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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的日记

丫鬟的日记

发表时间:2022-01-24 09:13

《丫鬟的日记》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宋公子祁王是小说中的主角,丫鬟的日记主要讲述了:祁王和宋公子的爱情故事其实大家早就已经看出来了,但谁都没有说,因为他们还想要他们继续在一起。

最新评论:继续在一起。

丫鬟的日记小说
丫鬟的日记
更新时间:2022-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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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的日记》精选

王府里嬷嬷丫鬟乌压压一大群,平时私下里叽叽喳喳十分热衷于议论祁王府的男男关系。

但她们无一例外都赞成祁王和长疏公子是真爱,而宋公子就是只不识好歹的狐狸精,一边和贺将军不清不楚一边对祁王胡搅蛮擦,总是给祁王添麻烦磨得他心力交瘁,一旦贺将军失势那宋公子多半会被祁王活剐了。

偌大的王府中唯有我早已看穿所有,发现了王府秘辛却只能死死憋着不能说,我真想对那一群祁疏党说一句你们不要被表象迷惑,磕糖要学会见微知著运用智慧和洞察力!

一年一度寒岁节祭祀祈福阖家欢聚,往年寒岁节祁王会进宫与圣上太后同度良辰从无例外,今年祁王却破天荒来了疏影园。

宋公子拂开珠帘见着祁王坐在案前面色立刻变得冷若冰霜,宋公子远远坐在一边,阴阳怪气地问祁王跑来有何贵干,祁王听毕先唤我过去斟了杯凉茶用来浇熄他心中火气。

祁王辩称他无事自是不想踏足此地,只因正值寒岁节御园中腊梅盛放,陛下今夜在花树下设雅宴,广邀群臣,席间飞花令缺少文采卓然的宋公子会了无意趣,所以命祁王特邀宋公子赴宴。

宋公子冷淡简短地答,不去。

祁王骂宋公子不可理喻,宋公子回复祁王无事请走。

祁王脸色白了白,临出门时,冷冰冰地命令我去尚衣阁为宋公子选几件雪绒氅御寒。

我断定这是一种别别扭扭的关心。

我领命去了尚衣阁,半道上遇见了提着白毛鹦鹉的巧翠姐姐,我同她一路走了不足百米,便听她把鹦鹉的来龙去脉叽呱了个清楚。

鹦鹉是祁王南巡带回来的,原是看它漂亮机灵准备将它当礼物讨人欢心,结果这鹦鹉其实蠢笨得紧,就只会讲一句话,这句也不知跟谁学的,反正车轱辘话来回念,吵得人头疼。

祁王许是觉得把这只呆头呆脑的鹦鹉挂在檐下有失颜面,于是令巧翠姐姐把它拎去后山。

我正好奇地问巧翠姐姐这鹦鹉反复念叨的是哪句,就听这只小白鹦鹉适时地扯着小细嗓子一字一字地叫唤“我怎么又想见他?”,“我怎么又想见他?”,“我怎么又想见他?”……

我费了好些力气才生生压制住仰天狂笑的冲动,我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走路都轻飘飘地,这滋味简直比我本人陷入爱河还带劲儿。

我断定想见的这个“他”绝对是我伺候的那只作精,倘若是长疏公子,那祁王绝对抬脚就去雾岚阁找他去了,绝不可能沦落到卑微地碎碎念着想见某人,还被只着鹦鹉学了去。

我在尚衣阁正好碰上落果在给祁王准备服饰,我凑上去瞅了瞅。

祁王素来习惯着玄色外袍,戴墨玉冠,衣上浸染的是厚重深沉的檀木香。

而这新选的衣袍都偏亮色,纹理繁复精致,还配了好些价值千金美轮美奂的玉佩,翡翠,白玉,赤金的发冠各选取了数顶,而落果正在用晾干的梅花瓣为祁王将要穿的雪缎外裳染香。

祁王突然转了性似的转换着装风格,甚至换了香料,不得不让我猜测他这是真动了春心,他现在成了只开屏的孔雀,用尽心思打扮自己,希望某人看到自己能生些好感。

祁王突然热衷于佩戴玉饰,指不定他心里就是在气小作精给自己的心上人贺将军刻玉佩却没有他的份儿,于是他便赌气自己购置。

不过就是一只欲求不满,被辜负了,伤了心的单相思患者罢了。

疏影园今晚轮到我值夜,我又冷又困,不知不觉睡着了,夜极深时,我被一声酒杯相击的清脆声惊醒。

园中早已经银装素裹,月华清冽,石桌边祁王正与我从未见过的雪衣公子举杯对饮。

雪衣公子真生了一副好样貌,面若冠玉,白净清俊,端坐的身姿英挺结实,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凌然贵气。

祁王劝公子去内室避风,顺便也可看看梅丞。

公子摇头推说梅丞定然早睡熟了,天寒地冻惊扰梅丞休息恐让他染了风寒,公子说他尚且还有要事处理,只稍坐一会儿就须离开。

饮净几杯酒,他轻声感叹这回是与故友真生了嫌隙,回回想看看他,他都躲着他。

祁王让公子不必担心他将梅丞照顾的很好。

公子却笑了笑说将梅丞交由祁王照看,是冒了好大的险,毕竟祁王可是把大齐男欢馆门槛都踏平的风流浪子。

祁王似笑非笑答他哪敢,他但凡碰梅丞一根手指头,贺将军立马能率领铁骑将祁王府踏平。

我发现祁王表面端方、持重、霁月清风,但是他有些……

昨夜在园中吹了一夜的冬风,我精神十分困顿萎靡,趁宋公子正鼓捣他那堆奇形怪状的玉石时,我悄悄溜出疏影园,准备找座假山躲起来睡一觉。

结果我凑巧找着了机会混进了王府冬游浩浩荡荡的队伍。

寒岁之后,玉麟飞舞、梅雪争春,侯爵王孙按例是会外出踏冰河、逛雪市与民同乐。

我与云斋伺候老太妃的小朵儿十分要好,我紧紧跟着小朵儿,有她护着我,管事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多和我计较,于是我成功地出府快活了一趟。

队伍前祁王身骑高头大马,着月白劲装,腰系云纹玉带,麒麟银冠华光闪闪,其风姿十分出挑,让人见之难忘,可惜身边陪着的是长疏公子。

长疏公子其实也不是矫揉造作的菟丝花,他文质彬彬、风度翩翩,透着股清澈文雅的书卷气,他俩相伴骑行看起来也似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只是他俩情投意合,宋公子怎么办,即使我答应我手中的笔也不答应。

他俩定是貌合神离。

我一路上双目圆瞪着,牢牢盯着他俩,锁定他俩的任何互动,三里长街共对视四次,祁王为长疏公子指远处怒放的花树一次,摸长疏公子赤兔马的长鬃一次,还好没发现任何明显逾越的亲昵举动。

王府队伍在雪市中一棵百年姻缘树前停驻。

姻缘树垂挂着密密麻麻的红丝绦,下方垂坠的红笺迎风飞旋,铃铛叮铃作响。

王府里心有所属的小厮丫鬟们纷纷去摊位前购来红笺提笔落下自己和心上人的名字,祈盼着心有灵犀或天长地久。

当然,我不为所动。我心似古井无波对自己的那档子事儿毫无兴趣,双眼偷摸着钉在祁王身上。

虽然祁王神情漠然,一副事不关己不想参与的姿态,但从他刻意回避姻缘树的视线判断他就是很想去挂上自己的姻缘笺,只是他自视甚高拉不下面子。

不知何时长疏公子重回我的视界,他很贴心地指了指贩卖笺纸的小摊,于是祁王纡尊降贵跳下马来,摆出副并不热衷并不激动的神态来到摊位前。

我清明的双眼明明白白告诉我祁王满脸都写着想要想要,但他却硬绷着就是不开口不动手。

长疏公子真是知情识趣,他将红笺和竹笔直接递在了祁王手上。

祁王勉为其难地接过,在红笺上比划几下,然后迅速将红笺对折,穿过来往熙攘的人流将红笺郑重地挂上了姻缘树纠缠的红丝绦深处。

如果是只善打嘴仗的祁疏党面对这成千上万飞旋的红笺那肯定就一筹莫展,而我是王府的千里眼顺风耳,我飞快地跑去小摊,买红笺随便涂鸦上“小古,魏哥儿,长长久久”就奔向了姻缘树。

至于谁是魏哥儿,我也不清楚。

我佯装系红笺实则一把精准地将祁王刚刚在第三根树杈上系上的第五张红笺火速翻开瞅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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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的日记》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宋公子祁王是小说中的主角,丫鬟的日记主要讲述了:祁王和宋公子的爱情故事其实大家早就已经看出来了,但谁都没有说,因为他们还想要他们继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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