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反派以为我深爱他》是由作者左思所著,方听白严寒安是小说穿成炮灰后反派以为我深爱他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严寒安在和方听白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渐渐了解到方听白也是一个优秀的大佬。
最新评论:原来他是真的很优秀。
《穿成炮灰后反派以为我深爱他》精选:
自方听白教学了心肺复苏的法子后。那位林先生几乎每日都来王府,且时常带着不同的人过来继续向他请教。
方听白失笑,这房炎彬倒是机灵。这是打算让他教会全军营的军医啊!
不过对此他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是好事。而且找他教还能确保每个人都学会学对了,免得一旦手法出现问题就是害了人了。
所以他每日也不再是无所事事。早上要自己锻炼,下午要教过来学习的军医们。
最重要的是,自从上次跟那位燕王殿下比试过一次以后,他似乎上瘾一般每天都会去到他的院子里。
只是那之后方听白便再也没有赢过了。
明明说好了要当咸鱼的……却没想到现在的自己似乎每天都还挺忙碌。方听白安慰自己,等那群军医们都学会了,自己也就轻松些了。
这日刚和严寒安比试一场,在方听白故意扰乱之下。两人卷腹比赛终于是以方听白的胜出结束了。
方听白笑着把严寒安从地上拉起来:“兵不厌诈,是你自己没有静心才让我有机可乘的。”刚刚他趁着严寒安跟着他开口数数的时候,故意捣乱让这人记错了数字,楞了神才逆风翻盘。
严寒安跟着笑了一声也没出言责罚。
随着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这人性格着实有些讨喜,跟他相处总觉得做什么都挺有意思的。
就是这普通孩童作乐的幼稚比赛都多了几分趣味。就连他不经意间的触碰都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这时,只见平日里很少踏足王妃院子的管家王茂从院子里走来。
王茂迈着急促的步伐走来见着屋里只有王爷和王妃二人,两人挨得很近,王妃刚刚似乎拉着王爷的手才将将放下。
“禀王爷,宫里刚刚传来消息,过几日的中秋宴,请王爷携王妃一同进宫参加。”王茂只当没注意两人之间的互动,板板正正的根燕王禀报。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以他之前对燕王的了解,只怕他并未打算带这位燕王妃出席这中秋宴,只是没想到上面那位竟然专门传来消息要求带燕王妃同去。
闻言严寒安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明显对于这件事很不满:“就说王妃身体不适,就不去了。”
他还记得上一世的中秋宴给了方听白很大的打击,回府后一病不起。而那时的自己正厌恶这人给自己丢了脸所以并未在意。
所以这次他想只要方听白不去参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承受那些恶意的嘲笑。
虽然想过王爷并不想带着这位王妃去参宴,但是这时候那位已经递了消息。若是王妃真的不去只怕又会被皇帝借题发挥。
“王爷,这……只怕不妥吧。”王茂小心翼翼。
“没什么不妥的。”严寒安下定决心不打算带方听白去:“本王去就行了,算是给了那位的面子了。”
“王爷。”听说不让他去了,方听白有些着急。最近王爷一直在府里,偶尔来找自己一起运动比试。根本就没出去过。所以很可能根本就还没有认识女主,而这次的中秋宴正是燕王对女主好感提升的契机。
如果他不去,那这戏还怎么唱?
方听白不允许,最重要的是,他想去看看女主。想去看看自己磕的cp同框,他想吃糖。
“怎么?”
“让我去吧。”
“你想去?”严寒安眉头紧锁也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
“我保证不会给王爷丢脸的,若是我真的不去,只怕那位又会借题发挥责罚王爷。”方听白委委屈屈,本以为这段时间的接触两人的关系应该不错了。没想到这人还是担心自己给他丢脸。
“你不丢脸。”没想到方听白会这么说,严寒安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委屈的男人。
他竟然以为我觉得他丢脸,但即使是这样依旧担心自己会被皇帝责罚。这人就不知道多心疼心疼自己吗?
罢了,既然他想去便去吧,难不成自己还护不了他了:“你若是想去,就去吧。若是觉得不舒服就说,我提前带你回来便是。”
“谢王爷。”方听白笑着道谢,特别是听到那句你不丢脸的时候。他明白自己大概是误会这人了:“王爷放心,中秋那日我一定安分守己,绝不给王爷添麻烦。”
“你不麻烦。”严寒安淡淡道:“既然要去,只怕还得准备一下。王茂,王妃的朝服了备好了?”
“早就备好了,只是一直也没送过来,明日奴才就让人给王妃送过来试试,若是有不妥的也可早点改。”王茂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几日,除了日常锻炼。王茂每日都还会安排人过来教他一些宫廷礼仪。
于是……方听白的日子过得更忙碌了。
一心想要躺平的他有些没想明白,好像这一切都是自己揽的活?
对于前来指导礼仪的嬷嬷,方听白并没有十分在意。
因为不管他表现得怎么样必然是会有人来找他麻烦的。而他的主要任务就是被人嘲笑然后让女主帮忙解围。然后燕王发现女主闪光点。
中秋宴这日一大早方听白被方拓从床上挖了起来。比他平日里早起练功的时间还早。
所以当严寒安准备好一切去到他院子里的时候发现这人正坐在凳子上双眼紧闭,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身后的方拓正在给他束发。
这人睡得舒服只苦了身后的方拓,又想把头发束好又怕扯痛这人的头发。
听到脚步声,方拓抬头看到朝着他们走来的燕王。激动得有些手抖,想叫醒还在打瞌睡的方听白。结果因为紧张手抖直接拽了一把他的头发。只听方听白痛呼一声:“哎哟。”
因为头皮阵痛突然醒来的方听白坐得有些不稳,屁股一歪差点就倒了下去。严寒安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扶住这才让他稳住身形重新坐稳。
“王妃恕罪。”方拓本是因为没想到今天王爷会这么早过来才一时紧张手重了些。现在又把王妃头发扯了,还是在燕王面前,瞬间有些胆战心惊。
“毛手毛脚的,是要做什么?那是你们王妃头发,你当是毽子吗!硬拽?”严寒安脸色阴冷,只朝着方拓瞥了一眼便把人吓个半死。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方拓跪在地上连声告罪,近期天天见着王爷却是第一次见战神发怒整个人吓得直发抖。
“好了,多大点事,是我自己睡着了。不怪你,起来吧。”方听白揉着自己发痛的头皮吧人从地上扯了起来:“行了,继续梳头吧,别误了时辰。这会子我也是清醒了,你放心梳我不打瞌睡了。”
方拓依旧心惊胆战的不敢上前,委屈得不得了。可是王爷还在这里没发话他根本不敢动作。
“行了,快给你王妃束发吧。没得误了时辰。”见方听白确实无事,严寒安冷冷的丢下这一句便出了里屋去了外间。
“快帮我束发吧!刚刚是我打瞌睡,委屈你啦!”把人拉到跟前,方听白轻言好语的给方拓道了歉。又自己把头发塞进他手里道:“还得委屈你先帮我把头发梳好,你要是不管我,我今天可得披头散发丢人现眼了。”
“哪里就委屈了,给王妃梳头是奴才应该做的。刚刚扯疼您了。”知道王妃是在哄自己开心,方拓梳头的手更轻了。
也因为这人不再打瞌睡,动作起来也着实方便了许多。刚刚反反复复怎么都束不好的发冠这会子轻松就弄好了。
今日毕竟是入宫参宴,方拓把早已准备好的石青色朝服给他换上。朝服精致美观衬得方听白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看上去更好看了些。
只是因为繁琐的配饰以及刺绣增加了衣服的重量,让方听白只觉得自己穿着几十斤重的铠甲一般。
准备妥当这才强撑着脊梁走从里屋走出来。
外间里只有严寒安一人,半卧在软塌上手里拿了本前些日子方听白让人寻来休息时候看的话本,只拿在手里偶尔翻页倒也没认真在看。听到动静便丢开话本看向屋里出来的人。
都说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平日里就觉得方听白的那张脸已是顶好看的了。没想到今日好好装扮一番竟能好看出新的高度。
不过愣神片刻的功夫,方听白已经走到了他跟前笑着道:“王爷久等了。”
“咳……还好。既然准备好了就走吧。”严寒安率先往室外走去,步子却不快,似乎是在等他跟上来一样。
当然方听白后脚就跟了过去,因为朝服过重,他走起来的速度比平时更慢了一分。本以为怕是跟不上这人的脚步了却没想到并没有废多大劲便走到了燕王的旁边。
“其实你不用专门过来等我。”方听白开口道。
“只是都准备好了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你这边准备得怎么样了。别拖后腿。”
“行吧,王爷还真是不信任臣。”方听白瘪瘪嘴。
“怎么不称我了?”太久没听到这人正儿八经的自称臣,严寒安愣了一下问。
“平日里王爷宽宏不在意臣如何自称,今日要进宫了,若是再与王爷以我自称怕是要落人口实。”方听白道。
“无妨,你怎么习惯怎么说,没人能管得了你怎么跟本王说话。”严寒安看了一眼身边这人淡淡道。
中秋宴,皇帝邀请群臣。就连不少朝臣家眷也被允许进宫参加。
中秋宴下午开始,但这天上午皇宫门口便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燕王府的马车停在宫门口时,周围的人见着燕王府的马车都忍不住停下步伐想看一眼车上将要下来的人。
早就听闻今日中秋宴应陛下之邀,燕王将携燕王妃入宫。
都说燕王妃虽为男子却长得貌若天仙,也不知能否趁此机会一睹王妃之容。
只是燕王府马车虽停下了却无人下车,宫门前众人心有疑惑却无人敢上前询问情况。只那本朝最年轻左丞相白子默缓步上前扣响了燕王府马车的车窗。
“车内可是燕王殿下?”
“白子墨?”严寒安掀开车帘只见本朝新贵当今最年轻的左丞相白子墨站在自己的马车旁,一袭藏青色朝服硬是让他穿出了一股风流滋味。
“王爷既然已经到了,为何不早点进宫去殿内歇着何苦在这儿受热?”白子墨边说一双眼睛边顺着掀起的车帘往里瞧。
只可惜,这人掀个车帘也掀得极其刁钻。硬是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车内大部分视野,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他被车帘挡住的那部分肩膀上靠着个人。
“我看你是闲的。”严寒安冷冷道,并不打算搭理这位吊儿郎当的左丞相。
偏偏这位丞相大人,惯来就是个厚脸皮。加之少年时两人也算是一同长大,后来因为老燕王和燕王妃战死沙场。为了扛起整个燕王府,严寒安小小年纪便进了军营。这才让两人近年来少了联系,但在他看来虽然联系少了,但年少时的情意还是在的。
于是这位看着不怎么正经的左丞相,直接上手要拉被燕王放下的车帘:“严寒安,你没必要这般不近人情,你若继续这样当心孤独终老。”随后一把掀起了燕王马车上的车帘。
车帘掀起的弧度不大,站在远处的众人没能看到马车内的情况,车帘便被盖了回去。
但是白子墨却瞧得清楚。
车里不止燕王一人,另一位他并未瞧清样貌,但是有一点白子墨可以确定。车中的另一种此刻正把头靠在他们大梁战神的肩膀上。
“没事,你睡吧。”车内传来燕王轻柔的声音,让白子墨一度怀疑这人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他何时听过严寒安发出过这般声音?
片刻之后,白子墨还没能从刚刚所见给他带来的震惊中醒过神来。严寒安便掀起车窗的一角,眼神冰冷的望着他。
“什么情况?”白子墨楞楞的发问。
“本王的王妃在睡觉,小声点。”严寒安声音更轻了些,言语间透露出冰冷的感觉。对于这位左相大人并不怎么客气。
“严寒安你……你……”平日里牙尖嘴利的左相此刻却不怎么说得出话来,只一双大眼盯着眼前这人你了半天硬是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还有事?”严寒安皱眉。
“没事了,王爷您陪着王妃好好休息吧。”言罢,白子墨转身就走毫不留恋,他生怕在等会儿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好奇心冲上马车看看这位传说中的废物美人燕王妃到底多大能耐。
严寒安把车帘放下,扭头看了看肩膀上睡得很沉的方听白。这人上车没多久又开始打起了瞌睡,脑袋一歪就撞上了他的肩膀,若不是他赶在这人撞上前用手稍微挡了一下只怕这人能撞得疼醒。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让这人如此悠闲的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觉,可就是不愿意吵醒这人。所以哪怕已经到了这宫门前也不曾叫醒这人。
不过刚刚终究还是被打扰了,所以在白子墨离开后没多久方听白便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弧度曲线优雅的喉结,抬眼看去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闯入了方听白的眼球。
惊吓中他猛的把头从严寒安的肩膀上抬了起来。
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靠着王爷的肩膀睡觉:“王爷……我……”
“睡得还好吗?”严寒安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局促不安的人。
“对不起啊!我……没抗住睡着了。王爷你肩膀还好吗?”方听白尴尬得脚下快抠出个两室一厅,不好意思的抬手给严寒安锤了锤肩膀。
今天起得早,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困成这样。
“呵,你脑袋还挺重。”严寒安轻笑一声扭动了一下肩膀跟脖子。
“我给王爷捏一捏?”理亏的某人立马谄媚的上前给燕王一顿又摁又捏,不时还问问力道合不合适。
他力道适中,且手法还不错。本来只是想逗一逗这人的严寒安竟然觉得还挺享受这人的服侍。
一时竟眯了眯双眼,满脸享受的表情。
“王爷肩膀可好受些了?”
严寒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过于享受了。有些尴尬的再次扭动了一下肩膀:“可以了。”
“对不起啊!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下次如果再这样你把我脑袋推开就行。”方听白放下动作的双手,尴尬的说道。
“没事!”
严寒安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便径直下了马车。见着他下车方听白也赶紧跟着躬身往车子下去。
却见宫门口停了不少马车,三五成群的不少人都往他这边看了过来。
“王爷?”虽不知道什么情景,但是被这么多人盯着看他多少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往严寒安身边靠了靠。
“我们先进宫去见皇帝。”严寒安把人拉到身边用自己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
宫门高大庄严,方听白看得胆战心惊。记得小说里严寒安曾帅军闯开宫门杀入大殿把当今皇帝从皇位上扯下来。
一路上尸痕遍野步步带血。
自古宫廷多争斗,方听白对于这种地方一直有些厌恶心理。
对于这个地方只有恐惧全无敬畏。
严寒安刚带着他走到门口的位置便有一个老太监满脸堆笑迈着碎小的步伐迎了上来掐着一把尖细的嗓子:“哟!见过燕王,燕王妃。陛下已等候两位多时。请随老奴进宫面圣吧。”
“中秋宴下午才开始,陛下这也太着急了些。”严寒安淡淡的说道,但也并没有对此表示拒绝。用眼神示意这老太监带路。
“王爷有些日子不曾进宫了。”
“本王一外臣,自然是不好时常进宫的。王公公今日怎的亲自来了?”对这位王公公严寒安好像态度还不错,虽然依旧是那一副不咸不淡的语气。
但从愿意跟这人说话,并主动询问情况这一点来看。应当对这位王公公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哎哟,这迎接燕王怎能让那这个毛手毛脚的孩子来。”王公公笑着道:“今日燕王第一次带燕王妃进宫,若是让别人来接,奴才怕有不长眼的唐突了王爷王妃。还是自己过来跑一趟放心些。”
“王公公有心了。”严寒安点头道。
“嗳……应该的!当年老燕王跟燕王府入宫的时候也是老奴来接。”王公公感慨道。随后又朝着方听白的方向看了一眼:“燕王妃头一次进宫不必紧张。在这深宫之中,王妃只需要对陛下恭敬。其余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大可不必太过在意。”
“多谢公公提点。”方听白点头道谢。
这位王公公再次看向了方听白,眼神里倒是多了些赞赏之意。却也没在多说什么。只沉默的把人带到一处偏殿:“王爷,王妃在此休息片刻,老奴这就去跟陛下禀告。”说着便带着人退了出去。
见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方听白眼珠子在殿内瞧了一圈。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王爷,那位王公公似乎……对咱们燕王府还不错?”
“嗯,这人本是先皇身边的总管太监。先皇驾崩,又到了当今皇帝身边。虽不如在先皇身边受宠,但皇帝对他也还算敬重。当年曾受过我父王些恩惠,所以对我们燕王府一直都挺不错的。”严寒安喝了口茶淡淡道。
说来讽刺,一个太监还能对燕王府曾经递出的这点善意而心存感激。那这皇帝,却忘了当初他初坐皇位时是老燕王对他的大力支持,才让当年尚且年幼的他得以亲政。
虽说刚刚王公公说过陛下已等候他们多时,但此刻两人已在偏殿之中等了少说也有一个时辰了也不见有人来唤。
直到严寒安都有些耐不住性子脸色越来越难看后,才有小太监缓步从殿外走来:“陛下请燕王,燕王妃过太和殿相见。”
待两人跟着小太监去到太和殿的时候,正见那白子墨从殿内出来。
这人见到两人便没忍住笑道:“哟!燕王妃这是睡醒了?”
方听白闻言愣了一下,只觉得耳朵有些发烫。这人怎么知道自己在马车里睡着了?
“白子墨,我看你是真的闲得慌。”严寒安阴恻恻的说道。
“还行吧,这不第一次见着有人敢在你的马车上睡觉,好奇嘛!”随后盯着方听白看了一阵浅浅行了一礼道:“还望王妃莫怪。”
并不认识这人的方听白也不敢说什么,只淡淡点头又还了一礼。
“两位这般进去,只怕里头那位不见得会高兴。燕王还是自求多福吧。”本来对这位燕王妃十分好奇,但此时此地并不是闲聊的好时机。白子墨似笑非笑的提醒两人一句。朝着方听白点点头便先行离开了。
“刚刚这位是?”
“白子墨,当朝左丞相,他这人从来没个正行。不用管他。”见这人走了方听白还不忘回头看一眼,严寒安烦闷的把人拉了一把带着往殿内走去。
两人才将将踏进太和殿便听着里面传来一个醇厚的声音:“燕王,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