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和他后宫为我打起来了》主角:林殊白柏,作者:双生土鳖,女主和他后宫为我打起来了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林殊白柏死后才知道原来自己不过是在一篇悲剧小说文里,难怪自己的命运如此凄惨,后来重生他发誓要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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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和他后宫为我打起来了》精选:
云雾混沌惊雷四起,天幕似是被横截两半逐渐崩溃,浓稠绝望的黑与血色撕扯吞噬宛若铁马金戈冲撞厮杀。
立于悬崖之上的白衣青年怔仲地看着那天际仙魔大战的战场,他神色茫然仿佛还未从这异变中回神。
他脚下布满血色焦土,每走一步都能深陷这尸骨焚烧之地。
鲜血顺着他的长剑不住坠落,呼啸的风吹乱他墨色的长发,冰凉的雪落在他的发间。他右脸被魔气腐蚀溃烂,诡异的黑气不断从他体内涌出缠绕,显然入魔至深。
身后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伴随一声怒喝一道剑光从白柏身侧穿道而过。
“白柏你竟还敢出现在沧澜宗!”
白柏回身,即使狼狈他身姿依旧挺直,淡漠凛然。
“这是我白秋岭,我为何不能出现在此地。”
“你还提!身为沧澜宗白秋岭之主竟然投靠魔修,修炼魔功,带罪潜逃!现如今更是勾结魔修破坏沧澜宗护山大阵,打伤我宗弟子,欲以颠覆沧澜宗!”
“现宗门防线被破弟子重伤无数!牺牲更是无法估算!”
“你这样罪大恶极、薄情寡义、不知廉耻之徒,怎么还有脸回沧澜宗!”
众多沧澜宗修士将白柏包围怒目而视,他们愤怒剑指白柏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这般怨恨与憎恶的情绪白柏从为解决十三陵妖魔境入魔以来并不陌生,他道。
“如果我说我回沧澜宗是为告知你们魔修侵犯的消息,你们怕是也不会信吧。”
“笑话,谁会信你一个魔修的话,再说宗门护法大阵除了各大峰主,无人知晓怎么破解,在这里除了你还会有谁会破坏阵法!”
有,然而白柏没有证据。
“就因为我被种了魔种,入了十三陵不得已修了魔,你们就不信我至此吗?”白柏话语平稳不含喜怒,他不太懂为何人的喜恶能够转变的这般快,就像是修了魔他这个人不再是他一样。
“嗤,跟他还说什么废话,还不拔剑杀了他为宗门报仇!”修士中不知谁冷嗤了一声,接着凌然的拔剑声接连传开。
银白剑身结霜淡蓝色灵力蔓延而上,锐利寒冷的剑气鸣声尖啸直冲攻上的修士,修士被剑意横扫震晕大半。
擅动灵力导致魔气上涌,白柏身形不稳的晃动,他骨骼倾轧痛觉早已麻痹,他能感觉到他的灵脉在被魔气一寸寸摧毁崩裂,灵力血肉成为魔气的养分点点将他吞噬,直至成为枯骨灰烬。
白柏衣衫下摆忽地一沉,他顺着看去,一只身姿小巧松鼠模样的灵松顺着他的下摆往他身上爬,它身上多处受伤沾满脏污却不管不顾的拽着他的衣衫发出焦急的吱吱声,它手指天边银光大盛处似乎是想让他过去,那双映满白柏身影的双眸满是悲伤的恳求。
看到灵松的担忧白柏脸上多了些许动容,就在他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忽然抱紧了灵松用自己最后的灵力护住了它,一柄墨色长剑刺入他的丹田穿破了他的腰腹,瞬息间他本就薄弱的元婴尽碎。
“咳…咳……”
元婴破碎,灵脉尽毁,无法控制的魔气与灵力窜入他的血肉层层撕裂,他外露的皮肤血管爆裂,血液从白柏口中溢出。刺入他身体的剑复又拔出,在他腹部开了一个大洞,白柏吐出一口血猛地单膝跪地。
他顺着长剑看向那持剑的面容清丽冷漠的少女。“穆…殊……”
血液正滴在灵松额头,灵松怔然半刻额头的金莲若隐若现,它扒着白柏刚要惊叫出声,却被白柏悄然抓住藏于身后。
穆殊面无表情地甩掉剑上的血液,冷声道。“白柏你背离沧澜宗投身魔界,勾结魔修破坏护山大阵,你可认罪。”
认罪?
白柏越过穆殊少见的没有看到她那群追求者,如果不是不合时宜他其实很想笑,若非他们之间争风吃醋连累到他,他又怎么会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
白柏回看穆殊像是失神又像是再回想什么,他蓦地想起了悟大师给他批的“困”字轻笑出声。
“这就是天命…么…”
穷途末路,灯尽油枯,凄惨而死。
“白岭主,若你恪守白秋岭岭主本分,修炼正统大道,又怎会落得如此地步!”穆殊持剑俾倪白柏话语凛然正派。
真是如此吗?
他体内的魔种,十三陵妖魔境的算计,宗门的追杀,甚至现今濒死的落魄哪个没有人在背后推动。
白柏不懂,或者说他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罪能够让穆殊身后那群男人如此针对,仅仅是因为他是她前未婚夫?
“我自认我这一生光明磊落、无愧于谁,然而…”
又有谁信呢?
他移开眼看向灰暗而又绝望的天幕,震动天地的战场沦为背景,飘扬的雪落在他的眼睑上化作水滴从他眼角滑落,他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却是无声沉默,他迟缓垂头闭上了双眸。
他这一世真的…太可笑了。
穆殊举起剑,一道惊雷从天幕闪过,轰隆的巨响后地界陷入黑暗。
“嘭……”
平波无澜的寒水潭冲天暴起水花四溅,潭中心汇聚漩涡水面快速结冰又砰的炸开,冰迅速被水吞没,动荡的水波划开层层涟漪。
一人从潭中浮现,他赤脚踏在水面上朝岸边走去,他每走一步脚下都会结层薄薄的冰晶。
湿透的里衣紧贴在他身上,水顺着他脸庞一路滑过他白皙的锁骨,他踏上岸边踩在厚重的雪地上,他精致的足裸陷入雪中一时竟分不清谁更晃眼。
白柏伸手按住心脏,面色苍白。
他又入梦障了。
这是他重生三个月以来不知多少次在修炼时入障,一次次忆起前世,一次次见证前世的死亡。
被宗门抛弃质疑围攻,然后被那所谓的宗门首座一剑穿心而死。
他不清楚他自己为何会重生回十五年前,按理来说他上一世被魔气侵蚀,应道消神殒,魂飞魄散。
现他不仅重生了,还回归到了上一世磨难的起点。
即使这样白柏也没有一丝重生的喜悦和庆幸。
因为一个人——
穆殊。
上一世被他退婚而又最终要了他的命的未婚妻!
不,或者他该称为她为天道之子,这个荒诞世界的主人公!
而上一世身败名裂惨死的他!不过是对方寡廉鲜耻、居心叵测的反派未婚夫!
这也是为什么上一世他明明早已与穆殊退婚划清界限,却依旧落了个被打压陷害惨死结局的原因。
何其不公!
何其可笑!
他上一世所受的那些痛苦折磨,只因他被定义为另一个人人生剧目中的反派!
白柏周围气压迅速下沉向外四扩,浮于他周围的雾气凝结成冰炸裂化为湮粉,无暇剑出现在他掌心,四溢的灵压震碎了护风结界。
冷风夹杂冰雪犹如倾洪冲灌而下,白柏持剑斩入云霄,冰蓝剑气被黑暗云层吞没,忽然天边一声轰响,云层回旋惊然溃散露出云顶白月。
“穆殊!”
雷鸣电鼓震动下界,一道雷不偏不倚落入一破落小院内,发出惊悚的巨响。
破落四面透风的屋里竟然还蜷缩着一个人,他睡在铺着干草,甚至连干草都是潮湿的木板上,他身上盖着脏兮兮的衣物将自己蜷缩起来试图取暖。
他眉头紧皱眼睫不住颤抖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身体越缩越小,他身体不住奇怪的抽搐起来,惊雷炸开那瞬他猛的睁开了眼。
一抹猩红从他眼瞳中心绽放,宛若血莲层层舒展而后迅速凋零般艳丽凄美,他怔愣着盯着屋顶飘雪的破洞,直到眼眸干涩才猛地起身,他警惕的环顾四周,破烂的房间,瘦小孱弱的身体,满是冻疮伤痕的双手。
穆殊面容渐渐平静,接着他唇角勾起逐渐扭曲,他化脓皲裂的手狠狠攥住抓着胸前的衣服直至感受到窒息,他弯下腰张开嘴神情狰狞疯狂,在风雪吹打摇摇欲坠的破屋中无声大笑。
他重生了,他成功重生到他少年时期。
然而他还没有狂喜多久,他大脑猛地阵痛,元神像是被什么撕扯挤压驱逐,轰隆震耳的雷电撕开朝暮的灰暗再次击落在院内,由远及近传来似是天怒神罚。
仿若有什么在他耳边轰炸开,穆殊瞳孔骤缩,眼中的赤红不敌黑暗很快消隐下去,瞬间他眼中失了神采变得呆滞僵硬,他眼睑缓缓合上,身体后仰倒下。
倒下的人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般稳住身体突兀睁开了双眸,他手撑床板坐好睁着墨色的双眸大口喘息着,冷汗从他额角不住滑落,良久瘦弱的孩子眨了眨他的眼眸露出迟疑的表情。
刚刚是做噩梦了么?
“操,这是什么该死的天气,里面的!小杂种死了没!”屋外这时传来一声怒骂。
听到外面的声音小孩儿身体下意识抖了抖,他脸上出现厌恶的神色很快又藏了回去,他翁里翁气的回到。“没有。”
“没死还不赶紧起来干活,你不知道院落外都是雪吗!也不知道你这院子有什么腌臜东西,竟惹了天怒降了两次雷,要不是今日领班是我,老子才不来你院子,呸!晦气!”屋外的人踢了几下破屋破烂的门然后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此时不过五更天,天还未亮,但林姝已然习惯了被下人使唤,虽然不甘,但他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林姝抿着唇看着他身上被冷汗浸透的衣服,这是他唯一一件能够御寒的衣服,穿的话可能会结冰,但是不穿的话他可能会被冻死,林姝犹豫着还是把破旧的衣服穿上。
就在他踏地那刻,林姝脑海深处忽地震出一句话。
杀了他!
【作者有话说:wwww开文了!】
晨光熹微风雪渐停,从南向北十六高峰连带沧澜宗首峰都被风雪披了银霜,宛若巨龙匍匐静穆沉眠。
“咚——”
沧澜宗晨钟响起,两个外门弟子挨着阶梯一段段打扫宗门外的雪。
“师兄你听说了吗,昨晚三千道石好像亮了。”
“真的?不是说三千道石自三十年前修仙界和魔界那场大战后就再也没有亮过了吗?”
“谁知道呢,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毕竟如果三千道石真的亮了那么就代表修仙界又要多出一位天才,我们宗门肯定早就派人去打听了,但现在宗门什么动静都没有,这个消息多半是假的。”
“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稍胖的外门弟子白了师弟一眼。
“这不是八卦么,不过师兄你知道昨夜是哪个峰的师兄或者长老在练剑吗?竟然闹出那么大阵仗。”师弟讪笑道
“风雪无避,惊落九霄,能使出这样断云折月招式的除了五十峰后白秋剑岭的白真人还会有谁。”
“啊?白真人竟如此厉害吗?不是传言说白真人是天生废灵根吗?”
胖师兄刚想说什么忽然脸色一变。
一道银光从他们头顶滑过,银光的尾翼似是带着细碎晶莹的冰霜,一人落在宗门外,他肤白如雪面若冰霜,一袭青白长袍飘然若仙,他凌空收剑冰冷的剑意携带摄人的威压。
胖师兄先反应过来连忙躬身恭敬道。“白真人。”
他师弟却是经不住对方寒气逼人的威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听到师兄喊出对方名号那刻他脸色蓦地惨白。“白…白真人。”
他脑中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完了。
沧澜宗乃至整个修真界修为等级森严,背后妄议真人,重罪。
然而冷汗津津等了片刻,冷若冰霜的白衣真人却是淡漠地扫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踏入宗门大门只留一颀长的背影。
随着对方离开,周围浮动的灵压渐渐消散,师弟一脸冷汗瘫软在地。
缓了许久胖师兄和他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死里逃生般的重重松了口气。
…得救了。
沧澜宗领事堂。
沧澜宗弟子接受任务兑换物品之地,说是领事堂其实它独占一峰,万阁堆砌坐落成一楼,每天来往弟子数千人。
“白真人,这是你全部任务兑换下来的物品,请你收好。”身着沧澜宗管事服的管事向前堂处的白衣真人递上一个储物袋。
“多谢车管事。”白衣真人也就是白柏神色稍缓,他接过储物袋用神识查探一番,确认无误后收了起来。
“白真人准备这么多东西这是要去哪吗?”秉承着和谁都很熟,跟谁都能聊上两句颇有奸商风范的车管事笑眯眯地询问道。
“下界。”
“下界?白真人是要随这次宗门下界选徒吗?”车管事恍然道。
“不是。”
“那您这是去?”
白柏冰冷精致的眼眸上扬,眼底的情绪似沉入静湖深处呈现最为平静的模样。
“退婚。”
灵舟破风而行,蔚蓝讳深的天幕裹挟银沙云雾如同深海巨浪倾涌而下,灵舟轻微晃动渺小的不过天地浩然一粟,拉近视线后远处看着精巧的灵舟却有一座楼阁那般大小。
浅薄的云被飞舟携带的气流冲散,天边金色的光落在飞舟船头,一袭青衣外罩白色外衫的白柏神色平静的看着那快速穿过的云雾,暖阳于他发间落下温度,他负手而立有种潺潺于世的淡漠。
秦君逸从船阁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他看着白柏的背影脚步顿了一瞬,然后他抱着剑走向白柏不爽地开口。
“真不知道师兄你怎么想的,不就是一桩有名无实的婚约,至于你亲自跑一趟吗?你就不能随便找一个弟子帮你把婚退了,你这样浪费时间不说,还害得我被师父踢过来跟你去下界做你的保镖。”
听到声音白柏偏头看去,一俊朗的少年进入视线,少年眉眼稚嫩,清阳曜灵,他通身气度锐利凌冽如一把还未成型的剑。
是,上一世确实是这样。
上一世这个时候他被师叔拉去浮华寺与了悟大师谈经论道,因时间仓促他不得已拜托同门代他前去林家与穆殊退婚,结果婚是退成了,但是他们之间的梁子也结下了,所以这一世他才要亲自下界退婚,顺带看一下这一世的穆殊。
如有可能,即使被天道制裁他也要…
白柏眼眸微垂,卷长的眼睫在他眼中投下阴影。
杀了他。
“无论怎么说这都是我母亲为我定下的婚约,于情于理我都应该亲自去把婚退了。”白柏解释道。
“你那位下界未婚妻究竟是什么来头,值得师兄你这么重视?”秦君逸抱剑靠着船头。
“并非重视,婚约之事不比寻常,慎重些总没有错。”
秦君逸察觉到了不对劲。“师兄你是最近修炼出什么问题了吗?我总觉得你这段时间怪怪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三月前忽然宣布闭关,昨夜在风崖修炼闹出那么大动静后突然出关,现在又要去下界退那劳什子婚约,这着实不像他一向沉稳冷静的师兄。
他说着凑近白柏一脸审视地盯着他看,这一看秦君逸却是愣着了,眼前的人明明面容气质没有丝毫变化,但是透过他那双透彻如玉的眼眸他却感受到了荒芜寂寥的沧桑。
秦君逸当即大脑一空,他不曾想到会在他一贯温和的师兄眼中看到这样的神情。
仗着天资这几年秦君逸在宗门中算得上无法无天,就算是他师父的话他都不见得听几句,他唯一怕的就是看到他师兄生气或者露出不悦的表情,他后退一步手足无措道。
“师兄,我最近都乖乖的呆在白秋岭没有去找万剑峰的麻烦,没有欺负其他峰的弟子,也没有乱练什么剑法,我应该没有惹你生气吧。”
“要不就是我师父又偷偷喝你酿的酒,或者他又因为喝酒惹什么祸了?”
白柏后知后觉,他看着神色紧张的小师弟笑了下,他敛去眼中的沉重抬手揉了下秦君逸的发顶。“小孩子,瞎想什么呢。”
带着暖意的温度轻柔的落在他的发顶,清淡的冷香似雪的萦绕,莫名的热气涌上脸,秦君逸偏头不悦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嘴上虽不情不愿但他却没有躲开。
“我只是触及了一些道,目前还没有办法解开。”白柏安抚道。“所以不必担心。”
“真的?”秦君逸不是很信地确认道。
“师兄什么时候骗过你。”白柏好笑道。
“姑且信你。”修道之人入道是常有的事,秦君逸勉勉强强地信了。
“但是师兄你要答应我,如果你真的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事,一定!一定要说出来,不要自己一个人硬抗着。”秦君逸别扭地叮嘱道。
再次看到如此颇有小孩子气稚嫩的师弟,白柏不由心下一软,他浅笑道。“好。”
得到白柏肯定的承诺秦君逸才算是满意,他站着陪着白柏欣赏了会儿沿途的风景,直到感到无聊他才与白柏道了一声回了船阁。
白柏注视着秦君逸离开,他想起了前世的小师弟,眼底浮起的温度又渐渐沉下。
秦君逸,沧澜宗驱逐弟子,未来魔界四大魔君之一,尊号吞噬。
而他入魔的源头……
灵舟受到风浪冲击再次晃动,白柏只用白玉簪半挽固定的墨色长发浮动。
便是他下界的未婚妻。
三日后,下界,青阳城林府。
黑色漆木的匾额高挂明堂,朱兰香书顺香炉浮起,林家下人颤抖着恭敬的为厅堂首座的仙者献上茶点,下人被白柏身侧浓厚的灵力压迫,他腿一软差点没当场跪下去,茶杯磕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恍若不似真人的仙长看了过来,下人一惊诚惶诚恐地扑在地上。
“下去吧,这里不需你们伺候。”白柏没有折磨人的兴趣,他挥退大厅守着的仆从。
“是,仙长。”不住流汗的下人面上一喜快速起身退下。
白柏身后负剑而立的秦君逸面色如常抱臂装酷。
片刻后一身着绸缎外衫的中年男子慌忙的踏入正厅,他还没来的及朝上座的白衣仙长行礼,漠然威仪的声音掷地,差点让他起不来身。
“我来,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