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醉酒所著的正火热连载的小说《当坑文主角失忆后》,该书主要人物是逢蒙原琅,当坑文主角失忆后小说讲述了:逢蒙虽然已经失去了记忆,但他看到原琅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他是那个特殊的人。
最新评论:不敢去否认。
《当坑文主角失忆后逢蒙》精选:
逢蒙侧眸,一零三七的声音再次响起:“严家二公子,严太傅之子,严晓。纨绔,败类,流连青楼。”
“……”逢蒙道:“你的评价不是一直很客观吗?”
纨绔败类是什么时候加进来的?
一零三七:“实事求是。”
“……”好伐。
告示牌上晏升贴在这里两余年的画像此时被另一张完全覆盖住了。只见那纸张上墨笔勾勒出的人面若温玉,玉树芝兰。一头青丝尽数被一根木簪挽起,泠然清冷之气透过泛黄的纸张铺面袭来。
一眼初见,只以是那落尘谪仙。
“严曦,智障,傻子,有其线索者重金酬谢。”
“……”
逢蒙看着纸上狗爬的大字,感觉写字者嫌弃之情扑面而来。再看着纸上的画像,只觉得字中内容真是与画中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逢蒙略微无语,现在晏升的画像是看不成了。
京城里早起的摊主小贩们陆陆续续走出来,逢蒙自知他回朝时在全城百姓面前树立起来欺君罔上的佞臣形象,当即买了一个面具带上。
木头面具意外的合适,他抬脚跟上那抹熟悉的身影。
“是原洺绛。”一零三七提醒。
逢蒙颔首:“我知道。”
所以见那人脚步匆匆,才想来探究一二。
一路跟,原洺绛身旁悄无声息出现了一道影子。这年头暗卫什么的都不稀奇,逢蒙暗中躲了。
那暗卫跪地,道了一声:“主子。”
原洺绛点头,“池逢蒙将那小畜生治好、”他一顿,发觉自己从没这么好的心肠,浮躁地摆摆手:“算了,小畜生还有气吗?”
这句话才符合他。
逢蒙心道:我出马,自己的小恩公怎么可能有事。
平地卷起一阵微风。
待得了肯定答复,风拂了墨发枝头,男子眯起眼,歪斜的墙头将他整个人拢在阴影里:“池逢蒙那不识好歹的东西,本王难得对人掏心掏肺,他却不识抬举……”
话锋一转:“若非本王需要他的心头血疗伤,谁有功夫在他面前捧心相待!”
!
逢蒙在暗处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旁。
“说起来……”原洺绛敛眉,眯眼不善道:“本王在他面前和一条狗有什么区别?”
暗卫嘴笨,沉默地跪在原地。
京城东,人烟荒芜的破庙,算是富庶地带的贫民窟。
那旁的原洺绛笑,如同一匹撕开伪装的恶狼:“嘿,说来也可笑。池逢蒙那厮全心全意地护着小畜生。然而那小畜生却不领情。”
“不领情好啊,他要是敢领情——等本王取了他的心头血,一定当着小畜生的面将他千刀万剐了!”
一席话说得愤愤。
狗还会看门呢!逢蒙心想:区别可大了。狗知道知恩图报,可不像这东西从一开始就想取他的心头血。
还想着千刀万剐?
“……”逢蒙就奇怪了,为什么什么人都想把他千刀万剐?云子归是,原洺绛也是,原作者是对这酷刑情有独钟还是怎么了?
一零三七道:“作者只知道这一刑罚。”
“……”没文化。
原洺绛疯够了,将哑巴般的暗卫朝破庙里一丢:“给本王疗伤!”
“……”
逢蒙悄无声息地退了。
原琅的伤看着触目惊心,逢蒙本来以为皇帝受伤,这早朝总该会寻个理由取消了。
谁知一回丞相府,歇了没有一炷香的功夫,九伯便拿出了他的朝服,一一穿好了。披了官袍,又打理好腰封,束了冠,马不停蹄地将人领到软轿上。
*
金銮殿上小皇帝一身华服,领口一直扣住脖颈,将自己的伤痕累累尽数掩了。九旒冕冠下一双眼睛危险地扫过群臣,最后所有情绪全部掩藏在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里。
不知是不是错觉,帝皇的视线在逢蒙身上停留的时间格外频繁。
逢蒙:?难不成是他没洗脸么?
小太监尖嗓着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刑部尚书慢慢地走出来站定,还没开口,姗姗来迟的人将他挡了回去。
“本王有本要奏。”原洺绛如此说道,尊贵的摄政王将他架在左腿上的右脚慢慢落地,悠然自得地从雕花珍贵的梨花木椅上站起身来。
他半眯着眼睛,玄袍金丝绣蟒:“陛下,姜寺卿死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
原洺绛道:“本王怀疑是被人陷害死的。”他说罢,眼睛在朝堂溜了一圈,一脚将缩成球的刑部尚书踢出来:“剩下的你说。”
“是、是。”尚书道:“昨日刚从易地知州那里得到的消息。姜寺卿曝尸荒野……”
他一一臣禀,百官们面露狐疑,最后窃窃私语起来。
一零三七适时提供资料:“姜平,前朝旧臣,任三品大理寺卿。”
“在位期间两袖清风,手无冤案,百姓称颂。”
“……”
“既然姜平生前是大理寺的寺卿,那怎么着本王也需要意思意思,查一下……”不需要皇位上的原琅同意,原洺绛继续道:“本王缺人手,最近看丞相得闲,拉他与本寺卿一起查先寺卿的案子怎么样?”
逢蒙一滞,眸眼看过来。原洺绛笑得乖巧,甚至发丝一路被缕空金丝发冠竖着披散到腰身,甚是温顺。
“毕竟本王看来,蛮族议和后丞相大人自边关而回,身处朝堂还有些许不适应。”
“姜平一案由丞相在旁协助,一则可以让子应兄适应京城事务,二则本王也会相对方便一些。”
“……”
“陛下你说是不是?”
一番话说下来滴水不漏,原洺绛眼睛扫了一圈看过来,看着完全是一只吃草的绵羊,笑眯眯地,乖巧异常。
逢蒙低着头,心里不岔。谁是你子应兄,这时候怎么不自称本王了?
胡言乱语!
小皇帝本就是一个被架空的傀儡,已经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此时人无比心累地揉揉太阳穴,眼眸处一片乌青,眉头都能蹙成一个川字。看得逢蒙心中隐隐心痛。
“若丞相同意,朕自然十分乐意两位大人携手破案。”
“……”逢蒙。
众目睽睽朝堂之上,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子应兄尽忠职守,这点小忙,该是会帮本王的吧?”
逢蒙能说什么?
说自己什么都不想干,只想领俸禄干闲差?
自然不可能,丞相大人班师回朝后,不过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点卯上朝。回来便临时多了一件大理寺的差事。
逢蒙十分有理由怀疑这是原洺绛在报复他昨晚惹怒他的事情。
“王爷说笑,本官自问没有那么王爷口中那么高山仰止的品行。不过看在王爷独木难支,少了老寺卿便不得不四处求援的份上,自然要该伸出援手的。”
风吹卷宗,闻到尘灰微许。
案牍上青年人两指捏着眉骨,逢蒙觉得自己头都隐隐犯痛
不过是死了一个老臣罢了,事情能闹到大理寺,归其缘由,一则姜平曾是三品大员,二嘛——则是因为姜平乃为太妃幼弟。他死的不明不白,会有损皇室颜面。
*
正月天上飘下小雪,京城道路上人生嘈杂。
凤来楼前,逢蒙打量着面前身高八尺的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