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穿书】侯爷的报恩我承受不来》,穿书侯爷的报恩我承受不来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齐喜喜所著的小说围绕云知萧垣山两位主角开展故事:云知实在是不敢和萧垣山在一起,他的心里一直在拒绝他。
网友热评:凶悍反派侯爷攻VS穿书胆小美人受
《【穿书】侯爷的报恩我承受不来》精选:
“他真这么说的?!”
云知靠在软垫上,脸色依旧没有什么血色,听到齐寒转述萧垣山为了他差点不想活的话惊讶的顾不得疼,一把撑起上身,伤口在牵扯中渗了血,云知龇牙咧嘴的倒了回去。
齐寒严肃的点着头,“我与他相识多年,但凡他说出口的承诺,必不会有假。”
云知心下还是虚,毕竟他本意是逃跑的,哪晓得阴差阳错下竟让他在死局中闯出一线生机,萧垣山再狠辣总不会把他的救命恩人送去做营妓吧。
实话实说和闷头认下这份功劳,云知就是个傻子也知道该怎么做,虽说是令人不齿了些,但他身在异世别无他法。
最终,因为对萧垣山的感恩受之有愧的云知羞得满脸通红,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我只是不想侯爷出事,他万万不必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
齐寒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刚醒来身体还弱,别多想,好好休息我出去给你看药好了没。”
“多些齐大夫。”
“该是我谢谢你,半个月了终于醒来了。”
云知拧眉,他躺了这么久吗?以为就是昨天的事呢。
“听齐寒说你醒了。”
云知还在消化冒认萧垣山救命恩人一事,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掀开帘子大步走了进来。
气势压制是有一定道理的,哪怕云知头顶救命恩人光环,一遇见萧垣山该抖还是得抖,萧垣山不出意外的再一次收获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你冷吗?营帐内的炭火不够让人再送来些,”
“够够够了。”
云知很看不起卡带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绪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萧垣山握着的那条带血的鞭子,他要是没看错,上面似乎粘着些肉沫。
“呕……”
萧垣山顺着他的视线,不在意的把鞭子一扔,解释说:“伤你的人已经处置了,是个奸细。
云知抖动的幅度更大了,连带着伤口都痛上几分,他是真的差点儿死了啊。
萧垣山坐在床边把他惶惶不安的神情尽收眼底。
是在担忧同为奸细的自己。也会有事败惨死的下场吗?
“你放心,他伤了你,本侯替你百倍讨要回来。”
他又拾起鞭子,阴恻恻的说:“你别看鞭子不如刀剑,把人扒光后用它在皮肉上抽打,直至完整的皮肉碎成飞沫,到最后没有一块好肉只得一具白骨!”
“别说了!”
云知听同桌吐槽萧垣山心狠手辣时感官并不深刻,可现在,当面听萧垣山自己云淡风轻的述说残忍至极的刑罚,那股子恐惧才深深刻进骨子里。
说什么都不敢同萧垣山说出实情,下定决心要硬着头皮把选择的路走下去。
“害怕了?是我的不是,同你说这些做什么,没得脏了你的耳朵。”
萧垣山眼底闪过冷意,可说出的话却做足了十分的歉意。
“我就进来瞧瞧你,你昏睡了多久我便忧心了多久,见你没事心才能安。”
萧垣山语调柔和了不知多少,云知敏锐的察觉萧垣山把本侯的自称换成了我,这是不是代表在萧垣山心中自己已经能够与他平起平坐了?
救命之恩真的这么好用?
“看来我还是吓着你了,我让人给你煮一碗安神汤。”
带着厚茧的手掌覆在他头顶揉了揉,云知不习惯的闪躲,受惊的瞪大了那双勾人的丹凤眼,水润润的含着半眶泪。
无辜又惊恐的对上萧垣山,萧垣山一噎,心中直骂云知是个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勾人。
他扔下句你好好休养就准备出去。
可云知却在他起身后细声细气的说:“咳咳,我渴了!”
萧垣山一愣,开始有所求了吗?
“渴得厉害?”
“不行吗?”云知心一抖,说出口的话虽是质问,却明显底气不足,做了好半天思想斗争才仗着自己如今身份不同了,大着胆子直视萧垣山。
幽深的眼瞳使得萧垣山如蛰伏在暗地的野兽,只等云知跳起来,便亮出獠牙一口致命再吞入腹中。
“我…我……可以不渴。”
云知还是认怂了。
萧垣山实在是没忍住,轻笑出声,不管云知是不是演的,当真是怂得引人发笑。
他提着一壶茶水三两步跨到床边。
宽阔的身体慢慢压下来,云知颇有中墙砸下来的错觉。
萧垣山不会伺候人,说是喂水不如说是灌,云知呛了好几口,“不喝了,咳咳咳……”
萧垣山立马移开茶盏,可下一秒却被云知因费力咳嗽而嫣红的脸蛋儿吸引,像极熟透了轻轻一吸便能吸出甘甜汁水的蜜桃。
不出意外喉头一紧,浑身燥热起来。
这细作,果然好本事!
云知不解的看向萧垣山有些狼狈的背影,搞不懂前一秒还气势十足的人怎么了。
晚间,萧垣山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进来。
“齐寒说你不肯喝药。”
云知压下心虚,硬气的说:“我不想喝。”
“不想喝就别受伤。”
萧垣山不是好脾性的人,尤其是哄人喝药让他回忆起小时候对付幼弟时的头疼,语气里参杂几分不耐烦,云知很敏感,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胆子瞬间塌成渣渣。
“我也不想受伤。”
萧垣山钳住云知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说你是鼠胆都是抬举了,既然不想,为何要拼了命救我。”
因为一切都是巧合,是你自己想多了!
云知认命的一闭眼,努力回想着同桌跟他吐槽过的白莲花,再回忆起每年必看的某格格传,开始了18年里第一次演戏经历。
声音掐得细细的,不知道的以为她要去跟公公抢伙计,
“我自入府便是侯爷的人,只求一生能侍奉侯爷身侧,不想初见侯爷时惹了您的不快是我不够好,自作主张来见您只为求您谅解,那人埋伏在暗处意图伤害您,我哪里想得那么多,您是我的主心骨,您要是没了我可怎么活哟~”
说完,肢体还配合的往萧垣山身上倒。
柔弱无骨的身体一靠近,萧垣山和他相贴的半边身子都僵硬了,动弹不得,旋即有些热起来,看了眼烧得很旺的炭火,打死不承认是因为云知的原因
可点火的云知无知无觉,泪珠子顺着尾音吧嗒吧嗒往下掉,好一个声情并茂。
萧垣山看着他做作的撅嘴抹泪,掩盖在络腮胡下的薄唇抖了抖,动作虽假,哭得倒是像模像样的,有些真情在里面。
能不真吗,云知下巴都快给他捏肿了,好疼!
云知怀疑萧垣山是有些暴力因子在身上的,不然怎么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他青一块紫一块。
不由悲从中来,越哭越委屈,哭他倒霉哭他命苦,好好一个为人生奋斗的高三学子,怎么就穿进小说里了?而且还变成了可怜巴巴的炮灰,死法还那么凄惨!
此刻的他忘记了萧垣山多可怕,扶着他结实的胸膛呜呜咽咽,渐渐的整张脸都埋了上去,萧垣山胸前的衣襟都给润湿了,黏黏糊糊的,奇怪的是他竟没有半分不耐,
低头看云知呜呜咽咽的可怜样儿,活像个跟自家相公诉衷肠的小媳妇儿。
“……”
萧垣山再硬的心肠也被他哭得软和几分,无奈不再多言,这一次的套话行动,又在萧垣山的落荒而逃中结束了。
云知道行颇深,他要回去稳稳心神!
那天之后,萧垣山再没来过,而回城的日子也被定在云知能下地后。
云知掀开马车的帘子,雪花飞舞比他来的那天大多了。
“只有我们在马车上,他们不冷吗?”
齐寒把手揣在褥子里,斜躺着冲他笑,“今儿可是捡着你的福了,往常同他们出来,风里来雨里去哪次享受过马车,不都是马儿癫癫的。”
云知望向打头阵的萧垣山,挺拔的背脊在雪地中犹如一颗松柏,虽然淡漠却也坚毅。要是不那么骇人就好了。
“这个反派的气质太正了。”
“你说什么?”
“……我说,侯爷真挺知恩图报的。”
“还成吧,也就对你,他自个儿受了伤照样骑马提刀,别说为了你修养半来月,就是气儿都不带多喘一口的。”
齐寒按照萧垣山的吩咐把人捧得高高的,“你瞧,原本我们一行人早该回度州的,侯爷怕误了你的伤下令在雪地里足足呆到你能下地。”
云知表情些许犹豫,萧垣山时软时硬的态度,让他也忐忑不安。
“侯爷呀,就是嘴硬。顽石一个,漂亮的话永远学不会。”
云知跟被打通关节似的,赞同的直起身点头。
“嗐,你多担待些,老夫人去得早,侯府没有女主人,侯爷上面两个哥哥下边俩弟弟,没个姊妹,跟着老侯爷糙老爷们长大,见面没哐哐给你几巴掌都是斯文的。”
经过齐寒的开导,云知骗人的心虚只留三分。
“侯爷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怎么是侯爷承袭爵位,其他人我怎么也没见着。”
云知对古代世袭了解不多,同桌跟他吐槽的时候也没怎么介绍萧垣山的家庭情况,但他该有的常识还是有的,这爵位怎么给都到不了排行第三的萧垣山手上吧。
“死的死,送的送……”齐寒低声说,情绪明显低下去。
杨家将的故事闪过云知脑海,他突然明白为何马上那人的背影总有散不去的孤寂。
不对不对,这些都不是他成为反派的理由,云知藏在袖中的手紧捏成拳,萧垣山再孤单也是滥杀无辜的大反派,不能被一时的糖衣炮弹迷惑了。
云知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朦胧间被人打横抱起,他掀开眼皮一看,后背的伤在他大幅度的撤退下又给裂开了,
“嘶……”
“别乱动,”
萧垣山低声警告,语气硬硬的,云知心有余悸,他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给扔出去,两手不自觉抓紧了萧垣山的披风。
“你才几两重,我不至于连你都抱不稳。
果然是糙汉子,一句关心的话都不会说。
“我都好了,可以自己走的。”
萧垣山很贴心的把他放下,躺了一天的人手脚无力,根本撑不住身子,膝盖一软差点儿跪地上去。
云知紧闭双眼倒吸一口冷气,紧接着被人拎兔子般提到半空,“好全了再逞强。”
萧垣山没有把云知送回原来的院子,而是带着人回了自己住的主院。
“以后你就住这边,你的东西会有人替你拿过来。”
云知可不想每天面对萧垣山这个煞神,“不麻烦侯爷了,反正我也住不了多久,伤好后我就得走了,搬来搬去的倒是扰了侯爷的清静。”
“走?”
萧垣山眼底突然生出厌恶,这是在玩欲情故纵?
显然云知没察觉,自顾自说道:“是呀,我此次出府本就是要离……”声音戛然而止,云知捂着嘴不敢继续说下去。
实话实说的话之前的说辞可就圆不回来了,一心挂念萧垣山的男宠怎么会想方设法离开侯府呢。
云知欲哭无泪,他本意只是保命,不是想和萧垣山捆绑一生。
萧垣山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趋近于初见时的杀气尽显。
“我是说,伤好后我不还是要回自己的院子嘛。”
“不必了,以后你就跟着本侯同吃同住。你放心,没人敢有怨言。”
云知生无可恋的垂下头去,他就是那个怨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