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摄政王总想欺君》,摄政王总想欺君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七七落落所著的小说围绕沈司盏言钰两位主角开展故事:言钰最为之倔强的样子,也是沈司盏最喜欢,最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样子。
热门评价:原来这么喜欢他。
《摄政王总想欺君》精选:
沈司盏被拦住了,几个姑娘拦在他的面前,笑吟吟地说道:“公子怎么冲着二楼雅间就去了,那可是醉香楼最贵的头牌,您买得起?”
沈司盏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房间里的言钰却没有那么如临大敌,而是嘲讽道:“朝中仅存的皇族唯我一个,你们要是敢杀我,沈司盏便再无掣肘,这不是你们想看见的。”
慕容奕冷笑着:“那又如何?只要用你能威胁到他,就够了。”
“我能想到的,沈司盏当然也能想到。”言钰放松了下来,“你们精心布置的这一切,在我和他眼里,都是用来玩的。”
果然,沈司盏也笑了一下,“最贵算多贵?我的心上人在我心中是无价之宝,恐怕你们这一整座楼,都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
他缓缓走到门前,轻声道:“我和陛下在朝中互相制衡,对你们来说就是最好的情况,非要作妖,看来是冲我来的。”
见他已经把手搭在了门上,言钰忽然抢过了慕容奕手上的匕首,不容分说地刺入慕容奕的心口处,慕容奕甚至没反应过来,当场毙命。
沈司盏一开门看见的就是这副情景,顿时心头火起:“为什么?”
言钰没说话,手有些发抖,还在自顾自地擦着匕首,却被沈司盏一把抓住了手腕。
匕首“咣”的一声掉到地上,沈司盏呼吸沉重,冷冷地看着他:“你明知他曾是太子的门客,也是最有可能知道沈家灭门真相的人。你明知他费尽心思可能就是想见我,用当年沈家的真相换些什么!可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他灭口?”
言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小声说道:“你不能知道,我有我的理由。”
沈司盏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忽然笑了,径直把言钰向后逼了几步。
直到言钰退无可退撞到了墙上,沈司盏把他压在墙上,下面不老实地挑逗着,又笑道:“陛下,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偷偷出宫来醉香楼,还一次又一次触碰我的逆鳞……”
“别……”言钰拼尽全力想推开他,“……别在这。”
“好啊。”沈司盏贴到他耳边,笑道:“陛下知道醉香楼是什么地方,那陛下想不想在这里伺候臣一次呢?”
言钰瞪大了眼睛,但又无可奈何。
“我……我对不起你,随……随便你……”
沈司盏冷哼了一声,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吩咐带来的暗卫们:“看好房门,任何人不许进来。”
然后一脚踹开了隔壁无人的雅间,毫不留情地将言钰扔到了床上。
醉香楼的床非常大,就中粉红色的纱幔随着动作摆动起来,看上去充满了诱人的气息,让言钰有些害怕。
“沈司盏!”
羞愧和不安涌上心头,言钰只想逃离这个地方,“沈司盏你别在这,带我回宫,你想怎么折腾都行!”
沈司盏笑得意味深长,随手扯下床边正随风摇曳着的红色纱幔,将言钰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
“陛下,这可由不得你啊……”
言钰欲哭无泪,这辈子没觉得这么羞辱过。
他感受得到,沈司盏是真的气急了,这一次的感觉就像他刚打下皇宫,把自己关在密室里欺负那时一样,毫无情爱可言,完完全全就是无情的掠夺和索取。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打湿了面前的床铺。
言钰欲哭无泪:“沈司盏,你说过不再逼迫我的。”
“我也说过,由不得你。”沈司盏眼底尽是冰霜,说出来的话也是不留半点情面的。
可沈司盏看着言钰那副人畜无害、又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为何,突然问了一句:“陛下,疼吗?”
言钰艰难开口,“疼……”
“臣也疼。”沈司盏笑得阴森,“可明知真相却不能知道,这才是最疼的。”
言钰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低着头,喃喃地念叨着:“对不起……”
“那就要陛下好生补偿一下臣了。”沈司盏仍然笑得冰冷,穿上外衣,走向房间另一侧的桌子边。
言钰心里升起一股寒意:“沈司盏,你别乱来!”
沈司盏充耳不闻,拿了一个物件走回来,手里叮当作响——是一串用绳子穿起来的小铃铛。
要是把这东西戴在身上……
“要是把这东西戴在陛下的身上。”沈司盏抢先一步笑着,“陛下你猜,从今以后旁人会如何想你?”
言钰瑟瑟发抖,声音颤抖:“沈司盏,别让我带着这东西回宫,求你了。”
“现在求饶,晚了。”
沈司盏嗤笑了一声,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将细绳在他手上绕了绕,果然像之前的一样,将他手脚全都绑住了。
不同的是,这些铃铛会随着他的动作响起,羞愧无比。
言钰眼眶中又有些晶莹,一动不敢动。
这些吊满铃铛的绳子不仅限制了他手脚的活动范围,还叮当作响,让言钰忍不住想哭。
沈司盏绑好了,才笑问道:“喜欢吗,陛下?”
“我不喜欢。”言钰满脸泪痕,“沈司盏,我喜欢你,但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
“由不得你。”沈司盏冷笑了一声,“陛下,您不会以为臣蛰伏多年,一朝回宫,就是为了宠着你玩吧?”
他一提以前的事情,言钰就自知理亏,但还是咬了咬牙,不甘心地说道:“你想报仇,想要沈家灭门的真相,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承受不起?”
“闭嘴!”沈司盏突然发怒,一巴掌扇到他脸上,把他整个人扇倒在床上。
“你若真和当年沈家的事无关,为何如此护着幕后凶手?是我看错你了,陛下。”
言钰脸上火辣辣地疼,暗叹了一句“禽兽”,委屈巴巴地拿过衣服穿上,不想再和他说话了。
沈司盏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不是滋味,刚才扇他的手也在疼着,打在他脸上又该有多疼?
“陛下……”沈司盏开口就觉得有些别扭,还是问道:“您没事吧?”
言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推开了他,声音哭唧唧的,还是咬牙装成强硬的声音,怒道:“备车去,朕要回宫!”
沈司盏明知他是嘴硬,看着他脸颊上已经有红痕出现,更是心疼不已。
“对不起,打疼你了吧?”
沈司盏凑过去想看一看,却被言钰推开,“朕要回宫!”
言钰始终没看他,也不管现在自己多狼狈,挣扎着就想出去。
可刚一站起来,手腕突然被大力扣下,整个人也失重地倒入了沈司盏的怀里。
铃铛声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吵得言钰心烦意乱,一边想推开沈司盏,一边又声音委屈极了:“沈司盏,你只是把我当成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句话说不好便要抬手打人,现在还要装出正人君子的做派,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沈司盏的眼底尽是玩味,“自然是带陛下回宫了。”
说着,沈司盏拿来外衣裹在言钰身上,又遮住了他泛着微红的半边脸,直接将他公主抱了起来,一路抱到醉香楼外面。
那里放着早就备好的马车。
沈司盏将言钰放到了马车里,一路上手脚的铃铛叮当作响,让他羞红了脸。此时躺在马车里,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打得,整张脸通红一片,瑟缩在角落里。
沈司盏看着不忍心,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脸捧过来,看着他脸上的红痕更是心里酸楚一片。
“陛下,是我没控制住。”沈司盏小心地用指尖摸着他脸上的伤口,动作之细微,好像是要把这伤痕完完全全刻在心里一样。
“臣绝不会再让陛下受伤。”
沈司盏声音轻轻的,却有着一言九鼎的感觉,如同发誓一样小心谨慎,生怕自己以后做不到。
言钰晃了晃手腕上的铃铛,“这就不算让我受伤?”
沈司盏装作没听懂,神情郑重地看着他,正色道:“绳子粗糙,确实是臣考虑不周,回宫后定为陛下寻来不伤身子的锁链。”
“……”言钰冷漠:“谢谢你啊。”
沈司盏完全像没听见一样,顾左右而言他:“陛下,您知道民间有一句很俗的说法吗?”
言钰有点不想搭理他,不耐烦地问道:“什么?”
“若是将铃铛赠与心上人,响与想同音。”沈司盏眼波流转,似有千般柔情,朱唇轻启:“铃铛一响,便是臣在想您。”
言钰僵了一下。
他的脸颊又爬上几丝红润,本就经不起挑逗,这下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沈司盏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笑道:“陛下可曾有想过臣吗?”
一句“每天都想”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言钰还是忍了下来,明知道沈司盏对他的恨多于爱,甚至可能根本没有爱,不然刚才也不可能让他那么疼……
想到这里又觉得浑身都疼,干脆翻了个身不再理沈司盏。
沈司盏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就算自己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仍然得不到言钰的心吗?
马车里的两个人全都静了下来。
空气凝固地像淬了冰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钰忽然坐了起来,摇了摇手腕上的铃铛,笑道:“沈司盏,你把这东西做成手链送给我,不要用绑着我的这种方式,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