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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的小娇妻

暗卫的小娇妻

发表时间:2022-01-05 13:49

主角为过驰海谢云归的小说《暗卫的小娇妻》,作者:Kuangye,小说暗卫的小娇妻主要讲述了:过驰海可以工作,但他无法去恋爱,因为他不觉得自己的工作就是恋爱,也始终无法理解这件事。

网友热评:他一直都不知道。

暗卫的小娇妻小说
暗卫的小娇妻
更新时间:2022-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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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的小娇妻》精选

过驰海是在做了个以谢云归为主角的春梦后意识到他对谢云归的感情越界了。

那是他来到谢云归身边的第三年,谢云归在他十八岁的生辰宴上醉了酒,两颊飞着红,眼眸因为纤长的睫羽微垂而显得更黑,他倚靠着椅背,带着点慵懒抬起手拿过青瓷酒杯小口饮着酒,宽大的衣袖滑落到肘间,露出一截似雪的臂。

他身体自幼不好,这是他难得的一次放纵。

当晚谢云归就出现在了过驰海梦中。

过驰海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夏天,夜半他被淅淅沥沥的雨声惊醒,睡前他没有关上窗子,被雨浸湿的窗台在月光下折射出一片银白。

夏天里鲜少下这样缠缠绵绵的细雨,不似雷雨的痛快,雨打芭蕉的声音只让人心浮气躁,连空气中的那点湿意都透着闷热。

过驰海在感觉到亵裤中的黏腻时生平第一次感觉到羞愤,湿透的布料紧贴着皮肤,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他不齿于自己,可脑海中却控制不住地浮现那白的肤红的唇,还有蹙眉含泪看过来盈盈的眼。

醒来后再去回顾,梦境总会变得朦胧起来,梦中的场景像隔着了薄雾,却更让人浮躁。

过驰海冷着脸下床换了干净的亵裤,不顾外头的雨走到了院中的水井边打了干净的水开始大力揉搓着脏了的亵裤,试图用雨浇灭心中的欲念,同时冲刷掉亵裤上他对谢云归心怀不轨留下的证据。

但下一次又做了相似的梦。

而醉了的过驰海把谢云归压在床上,才知道谢云归动情的时候,情欲会将他的皮肤蒸腾成淡淡的红色,过驰海无师自通顶撞着谢云归内里最敏感的地方,他情不自禁仰起头时会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被过驰海用牙齿嘶磨成了盛在白盘上的红玉。

这是区区的梦境模拟不出的情态。

而他皱了纤长的眉伏在过驰海肩上低声哀求他慢些时,也远比梦中动人,却也只能使未曾违抗过他命令的过驰海违背他的意思,更加快速地埋入他的身体。

过驰海最后的记忆是他在红烛摇晃的光中射在了谢云归体内,屋内燃烧的不是龙凤花烛,却让他恍惚认为这是他与谢云归的洞房花烛夜。

过驰海第二天先于谢云归醒来,宿醉的疼痛没有让他关于昨夜的记忆有丝毫褪色,反而每一个动作神情都被他清楚地记忆。

过驰海以为以谢云归的骄傲断不会接受自己被下属侵犯,他在谢云归的床边放了贴身的配剑,就算谢云归要执着剑杀他,他也不会有一点闪躲。

但谢云归醒后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他身上未消除的红痕昭示着过驰海对他做了什么。

过驰海看不透谢云归,不明白他为什么表现得毫不在意,或许谢云归想揭过这件事,装作无事发生他们才能继续相处,但过驰海做不到了。

曾经他面对谢云归,可以藏好心意永远站在谢云归身后的暗处做他忠心耿耿的暗卫,但他现在踏过了这条线,他那些旖旎又肮脏的心思已经在谢云归面前展露得一干二净,他没有办法再退回原处了。

而过驰海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是在他谢云归波澜不惊下的失落,他本以为他占有了谢云归,纵使只是酒后的错乱,谢云归也会因此对他拥有不同于对待普通下属的情绪,他会成为那个对谢云归来说不一样的。

但谢云归没有成全他卑鄙的念头。

而过驰海是破了戒的和尚,沾染了色,眼前便只能看得见欲,再做不到清心寡欲,甚至在谢云归抬头饮尽汤药,又一次露出他犹带红痕的脖颈时,将他的身影与那夜的旖旎身影重合,良药苦口,谢云归虽不言语,眼中却因舌根喉头的苦涩微微湿润起来,过驰海情不自禁靠近了,理智与本能撕扯,终于停留在快要贴上那因为刚喝了药而带着水光的唇时。

然而下一刻谢云归主动凑了上来。

过驰海只短暂地愣了一下,便以更主动的姿态回吻了回去。

那之后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同床共枕,就好像他们一直是这样亲密的关系。

翻云覆雨间床摆摇晃,谢云归冬日里出了一身薄汗,带着点暖意,过驰海埋首在他颈间时嗅到一点香气。

是软香暖玉。

过驰海常常在意乱情迷间觉得他们是真的夫妻,新婚燕尔,被翻红浪。

他忽视掉谢云归不寻常的态度,他害怕着谢云归的答案而不愿去问,或许这是谢云归现在身无长物唯一能做出的等价交换,又或者是他只是要一个解决生理需求的人,而仿佛只要过驰海不问,他就永远不会听到类似的回答,他们就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过驰海摘下了仰望了很多年的月,他不知道他能拥有多久,但他想贪心地求一个永久。

而谢云归在床笫间落在他身上的亲吻,他偶尔也自作多情地认为谢云归对他或许有那么一点特殊,这样久的年岁,月亮是不是也曾偏爱地照耀着他?

谢云归体弱是打娘胎里带的,又七月早产,他母亲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没能回来,只留下个先天不足的谢云归。

他出生时大夫说他是早夭之相,活不过总角之年,他之所以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是从小用药养出来的。

但纵使他是在药罐里泡大的,却还是没法对喝药这件事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谢云归瞥了一眼过驰海手上提着的用褐色桑皮纸包得四方的药,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

药物的苦涩是很尖锐的,带着淡淡的腥,从舌根开始蔓延,带着辛辣像一把匕首破开他的喉管,总是让他联想到他幼年时被困在一张小小的床上,雨仿佛永远不会停,窗边的木芙蓉开得嚣张,枝条甚至伸进屋内,碗口大的花垂坠在桌上,他难得意识清醒时新奇地看着,但是没几天就开败了,枯黄蜷缩着。那个他挣扎着的空间好像没有白天与黑夜,只有无穷尽的灰暗压抑。

过驰海知道谢云归看到了,“前几日出门时就不该听你的让你脱了冬衣,伤风了苦得还是你,”过驰海言语间有些无奈,又从怀里摸了包蜜饯“给你带了蜜饯了。”

过驰海把蜜饯放到谢云归手边,刚准备去拿药炉煎药,又退回来脱了外衣披到谢云归身上道:“大清早的晨露最重,你坐这别又着凉了。”把谢云归仔细包紧后才拿着药去煎药了。

谢云归摸过了那包蜜饯,还没打开指尖已经沾染上一点甜意,他又把过驰海的衣服裹紧了点,感觉到上面过驰海的温度把他包围,像此刻的春光,浅淡却有了足够暖意。

过驰海把药煮上,刚站起来转过身就看到谢云归站在在厨房门口捧着那包蜜饯,正捻了一粒往嘴里送。

他见过驰海看过来了,拿着那粒蜜饯的手换了个方向,转而递到了过驰海嘴边。

过驰海低头从他手上咬走蜜饯,他并不爱这种甜腻的食物,只囫囵吞下了。

他昨晚发现那一罐用来给谢云归喝药后解苦的蜜饯见了底,今早从医馆出来特意去了城里最大的甜点铺流芝斋买了一包。

他原本拿了和从前一样的一罐,突然又想到谢云归大概因为常年喝药格外嗜甜,之前那罐蜜饯多被他用来解口腹之欲了,这些东西吃了火气重,于是放回去改拿了一小包。

过驰海用手指轻擦了一下谢云归嘴唇上晶莹的颜色,黏腻腻的,心里有些后悔把这东西直接给了谢云归,在谢云归说他囫囵吞枣不识其味时不动声色从他手上把一包蜜饯拿了回来,想着谢云归没有自控力,还是他自己收着吧。

谢云归感觉到手中一空,知道过驰海在想什么,有点心虚地拿出了手帕有一下没一下擦着指尖时突然听到过驰海说:“巷口李阿婆家的馄饨店开了。”

他们两个都对厨艺一窍不通,刚来端阳时一直在离家几步路的馄饨店吃早餐。

可是前一个月李阿婆的媳妇生了孩子,她回家照顾媳妇和孙子,已经整一个月没有开门了。

李阿婆不在的这一个月,他们只能转投了隔壁的包子铺。

其实他们刚来端阳没几天,谢云归就觉得天天下馆子不是办法,在厨房自己摸索了几天,也能做个简单的三菜一汤了。

其实过驰海是不愿让谢云归做这些的,谢云归是被人捧在手上的矜贵少爷,怎么能让他十指沾了阳春水,做他从没做过的活技?

谢云归闻言只是平淡地反驳了一句:“你见过哪家夫妻是天天去外头的吃饭的?”

谢云归说他们是夫妻。

以后他每日归家,谢云归会为他洗手作羹汤,捧出热腾腾的饭菜,他们共坐于一桌,说的是家常闲事,就如每一对平凡的夫妻。

过驰海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但早餐是个例外,李阿婆的馄饨价廉大碗,又是难得的美味,于是被他们二人偏爱。

说到李阿婆,主业是卖馄饨,副业是给人拉媒,热衷于牵红线,她在人来人往的巷子口卖了好些面馄饨,倒也真说成了几对。

过驰海也差点成为过她的拉媒对象,那时他们第一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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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的小娇妻
主角为过驰海谢云归的小说《暗卫的小娇妻》,作者:Kuangye,小说暗卫的小娇妻主要讲述了:过驰海可以工作,但他无法去恋爱,因为他不觉得自己的工作就是恋爱,也始终无法理解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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