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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是新承恩泽时

始是新承恩泽时

发表时间:2021-11-24 09:54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始是新承恩泽时》,始是新承恩泽时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刘水水所著的小说围绕姜栈月华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月华也知道现在的生活都是姜栈给的,而姜栈对他也是真的好。

网友热评:他都记住了。

始是新承恩泽时小说
始是新承恩泽时
更新时间:2021-11-24
小编评语: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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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是新承恩泽时》精选

昨日是小狐狸,今日是鲤鱼精,截然不同的人物,却都为爱痴狂。

月华忘了害怕,每每听得眼泪盈盈的,要姜栈哄一夜才行。

今夜的故事虽不够凄美,但足以让月华回味,他神神秘秘道,“中元节是什么时候?”

说来也巧,这故事算是讲对了时候,姜栈搂着人躺下,“快到七月中旬。”

月华透过窗棂瞧了眼月色,今夜的月光格外凄凉皎洁,他抖了抖身子,只觉得后背阴风阵阵。

这眼一合上,脑子里跟走马灯似得,全是他胡思乱想的画面,幸好他见识不多,脑海的画面很是淡薄。

月华举着姜栈的手臂往他后背放,非要被姜栈搂在怀里,又将褥子盖过头顶,一头扎进姜栈的腋窝。

姜栈默不作声的让他折腾,只当他精力用不完,等着他造累了,自然愿意安静下来。

正值夏季,这捂着又热又憋得慌,不大一会儿,月华猛的掀开褥子,满头大汗的喘气。

内衫被汗水渗得黏黏糊糊的,双脚也不肯安生,脚丫子有意无意的夹着姜栈的小腿,就差再多踹几脚。

姜栈都被蹭得出了层细汗,一手按住月华的脑袋,凶道,“我看还是白日里给你留的功课太少,夜里还这般精神!”

听到这火冒三丈的语气,月华深知自己要被罚了,不敢再有动作,僵着身体支吾了一声,“唔…”

本以为吓唬住这小东西就能安生,未曾料他乖了片刻,又开始动弹。

双脚非得往姜栈腿下伸,手臂紧搂着姜栈不放。

“月华!”

月华一轱辘爬起来,磕磕巴巴道,“我…我怕…我害怕…”

姜栈也跟着坐起身来,“怕什么?”

罚也不是第一次罚他,难道他还没适应,况且也就吓唬吓唬,若当真这么胆小,这一天天造得房顶都快掀翻的是谁。

顾不上辞修生不生气,罚不罚他,月华扑到他怀里,嘤嘤道,“马上…中元节…你…那些鬼怪会不会出来…”

声音极轻,像是怕惊动了谁。

月华躲在辞修怀里又道,“会不会有谁…摸我脚,然后趁你不注意,把我拉走…”

一说起月华只觉得毛骨悚然,后槽牙都在咯咯发抖。

姜栈哭笑不得,把缩成一团的人搂紧,“吵着要听的人是你,这会儿又整这一出?”

好奇心害死猫,月华不服气道,“可是…可我就是想啊!”

屡教不改,只知道顶嘴,看今晚不让月华知道厉害,姜栈拍了拍他的后背,玩心大起。

“会不会摸你的脚我不知道…”大手探进月华的衣摆下,抚摸到细腻的后背,“别的地方我倒是想摸摸。”

一寸,两寸,大手一点点朝上移,按住月华的脊梁骨微微用力,把人抱的更紧些。

月华又怕痒,又不敢躲,除了辞修身边,哪都不太安全,只能任由他为非作歹。

“躲不躲?”明知月华不敢逃,姜栈还道貌岸然的询问他,“不躲我们再摸摸别的地方?”

月华害羞的要命,忸怩的着身子,“别…别…辞修…”

他一时觉得辞修比鬼怪可怕,老是捉弄他。

听到月华的惊呼声,姜栈收手,“怕成这样。”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以后便不给你读了。”

“哎!要读!”月华挣扎一下,怕辞修剥夺他来之不易的快乐。

知道月华这个小土包没见识,越是念书里的故事,他越是憧憬向往。

姜栈无奈道,“念。”

“可是我害怕呀…”月华难伺候也不是一两天的事,顺着逆着都不行,他横竖都不舒坦。

“我这不是抱着的吗?”姜栈没好气的抽了一把他的臀丘。

跟辞修顶完嘴,月华胸中的恐惧消除大半,又念道,“养兔子狐狸就能成人吗?”

跟好奇心重的小土包子永远解释不完,姜栈索性没开口,月华竟又道,“那我也想养…”

姜栈眉头一皱,擒住月华的下颚,逼他抬头,恶狠狠道,“你为何又想?”

书里的都不是将兔子狐狸当媳妇在养,月华懂太多了也不好,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月华疑惑的看着姜栈,不懂他好好地怎么面带愠意,下颚被捏的隐隐作痛,月华不敢去掰开姜栈的手,“不…不想了…”

月华傻了点,不懂人情世故,懵懵懂懂的长大,却会看人脸色,知道怎样是吓唬他,怎样是真动怒。

怀里的人骤然安静下来,姜栈才惊觉自己的语气吓到月华,他未曾想过,月华的出现,会让他蠢蠢欲动的占有欲跟征服欲无法自控。

他本就不是什么多情帝王,后宫无法是排遣心中欲望之地,他从未想给过多留恋。

后宫妃子千篇一律,行为得体举止端庄,像是一个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月华不一样,他有他的高兴与难受,爱与恨都分界清晰,不因权利而改变。

这是他求而不得的念想。

后宫孤寂,他不是终日伴着月华,热热闹闹惯了,总会有寂寞的时候,一只小畜生能博得月华高兴也未尝不可。

可姜栈不愿承认,他不愿月华面对他是还有分心,他竟然吃一只畜生的味。

月华不懂姜栈眼中跌宕起伏的情绪,恹恹的耷拉着脑袋,手指无处安放,他想要碰碰辞修,却又不敢造次。

“太晚了…”月华轻声道,缓缓从姜栈腿上爬开,乖乖躺好,“我不闹你了…”

刻意跟姜栈隔出半寸的距离,像是楚河汉街一般。

姜栈心头一动,月华看似咋咋呼呼,里内却敏感细腻,受到惊吓后会用硬壳罩住软嫩的躯体,就如现在一般。

姜栈从背后抱住他,柔声道,“你想一出便是一出的,这会儿想要养,搁几日便又腻了,到时候送给谁好,又得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年轻帝王用最笨拙的方式服软,怀里的人一动不动,不太奏效。

姜栈叹气道,“不养兔子狐狸也成,过几日带你去马场看看。”

冰冷的耳郭动了动,姜栈知道他听进去了,继续蛊惑道,“下月西山围场狩猎也带你去成不成?还气呢?”

说着将人翻了个身,月华眼眶里噙着泪水,紧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月华养得是愈来愈娇气,先前也不是没挨过训,哪有这么容易哭,都是姜栈惯得。

越哄越委屈,眼泪渗透枕头,打湿了一片,姜栈替他擦着泪水,“再哭就不带你去了。”深知月华玩心重,肯定管用。

果不其然,造作精呜咽道,“不行!呜呜…不行,我要…要去!”

好哄又好骗,姜栈揉了揉他的肩头,“看把你给委屈的。”

明面上不敢打听皇帝的行踪,可各房各宫里都眼巴巴的看着,暗地里不知散了多少钱财,才能打通皇帝身边的太监。

可如今元公公是不敢多嘴,唯有皇后问起,才敢遮遮掩掩的透露一下。

宫里人人都心似明镜,哪能不知道皇帝的心思,是被南苑的狐媚子迷了心智。

这宫中万事皆微妙,先前说好听点,是皇帝雨露均沾,说难听点是谁都不得宠,想争都没得争,所以是一片风平浪静。

这如今,眼看着天平的重心倾向南苑,后宫里谁都坐不住,好些日子见不到皇帝的面,今日终于听到点风声,皇帝带着南苑那位去了马场。

昨夜得罪了小祖宗,语气稍稍严厉点,月华就一脸幽怨的看着他,姜栈只能耐着性子伏低做小。

连太监做的牵绳遛马的活儿,都得是皇帝赶着做。

“再溜一圈。”姜栈朝马背上的人叮嘱道。

“不!”缰绳在姜栈手中,马走得极慢,月华扑棱着双脚拒绝,他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只知道辞修在讨好他,更是得寸进尺,“不行!”

太监们站得远远的,南苑这位不是听话的主,生怕惹得皇上龙颜大怒,到时受罚的还不是他们做奴才的。

马儿慢慢悠悠地走了好几圈,月华还不够尽兴,抱着马脖子,不肯下来。

姜栈怕他摔了,不敢来硬的,又道,“下月狩猎还想不想去了?”

狩猎是要去的,可月华正在兴头上,不愿意回去,撅着嘴不知该如何回答。

姜栈无奈,“我带着你溜一圈,不许再胡闹了。”他一跃跨到了马背上,“驾。”

月华还未回过神,马一蹶蹄子,他顺势往前一倾,幸好被姜栈稳稳的搂在怀里,才勉强稳住身形。

两侧是飞速后退的树影,耳边是呼呼作响的风声,月华尖叫着,“哈哈哈…太快了…”小蹄子兴奋的直抓姜栈的手背,一道道血痕留在上面。

姜栈微微吃痛,手臂收紧,生怕月华动作太大掉下去,问道,“好不好玩?气消了没?嗯?”

策马奔腾的感觉,远比刚刚慢慢悠悠来的痛快,怄气的事早就被月华抛之脑后,“嗯嗯!好玩!”

马场外都能听到月华尖啸的声音,以皇后为首的几位妃子面面相觑,还无人敢在皇上面前这般放肆。

被元公公挡在马场外,皇后本就不悦,又听到月华跟皇帝嬉笑的声音,“元公公,你去通报一声都不成?”

元公公也是左右为难,皇上摆驾南苑,次次都是打发所有奴才,事事亲力亲为,可见不愿受人打扰。

一边是皇上,一边是皇后,谁都得罪不起,元公公佝偻着,“这…娘娘,这不是奴才不通报,皇上吩咐过,没他的命令,不能擅自进入。”

皇后母仪天下,后宫之主,打从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便嫁到府上,深知皇帝薄情,两人不如寻常夫妻感情深厚,平日里说得好听是相敬如宾,不过是貌合神离。

情虽不够,可权还是有的,皇后脸色一沉,“既然元公公不肯通报,那本宫就自行进去。”

这样浩浩汤汤一队人进去,皇上哄骗月华的事,只怕是纸包不住火,元公公大惊,道,“娘娘,息怒,奴才这便进去通报。”

姜栈正抱着人下马,“说好就这一圈的。”小疯子被吹得披头散发的,姜栈耐心的给他整理规矩。

月华半点都不肯安静,经冷风一吹,周身都顺畅,忍不住抖了抖,“好玩!”

姜栈笑了笑,示意小太监过来牵马,月华追着问,“牵去哪?”

小太监毕恭毕敬道,“公子,奴才这是去喂马。”

“我去!让我去!”知道求小太监是没用的,月华颤声儿摇着姜栈的手臂,“我去好不好?”

这玩了一通,有些得意忘形,姜栈搂着他的时候,便发觉月华有些发汗,本想让他收敛点,正巧元公公行色匆匆的进来,伏在姜栈耳边道,“皇上,皇后娘娘在外候着,说是要见皇上,还有好些娘娘都在。”

话语在姜栈舌尖打了个旋儿,对月华不动声色道,“想去便去吧,让元公公看着你,喂完咱们就得回去。”

一门心思都在喂马上,月华根本不在意是元公公陪着,还是辞修陪着,连连答应,见月华远去的背影,姜栈才迈着步子朝马场外走去。

穿金戴玉,花花绿绿一片,面见皇帝的妃子哪个不是这样,原先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许是习惯了月华素净的样子,姜栈一时间竟有些觉着不入眼。

众人行礼后,皇后道,“后宫的姐妹有些日子没见着皇上,今天听闻皇上在马场,这才前来请安,不知是否打扰到皇上。”

打不打扰的,都打扰到了,姜栈不置可否,怕得是月华喂完马出来打个照面,他这会儿只想赶紧打发妃嫔下去。

“若是无事的话,都散了吧。”

众妃嫔都伸长脖子,想看看南苑那位到底长得是个什么天仙样,能把皇帝迷的五迷三道的,可惜怎么看都只有皇帝一人。

皇后装作听不懂姜栈撵人的意思,又道,“皇上下月狩猎后,便是亲临法华寺祈福的日子,这后宫随行的名单臣妾不敢做主,还得皇上亲自过目。”

姜栈不耐烦道,“皇后做主便是。”

皇后欠了欠身子,目光正好落在姜栈的手背上,鲜明的血痕还清晰可见,明显是人挠得,皇帝对里面那位着实宠爱的很。

又朝马场里瞧了眼,略带怨气道,“那…月华公子也随行吗?”

凌厉的眼色一扫而过,皇后惶恐的低下头,皇帝低沉的声音蓦然响起,“皇后慎言,祈福一事,朕自会与你商量,若无其他事,便回吧。”一行人灰头土脸的离开。

不多时,姜栈还未转身,身后传来欢快的脚步声,细软的声音唤他,“辞修…辞修…”

刚转身,怀里多了个软绵绵的人,满头大汗的月华嬉笑着,“我们明日又来吧…”

今日还未离开,便惦记着明日的事情,姜栈笑道,“出了一身的汗,回去给我先沐浴。”

抱着人上了玉辇,月华还在不依不饶,“来嘛…来嘛,明日再来好不好?我都跟马儿约好了”

粉扑扑的小脸,期待的仰视着姜栈,姜栈不为所动,沉声道,“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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