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权谋君》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有绥,司宴魏淳是小说中的主角,以权谋君主要讲述了:司宴和魏淳在很在之前就彼此喜欢,只是他们都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感情,于是彼此之间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网友热评:是真的没有想到。
《以权谋君》精选:
回到府里,魏淳就得到宫里的消息。听完便一言不发的坐在书桌前,他依旧看不懂司宴,大概从来不曾看懂过。
“陛下,还说了什么?”魏淳又问。
“陛下,陛下还骂您来着。”魏清单膝跪在魏淳面前,有些迟疑道。
魏淳突然一笑:“骂我什么?”
“骂您混账东西。”魏清抬头看了一眼,然后马上低头,心底默念:这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
魏淳笑得更大声了,笑着笑着又叹了一口气,他还想更混账来着,只是怕司宴一怒之下,诛他满门。
“那件案子有消息了吗?”魏淳又问。
魏清点头:“有,这件案子有个极其重要的见证人,不过在教坊司内关着,而且有人看守。属下不敢轻易救人,怕打草惊蛇。”
“什么人。”魏淳敲了一下桌面。
“一个姑娘,洛县人士,一年前被人拐卖至此。曾经亲耳听见礼部尚书和人牙交易,收账出账。”魏清如实说道。
魏淳想了一下:“教坊司,看来古怪的很呀!”说着便挥手示意魏清退下。
魏清看着魏淳手势,默默退下。
司宴摆平了蔡首辅和冯相,朝中便消停了几日,文武百官也多说一些政事,不提其他。
这日晚膳之后无事,司宴便召见了徐瑾年,徐瑾年依旧问窦玉有何事。
窦玉看着两袖清风的徐瑾年,只是一笑,就这样他会告诉徐瑾年才是有鬼。
“臣,参见陛下。”徐瑾年刚到兆和殿门口,便高声一呼。
“打住,别跪了。”司宴撇了一眼徐瑾年。
徐瑾年立马笑呵呵上前:“陛下,召臣何事?”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查的如何?”司宴直接问,他手机拿着书,看着书的眼睛都不抬一下。
徐瑾年立刻执礼:“臣这几日明查暗访,发现那礼部尚书确实有问题。”
司宴听到这句话才抬眸,顺带放下手里的书。
“具体说来听听。”司宴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示意徐瑾年坐下。
徐瑾年立刻掀开衣袍坐下:“多谢陛下赐座。”
“是这样,臣发现礼部尚书林大人有几处不错的私宅,他每日下朝便出入这些私宅里。然后臣就顺藤摸瓜的去查这些私宅的来历,便发现这都是一个叫王福的富商送的。这个王福为人凶狠毒辣,为商奸诈狡猾,却把那生意做的极好。礼部尚书林大人与他非亲非故,他每年却都会给林大人送东西,还尽是些好东西。臣怀疑,他们有问题。”徐瑾年说着说着就眼巴巴的看着司宴面前的茶,他进来的时候便看见,这是窦玉不久前给司宴上的茶,司宴一口都没有动过。
司宴顺着徐瑾年的眼神低头,便看见自己手边的茶。无奈推了过去,然后冷哼一下。
徐瑾年立刻喝了起来,一脸享受。
“还有其他吗?”司宴又问。
“有啊!礼部手底下的教坊司也有问题,不过臣想查的时候,魏候不让臣插手。”徐瑾年喝完茶,一脸满足的放下茶盏。
司宴手在桌面上一敲:“他不让你插手,你便不插手,你是谁的臣子呀!”
“陛下,陛下的臣子,臣这一辈子,为陛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徐瑾年立刻表忠心。
司宴想了一下,礼部是最能说事的一个地方,必须是他的人。折了一个兵部的房宜必然会让两党失衡,礼部必须拿下。这样,微占上风的蔡首辅便不会太得意。
“辛苦了,爱卿!可以退下了。”司宴挥手赶人。
徐瑾年立刻站起来行礼:“为了陛下,何来辛苦。”说着便后退三步,准备退出兆和殿。
不过徐瑾年想到了什么,生生止住脚步,看向司宴。
“陛下!”徐瑾年轻唤司宴。
司宴抬眸:“说。”
“您下回夜召微臣入宫,能不能稍微让您身边的窦公,给臣透个口风,不然臣心慌。窦公在臣这里,那嘴严得不行。”徐瑾年说的极其诚恳。
窦玉在一旁听得一笑,但是不敢表现,只得掩住自己的半张脸,撇过头。
司宴有一些头疼:“徐瑾年,你知道民间有一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就你这样,朕也不会开口。你学学冯相和蔡首辅,窦玉去带个口谕,人家随手一掏就是一颗金稞子。”
徐瑾年立刻明白了,一把把自己袖子捂紧:“没钱,臣都穿不起衣服了。”
徐瑾年说着便匆匆行礼离开,离开之时还不忘幽怨的看一眼窦玉。
“明知道他没钱,你就给底下孩子们打个招呼,你自己也省得一些呀!”司宴看着徐瑾年匆匆而去的背影,回头看了一眼窦玉。
窦玉也不怕,轻笑着上前:“陛下,也知道那群小崽子,被那些大人们养叼了。老奴这里,心底明白,左不过一些小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老奴自是明白。”
“徐瑾年这个人也是,朕用的着他时,大胆嚣张的很。朕不用他的时候,战战兢兢。”司宴无奈摇头,无事之时徐瑾年跪在他面前都冷汗直冒,有事的时候,都敢讨要他的茶。
“徐大人忠心,也是个纯臣。”窦玉又笑。
司宴点头,随后又道:“明日,召司寄,这也有好多天了,御林军他应该处理的差不多了。”
窦玉应下,司宴见天色也不早了,便去内殿休息了。
司寄这几日就在御林军里待着,每日持剑巡视。御林军里的将领,大多出身都不低,皆是些世家公子,家里基本都是几代从军。
看着司寄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多数人都是不服气的。但是司寄手里拿着御赐佩剑,再怎么不服气,他们都是不敢乱来的。
司寄也明白,每日只是来看看,渐渐的也摸清了一些事情。
御林军原首领,因为牵扯陛下遇刺案让魏淳给抄家革职了,这其中还牵扯一些蔡家的亲信。剩下的基本都是一些与蔡家牵扯不深的人,这些在御林军里待的年头也不短。本以为蔡家的亲信倒台,自己能够上位,没想到来了一个司寄。
“黄毛小儿,不知深浅!”看着司寄路过的背影,御林军一个资历较老的百旗,猛得啐了一口。
司寄还没有走多远,自认是能听见的。他顿住脚步,今天是他当值上任的第二十五天。司宴说过,会相信他,他不会辜负司宴的信任。
司寄回身走到那个百旗面前,看着他,眼神凌厉。朱百旗一点都不畏惧,甚至还冷冷哼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屑。
司寄也不生气,自是转身对自己的小护卫说到:“传令所有未当值的人,校场集合,如果不来,当即革职下狱。”
司寄说完横了一眼朱百旗:“你们不服,我理解也知道。既然这样,我们就用军营里常用的方式来解决,如何?”
“如何解决?”朱百旗抬头桀骜的开口。
“比武。”司寄曾经在魏淳的军营里待过,军营里便是这样,不服气就打到服气为止。军营里服人靠的不是资历,而是拳头和本事。
“好!”朱百旗立刻就应下,随后还鄙夷的看了看司寄那小身板。
司寄就是这样,当初在魏淳手里被练的不成人样,也不见身板长起来。连晒黑的皮肤,只要一休养几天也慢慢变白,看着就像一个文弱世家公子。
一听到这个消息,校场之上立刻来人,大抵都是来看热闹的。
“黄毛小儿,不过仗着陛下恩宠,就敢在御林军里随便放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朱百旗在校场中央,嘲讽道。他也是出身世家,自然不惧司寄的身世。至于恩宠,在这些世家子弟眼里,只要不是冯相蔡首辅之类,皆算不得什么。皇帝恩宠的臣子,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早就司空见惯。
有几个与朱百旗交好的百旗,也纷纷露出不屑的眼神,然后站在一旁静看今日比武。
在那家嘲讽鄙视的眼神下,司寄并没有露怯。司宴对他说过的话,他一一记在心里。
他脚下步伐一动凌空而起,直直飞落到校场中央那座比武上。
好生俊俏的一身功夫,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是当年魏淳交他的,司宴让魏淳教他,魏淳便不余遗力的教他。
看着这一身俊俏的轻功,朱百旗眼中便闪过一道精光,本以为此子是个花架子,现在看来还是有些实力的。
司寄上场,朱百旗也轻功一跃便上了比武台。
司寄叠手持礼:“请指教!”说完便一只手负背,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朱百旗也不客气,率先一掌就击向司寄。司寄直视面前直来的一掌,这一掌掌风凌厉,在临近面门的时候,还变了一下角度。
司寄起手就是一个格挡,很轻松的就挡下了,随后司寄又变挡为攻,手肘用力顶向朱百旗胸口。
朱百旗反应也是快,立刻后退,然后变掌为拳隔开司寄的一肘。
朱百旗又心惊了几分,这般凌厉的攻势,真是出自面前这个文弱白净的小子吗?可是。人就在眼前,一招一式都做不得假。
司寄的每一招每一式,无论格挡防守还是主动出招,都是极其敏锐刁专,力道也是很大。刚刚那一肘,朱百旗若是没有躲开,胸前肋骨至少要断一根。
司寄见到朱百旗脸色变了,立刻飞身而起,一脚直逼朱百旗面门。
朱百旗被司寄毫不犹豫迅猛一击,逼得退出几米。
朱百旗心中大骇,连忙正色起来。
“别打了!”司寄出声阻止朱百旗。
朱百旗连忙收起做好的起手式,疑惑的看着司寄。
司寄正色,转身面对众人,朗声道:“在下司寄,受陛下赏识,出任御林军指挥使,与各位共事。在下在此之前并不是什么黄毛小子,我曾入镇北候麾下任先锋营伍旗指挥使。后随镇北候北伐,素有战绩。”司寄并没有明说什么战绩,而是一句带过,但是只要听完的人立刻都能想到一个人——玉面小阎罗。
司寄在司宴的面前可能是乖乖小少年,但是在别人面前可能就不是了。他十二岁上战场,十六岁时便扬名军中,小小年纪便撑起公主府整个门楣。
司宴说的对,他也是少年登基,也敢直面万里河山。他如何不敢,北伐之时万军于前亦是不惧,现在不过是几个同僚罢了。
朱百旗眉头皱起,这个年纪,又是魏淳麾下的指挥使,又是先锋营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受过先帝赞誉的“玉面小阎罗”。
“末将失礼冒犯,请大人见谅!”朱百旗瞧不起归瞧不起,但是他是一个正直的人。自己看错了便是错了,错了便承认。
看见朱百旗如此,众人一惊,纷纷抱拳行礼。
“今日种种,皆是因为大家对我有所误解。是我的失误,未曾与大家解释清楚,不怪大家。往后一起共事,为陛下尽职尽责,望大家鼎力相助。”司宴扶起朱百旗,微微颔首。
“是!”众人立刻应下。
司宴让人来传话召见司寄的时候,司寄正在安抚人心,看得小太监一愣一愣的。
司寄得了旨意,立刻穿戴整齐随着小太监去往兆和殿。
御林军是皇帝的护卫军,且是皇帝的直属军队,是长驻皇城的。司寄到兆和殿,是相当快的。
“末将参见陛下!”司寄踏入兆和殿,便跪了下去。
“听说你在御林军里立威,朕没有打扰到你吧!”笑着问道。
才下早朝,案上堆满了内阁呈上来的折子,司宴正随意的放下一折折子。
“他们不服臣,觉得臣年纪小,现在服了。”司寄起身低头,然后轻轻回道。
“干的很好!”司宴看着眼前少年,一身戎装英姿飒爽。
“陛下,召末将有什么事?”听到司宴的夸奖,司寄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魏侯和大理寺卿去查礼部尚书的事情了,说到了教坊司,朕想让你收拾一下,过几天陪朕出宫一趟。”司宴看司寄,然后又补充。
“朕前几日在文武百官面前才说了,哀思先帝,这几日便去教坊司不妥,所以是微服私访。”司晏是很信任司寄的,这毕竟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
司寄立刻点头:“末将明白!”司寄自然是懂得这些的,所以只是点头并未多问。
司晏见状便回首示意司寄退下,窦玉立刻上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司寄可以退下了。司寄忙行礼告退,退出了兆和殿。
送司寄出门,便有小黄门上来带着司寄去往别处。今天司寄不当值,自然不能值守御前,只能按照规矩回军属司候着,若是陛下有召便随时入内宫。
“陛下,要出宫?”窦玉上前给司晏换茶,然后在司晏身边恭敬的问道。
“去看看,反正最近安抚好那帮文臣,也是没有什么事。”司晏也有好些天没见到魏淳了。
“那陛下也带上老奴,可好?”窦玉又问,他十二岁进宫,到伺候司晏,如今已经年过半百,从未离开过深宫大殿。听着司晏说出宫,自然也是想出宫走一走的。
司晏点头:“好!”
说出宫便出宫,司晏出宫前特地去给太后先请了安。这几日太后在礼佛,安静不少。司晏请完安召见了冯相和蔡首辅,特地提起礼部的事情。礼部尚书是蔡首辅的人,这样一来,便让冯相心中平衡一番,让蔡首辅心中暗自警惕起来。
这一样一来,冯相忙着去找证据搬倒蔡首辅的人,蔡首辅忙着和礼部尚书匆匆商议今日司晏的举动是何用意。这样两位便无暇注意司晏,司晏便可得一个暂时的安宁。
司晏刚处理完蔡冯两位重臣,安抚好后宫的太后。司寄便是一身便装,又在小黄门的带领下进了兆和殿。司晏则换上一身,他还是皇子时出宫的打扮,十足像一个贵公子。窦玉则换上一身普通的灰布衣服,微微弓着背,立在司晏身边,看着就像一个忠心老仆人。
“走吧!”司晏就等着司寄来,见到司寄到了,立刻向兆和殿的大门走去。
窦玉连忙跟上,司寄则退到一旁,让司晏走到前面,自己随后跟上。
大禹开国定都南阳,南阳临水,气候温暖,物资丰沛,可谓是人杰地灵,山水宝地。经过百余年的发展,南阳如今已经繁盛至极,昌荣不已。
司晏出了皇城便松泛了一口气,抬头望天,这天空的颜色好像都有些不一样,格外的蓝一些。
“前面是南阳最大的酒楼,百味斋。他有五层,在五楼可以望见整个南阳京都,很是壮观。”司晏记得皇城之内最高的宫殿也才四层,是皇家的藏书阁,称:静海渊灵阁。这里竟然有一座比皇家藏书阁还高的楼,肯定值的一去,便主动为司晏介绍道。
司晏知道,身为皇子时,魏淳有一次带他出来玩。便带他来得这“百味斋”,他在这百味斋的五楼不仅看见了南阳京都,还看见了京都旁边那条江,鹤江。那时鹤江,江水清澈,江上孤帆云影,远处碧空万里,一眼看去,山河无限好。
他记得当时,魏淳对他说;“鹤江不是最漂亮的,等来年花开,鹤江沿岸有十里牡丹,开起来盛大潋滟,富贵绝妙,我带你来看。”
司晏有些羡慕向往,却不敢露出半分,他记得先帝司梁对他说的话:魏家浪子野心,魏淳看似少年无忌,你又怎知他不是欺你年少,缺宗亲扶持,从而肆无忌惮。
所以那时,司晏只是极为冷淡的回到:“嗯!”
先帝迟迟不立太子,便是因为瞧出了司晏和魏淳的感情。司晏还好,自小的教养让他对自己的情绪掩饰的很好。魏淳便不行,少年魏淳纯朗简单,一腔热血几乎都与了司晏。宴会上,回身一笑,便让先帝瞧出端倪。所以即使暮年,先帝也迟迟不愿立太子,最后是后继实在无人,才在临死前几日立了司晏。
司晏何尝不知道,魏家手握重兵,是身边之虎,终究不能留。可是魏淳于他,已入心肺,不可自拔。魏淳太好了,作为司晏他放不下,作为皇帝他必须要放下。
“司寄,我要吃那个。”司晏突然伸手指了指旁边摊位上的糖葫芦,开口道。
以前生气的时候,魏淳用这个玩意儿哄他来着,酸酸甜甜的十分可口。
“是!”司寄有些发愣,迟疑片刻还是上前去买。
镇北候府。
魏清今日身边是有任务的,他要陪魏淳去教坊司救人,顺便看看教坊司有什么猫腻。所以魏淳一回来,他就在魏淳书房等着。
“禁军那边刚刚传来消息,陛下刚刚出宫了。”这是魏清刚刚收到的消息,禁军是魏淳的人,这事自然会最先知会魏淳。
“派人暗中跟着没?”魏淳踏进书房就听见魏清禀告这事,立刻就抬起眸子,严肃的问着。
“派了,说是陛下去了百味斋。”魏清立刻点头,这要是不派人跟着,回来就得挨罚。
“百味斋!”魏淳眉头一动,心下立刻了然。
魏淳思索片刻,然后起身:“走,今天我们去教坊司转一转。”说着就往外走。魏清默默跟上,他还以为自家主子要去找陛下呢!
司寄买了两串糖葫芦,一串给司晏一串给窦玉。
“哟!小公子还给我带一个作甚!”窦玉有些受宠若惊,然后不好意思的笑着接过来。
“给你,你就拿着吃呗!”司晏看了窦玉一眼,拿过就啃了一个,窦玉害怕有毒连忙去拦,可是没有拦住。
司晏见状抓起窦玉拿糖葫芦的手,把窦玉手里的糖葫芦送到窦玉嘴前:“窦公你试一试,挺好吃的,说着还笑了笑。”
窦玉一愣,看着司晏嘴角的笑意有些出神,好久没有看见陛下这般开心过。于是他也不忍心扫兴,张口咬了一颗,有些酸,酸的他牙疼。
“你怎么不吃?”司晏又看向司寄。
司寄摇头:“属下不习惯吃酸的,牙疼。”在外面不好自称末将,司寄自好称属下。
司晏也不强求,迈步朝巷子走了过去,他在身后看到一个人,应该是禁军的人。他在禁军面前走过,魏淳这个时候想必已经知道他出宫吧!
“我想甩掉后面魏淳的人。”司晏小声和司寄说道。
司寄有些为难,司晏是皇帝,司晏的安危十分重要。他是知道暗中有人跟着,这些人都是为了保护司晏的。
“有你在。我十分放心我的安危。”说完司晏就抓起窦玉又拐进一个巷子,然后把司寄留在原地,让司寄去和魏淳的人周旋。
“公子!”窦玉被司晏扯着快跑起来,有些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