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不辞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王爷把我人设撩崩了》,主人公是容瓴墨寻,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容瓴之前的人生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快乐的时光,但是在遇到墨寻之后,他好像开始知道了自己人生的光在哪里。
《王爷把我人设撩崩了.》精选:
容承严父子也没有想到容瓴还会拿昨日的话做文章,也只好尴尬地应是。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不如咱们现在就搬走?堂兄意下如何?”容牧是看出来了,古玉棋不说话就是最好的态度,这人明显是以容瓴命是从,既然如此那就向容瓴示好就对了,反正表面功夫总得做不是?
古玉棋看着容承严父子二人如此会顺坡下驴,不得不感叹,果然人还是得不要脸一些啊!
于是容承严马上叫来一些人,众人忙着搬东西的时候,宫里来人了,容家人包括古玉棋赶紧来到了前厅。
“成国公,咱家今日来是为了传皇上口谕的。”王公公又转身对容瓴说道:“容瓴公子,接旨吧。”
“传皇上口谕,朕闻容将军之子容瓴昨日回京,朕心甚念,命其入宫。”
“草民接旨。”容瓴起身接了圣旨,说道:“王公公,可否容草民先行梳洗一番?”
“容公子尽管去吧,皇上说了,不急。”王公公神态可掬,很是慈祥地说道。
“谢公公。”
容瓴离去,王公公看了眼他身边的男子,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
“我曾经进宫给淑妃娘娘请脉的时候见过皇上一次,看上去一身正气,在民间的声望也不错,应当不会行小人之径,皇上召见到底你什么意思?”古玉棋问道。
“我身上也没什么他能图谋的东西,就算不是好事也不会是坏事。”容瓴坦然地说道。
寻王府
“大哥,今日我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墨轩刚刚走进书房就对墨寻说道。
“何事?”墨寻配合地说道,手中提着毛笔,继续练字。
“就是你那个动人的盟友,昨日……一想到容承严的那个样子,就觉得有趣,哈哈哈。”
墨轩对容承严并无好感,这人一直蠢的可以,经常被墨然当枪使,自己还洋洋自得。
虽说这样的人不足为惧,但是毕竟是个国公府身份,还身居要职,让人实在拿他没有办法。
墨寻听了关于容瓴的事儿,心中对他的满意程度蹭蹭地往上涨,[这人真是太有趣了,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
墨寻满腹算计地说:“打听打听他的行踪,咱们和他来个偶遇。”
“偶遇?大哥你真的要和他结成同盟?不过他的行踪不用打听,我刚刚给母妃请安回来,听说父皇已经下旨召见他了,大哥若是想见他……哎,大哥你干嘛去?”
墨轩话还没说完,就见墨寻已经收拾妥当往外面走去:“我好几天进宫请安了,这便去给父皇母妃请安去。”
皇宫
“容公子,虽说这皇宫规矩多了些,但是圣上喜欢您着呢,一会儿见了圣上您也不用拘谨,就当作见自家长辈就好。”王公公在路上嘱咐着容瓴。
“多谢公公提点。”容瓴知道与其说是王公公好心,不如说是皇上让这人好心些,私底下叫人在皇上面前不要拘谨,无论是谁,这话可都不是该说的。
“不谢不谢,圣上自从听说您回来了就念叨着您呢,要说当今世上能得皇上念叨的人啊,除了寻王殿下您就是独一份了。”
“不敢。”这皇宫里的人都是人精,多说一句话说不定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如今王公公将自己和皇上最宠爱的儿子相提并论,不说回答什么,就是他的目的都难以捉摸,[现在只能往前看了。]容瓴如是想着。
说话间已经到了御书房,“皇上,容公子来了。”王公公在御书房外通报。
“进来吧。”一道威严中带着些许疲惫的声音从御书房内传了出来。
王公公带着容瓴推门而入,后者抬头打量着上位的人。
他身穿明黄色的龙袍,微微垂首,手中拿着毛笔批阅奏折,看到容瓴进来,他抬起了头,尽管皇帝已经年近五十,但是却依旧精神矍铄,面容上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一位翩翩公子,只是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容瓴对他的面容莫名有一种熟悉之感。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容瓴叩首朝拜。
“免礼吧,抬头让朕看看。”声音从容瓴的头顶传来,比在外面是听的真切,也更加威严。
容瓴抬首,看向上位的皇上,眼中并无惧色,姿态也毫无错处,尽显尊敬。
[呵!这小子,有点意思!]皇帝想到。
“容瓴是吗?和你父亲长得倒是真像。”墨驰野微微感叹,随即又严肃了一些:“听说昨日你大闹了成国公府?”
“回禀皇上,草民并没有大闹,只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
“哈哈哈,好个无奈之举!”墨驰野大笑,又略显无奈地说:“哎,成国公老了,确实糊涂了,总是做些不合时宜的事,却又没有什么大的错处,着实让朕头痛啊!”
容瓴面不改色,心中却十分震荡,皇上当着他的面说容承严的不是,定然是看出或者根本就知道他的目的,暗示?容瓴继续听他说下去。
“每次看到他这幅糊涂的样子,朕就想起了你父亲,他当真是对外可御敌、对内可攘奸的栋梁之才啊。”墨驰野怀念了半天依旧没有提及半点他的目的。
容瓴知道快了,也知道自己不能先乱了阵脚,但在皇帝的威亚之下,容瓴哪怕心性再成熟也不免额角冒汗。
好在墨驰野也卖够了关子,“容瓴,朕对你父亲的期望如今也只能转接到你的身上了,你要记得你身上可流着你父亲忠君爱国,赤胆忠烈的血!”
[忠君爱国,赤胆忠烈?皇上身边难道还缺这样的人?和我说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容瓴不懂墨驰野的意思,成国公,哪怕加上献国公的身份也影响不得他什么,但话已至此,不能再保持沉默,哪怕不懂也要有个态度。
“草民现在虽然身无长物,但为国为君定然万死不辞!”容瓴自认自己不是个会吃亏的人,现在表明了决心,对方当然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加重的“草民”二字便是暗示。
[这“草民”再忠心也不能为你做多大的贡献,您应该给我一个合适的身份才行!]
墨驰野何等精明,自然听出了他强调“草民”的话外之音。
“你和寻儿年纪相仿,日后要多多接触。”墨驰野看他说出了自己的要求,自然也不再拐弯抹角,一句话点名了自己的目的。
结合当前朝中现状,容瓴也想清楚了皇上的用意。
如今朝中三皇子墨然、大皇子墨寻各成一派,皇帝宠爱大皇子,却不断提拔三皇子外祖家,这让众多大臣摸不准皇帝的心思,所以二人各自的支持者几乎持平。
巧合的是,根据自己最近得到的消息,容承严恰好是三皇子一派,如今皇上告诉容瓴要忠君爱国,又说要多和大皇子接触,他真实的想法不言而喻。
今日的谈话总结起来就是:朕有意立大皇子为帝,你二叔帮着三皇子朕很不开心,如今你要寻仇,朕帮你,但前提是你要支持大皇子。
如今这种情况下,容瓴在意的不是皇帝帮忙与否,而是他定然知道当年内情,也定然知道参与者都有谁。
这一点完全抓住了容瓴的命脉,皇上对当年的事知道多少未可知,但他若是明明知道容承严的计划却袖手旁观……,容瓴眼中划过一抹冷色,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后来查到的,这一点有待商榷,可现在他却是真的想知道自己的仇人都有谁。
所以不管容瓴是否愿意支持大皇子,他都必须支持,“能和大皇子交好是草民之幸!”
“王禄。”墨驰野将早已默默退出御书房的王公公叫了进来。
“拟旨,容瓴自幼孤露,却不因此而颓,颇有容将军之风,朕心甚慰,特许其承袭献国公爵位,择日入住献国公府,另赐,黄金百两,玉如意一对,布匹……”
“是,皇上。”王禄应着,想了想又说道:“寻王殿下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有一会儿了。”
“怎么?寻儿来了怎么不进来?”墨驰野对外面说。
“儿臣看父皇在谈事,不敢打扰了父皇。”声音由远至近。
容瓴刚刚接了皇上命令,对大皇子十分好奇,没想到如今这么快就见到了,眼睛偷偷盯着门口。
当墨寻全貌露出时,容瓴只有满心惊讶[他竟然是墨寻?],此时他的心沉了几分,[若是如此,这人也太可怕了些昨日分明就是别有预谋,但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合作伙伴,至少比墨然强多了。]
墨寻先是对皇上见了个礼,随后看向惊讶的容瓴,笑眯眯地说道:“容公子别来无恙?我可听说了您昨日的壮举了。”
“哪里称得上壮举,寻王殿下说笑了。”容瓴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随后和皇上说道:“不打扰皇上和寻王殿下了,臣告退。”
“等一下,容公子急什么?昨日我们还见过呢,怎么今天就不认得本王了?本王还想和您聊聊呢。”
容瓴心中暗骂这人真是没眼色,在皇上面前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王爷天人之姿臣不敢忘。”
“哦?那就好,不如容公子出去等等本王,稍后前往寻王府一叙,听说您是云上宫的人,本王很是好奇。”
这时皇上开口说道:“寻儿不可胡闹,容瓴现在可是献国公了,还要和王公公去成国公府传旨呢。”
“这样啊,那容……献国公,咱们改日再约。”
容瓴也不想再在这待下去,谁知道一会儿墨寻还会说出什么豪言壮语,“臣告退。”
待容瓴离开,皇上一改面对容瓴时的严肃,对着墨寻和蔼地说道。“怎么?你们认识?”
“算不得认识,只是昨日在街上有过一面之缘罢了,这人倒是有点意思,父皇叫他来是?”
若是这话是别人问的,皇上定会怀疑他的用心,可墨寻则不一样,在墨驰野心里,他们就是普通的父子,而不是“父皇”和“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