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软甜小傻子》,软甜小傻子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刘水水所著的小说围绕姜栈月华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月华不知道的是姜栈其实已经习惯了对他好,而就是因为习惯,所以才会做这些事。
《软甜小傻子》精选:
南苑上下都与他为敌,月华气鼓鼓的,晚些小宫女伺候他梳洗也不配合。
一群小丫头追着月华满院子跑,好容易逮到人后,一个不留神,月华的力气跟用不完似得,又光着脚跑得没影了。
“公子…公子…”小宫女气喘吁吁的,哪能燥得过一只小猴子。
月华哼哼两声,不以为然,宫女姐姐跟辞修合起伙来欺负他,没人心疼他,他只能自己心疼自己。
夜幕低垂,姜栈刚踏进南苑,便听到宫女的喧哗声,纷沓的脚步声,院子里月华正左躲又闪的避开所有人。
气头上的人见着辞修,倏地转身朝房里跑,啪的一声合上房门。
欺负他了还敢来,说不开就不开,等着被小宫女赶出去吧。
元公公见状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肩,暗暗惊呼声,“哎哟,我的天啊…”
求着盼着都来不及,放眼各宫里,谁敢把皇上关在门外啊。
姜栈冷嗤了一声,一扬手示意众人侯着,阔步朝门前走去,“月华!”
被这声提高了音量的“月华”吓得一个激灵,月华抵住两扇门,宁死不屈。
姜栈推了推门,深知月华劲儿小,不是他的对手,他反倒没心急进去,拿不咸不淡的语气吓唬人,“开门。”
“不开!”月华偷摸着从门缝里看了眼,院里的奴才神色匆匆,垂着脑袋作鸟兽散,怎么没人撵辞修出去!
气死他了,气得他周身脱力,脑仁都疼。
不知月华跟他较什么劲儿,若是进去了,看自己不收拾他,又犯浑。
姜栈轻声威胁道,“还画不画了?”
又拿画像要挟他,月华犹豫一阵,气急败坏道,“不画了,我要找别人画!”
此话一出,拳头被姜栈捏的咯咯作响,反了天了,手上一用劲,破门而入,一手拦住月华的腰,一手将房门带上。
月华尖叫着捶打姜栈的肩头,“不许你进来!”脚下一轻,被辞修拦腰抱起,双脚在半空扑腾,旋即被丢到了榻上。
对着皇帝大呼小叫,罪该万死,对着皇帝拳打脚踢,罪无可恕。
姜栈扯下月华的腰带,将他两手手腕绑在一起。
月华惊恐万状的看着被束缚的手腕,尖啸道,“松开我!松开我!”
“还喊!”姜栈大手捂住月华的嘴唇,微微按压。
顷刻间,榻上的人双眼通红,泛着泪光,姜栈心头一颤,指腹摩挲着月华的脸颊,放低音调道,“方才不是挺能耐的,现下又跟我装可怜。”
不冲月华横的,他很容易得了便宜还卖乖,举着手臂,哭哭唧唧道,“你欺负我…呜呜…”
看着布满泪水的小脸,姜栈失笑,“写两页字就是欺负你。”
月华不答,别着脑袋落泪。
这小蹄子除了犯浑就是装可怜哭兮兮的,姜栈摸清了门道,没有放开他,反而走到书案前去拿月华的功课。
前一页还写的有模有样的,到了后半页跟鬼画符似得,姜栈半截身子匐在月华身上,“这就是你写的?
”
“哼…”不肯赏脸搭理人,月华眼珠子转悠
。
真当自己整治不了他了,几次三番以下犯上,若不是自己宽宏大量,这小东西脑袋搬家得多少次。
“去学堂随手抓一个孩童都比你写的规矩。”姜栈为国事伤神也就罢了,还要督促月华的功课,偏偏这小东西不领情。
“你绑着我,欺负我,我不要写了!你坏!你坏!”
扭捏着身子,躲开姜栈,在榻上蛮不讲理的打起滚来。
姜栈从未见过这样的泼皮小无赖,按住月华的肩头,低声呵斥道,“别动!目不识丁还引以为荣,谁教你的就知道耍无赖。”
绑着他的才是无赖了,月华愤愤道,“你才是,你才是!”
口出狂言,气得姜栈狠狠掐了把他腰窝的痒痒肉。
月华一个哆嗦,忍不住痒,破涕为笑,“哈…你讨厌!”
才沐浴过的人,经这一通折腾,大汗淋漓,微微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的。
姜栈掐着他的鼻尖,询问道,“教了你宽衣吗?”
就知道是辞修出的馊主意,今日练字前,被管事姑姑手把手教学解盘扣。
他生气道,“学了…”
元公公在外,里面鸡飞狗跳的声音好容易安生下来,门吱呀一声打开,月华探出脑袋,“要沐浴。”又躲进了房里。
乖顺的跪在姜栈脚边,姜栈坐在榻上,伏下身子让他解盘扣。
先是外衫,再是里衣,月华能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杂念的专心手头上的事。
冰凉细嫩的手指,时不时蹭在姜栈结实的胸膛,拂得姜栈心猿意马的,火苗从胸口处一点,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眼中的浴/火,恨不得将眼皮子底下的人燃尽,可月华一动不动,褪去了衣衫再是裤亵。
月华手上一顿,被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吸引了目光,手指按了按上面,问道,“你藏了什么?”
又跟他装傻呢,姜栈闷哼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装傻充愣在床笫之间不失为一种情趣,顺着月华的话道,“你想看看?”
……
抱着人清洗了一番,姜栈暗暗不悦,次次都是他伺候月华了,好大的面子跟排场。
南苑整日都鸡飞狗跳的,姜栈第二日早晨离开后,月华怎么都不肯起身穿衣。
起初小宫女听了皇上的吩咐,不敢进去叨扰,眼看着日上三竿,生怕月华饿坏了身子,只能硬着头皮去叩门。
“公子…公子…起来用过膳了再睡吧…”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小宫女只当月华是倦了没有醒。
眼瞧着过了午时,屋内还是没有动静,小宫女实在沉不住气,叩门后道,“公子,奴婢进来了。”
榻上鼓起一团,月华躬着背蜷缩在里面,听到宫女姐姐开门的声音,他将被子攥得更紧些。
也不知道月华捂了多久,憋在被子里,怕他憋出毛病来,小宫女上前劝慰道,“公子,别捂着了,这是干嘛呀!”
月华到底还是男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娇弱的小宫女比起来,力量上还是更胜一筹,死死攥着褥子不放。
周旋一阵,小宫女险些被扯得一个趔趄。
平日里月华看着乖巧,可犯起浑来,谁都招架不住,也就皇上能唬住他,只能退出房内,唤人去请皇上。
姜栈来得凑巧,正遇上行色匆匆的奴才,小太监匍匐在地,声泪俱下,“皇上,您快进去劝劝吧,公子躲在榻上不肯见人。”
这是一天一台戏,月华别养在后宫了,干脆他给置办个戏台子得了,月华上去唱,他就在下面听。
众宫女太监见龙颜大怒,都装模作样的低下头,雷声大,雨点小而已,但帝王的脸面还得给。
姜栈上前掀开月华的被子,月华就灰溜溜的滚到了榻边,若不是姜栈护着,兴许就摔到了地上。
小脸通红,衣衫都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姜栈将人拎起来,火冒三丈道,“捂着做什么,你当心捂出痦子来。”
见着辞修人,月华反应更是大,扑棱着去抢被子,却被辞修扔到了远处,他只能一头扎进枕头里,怎么都不肯抬头。
月华这性子,你跟他来软的,他就跟你磨洋工,姜栈二话不说将人翻了过来,按住他的肩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令姜栈意外的是,月华没哭没闹,脸颊通红的躲闪着姜栈的目光。
“折腾什么?”可当真要来硬的,姜栈又舍不得。
“还给我…”月华扭捏着想要去捡褥子,可惜敌不过姜栈,纹丝不动的躺着。
擒住月华的手腕,不让他胡乱挣扎,姜栈俯身质问道,“你到底…”
月华的耳郭上蒙着一层绯红,粉嫩的颜色从耳垂蔓延进了脖子跟,灼热的温度有些烫手,月华在害羞。
姜栈一怔,柔声道,“躲着作何?”
耳边的怒吼声没了,月华偷偷露出眼睛看他,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不清明的声音,“昨夜…”
刚说了两个字,月华便开不了口,肌肤的绯红加深了一个色度。
昨夜?昨夜这小蹄子舒坦了就不认人,还敢提?
葱白的手指进抓着衣袖,月华羞羞答答的,姜栈一怔,在月华身边躺下,将他圈在怀里。
“昨夜如何?”
月华答不上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他闭上眼就能回味起来,可让他道个一清二楚,却又难以言说,手忙脚乱的去捂姜栈的嘴。
“别…不许说…”
姜栈强忍着笑意,跟他耳鬓厮磨道,“什么都没做就害羞成这样,真要是弄你一回,你这辈子是不是都不出来见人了?”
真的假的,月华不懂,也分不清,对昨夜的事也是模棱两可,只是羞耻心在本能的作祟。
属于他跟辞修的小秘密,一旦看到光线,就害怕被人瞧见,臊得慌。
姜栈玩心大起,不依不饶道,“还有更害羞的。”手指随着月华下颚的轮廓剐蹭着,“让我碰吗?”
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蛊虫,从指尖顺着筋脉往里蠕动,酥软酸麻。
软嫩的脸颊在姜栈的颈间蹭了蹭,便是月华最好的回答。
月华撒娇般的动作,让姜栈莫名惬意。
来时是带着火气与烦闷的,南下水灾,边境外族异动,朝内文武官不合。
可没一件事是能同月华说的,月华不是一个分担他忧愁的对象,可是效果却异常的明显。
郁积一天的怨烦烟消云散,姜栈缓缓叹气,“哎…”
怀里的人仰着头问道,“辞修你不高兴?”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操心,顺道还得带孩子,姜栈反问道,“我若是不高兴又如何?”
“你不能不高兴。”月华愁眉苦脸道,“你不高兴我也不高兴。”
这话姜栈听得多了,后宫嫔妃,各个都温柔贤淑,各个都忧他所忧,愁他所愁。
旁人真心与否,姜栈心知肚明,但月华心思单纯,句句真心。
姜栈吊着眉毛,取笑道,“当真这么乖,还是怕我不来陪你?”
“你要来陪我。”月华眉头紧蹙,抓紧了姜栈的手腕,生怕他跑了似得,脸颊紧贴着姜栈胸口,听他砰砰的心跳声,“一定要来,每日都来。”
这是后宫嫔妃谁都想,却谁都不敢妄言的事,被月华毫无顾忌的说出来,幸得皇上恩宠,没有治他个恃宠而骄的罪名。
姜栈低声允诺道,“这么娇气,不听你的又得闹,依着你就是。”
月华惊喜,“辞修,你真好,你最好了…”
姜栈低头捉住他的下颚,两唇相依在一起,月华好奇又大胆,学着姜栈的动作主动挑/逗,柔软的小手撑在姜栈的胸口,摸摸索索的,似探索,又好似勾/引。
经验尚浅的人最终气喘吁吁的倒在姜栈怀里,面带餍足,舌尖不断舔舐着被姜栈亲吻过的嘴唇。
呼吸急促,胸腔像是起起伏伏的海浪,月华臣服在姜栈的身下。
见月华三魂丢了七魄,几乎软成一摊水的样子,姜栈悠悠道,“字还得罚,别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你若写不好,我便当真不来了。”
像是晴天霹雳,霹得云里雾里的月华,当机一个激灵,忍不住呜咽道,“你…呜呜…你讨厌!坏死了…最…坏!”
好的坏的都是姜栈,欺负起人来绝不手软,幸灾乐祸道,“翻脸不认的人小蹄子,再哭就多罚你几遍。”
倏地,月华捂住了嘴,耷拉着眼角,可怜巴巴的,生怕被辞修罚得更多。
练字是个体力活,月华终日恹恹的,唯有夜里辞修赏赐般的读些故事的时候,才稍微有点精神。
专成让元公公在民间寻得些闲书,无非是写神仙鬼怪的故事。
月华胆儿小,又爱听,每每都攀附着姜栈的手臂瑟瑟发抖,怕归怕,听得倒是仔细。
他轻声问道,“狐狸会回来找书生吗?”
姜栈有些倦了,放下册子躺到榻上,月华没完没了的跟了上来。
“小狐狸能变成人吗?长什么样的?我没见过小狐狸。”
生的一副狐媚样,竟问出这么蠢钝的问题,姜栈故意打趣他,“我倒是见过。”
月华好奇心极大,更是缠着姜栈不让他入睡,“什么样的?我也想看看,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又来了,想要弄到手都东西就知道撒娇卖乖,姜栈将人拉进怀里,手指戳了戳月华的脸颊。
“就长你这样的,你这个小狐狸,都成精了,学问学不好,小缠人精。”
月华听后,非但不生气,反倒郑重其事的握住姜栈的手腕。
“那我也会跟这个小狐狸一样。”
姜栈愣住,他能猜到月华的话,书里的狐狸幻化成人形跟书生相爱,本就是逆天而行。
遭天谴时,书生紧紧护住了小狐狸,小狐狸拿了功德换书生一命,可代价是书生从此便忘了它。
他们桥归桥路归路,永生都不得再有纠缠。
像平日姜栈握住他的手一样,月华将姜栈的手掌捧在掌心,惆怅道,“可你不能忘了我。”
姜栈心头一动,抱着人滚到了榻上,恩典道,“这么乖,明日不罚你练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