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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师尊他装清心寡欲

钓系师尊他装清心寡欲

发表时间:2021-11-30 11:09

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钓系师尊他装清心寡欲》主角是顾郁淮元晚,作者:月降林梢,钓系师尊他装清心寡欲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顾郁淮其实是真的很在乎,他只是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而已,心里其实有别的想法。

最新评论:他们都不知道。

钓系师尊他装清心寡欲小说
钓系师尊他装清心寡欲
更新时间:2021-11-30
小编评语: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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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师尊他装清心寡欲》精选

回了朝归居,天界已是日落时分。夕阳斜下,照得朝归居中庭那一池荷花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光。

朝归居里洒扫的小仙君,见了顾郁淮,忙走过来跟他说:“顾仙君,上神今日回来,你可以先去用晚膳。”

顾郁淮大喜,好几日没见到元晚上神了,还有些想念他那张透着粉的脸蛋。

洒扫的小仙君看着顾郁淮画的跟大花猫似的脸,憋不住一笑。

顾郁淮才意识到,自己脸上还沾着许多朱砂。他在荷花池边停住了,忙先用池水洗了个脸。

他看了看池中的倒影,上了天界以后他气色都变好了许多,想来是天界仙气重,风水养人。

饭桌上,饭菜正香,热腾腾的。

顾郁淮坐下,看了一圈,发现居然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烤鱼,辣子鸡,水煮肉片,爆炒毛肚..

天界还有此等天渝城美食?顾郁淮咽了咽口水,拿起快起准备大快朵颐。

他刚要夹起一块毛肚,往嘴里送,可转念一想,还是等元晚上神回来吧。

他不想去闻墨阁了,因此今天一定要表现得好一点,元晚上神心情好,说不定连他罚抄的清心咒都免了。

他放下筷子,坐在椅子上等着元晚上神回来。

桌上的饭菜香味,直捣顾郁淮的鼻腔,他肚子咕咕叫。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桌上菜都要凉了,元晚还没回来。

顾郁淮不想可惜了这些好菜,于是乘着四下无人,偷偷夹了一块毛肚,放进嘴里。

那一片毛肚香脆,辣度正好,还带着点葱花的清香。

甚是好吃。

顾郁淮砸吧了嘴,舔了舔下唇。一口下去,嘴里的余香还在诱惑者顾郁然的味蕾。

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抬头看窗外天都块黑下来,于是又偷偷夹了一块爆肚尝尝。

刚要往嘴里送,木门被推开,元晚上神一身寒气,从门外走进来。

“师,师尊。”顾郁淮一惊,刚到嘴边的爆肚落回了碗里。

元晚上神将外袍递给一边的杂役小仙,理了理衣襟。“你不用等我,先吃就行。”

“可我怕,我怕师尊你饿啊。”顾郁淮看元晚上神没生气,可以卖了个乖,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元晚上神一笑,“傻徒弟,上神怎会饿。”

顾郁淮讪讪,看来自己这是多此一举了。

“噢,师尊,但菜凉了,我去给你热热吧。”

元晚上神摇摇头,“不用。”然后他拂袖在那一桌饭菜上一挥,盘中的食物像是得到了感应,动了动,瞬间又恢复了热气腾腾,看起来更加诱人。

顾郁淮长大了嘴巴,“仙,仙术还能这么用?”

“嗯,还有更多,你想学吗?”

顾郁淮不假思索:“想学!”

“那为师明儿教你。”

顾郁淮点点头,他看元晚上神今日心情颇好的样子,于是趁机引入话题。

“对了,师尊,我能不能明天不去闻墨阁了?”

“为何?”

“因为,”顾郁淮一想起梦澜星君身上的胭脂气儿,和她那双妩媚,却让自己看着起鸡皮疙瘩的眼睛,顾郁淮吞了口唾沫,轻声道:“师尊,我,我想你教我写字。”

元晚上神眼睛一亮,神色恢复了初见那日的柔和:“是吗?那好,你不去就是了,为师教你。”

顾郁淮算是化解了一个燃眉之急,现下心情甚好,加之对面元晚上神今日没发脾气,那双沾着露水似的桃花眼,甚是下饭。

顾郁淮端起瓷碗,左手的食指轻轻敲击着碗壁,白瓷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习惯,他喝茶的时候也喜欢端茶的那只手轻轻叩击茶盏。可顾府上下都不拘小节,因此顾郁淮这奇怪的癖好也并没人在意。

面前元晚上神忽然皱了皱眉,抬手在他左手上打了一下:“顾郁淮,吃饭别敲碗。”

顾郁淮愣了愣,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如今第一次见谁这么一点小事儿都要管他,他一时执拗劲上来了,瞪了元晚上神一眼:“干嘛?师尊,怎么吃个饭礼节还这么多?”

“总之,你别在外面敲,要是被别的神官看见了,还以为我教徒无方。”

“切,瞎讲究。”顾郁淮不情不愿地放下左手,嘀咕道。

吃了三大碗,对面的元晚上神却没动什么筷子。

顾郁淮从堆得老高的碗里抬头看了一眼元晚上神,好奇到:“师尊为何不吃饭?是不好吃吗?”

元晚上神摇摇头,“我向来如此,只吃一点就行。”

顾郁淮半信半疑,他觉得元晚上神这是有包袱在,怕自己吃太多体态会变形吧。

看来神仙也爱美。

待师徒二人用完晚膳后,元晚上神从腰间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嘴。

他拿起仆役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又吐在了一旁仆役端着的茶碗里。

当个神仙还有这么多讲究呢,简直比他府里哥哥的大嫂每次吃完饭的小动作还多。

顾郁淮转头,身边也有一个仆役仙子端着两个茶碗站在自己身边。

一个碗里是空的,一个碗盛了清水。

顾郁淮觉得这样做忒矫情,可奈何元晚上神看着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学着做,于是拿过了那碗也漱了漱口。

水就是淡淡的清茶味道,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顾郁淮接过仆役小仙递来的手帕,也擦了擦嘴。

“郁淮。”元晚上神忽然看着顾郁淮,不紧不慢到,“陪为师去散散步。”

顾郁淮原本以为元晚上神应该让自己饭后去蹲个马步,或者像画本子里写的一样去挑挑水,练练武功,谁知道就让自己陪他去散散步?

可以,散步也好,美人月下,人影成双,顾郁淮想想就得劲。

元晚上神穿了一袭黑袍,腰间别着一块玉佩,在月光下还散发出淡淡的幽光。

顾郁淮看那块玉佩看了有几天了,元晚日日佩戴着,像是什么宝贝似的。

朝归居甚大,也深。荷花池上的假山后,有一处载满竹林的小道。

顾郁淮跟着元晚上神,往那小道里走去。

曲径通幽,是一处栽满了晚香玉的花林。

花开万里,微风拂过,漫天金粉,芬芳扑鼻。

晚香玉洁白的花瓣,在月色下显得尤为静谧。

晚香玉幽静而绚烂,顾郁淮有些飘飘然。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闻着的那股元晚上神身上好闻的清香味里,有一股子 是晚香玉的花香。

远处一只飞鸟扑到一树晚香玉上,那枝干抖了抖,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清铃声。

那飞鸟一惊,连忙展翅飞远。

顾郁淮定睛一案,那开得浓郁的花丛里,是一个手掌大小的风铃。

“这是何物?”顾郁淮一阵好奇。

“此乃护花铃。”元晚上神顿了顿,“好看吗?”

他站在一树晚香玉花下,回头看着顾郁淮,满脸笑意。

他一袭玄衣,有几片花瓣因为被鸟惊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抬手拾起一片花瓣,施了个咒语,那花瓣瞬间变成了一朵盛开的晚香玉,重新生回了树上。

顾郁淮点点头,“甚是好看。”

顾郁淮看着满目的晚香玉花海,抬头问元晚上神:“师尊为何要种这么多晚香玉? ”

元晚低头,面带笑意,伸手轻轻拍了拍顾郁淮的头:“因为为师喜欢晚香玉,也爱闻晚香玉的味道。”

月色下,元晚上神的眼睛里像是倒映着一汪水月,他身上淡淡的晚香玉香融化在一整片晚香玉花海里。

顾郁淮一时看出了神,他轻轻耸动着鼻尖,元晚上神身上的味道和晚香玉花香有一点点的区别----元晚上神身上的清香里带着点檀木香气,和他在朝归居里点的那种香很相似。

“师尊,你和晚香玉花一样好看。”顾郁淮盯着元晚上神那双澄澈的眼睛,骤然一笑:“但我觉得桃花更加衬你。”

元晚上神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为何这么说?”

“晚香玉太素,我觉得师尊像桃花,看得我欢喜。”

顾郁淮盯着元晚上神的眼睛,满目真切。

元晚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搞得有些蒙,他歪歪头,“郁淮,飞升之后怎么连性子都变了?你在凡间的时候对我可不是这样,你恨不得把我淹死在水里才好。怎得,如今我成了上神,你上赶着巴结我是不是?”

顾郁淮一怔,立马摇摇头:“不是不是,师尊,你误会了。之前是我小人之心,你别生气,师尊有什么吩咐尽管提,我当赔罪还不行吗?”

元晚轻笑,手中的扇子开了一半:“在凡间就很烦你,如今收你当我的徒弟,就是想好好治一治你那些小毛病。”

顾郁淮有些怂,猛点头,“师尊请吩咐,徒儿一定照做。”

元晚上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眸里一阵阴郁。

“你还记得有一回,我在凡间的躯体刚满十二岁,我们在城北后山放风筝,然后风筝飞到树上了,你去捡。”

顾郁淮垂眸思索了半晌,点了点头。

“然后,你爬上了树,让我在树下等着。我等了半天,都不见你的身影,到半夜北堂府的管家来找我,我才知道你跑去跟镇安侯府家的小公子吃饭去了。”

不同于之前几次元晚上神提到凡间的事的时候那般一笑而过,此时的元晚上神背对着月光,低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双眼里都是寒意,震得一整片晚香玉林都颤动着。

顾郁淮背后浮上一层薄薄冷汗,他本以为元晚上神只是说说而已,并不会和他计较,可如今看来,这神仙心眼还挺小。

元晚上神将折扇一收,将扇尖指了指远处一颗高大的晚香玉花,“你去那一树花下罚站吧。”

顾郁淮只能自认倒霉,看来下拍元晚上神的马屁需谨慎,谁知道这上神什么时候就突然神经质了,想东想西的。

他叹了口气,站在了那一树盛放的晚香玉下。

不知为何,自从他刚刚踏入这一片晚香玉花海,就有一阵异样的感觉。

那种滋味现在更加明显,仿佛周身的血脉都在叫嚣着。

他和这片晚香玉林似有所感。

脑海中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忽远忽近,低沉而具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

“你不…配…”

顾郁淮猛地挥手,掌心闪过一道红光,折碎了一只晚香玉花枝桠。

晚香玉花枝瞬间落下,那开满枝芽的白花瞬间枯萎,变得干巴巴的。

顾郁淮大惊失色,抬头茫然的看着元晚上神。

元晚上神脸上已经看不见血色了,他扑过来,捡起地上的晚香玉花枝,捧在怀里,那眼神里满是讶异和绝望。

他扭头,盯着顾郁淮,半晌都说不出话。

“对不起,我...”顾郁淮有些心悸,自己刚刚折断了元晚上神这么宝贝的晚香玉花,怕他一生气把他给打入十八层地狱。

“你刚刚,那是什么?”元晚上神抬手,摊开了顾郁淮的手心。

手心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正在飞速愈合。

元晚上神将用手掐了一个决,放在顾郁淮的手心里,阖眸念起来一阵咒语。

半晌,一道红光从顾郁淮的身体里涌出,震得整个晚香玉花了都在为之颤抖。

元晚上神向后一仰,躲过了这一阵没来由的红光。

“你…”元晚上神看着顾郁淮看了半晌。

顾郁淮茫然的摇摇头:“那是什么?”

元晚上神眉头紧蹙,盯着顾郁淮看了好一会,顾郁淮被盯得有些发慌,不知道元晚上神在想些什么。

半晌,元晚上神叹了口气:“没什么。”  清晨,朝归居里有几只燕雀,停在顾郁淮卧房的屋檐上,叽叽喳喳叫的欢。

门外,杂役小仙来传膳,告诉顾郁淮今日元晚上神在朝归居里,要顾郁淮起床和他一同吃早饭。

顾郁淮还在为昨日折坏元晚上神的花而愧疚,于是也没多赖床,换了衣服就去元晚上神的寝殿外。

元晚上神没穿平日里要去办事时穿的天庭官府,而是穿了一袭淡青色的长衫,头发随意散落在身后,别了一根银簪。

青衫很薄,像是一层里衣。隐隐约约可以透过那一层薄纱看见元晚上神修长的脖颈,和硬朗的腰身,顾郁淮向下看去,见那月牙形的玉佩还挂在元晚上神的腰间。

看来还真是形影不离。

顾郁淮跟元晚上神道礼,坐在了他对面。

“师尊,早上好。”顾郁淮今天学乖了,恭恭敬敬地朝元晚上神行了礼。

“早”元晚上神淡淡道。

顾郁淮没忍住,还是打了个哈欠,眼睛红红的。

元晚上神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无眠,他朝顾郁淮疲惫一笑:“郁淮,你昨夜睡得怎样。”

顾郁淮叹了口气,“做了些奇奇怪怪的梦,但睡得还可以,所以一早醒来,就来寻师尊了。”

元晚上神点头,也没多问。

他挥手让一旁的杂役小仙送上了早饭:“孟春,我今日在朝归居里待着,不出去了,你待会帮我把训练场清扫一下。”

顾郁淮才知道这几日叫他起床的那个杂役小仙叫孟春,是元晚上神的贴身仆侍从。

孟春点点头,退了下去。

顾郁淮咬着嘴里的包子,鼓着腮帮子:“师尊,这么些天我其实还不知道,师尊在天界是干嘛的呀?”

元晚捧起白瓷碗喝了一口清粥,放下瓷碗正色道:“我负责处理凡间修道术士解决不了的邪魔外道。”

“就是杀魔头的?”顾郁淮眼睛一亮。

“差不多,只不过凡间很久未出现过棘手的魔头,就是些修为甚低的鬼怪邪祟,一般的普通道士都能处理,不需要天界亲自动手。”

“那师尊这几天彻夜不归,是在忙什么?”

“这几日人界有动乱,七药真君的神殿都要被凡间的香灰给挤塌了。问水真君这些天也睡不好觉,他说那些凡人半夜在他耳朵边嗡嗡嗡地,叽叽喳喳祈祷着,也听不清说些什么。”元晚上神一想到这,就皱紧了眉头。

“七药真君?问水真君?他们是做甚的?凡间可是出什么事情了?”顾郁淮很是好奇。

元晚上神叹了口气:“七药真君是天庭里负责管凡间疫病的,问水真君是负责掌管天下水域的神君。”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查了许久,是凡间的一个小村庄里出了疫病,闹得越来越大,才过了人间半月有余,那村落里的人家已经快死绝了。那些周边的人家,害怕的要死,都快把凡间的寺庙的门槛都踏破了。”

“村里地方小,装不下尸身,有的尸身甚至都来不及下葬,因为一家人不是病的病,就是死的死,所以也没人去管那些无人认领的尸身,就任由着他们暴尸荒野。”

顾郁淮被元晚上神说的场景吓了一跳,他忽然想到了尚在人间的父母兄弟,忙问:“是哪个村子?”

“好像是西南的一个小村落,叫梁家村。”元晚夹了一块藕盒,放在顾郁淮碗中。

顾郁淮吊起了神经,那梁家村离他父亲所在的齐门关边境不远,才一百里地,要是疫病传过去,那父亲和大程的将士们恐怕有危险。

“师尊可有办法帮他们?”

元晚上神轻轻摇头:“凡人的生死,乃命数定论,本不该由我们天界百官插手。可这次疫病属实奇怪,御帝已准备派我下去调查,若是有邪祟作怪,天界定不会坐视不理。”

顾郁淮忙问,“那,那我能陪师尊一同去吗?”

元晚一怔,抬头看了看顾郁淮:“此行道路艰难,你一个刚飞升的凡人,什么也不懂,为何要去冒这个险?”

“我父亲,在离梁家村不远的边关戍守,我害怕...”

元晚上神没有松口,而是厉声道:“你现在仙术道法还都不会,如何下凡除邪祟?乖乖吃好饭先跟为师把仙法练好,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下凡!”

顾郁淮不情愿地点点头,“好,听师尊的。”可心里却越发觉得元晚上神简直是不可理喻,一点都不通情达理,冷酷无情!

俩人用过早饭,孟春小跑着过来,告诉元晚上神训练场已经打扫好,只等俩人前去。

训练场在那一片晚香玉花林的北面,穿过一道小桥,就到了一片较为开阔的空地。

微风轻拂,还能在空气中闻见淡淡的晚香玉花香。

不似朝归居雕琢的那般精致,训练场看起来有些破旧,石板路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划痕。

这里看起来很久都没被用过了,地上的杂草像是刚刚处理过的,远处还堆着一些积了灰尘的草靶子。

顾郁淮环顾四周,指着中间一个立着的小人,好奇到:“那是什么?”

那小人像是凡间校场里给士兵训练用的草靶子,可这里的看起来更加逼真,远远看去像一位神官,穿着甲胄,脸上没有表情。

元晚展开了一半折扇,摸了摸鼻子:“这就是随便扎的靶子,待会为师示范给你看。”

元晚上神三俩步走进那“神官”,嘴里喃喃道:“空灵决,开—”掌心落下,那神官的右臂应声而落。

顾郁淮站在不远处,看着那“神官”手臂没了,还是抖了抖。

元晚上神转身,在顾郁淮的天灵盖上一按,又在他的后背几处用力点了一下,顾郁淮顿时觉得周身一阵灵力,一股力量从脑仁里向下四散开来。

“郁淮,你来试试。”

掌心一阵温热,顾郁淮对着那“神官”一挥袖,一道天青色的光闪过,把那神官顿时劈成了两半。

元晚上神拍掌,“郁淮,甚好。”

顾郁淮觉得很是神奇,他摊开掌心,手中的余温褪去,却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很是神奇!”顾郁淮不由得大喊。

一旁的元晚上神一笑:“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这还只是最基础的招式,为师再多教你几个。”

顾郁淮点点头,他长发高高束着,虽说穿着天界神官的衣服,他的打扮还是随了凡间的习惯。

他看了一眼地上被劈成两半的“神官”,“神官”里全是草木屑。

顾郁淮指了指地上:“师尊,这草靶子被我劈坏了,怎么办啊。”

“无妨。”元晚上神拂袖,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训练场边的竹林后,还有一大片草靶,都被弄成了一模一样的这位神官的形状。

顾郁淮讪讪一笑,在心里为这个倒霉神官默哀半秒。

元晚上神一挥手,又一个草靶落在原来的地方。

他接着示范了几个动作,还告诉顾郁然怎么运气,怎么去调动他刚刚给顾郁然输送的那一团内力。

元晚上神抬起手,手腕上下一压,像上一转,一道蓝光从掌心闪过,打在了一里开外的草靶上,正中那“神官”眉心。

顾郁淮撸起了袖子,跃跃欲试。

试了好几次,顾郁淮才勉强成功,打在了那“神官”嘴角,远远看去像给这个神官点了一颗媒婆痣。

“已经很不错了。”元晚上神在一旁点点头。

元晚上神手一挥,一掌打开了草靶上,那“神官”瞬间灰飞烟灭。

顾郁淮在惊叹之余,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问:

“师尊,这草靶子上的神官是谁?”

元晚上神展开扇子,挡住了下半张脸,顾郁淮抬头,看不清他身上的表情。

元晚上神不屑道:“一个讨厌的人。”

顾郁淮又仔细看了一眼披着甲胄的轮廓,脑海中忽然闪过了刚飞升那日在大殿上,那个全身上下金光闪闪的武神。

“金龟子?”顾郁淮恍然大悟。

元晚上神不置可否,“不愧是我的徒弟,就是他。”

“师尊为何如此厌恶他?”

元晚上神想到了什么,他将折扇一收,淡淡道:“前尘往事,没什么好提的。”

顾郁淮点点头,也没再多问。

“今夜发生在晚香玉花林的事情,除开你我,不能告诉第三人。”元晚上神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的尘土。

他将那一束晚香玉花枝埋在了树底下,回头看了看顾郁淮:“刚刚是为师反应过激了,你别被吓着。”

“没事,我折坏了师尊的晚香玉花,师尊莫要生气才好。”顾郁淮垂着头,不敢直视元晚上神的眼睛。

黑夜中,月色下,元晚上神迟迟未开口,半晌顾郁淮隐约听见元晚上神薄唇轻启,缓缓道:“是你就罢了。”

“啊?”顾郁淮不解地看着元晚。

元晚上神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元晚上神的头,“夜色不早,快去休息吧,我累了,明天再教你仙术。”

半夜,顾郁淮躺在床榻上,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半许久。

透过床边的烛光,还能隐约看到掌心那一道淡淡的红痕。

这是什么?顾郁淮脑子里冥思苦想,绞尽脑汁,思来想去,也没想出自己身子里突然冒出的红光是什么东西。

顾郁淮不知道,也懒得去猜,他见元晚上神并不想透露给自己过多,也不想自寻烦恼,于是翻了个身,倒头就睡了。

睡前他还暗暗庆幸了一下,得亏刚刚那一茬,元晚上神忘记让他抄完清心咒再睡觉。

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也是刚刚那片晚香玉花海,可花没有如今看见的那么茂密。

一个白衣飘飘的仙君,手握长剑,立在晚香玉树下,他身旁还有一个半大的孩子。

后来的事情,顾郁淮醒来后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孩子长得甚是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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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他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