆。
三福被唬的有些僵,硬着头皮道:“是奴才多嘴了,只是程公公是大内总管,却与贤王这样亲近,奴才心里不安……”
轩辕凛顿了顿,抬眼看了看他。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内侍想往上爬也无可厚非,可一句话就将程欢和贤王都牵扯了进去,还是这样大的罪名,他若是对轩辕净多几分猜忌,对程欢少几分了解,这句话便能引起一场足以动荡大昌朝堂的血雨腥风。
“张尽忠。”
他冷冷道,原本靠着柱子打瞌睡的张尽忠立刻应了一声,行动间没有一丝迟缓,怎么看都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三福一愣,有些不明白轩辕凛这是要做什么,直愣愣的戳着。
“将这胆敢攀诬亲王的奴才拉下去,杖毙。”
三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皇上饶命,奴才是一心为了皇上啊……皇上饶命,奴才知罪,皇上饶命……”
张尽忠连忙喊了禁卫来,堵了三福的嘴将他拉了出去,轩辕凛脸色却仍旧冷凝的很,透着森然的寒气。
张尽忠心里一叹,心道这么大的火气,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因着三福被杖毙,整个御书房的气氛都十分紧绷,连张尽忠都不敢再瞌睡,眼瞅着时辰不早,心里又惦记着程欢,便小声提醒轩辕凛该回大明宫了。
轩辕凛一声不吭,丢了朱砂笔就走,张尽忠只好小跑着跟上,眼看着到了地方轩辕凛的脚步才慢下来,张尽忠连忙快跑几步跟上,刚要松口气,就听轩辕凛道:“他太不懂事了,的确不适合留在朕身边。”
张尽忠心里一喜,离了这大明宫,又有自己护着,程欢就是再能闹腾,也不至于如同眼下这般,三天两头就要被重罚。
他连忙附和:“是是是,奴才一准挑了更好的来伺候您,只是这人该往哪里调才好?”
轩辕凛想着他那样的性子,总觉得放在哪里都不安生,思来想去,也只能让他去冷宫做个管事太监,那里清净,人少,离着大明宫也远。
“那就调去……”
他话说到一半突兀的顿住了,张尽忠还等着他的下文,见他许久不吭声,抬头看了一眼,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看,也跟着瞧了过去,这一瞧就不由自主的一哆嗦。
两人一个跪着,一个蹲着,程欢的脑袋几乎要拱进了轩辕净怀里,而他头上,一只属于轩辕净的手正一下一下理着他脏乱的头发。
张尽忠张了张嘴,想替程欢开脱,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轩辕凛的声音已经彻底冷了下去:“这样的狗奴才还是留在大明宫吧,免得祸害了旁人。”
张尽忠硬着头皮唱喏,轩辕净连忙站起来,他怀里的程欢摇摇晃晃的直起身体来,看见轩辕凛还想往跟前凑,两条腿却不听使唤,他只好伏在地上往前爬了爬。
轩辕凛冷冷看他一眼,径自进了大明宫,程欢伸手想抓他的衣角,却没能抓住,身体晃了晃,“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没能再爬起来。
轩辕凛脚步一顿,轩辕净心生不忍:“皇上……”
“贤王想为他求情?”
轩辕凛语调有些古怪,轩辕净不明所以,只按着自己的心意来点了点头:“是,看在君父宫里出来的份上,饶他一命,听说他已经跪了两天两夜,这罚跪最是折磨人,皇上是仁君,秉性宽厚,何必和一个奴才为难。”
“贤王当真是称的上一个贤字,他几次三番与你贤王府为难,你竟也能不计较。”
轩辕凛语调更冷,轩辕净也越发摸不着头脑,总觉得他仿佛是生气,却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值得他生气。
“臣只当那是孩子玩闹,无伤大雅。”
轩辕凛冷笑一声:“无伤大雅?”
他满眼火气的看了眼程欢,他正颤巍巍的想要再起来,但身上没有力气,试了几次都没能重新跪好,接连几次都摔了下去。
他心里烦躁,只觉得他十分碍眼。
轩辕净正绞尽脑汁想着要给程欢求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皇上不如给他个……”
“既然贤王开口了,朕自然要给你这个面子,张尽忠,把他带下去……朕不想再看见他。”
程欢像是被这句话吓住了,猛地一抬头,瞪圆了眼睛看过来,张了张嘴:“皇上……奴才错了……你饶我这一回,我再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张尽忠不敢让他多说,拖着他要走,可他年老体衰,程欢又完全没力气,两人折腾了半天也没能站起来,轩辕净看不过眼,挽了挽袖子要去帮忙,却只走了两步,眼角便瞧见一道明黄的影子疾步往前,颇有些粗鲁的将地上的人抓着领子提了起来,然后往肩膀上一抗,径直进了偏殿。
张尽忠连忙跟上,轩辕净却顿住了脚,盯着那远去的背影不由自主眯起眼睛来,轩辕凛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自小便被当做储君教导,虽然不苟言笑,却十分宽和,虽宫外都传他阴晴不定,可满朝文武都清楚,他鲜少发怒。
可这两年,但凡牵扯上程欢,他总要变脸……
轩辕净脸色微微一变,这幅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
他正走神,张尽忠气喘吁吁的出来请他进去,轩辕净递了方帕子给他擦汗,状似不经意道:“程公公往日做错事也挨罚,跪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吧?”
张尽忠叹气:“那小子太不争气,也不怪皇上不待见他……”
说了等于没说,轩辕净心里叹气,张尽忠这滴水不漏的本事可是先帝那时候练起来的,想在他嘴里掏出点东西来,难如登天。
轩辕净息了心思,觉得与其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接去寻轩辕凛问个明白,他虽是***,可也是自己的弟弟,有什么话不好和他这个兄长说呢?
他抬脚进了正殿,轩辕凛却是隔了半刻钟才出来,身上换了件衣裳,脸色仍旧十分冷硬。
轩辕净微微笑起来:“皇上为什么生气?程欢是做了什么?”
轩辕凛脸色明显的黑沉下去,轩辕净也不觉得害怕,仍旧笑吟吟的:“你打小就和我亲近,有什么话都喜欢和我说,如今大了倒是不喜欢说了。”
轩辕凛脸一红:“你怎么总提小时候的事。”
轩辕净彻底放松下来:“不然提什么?你现在是***,往日里和你说正经事的人还少?”
轩辕凛叹了口气,被轩辕净几句话说的生出一股倾吐的欲望来:“朕……喜欢一个人,却因为没看清自己的心意做了些错事……”
果然如此。
轩辕净不知道是该因为他肯和自己坦诚而觉得高兴,还是应该为他走上了父皇的老路而担忧。
“你是***……不能无后。”
轩辕凛脸一沉:“可……朕想给他最好的,像父皇对君父那样,把什么都给他。”
轩辕净听得头皮发麻,想想程欢那副样子,只觉得轩辕凛是疯了,他虎起脸来:“不行,你想想君父,他是何等的惊才绝艳,便是舅公也难以企及,这般人才堪堪才可与父皇共治天下,可你喜欢的那是个……你养着也就是了,万不能入朝。”
轩辕凛张了张嘴,心道陈荣已然入朝,怎能说退就退。
“他还没明白朕的心意,倒是也不急……”
轩辕净意外的看着他,程欢不明白轩辕凛的心意???
那小子分明满心满眼都是他……还需要明白什么心意?
他颇有些不解,只当是轩辕凛年少,从未经过情爱滋味,所以未曾察觉到程欢的心意,自己若是说了,他怕是要羞恼,干脆闭嘴不提。
“皇上若是不肯只将人养在身边,非要给他个名分,也不是不行……”
轩辕凛忐忑的看了他一眼:“皇兄有办法?”
他只有这时候才会亲热的喊他皇兄两个字,实在无赖的很,逼得轩辕净心软,略有些无奈道:“要堵住朝臣的嘴,便只能在后宫下功夫……有皇嗣是最好的办法。”
轩辕凛又想起程欢的所作所为来,脸不由一黑,轩辕净只当他不肯,失笑:“你呀……你想想父皇,若是他也与你这般,你我二人从何而来?”
轩辕凛还是虎着脸不吭声,轩辕净只好道:“这样吧,若是后宫有皇子降生,臣便答应皇上一个要求,随便你提什么。”
轩辕凛眼睛慢慢亮起来,陈荣对轩辕净如何敬重他是亲眼见过的,若是对方肯为自己做说客,那实在是再好不过。
张尽忠传了午膳进来,期期艾艾的看着轩辕凛,轩辕凛瞥他一眼:“若是为了程欢,不必开口。”
张尽忠双膝一沉跪在地上,轩辕凛脸色变了变:“你这是做什么?”
张尽忠苦着脸看他:“皇上,您既然宽宥了他,就宣个太医给他瞧瞧吧……这年纪轻轻的,总不能成了个残废。”
这兄弟二人果然同时想起了先皇后,脸色难看起来,轩辕凛挥了挥手:“去吧。”
等张尽忠走了,他才黑着脸道:“一个狗奴才,比谁都娇贵!”
轩辕净想起程欢刚才的样子,眉头不由一皱:“我瞧这位程公公的身体像是不太好,方才嘴唇乌青,仿佛是要厥过去,却硬是清醒着,着实奇怪。”
轩辕凛不痛快起来:“咱们兄弟用饭,提他做什么?!”
轩辕净心里叹气,果然是动了心了,旁人提一句都觉得不高兴。
他识趣的转移了话题,二人用着饭,瞧见外头张尽忠急匆匆的带着太医进了偏殿,许久都没出来,不多时若有似无的痛呼传过来,听得轩辕凛额角一跳,“啪”的一声搁下了筷子,一声不吭站起来就走,那方向仿佛是御书房。
轩辕净叹气,也没了用饭的心思,跟着轩辕凛出了正殿,却是脚步一转去了偏殿。
里头御医正给程欢处理膝盖上的伤,颜色已经是乌紫了,冷不丁一瞧还以为是黑的。
轩辕净还没瞧过这么骇人的膝盖,心道怪不得轩辕凛要走,只怕是他也瞧不了这情形。
“皇上心里很看重程欢,你们务必尽力,药只管捡好的用,千万不可敷衍。”
太医连连应声,手上越发小心。
可上药哪有不疼的,程欢晕乎乎的还在惨叫,声音颇有些凄厉,听得人心里发毛。
张尽忠听不下去了:“你别喊了,这么喊下去,嗓子就该废了。”
程欢平日里不肯听人话,晕过去的时候却肯听了,张尽忠一说他果然就闭了嘴,只是死命咬着嘴唇忍着,他嘴上本就有伤,被这一咬,很快就有血迹顺着脸颊淌下来。
形容十分凄惨。
轩辕净看不下去,转身走了,路过正殿随意一瞥,却瞧见里头坐着个人,再仔细看,竟然是去而复返的轩辕凛。
他抬脚走进来:“皇上怎么又回来了?”
轩辕凛抿紧了嘴没吭声,轩辕净恍然大悟:“臣方才去偏殿瞧了一眼,程公公伤的极重,怕是一两个月下不了床了。”
轩辕凛一愣:“这么厉害?”
他往日见程欢罚了跪,爬起来就能走,只以为这刑罚并不怎么难过,多是屈辱的意思,却原来并不是吗?
“那石板冷硬,他又被人泼了冷水,身上进了些寒气,这关节处最是敏感,往后少不了要受苦楚,若是刮风下雨,只怕还要鬼哭狼嚎。”
轩辕凛想起先皇后在世时,每逢变天,身上也是疼痛难忍,脸色就变了变,轩辕净点到即止,也不再说,拱拱手要告退。
轩辕凛喊住他,嘴张了张却又没说出什么来,半晌才挥挥手:“罢了,君父的忌辰由你操办,退下吧。”
轩辕净行了礼往外走,心里却着实好奇,既是喜欢,怎么能下死手去折腾那程欢,即便对方性子乖戾了些,蠢笨了些,可毕竟是心上人,轩辕凛怎么下的去手呢?
这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