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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叹

与君叹

发表时间:2022-02-13 15:59

《与君叹》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骄阳艳墨,江畔白初黎是小说中的主角,与君叹主要讲述了:江畔不仅仅是名字好听这么简单,其实他个人十分有魅力,总是成功让身边的大佬看上他,甚至是喜欢上他。

最新评论:他就很爱他!

与君叹小说
与君叹
更新时间:2022-02-13
小编评语:喜欢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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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叹》精选

听谢舒说,主监本来是查到许凝在此之前也强jian过许多同龄的少男少女,后来许凝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成功地把他自己从这件事中摘了出来,因此主监也就没有将这件事情曝光,只有国子监的人知道,还不准乱向外传,于是乎保全了他的名声。不然他做的事早就让他被活剐了,哪还能在这里逍遥快活。

后来,白初黎只要一想到许凝,就会不由自主地愤怒,以至于两人僵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我跟你说这件事情,首先,是因为我信任你,其次,是我早就想这样宣泄了。许凝真是个狗杂种!”白初黎越想越气,“后来,我回到王府了,他还来找我,满脸深情的看着我,说一些恶心吧啦的话,什么当初是我不懂事啊,我想跟你再续前缘,我把我的满腔热血都给你,你能不能接受我之类的,全都被他给说出来了!哼,说的倒是好听,可就在他回去的第二天,他又找了个女人,还不小心让那女人怀了孕,于是他就把孩子妈给杀掉了,可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

江畔听着白初黎这一番话,暗中攥紧了拳头,一股怒火从心头涌出:他这些日子视若珍宝的人,以前竟被许凝这样对待?!呵呵,许凝是吧,好,很好,非常好,江畔在心中冷笑几声道。

“不说了,我们静静地看戏就好。”白初黎强压下心里尘封已久的怒气,冷眼看向正跪着的许凝,那把精致小巧的扇子又被拾起,在纤纤玉手中缓慢打开。

大理寺内。

“许尚书,现在物证已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审判官洪亮的声音响起,周围人群一片唏嘘。

许凝缓缓抬起头,面如死灰,似乎有些绝望地开口道:“仅有物证而已,我不伏罪,除此之外,就没有要说的了。”

“不伏罪?”审判官冷笑着,招手喊人过来,“把人证带过来。”转而他又看向许凝:“这下我看你认不认罪!”

听到这里,许凝忽然凄凉地笑出声了,所有人都讶异的看着他,却没有人捉摸得透他的心思,此时此刻,他脸上的笑容便显得越发诡异,竟像个无头怨魂般,飘忽不定。

“人证到!”众人瞬间闪开了一条道路。

那人证姗姗来迟,正是许凝近来宠爱有加的小妾。

只见那小妾一直摩挲着双手,看起来似乎十分的紧张和害怕。她胆怯地看向许凝,但又被许凝那恶狠狠的眼神给吓了一跳,十分不安地低下了头,一副懦弱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传闻中那个嫉妒秦落衣到疯,到处给秦落衣难堪的女人,这让在场的众人都心生怀疑,传闻是真吗?如若不是真的,那事实又是怎样的呢?

审判官也皱紧了眉头打量着眼前这位传闻中“狠辣、手段卑鄙”的女人,却越看越不像,倒是跟个被家暴的可怜妇女一般无二,便问道:“许夫人,你昨日寄信与我,说你知晓谁是凶手,你说,那真凶就是你的丈夫,有何证据?”

那名小妾听闻这话,又看了许凝一眼,连忙被吓得把眼神收了回来,不敢一再看许凝:“回……回大人,奴家在秦小姐出事的前一天,曾看见奴家的夫君提着他的宫月出了门,腰间挂着的玉佩还叮呤作响,院里的丫鬟全都看见了……夫君说是外面有事,却见深夜了还没回来,于是奴家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日,奴家就在夫君的枕下摸到了一丝血迹,奴家吓坏了,就去问了夫君……”

“你这个贱妇!竟敢污蔑我!”许凝忽地挣扎道,他对着自家小妾就破口大骂起来,“亏我帮你这么多天,你竟然帮着外人来污蔑我!如果不是我,你现在早已下了地狱,同阎王爷住在一处了!不要脸的东西!”

“住嘴!”审判官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许凝又将脸转向了审判官,鼻涕和眼泪一起流了出来:“大人啊,你要相信……我真的是无辜的,是个贱人,一定是这个贱人!她杀了人,却不敢承认,就编造证据,想让我死的冤枉,死的不明白!大人,明鉴啊!这个贱人,你别看她现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她惯会装了,千万不要被她的表面所迷惑了!大人……说不定这就是一场提前精心预谋好的栽赃呢?凶手肯定是在刚开始就想好了替罪羊,他选了我,他选了我!大人……我求求您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

审判官却面无表情地对着手下人说:“封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开口讲话。”转而又去问那名小妾:“没关系,你继续说,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不用怕他,天道永远是公正的,不管你是否会一无所有。”

那小妾呆呆的看着自家的丈夫,有些哽咽道:“夫君,对不起,我知道你怨我。但是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容不得这么多私情在内。”于是她又镇定了一下自己,满面凄凉地回答着审判官:“回大人,当时……我夫君并没有回答我。后来我起了疑心,就问他玉佩放在何处,他说,是办事不小心弄丢了,后来奴家听说,秦小姐喉咙里卡着块玉佩,就慌了,于是就向大人寄了封信过来。”

“人证物证俱在。”审判官冷冷地审视着许凝,“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于是,尽管杀人动机暂时还不知晓,但是许凝就这样被定了罪,关进了大牢里。

庭散了,白初黎却一脸疑惑地看向了江畔:“虽然说许凝是个畜生,但也不至于就这样草率的定了罪吧?而且我总感觉有点奇怪,那个小妾好像乍一看,说的都没有问题,但是仔细一想,问题就大了。为什么我们当时说的所有证据,那小妾全都知道呢?她已经观察得这样细心了吗?总觉得有些不妥。”

江畔揉了揉他的脑袋,温润地笑道:“好了,别多想了,管他呢,反正不关我们的事了。”

“嗯,好。”

于是,秦落衣的案子就这样草草地落幕了,尽管这其中还存在着许多的疑点,但这些却并不防碍许凝作为犯人下了牢狱,身败名裂。

白初黎此时此刻只觉得身心舒畅,心情格外愉悦,没错,他这个人平时待他人和蔼可亲,但一旦遇到了自己极其厌恶的人和事,便总要去斩草除根,显现出他睚眦必报的一面来。

“江畔,你说,现在秦落衣的案子了结了,我到底让不让你加入我们呢?”白初黎貌似漫不惊心地问道。

江畔愣了一下,挺久没有提这件事了,白初黎不说,他都快记不起来了,略带些忧郁地说:“我以为……在你把我当朋友的时候,就已经……同意了呢……”

白初黎勾起唇角,在江畔头上轻弹了一下:“你傻啊,我当然同意了啊……毕竟,像我这么讲朋友情义的人,为数也不多了。”

朋友……情义……江畔低下了头,语气淡淡地几乎听不出情绪:“明白了。”

他还以为,白初黎既然想起了以前的事,就应该知道,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了吧?结果,现在居然跟他讲什么朋友情义……真是不开窍。

“怎么又不开心了?”白初黎看着低下头的江畔,问道,随即他又用手勾着江畔的下巴,强迫江畔抬头,十分具有sb特质地用着霸道总裁才会用的语气地说,(请当做没看见这句)“来,给爷笑一个。”

江畔眼睫毛一抖一抖地动着,无声地笑了笑,然后说道:“笑完了。”

由于江畔笑得太过于好看,于是白初黎也就不再计较为什么刚刚江畔的态度貌似比他自己还拽了,忙着追问道:“唉,你……不生气了啊?”

“嗯。”江畔盯着别处发呆地想道,哪敢生气啊,他哪敢生白初黎的气啊,珍惜还来不及呢。他只是觉得,如果对方一直这样不清不楚的,那以后他该怎么办啊。

可总当他想要把自己的心思挑明了说的时候,却又忍不住地去想:如果他厌恶这种感情怎么办?如果他知道了,和自己连朋友都不能当了,自己又该怎么办?再换条路子想,如果白初黎不厌弃,甚至和自己在一起了,又该怎么办?外面的流言蜚语那么多,他怎么忍心让那些污脏的言语来伤害白初黎呢?再者,白初黎之前就已经被许凝骚扰过了,自己再去表明真心,会不会觉得,他跟许凝……是同一种人呢?

这样想下去,他的心就越来越烦,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让他十分无奈。

白初黎突然放下了勾着江畔下巴的手,转而勾搭上他的肩,饶有兴趣地对着江畔说:“嘿嘿……江畔,你说,今晚……我们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江畔眉心一跳,却还是压着嗓子道:“玩点……什么刺激的?”

“当然是喝酒了,”白初黎不满意地瞪了江畔一眼,“难道拼酒不是男人最大的乐趣么?还有什么比喝酒更刺激的?”

当然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江畔在心里默默说道。他现在看着白初黎这副样子就觉得白初黎已经醉了,真想知道白初黎是不是喝一杯就倒了。

然后到了晚上……

“扑嗵!”一道巨大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响起来的是白初黎快笑疯了的声音:“江畔!哈哈哈哈!我没想到,三杯不到你就倒了啊,真想知道你以前是怎么过来的,是不是从来就没喝过酒啊?男子汉大丈天,酒量怎么能不行呢?!哈哈哈哈哈……嗝!”

尽管白初黎也没好到哪去,眼角处红了一片,眼神有些迷离,但他还是很倔强地要炫一下自己,于是他又帮自己斟了一杯,对着江畔大声喊道:“瞧着啊!爷还能把这杯也一口干了!看着!”然后他一下子把酒灌了下去。

再然后,又是“扑嗵”一声,白初黎也倒了,跟江畔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对方,只觉得自己的脸正火辣辣地疼着。

须臾,江畔扑在桌子上,面色通红,伸出手掌,向着白初黎晃了晃,醉醺醺地开口道:“你也,只,喝了,五杯,而已。”

白初黎以同样的姿势扑在桌子上,凶狠地瞪了一眼江畔,断断续续地说:“至少比,你,好,你可是,三杯,就,倒了……话说,你以前,从来,没喝过,酒吗?”

江畔似乎接受不了这样断断续续讲话的自己,觉得自己这样子特别的神经质,于是索性一把拉过白初黎的手,在他手上写起字来。

白初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好奇道:“你干嘛呢?要写给我看啊?”

江畔点了点头,继续写道:“以前喝酒时都只需要喝一杯就行了,都是为了面子才喝的,其他的,都有别人帮忙挡酒。所以,之前才一直没认识到,我的酒量有多差。”

但是白初黎只看见江畔的手指在自己的掌心滑过来滑过去的,带着一层痒意,结果,愣是等江畔全部写完了,他还是一个字都没看懂,懵了:“你,你写了,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没,看懂啊。”

于是江畔实在没办法,只好一个字一个字地跟白初黎又说了一遍,顺道问了一句:“那,你呢?又,又是,什么,原因?”

白初黎故作高深地笑了笑,也拉过江畔的手,在他手上一笔一画地写着字。

江畔眯着眼念道:“以前,没,喝过酒,爹娘都,不让,喝,也没敢,和其他,朋友,喝,所以,今天想尝试,一下,就喝了。”他想了想,有些疑惑地看向白初黎。

“骗你的!傻,瓜。”白初黎大笑道。

于是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一齐笑了起来。

那年,眉眼依旧温柔。

(今天,我们来科普一下副cp之百合篇!敬请期待!)

后来,白初黎和谢舒还去了一趟丞相府,哀悼死去的秦落衣。

秦丞相看见他们来了,先是唠唠叨叨地说,真没有想到许凝竟然是凶手,后来又扯着他们说,我女儿命可真苦啊。

白初黎就只好点点头,附和着他说,秦姑娘这也算是大仇已报了。

然后,秦丞相就拉着他们俩进了一个房间,掏出一个盒子,说,这是我女儿想要给你们的,说是要告诉你们一件重要的事情,切记,对于任何事情都不可大意,有的人很善于迷惑和伪装。

白初黎疑惑地看了看秦丞相,面带不解之意。

秦丞相也表示,他并不知道自家女儿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个负责中间传递的小角色而已,白初黎再怎么看也看不出花来。

“可能是……让我们小心身边人吧。”白初黎说道,随即他又打开了盒子,里面只平铺着一封信,那封信四角和中心皆盖有火漆印,上面似乎还有斑斑血迹。

白初黎小心翼翼地拆开了那封信,只见里面只有寥寥几行字, 望上去却极为醒目。

这几日,我一直在努力完成世子殿下派给我的任务,但许久过去了,却颗粒无收。

于是我决定另辟蹊径,却偶然发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们之间有内鬼。

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一定存在。

不是每个人都像表面那样乖巧灵动,他们可以撒谎,可以欺骗人。

真相的背后是什么?或许连天都不知道。

世子殿下,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那么此时的我肯定已经不在人间。

祝愿世子殿下能早日拔除内鬼,完成大业,了却心中执念。

白初黎心里有些感伤,自已人里面出了个叛徒,谁忍心去查?都是认识三四年,或者更久的生死之交,早就有了情分,这怎么好去查?

“阿黎,这内鬼……怕不是早就跟我们的敌人有勾搭吧?抑或是……从一开始就是不怀好意,接近我们的?”谢舒迟疑了片刻,小声说道。

“唉……”白初黎紧皱着眉头,“这可让我怎么找啊?都是好了几年的兄弟了,怕伤了情分。”

谢舒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这是挺难办的。要不咱们先离开这里,你回府里,自己好好想想?也别把自己折腾的太累了。”

“嗯,回去吧。”白初黎说道,他拿着秦落衣那封信跟秦丞相道过别后,就离了丞相府,自个儿回世子府去了。

冯府里。

一间流光四溢的房间里,看上去十分奢侈。

冯如潸一脚踏进了这间屋子,看着满地的狼藉,头都大了起来。

“如潸姐姐?”一道清澈甜美的声音欢快地响了起来,“你今天终于有时间来看阿月了。”

冯如潸嘴角抽了抽:“我可是昨天才来看过你的。”

“都隔了整整一天了。”印星月不满地瘪了瘪嘴,“你教过我的,一天就是24小时,一小时就是60分钟,一分钟就是60秒,这样算下来,就是86400秒,数数都要数那么久,更何况是等呢?这时间难道还不够长的吗?”(过了这么久,你们应该没有忘记冯如潸小姐姐是胎穿过来的吧?)

冯如潸听闻了印星月这番话,一边在心里小小地惊讶一下印星月竟然真的把她随口说的一句话给记了下来,还搞通彻了,一边保持着冷淡的神色说:“公主殿下,我昨日就已经同您说过,您自出生以来,便是被寄养在冯家的,等您到了十八岁,冯家便没有义务再来养你了。皇上也早已说过,公主殿下一到十八岁,便要冯家将您送回王宫去。这约定的日子眼看着就快到了,公主殿下,您这是又要闹哪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么?公主殿下,难道,你还没明白么?这样小孩子的把戏还要玩到什么时候?硬是要让他人厌恶你吗?”

“不……不是这样的,”印星月听到冯如潸略有些生气的话语,立刻就慌了,轻轻地扯着冯如潸的袖角,低下了头道,“如潸姐姐,你听我说……我从小便待在这里,对宫里的生活并不习惯。再者,如果,我去了宫里的话,很久才能见你一遍,那样的话,我会很难受。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说,我喜欢你,所以我想要天天看见你,不想离开你;所以我想要占有你,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不想看到你的身边还有其他的人。如潸姐姐,难道,我说过的这些,你全都忘了吗?”

冯如潸略微仰头,对上印星月的目光,她自然是听得出来的,印星月对自己是认真的,对待这份感情也是认真的,但是,可惜的是,她除了冷漠的拒绝以外,也给不了印星月其他的回应。

她在没穿过来之前,是国际知名大学的高材生,毕业后当了帮国家研究医学的高级医师,但她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聊得来的朋友,原因很简单,她是个轻微情感淡漠症患者,她不喜欢跟别人说话,更别说谈过恋爱什么的,在她眼中根本不可能存在。

冯如潸本来是相信科学的,但有一天……有个重症患者发疯了,拿着刀就往她心窝子里插,于是,她就死了。然后,她一睁眼,所有的东西都变得不认识了,一声声婴儿的啼声响起……再然后,她就漠然地接受了这里的一切,只是总是会想起,前世里的父母亲,那一声声叮咛……

最后,她把印星月当小孩照顾,印星月却跟她说,她喜欢自己。

尽管,她内心也并不是毫无波澜,但这样,终归是行不通的啊……

于是,她只能尽力劝着印星月,让她迷途知返,好好过她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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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叹》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骄阳艳墨,江畔白初黎是小说中的主角,与君叹主要讲述了:江畔不仅仅是名字好听这么简单,其实他个人十分有魅力,总是成功让身边的大佬看上他,甚至是喜欢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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