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秋京墨景渊渟的《主角总以为我对他死心塌地》,是作者悲汲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主角总以为我对他死心塌地主要讲述了:秋京墨很倒霉,他只是以为设定才会靠近景渊渟,但景渊渟居然以为他喜欢他。
最新评论:当然不是真的!
《主角总以为我对他死心塌地》精选:
秋京墨丢弃了那匹马,背着景渊渟到了邻近的一个小山村,这里离断头崖很近,呈现出一片荒芜的景象。
村口没有指路牌,最近的那间房屋破烂不堪,风一吹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不只是这一间,这个村里的屋子都是如此。
之所以没有指路牌,是因为这个村的名字就透露出不详,取自最出名的那个“景点”,名为“断头村。”
建立这个村子的人或许是想用这个名字吸引外来客,以此来带动此地的经济,没想到居然让这个村子真正冠上了断头村的名号。
村子建好的第一年无事发生,可第二年就出事了。
一名村民在自己家中死去,听说身子躺在床上端端正正的,头颅滚落到了门口,脸上居然是安宁的表情,就好像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开始大家只当是意外,可下个月、下下个月,每个月都有人死去,死法都和第一个死去的人相同。
死人的时间间隔也变短了,渐渐地,恐慌笼罩了整个村子,人们活在这种压抑中,最终受不了了,全都背井离乡,这村子就成了无人村。
故事的结局据说是,所有村民和在这村子里住过的人无一例外,全都“断头”而死。
传言道,只要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回家用不了多久就会和故事的人一样离奇死亡。
秋京墨来这里不是来找死的,而是来给主角走剧情给飞猪老贼填坑的!
主角就是在这里住了一晚,引出了心魔,神智不清地跳下了断头崖,至于怎么引的,飞猪老贼没说。
说是结局会揭晓,绝对会很震撼,吊起了很多读者的兴趣,情绪高涨地给他打榜,给他打到了榜一,结果人家拿钱就跑,还只写一半。
震不震撼秋京墨不知道,只知道他想把飞猪老贼焊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如果有机会回到原来世界,他一定要提着刀去飞猪老贼家里,砍死他这孙贼!
这种人就该被他那邻居好好“教训”一下!
“恭喜触发断头村副支线,目前进度:0%。进度达到100%,系统将会奖励一次‘扭转乾坤’技能。”
“技能说明,一旦使用此技能,故事进度会回溯到指定进度,请宿主加油。”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秋京墨听到那个奖励觉得还不错,这个狗比系统终于拿出了像样点的奖励了!
收起思绪,他踏进了这个村庄,猎猎的风声从角落里吹过来,仿佛那里有人在笑着,风携带的就是他们的笑声。
村中有一家酒楼,就处在最中间,也是最气派和最高的建筑,上面挂着两串红灯笼,已被风蚀得差不多了,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孤零零地包裹着灯笼骨架。
风很大,那灯笼飘扬起来,却带有几分重量,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可天色太黑了,秋京墨辨认不清。
门口的牌匾上倒是写着那个不祥的名字——断头客栈。
名字听起来就很血腥,就是为了应和那个断头崖,只能说建造这个村庄的人可真是有够变态的。
断头两个字被划了好几下,应该是疯了的村民过激之下划开的,上面还有好几个黑色的手掌印。
秋京墨盯了几秒,咽下一口口水推开了已经掉落了半边的门,里面黑漆漆一片,或许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黑暗里埋伏着什么东西,只要他一点灯,那些东西就会藏进阴影里,伺机再出来围住他。
抹黑着到了前台,在台上摸到了算盘和账本,摸了一手灰,再往前一摸,摸到了一只冰冷的手。
秋京墨停住了,又不敢出声,不受控制地抖起来。
麻蛋!他最怕鬼这种东西了!偏偏那个最爱瞎嚷嚷的F—001现在也不出声,在他脑子里抖得比他还猛。
僵持了很久,久到外面猫儿叫了一声,气氛愈加诡异,秋京墨深呼吸一口气把手挪开了,试探着又摸索了一下,终于摸到了一根蜡烛。
赤魔自身能力就是火,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点燃了蜡烛,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前台这块空间。
他看清了刚刚摸到的是什么,那是一架没有头的骷髅,白骨手正压在账本上,死的时候还在算账。
传说里都是睡在床上,头颅滚在了门边,那么这位仁兄的头骨该不会是...
想着,秋京墨下意识往门口那边望了一眼,凭借微弱的光亮粗略打量了一下门口,还好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接着,他嘴里碎碎念着叨扰了又找出了几根蜡烛,也查看了屋内的油灯,发现油脂居然还有一大半,只是有些发黑,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息。
一般来说,如果是取动物身上的油脂,为了掩盖一些奇异的味道,会在其中加入香料来调和,而且普通人也用不起,一间村里的客栈居然拿来照明,这实在是说不通。
现在多想也无异,黑暗最容易滋生恐惧和不安,秋京墨只想让这里亮一些来使自己安心一些。
一共四盏油灯,分散在屋子四周,他依次点亮,整个屋子都亮堂起来,秋京墨安心了许多。
吹了吹椅子上厚重的灰,把景渊渟安置好之后,他挽起袖子在他脸上比划了好久,最终手往下一移,一拳砸在人肚子上。
景渊渟被砸得干呕一声,人也醒了,捂着肚子紧紧皱着眉头。
“怎么了?!”秋京墨收起拳头,假装关心地上前扶住他,“是不是你爹打你那一拳太狠了还在疼?!”
甩锅这种事他做起来可顺手了。
景渊渟脸色更苍白了,额头渗出冷汗,抬起眼眸看他一眼的力气也没有,秋京墨有些愧疚地摸摸鼻头,他下手好像有点太狠了。
心一横,他花剩下的20积分买了一瓶极品止痛药和补气血的药,使用说明书上写着立服立见效。
“这是什么地方?”景渊渟没力气推拒秋京墨推过来的药,只能任由对方猛灌,排斥地偏偏头。
秋京墨钳制住他的下巴不让他乱动,“这药很贵的,你不要浪费了!”
喂完,秋京墨放开景渊渟之后才回答了他的问题。
“断头村,你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在念叨这里,我就带你过来了。”
昏迷的景渊渟根本什么都没说,安安静静的,这只是秋京墨早就编好的理由。
药一下喉咙,景渊渟感觉周身都暖洋洋的,什么疼痛都消失了,就是该虚弱的还是虚弱,这药只止痛并不能治愈伤口。
“断头村...”景渊渟恍惚地念叨着,没注意秋京墨又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瓶绿色的小瓶子。
“怎么了,你为什么执着于此?”秋京墨又捏住了他的下巴,金色的眸子好奇地望着他,带有摄人心魄的力量,因为那双眸子太干净了。
“我在这里呆过。”他就好似被夺了心魂,对方问了他就答了,也可能是一心寻死,在死之前能和他人多说几句也无妨。
“可你还活着,难不成那传说是假的?”秋京墨趁机用嘴咬开瓶盖给他又灌了一瓶药。
景渊渟被他粗暴的手法呛得咳嗽起来,话也说不出来,秋京墨忙给他拍背,顺了很久的气他才断断续续道:“三年前,东漓城发生了类似事件,我奉景家家主的命令来此地查证,在这里住过一晚。”
“这里还在,看来你也没彻底解决这件事,那么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在他喘息的空隙,秋京插嘴道。
景渊渟喝下另外一瓶药后,奇迹般地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都在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愈合,力气也在慢慢恢复,可惜灵气还是没恢复。
本来就没抱多大希望,景渊渟很快就接受了事实,没多大的情绪起伏,回想起往事,有些痛苦道:“我遇到了一个朋友,她救了我,为我嫁接了诅咒。”
“她的头颅就掉落在我的房门前,我答应过她,要是她死了就将她的尸骨带回故乡。”
“她的尸骨还在这里,”景渊渟恢复了不少,脸色依旧毫无血色,眼神却很坚毅,“我得把她尸骨带回去。”
这是他唯一一个答应别人还没完成的事,至少在完成之后他才能心安理得地去拥抱死亡。
秋京墨若有所思,觉得有很多疑点,却因为精神过度紧张集中不了精神,什么也想不出来。
“那你怎么找她的尸骨,难道你没想过要是死在这里,不就不能完成她的心愿了吗?”
景渊渟罕见地笑了一下,让秋京墨看了有些发虚。
“我就是知道,她会自己来找我的。”
像是要见证他的话,四周油灯上的火苗不规律地跳动起来,让屋内的光晃荡不停,破烂的窗户和雕花门也开无风自动开始开开合合。
咚!咚!咚!
有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门板,秋京墨吓得七魂丢了三魄,闷头扎进了景渊渟的怀里。
断头村外,一队人马好整以暇地在村口徘徊,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整个村子都是无人的,中间最大那间建筑居然还有灯光,他们死死望着那边,观察里面的状况,那里面就是他们要抓的人!
景霸天隔了一会儿也来了,景家弟子给他行了一礼,焦急地询问要不要进去。
“现在不必进去,”景霸天注视着这夜里唯一的一处光亮,阴险地一笑,“等他们自己死在里面后我们再进便好。”
“这得到什么时候啊?!要是他们一直在里面不出来怎么办?”
一名弟子有些沉不住气,生怕他们活得太久了,急着去找死。
“最快明早我们就可以进去看一眼了。”景霸天扫了这名弟子一眼,而后道:“既然你这么心急,那明早就由你去打探吧。”
还以为被委以重任的弟子激动不已,点头如捣蒜,期待着黎明早点到来,那时候他就可以亲自第一个见证那个景家叛徒的死亡了。
其他人都是一脸不忍地偷偷瞄他,见他笑得灿烂,无一人敢告诉他实情,因为一旦他知道了事实,那么那个上门送死的人很可能就是他们其中一个了。
景渊渟无语地看着在他腰间瑟瑟发抖的家伙,开口道:“你一个妖怪还怕这些?”
“我没怕,我只是在给你壮胆!”人怂说的话却不怂,只是发抖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没有说服力。
他冷漠地看着这一切,高挺的鼻子耸了两下,意味深长地转动了脑袋,然后低头凑近那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一丝戏谑。
“那灯是你点的吗?”
“不然呢?”秋京墨回他道。
“那,你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没有啊...”秋京墨一顿,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
“那是用人炼出来的油。”景渊渟说话轻飘飘的,甚至还有一丝笑意。
秋京墨:“......”
淦!说出来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
“宝贝~难得的洞房花烛夜,你就这样吓唬我吗?”
被篡改了话语的秋京墨&景渊渟:“......”
我太阳你个傻逼系统!!!
两人还没尴尬完,窗外的撞击声停止了,屋内火光却更盛,让他二人的影子紧紧交叠在了一起。
门口出现一道阴影,与他们的影子正好相反!
“嘻嘻!洞!房!花!烛!夜!”门口传来声响,夹带着一顿一顿的笑声。
秋京墨吓得腿软,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景渊渟身上,埋在他怀里更不愿出来了。
思索了片刻妖怪为何会怕鬼怪这件事,推了几下那个耸做一团的团子,没推动景渊渟就认命了,与门口的影子交谈起来。
“敢问阁下何人,为何逗留于此?”
“我!是!谁!”那鬼怪重复着他的话语,而后又不断重复起来,中间没有一丝停顿。
伴随着他刺耳的嚎叫,周遭响起来同样的嚎叫,频率不一,并且全方位无死角,起码上千万的不同声音潮水一般淹没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