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读心抱住了小师叔的大腿》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六千蜗牛,君皓月赵嘉煜是小说中的主角,我靠读心抱住了小师叔的大腿主要讲述了:君皓月只想要抱大腿安安静静做个咸鱼,这是对他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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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读心抱住了小师叔的大腿》精选:
“润王殿下:
您描述的状况我已知晓,我会再尽量找办法,另外在留州普光寺,我有一个师兄,法号智悟。
智悟师兄虽遁入空门多年,但他当年的医学天赋绝不亚于我,并且尤其擅长一些疑难杂症,你们有时间可以去找他试试,他这个人有些古怪,到时你们见了他不用道出身份,只用把我的另一封信交给他就可以了,相信他会同意帮忙的。如此一来,君公子病愈的几率也要大一些。
只是有一点我不甚明白,这君公子怎么能随意往我这儿送病人呢,还告诉别人我一定能治好,能治好又怎么样,我可是很忙的,也是很贵的,真是个臭小子。”
看着柯神医的唠叨之言,赵嘉煜笑着摇了摇头。不过阿月的病又有机会了,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将信都收好,正准备推门进去,又想起方才之事,不觉面颊滚烫双耳发红,赵嘉煜深吸一口气,还是等下再进去好了。
于是从小不喜欢逛园子的润王殿下,竟围着留州府衙后院的园子绕了近一个时辰。
而此事的罪魁祸首居然躺在床上就那么睡着了,君皓月原本只是想躺着等赵嘉煜回来,却没想到迟迟等不到他,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
待他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赵嘉煜点着灯,坐在书案前不知在写什么。
应是翻身的声音惊动了赵嘉煜,他看过来,说道:“你醒了?快起来收拾一下吧,一会庆大人该邀我们去吃饭了。”
“嗯。”君皓月有些睡意未消,但他心中却是想着正事,说道:“小师叔,苏祁新传消息过来了吗?”
在途中他们便和苏祁新他们分开了,让他们混入流民当中调查消息。
既是真正深入灾民内部,也算是给他们的一种考验。
“嗯,一切顺利,但还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赵嘉煜停笔看向他,“不过他们两个都不会武功,碰到事情倒是会有些麻烦。”
“不必担心,我给了他们信号弹,一发信号阿木就会去救他们了。”君皓月站起身,凑到他跟前去看他写的什么。
哦,原来是在画画,“你这头猪画得倒是俏皮。”君皓月说得真诚,确实很可爱。
赵嘉煜回答得也很认真,“嗯,我画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君皓月:......
那他真是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小师叔,你变了,跟从前不一样了。”
“你也是。”
两人又是对视,这种暧昧的气氛,近来好像十分地多,不行,今晚不能在这房中睡,赵嘉煜心里想道。
君皓月并没有去反驳他的想法,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他还没做好准备,虽然也想,但是,还是下次吧。
入夜的留州湿漉漉的,走在路上仿佛能闻到大街上的一股股霉味。
两人是走路去福满楼的,因为君皓月说,纨绔子弟,不仅身边要有红颜祸水,而且要学会姗姗来迟,要学会让人久等。
故而两人如同散步一般慢悠悠地从府衙晃荡过去。
福满楼内,庆奚元对着身后的一个护卫道:“你去瞧瞧,润王还没来吗?”
那护卫应身去了,一个时常吹捧庆奚元的官员看他好像不大高兴,便拍马屁道:“这个润王,真当自己多了不得了,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王爷,居然敢让我们这么多人等这么久。”
“不好意思,诸位大人可能还需要再等一下。”一个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方才开口那官员立马脸都白了,庆奚元一看,不好,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道:“还不快自己掌嘴,润王殿下也是你能妄议的,几个脑袋不够你丢的。”
那人听了,立马开始打自己嘴巴子。
这时门被推了开来,“还是庆大人懂事,代替本王教训人倒是很有手段。”
庆奚元连忙下跪,说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下官不敢代替您,只是这人说话太混了些,故而下官一时冲动......”
“嗯,这菜倒是不错。”赵嘉煜打断他的话,问,“阿月,你觉得呢?”
君皓月自然配合他演戏,道:“我瞧着甚好,你看,有咱们爱吃的猪蹄,这还有佛跳墙,还有您喜欢的鲍鱼,各位大人的伙食还真是不错。”
“嗯,我也觉着不错。”赵嘉煜说着话,环顾一周,道:“来了这么多大人,怎么,你们见到本王都不用行礼的吗?觉得本王不配?”
此话一出,那些愣在原地的官员才纷纷起身跪在了地上。
“小师叔别生气了,快别糟蹋了这一桌好菜呀。”君皓月说着也不管那一地的人,径直拉着赵嘉煜坐下,为他夹菜,“可还好吃?”
这做戏,自然就是要做全套。
“嗯,好吃。你也吃。”两人就在那处,你帮我夹我帮你夹,整整夹了一个时辰。
跪在地上的那些人也不敢说话,腿麻的直接是趴在了地上,以额头点地。
酒足饭饱,君皓月打了个饱嗝,道:“哎呀,小师叔,把各位大人给忘了,各位大人还跪着呢。”
“哦,你不说我倒给忘了,各位大人快请起吧,你说这,我忘了你们也不吱个声,腿都麻了吧。”赵嘉煜配合着君皓月,别说,这感觉还挺上头。
官员们确实腿麻了,有些站都站不起来了,个个脸上一片灰败之相。
“各位大人,大家呢都是为父皇办事,大家劳心劳力也不过为了养家糊口,这山高皇帝远的,也不比在京城,在京城我尚需韬光养晦,难不成这到了留州城,我还得被你们欺负?”赵嘉煜问道。
一个个刚刚站稳,被他这么一问差点又跪了下去。
口中连连道:“不敢不敢......”
“不敢就好,大家各自做好各自的事,别整那有的没的,更别来烦我,否则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赵嘉煜突然提高了声音,“阿月,我们走。”
两人就这样扬长而去了,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官员。
庆奚元和于海对视一眼,双双松了口气,心中想道:他这发难了倒还好,说明她还真是个纨绔,若是私底下来阴的,那才叫人受不了呢。
众人原是想来个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结果却被他来了个下马威,这种无赖,还是离得远远的好些,但愿他不到自己的地盘上来吧。
这边人人恹恹的,而赵嘉煜和君皓月两个倒是过足了瘾。
“小师叔,想不到你演起戏来这般厉害,简直就是活脱脱的纨绔王爷本人嘛。”君皓月是真没想到,他可以这么自然。
赵嘉煜笑了笑,说:“你也不赖啊,若是女子,只怕祸国殃民四字也是担得的。”
祸国殃民吗?前世,饶是他是男子,那些人也说他是祸国殃民,可是自己真的有那么大的罪过吗?
想到此处,君皓月又觉胸闷气短起来。
见他脸色突变,赵嘉煜连忙扶过他,“阿月,你怎么了阿月?”
“公子,公子......”阿木也喊叫着。
君皓月喘着粗气,脑海中那些恐怖的画面像一幅幅画卷从他脑中走过,他好痛好悔,好想将这一切都忘却。
又是给他输真气,赵嘉煜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给他输真气了,可是这次他的意识中好像在自主的反抗,无奈,赵嘉煜一掌下去将他拍晕了去。
“阿肆,你回去给衙门里的那些人说,我们要去山上看日出,不回去了。”赵嘉煜吩咐道。
阿木愣了,眼睁睁地看着阿肆走了,“看日出?”他看到公子这样,都要急死了,还看日出?
“不是看日出,快去找两匹马来,我们去找大夫。”赵嘉煜在想阿月是到哪里去找的这么笨的亲信的。
但阿木笨归笨,做事还算靠谱,很快便找来了两匹马,往普光寺方向而去。
“小师叔!”君皓月猛地抓住被子,他不是应该在留州衙门,这是哪呢?
四下看了看,房间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香味,很熟悉,像是……
还没想起来这是什么香味,突然房门被打开,一个和尚走了进来,“你醒了。”他道。
是了,虽不记得在哪闻过,但这味道就是檀香,难道此处是寺庙,他如何会在这里?
“请问你是?”君皓月直起身来问道。
“我乃普光寺智悟,受人之托为你治病。”和尚走到床前,也不说诊脉之事就看着他。
君皓月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日好像又晕过去了。那是小师叔送自己来的?
“敢问大师,送我来此处那人呢?”
“那个姓赵的公子吗?”
君皓月点头,果然是小师叔送他来的,可为什么要送他来寺庙里呢?
还有昨晚,自己怎么就晕过去了呢?
这时,和尚回答了他的问题,道:“他说他有事,先回去了,并让我把这交于你。”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
不早说,君皓月在心中腹诽,一面乖巧地接过那纸,展开是赵嘉煜苍劲的笔记。
“阿月:
见信如晤。
你的身子病得有些严重,必须待在智悟大师这里修养一段时间,大师是柯神医介绍的,故而请你放心,留州的事我会安排妥当,不必挂心。
另外,大师有要求让阿木也不要待在那儿,于是我便将他安置在寺外,你若有什么事便可立刻联系到他,阿春也在你身边,安全尽可放心。”
这个小师叔,只怕是不止阿春吧,可能起码有四五个暗卫在自己身边,不过这些个留州的官员倒是不足为据。
罢了,就在这山中待一段时日,静静心,好好规划一下之后的事,应该也不错,只是小师叔那边,还是得让阿木去看着。
心中盘算着,看向了一旁直立着的和尚,君皓月开口问道:“大师,你当真能治好我的病?”
“可以一试。”智悟表情都没变一下,说道。
可以一试?怎么感觉跟那柯老头一样不靠谱。“那你说说我这是什么病?”君皓月问。
“阿弥陀佛。”智悟莫名其妙作了一个揖,“是病也不是病。”
君皓月心中一凛,问:“老和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智悟丝毫没有为他的称呼改变所动,仍是淡淡地道:“病可治,但若治了,或许并非施主想要的结果。”
“你怎知我想要什么结果?”老和尚,故弄玄虚。
“至少不是重蹈覆辙。”
“铛!”山中晨钟的响声适时响起,与君皓月心中的警铃一起,至少不是重蹈覆辙,他这是什么意思。
君皓月蹭地起身,用他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智悟身边,右手三个手指钳制住他的咽喉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智悟不疾不徐,缓缓开口,“天下众生,皆是佛缘,可瞒世人,瞒不了佛。”
“能不能说人话?”君皓月已经没有了耐心与他周旋,他的话过于危险了。
“阿弥陀佛,一切皆乃定数,非人力所改,若强行逆天,只怕仍是枉然,除非......”说到这儿,智悟又停了一下。
“除非什么?”
“除非削发出家,生死不见。既斗不过天,顺应或可成事。”
君皓月松开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床上,道:“老和尚,你在编我出家?”
智悟看了他一眼,道:“施主确与佛有缘。”
“老和尚,你能不能治我这病,不能我就走了。”
“施主当真想好了要逆天而行吗?”
“老天既让我回来了,断没有白来的道理。你这和尚想来也不会和我说清楚,既如此,我还待这干嘛呢?”君皓月整了整自己的衣裳道,“逆天改命又有何不可?”
“唉。”智悟长叹一声,“施主执意如此,老衲只能劝施主好自为之。”
像是纠结,在君皓月即将踏出房门之际,他道:“那位赵施主,瞧着也大病难愈。”
君皓月门板一摔,瞬间来到和尚身边,这次他没有留情,直接掐了上去,智悟的脸瞬间涨红,“你这个和尚,够了,要么把话说清楚了,要么什么也别说。”
而后仍是见智悟眼神没有半点惧意,君皓月真的想当场把他掐死,他讨厌这种感觉,被人看透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但又不觉想起自己平日里对小师叔,虽说小师叔并不知道,但这是否对他不公平呢。
想到这里,他的手缓缓松开。
智悟深呼吸两下,开口:“阿弥陀佛,看来施主是领悟了。”
君皓月皱眉,犹豫了一下,道:“但是,他会有事吗?”
“你不害他,就不会。”
智悟说完就又冲他揖了一礼,“施主请便,若是后悔了,佛祖会接纳你。”
你不害他就不会,我不害他就不会,君皓月走在下山的路上仍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若是放在前世,这句话不无道理,但是今生,自己也会害他吗?
怎么可能?
还有那句,大病难愈是什么意思。
“公子,公子......”阿木在一旁唤道。
君皓月晃过神来,“啊?怎么了?”
“公子你没事吧?怎么感觉心不在焉的?”阿木盯着他,见他好像没什么事,才指着前方山下道:“你看,那边。”
君皓月这才看到山下的道路之上一群官兵带着一群流民不知往哪去。
“他们这是去哪?”阿木问道。
“跟上去看看。”这个时候带着这么多流民往深山老林来做什么。
一行三四十人浩浩荡荡地往山的深处去了。
“阿木,你看那人,那个穿黑布衣的,是苏祁新吗?”君皓月远远地看过去,那个黑衣和他旁边的的女子,分明就是苏祁新和翠儿。
“是啊,翠儿也在。”
两人说话间人已经绕到了一处密林。
“把苏祁新喊过来。”君皓月说道,他们这要是进去了一会儿再想叫他们可就难了。
阿木点头,嘴巴一扁,“咕咕咕......”几声之后,又“咕咕......”
这时,只见苏祁新和翠儿对视一眼,苏祁新捂着肚子“啊......”
“哥哥,你怎么了?”翠儿扑上去扶住他。
“怎么回事?”一旁的官兵走过来,有些不耐烦得问道。
“官爷,我这早上吃了点馊馒头,拉肚子了,有点憋不住了,官爷让我去方便方便吧。”别说,这苏祁新装起来倒还是挺像的。
但那官爷却怀疑地看着他,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想临阵脱逃啊?”
没等苏祁新说话,旁边另一个官兵道:“诶,没事,你先去吧。”
他拦住先前那官兵道:“没事,他妹子还在这呢,都不容易。”
那官兵听他这么说才又唤着众人向前走。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