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宿主不是善茬》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焚花断玉,顾添时渊是小说中的主角,快穿这个宿主不是善茬主要讲述了:顾添因为一次意外穿越到很多的世界中,但同时他也得到一个人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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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这个宿主不是善茬》精选:
从那之后,顾添每天就过着重复的生活,早起,洗衣服,中午吃些东西再接着洗,然后一直洗到晚上。
漆黑的夜色中,顾添还在洗衣服,这段时间他每天的工作量还是很大,不过那些小太监再没有找他的事了。
想来是时渊又下了命令。
他本以为时渊会让这些人变本加厉的欺负他,让他早些屈服于他呢。
时间过的很快,顾添已经在辛者库待了半个多月了。
他的手再没有一开始的如玉般的白皙莹润,手上通红一片,一片破皮和结痂。
铁蛋看着心疼不已,【宿主,你要不要涂点药啊?这样下去你手上的伤口会越来越严重的,而且很疼啊。】
【就是这样才真实。】顾添垂眸看着他与往日天差地别的手。
眸底闪过一抹狡黠,嘴角轻扬【我越惨,时渊日后就会越愧疚,越觉得对不起我。】
......铁蛋不由得直呼,它的宿主也是个狠人呐!
把所有衣服晾完,顾添感觉有些头昏脑胀。
原主的身体本来就因为刚到陆地没能完全适应,又加上这些天的劳作,已经要挺不住了。
结果如顾添所料,第二天,他就没能起来。
同个房间的人怎么都叫不醒他,有了上次的教训也不敢再随便动手,就去找张强告状。
张强一听说顾添情况不好,立马跑去房间看,看到顾添眉头轻蹙、面色惨白的样子,心里暗呼:不好。
他叮嘱着旁边的几个小太监,“你们看好他,别随便动他,听到没有?”
“听到了。”几个小太监有些不明所以,但又只能先应下。
张强立马往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担心,之前赵公公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人真的出事。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接了这个活计,又要惩罚又要保护,这不是为难人吗?
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稍稍吐槽一“谁知道呢,但若真是重要的有身份的人,又怎么会来辛者库这种地方呢?”下,面上不敢表达出分毫。
屋子里,那几个小太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顾添,想着张强刚才那紧张的模样,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说,这个顾添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怎么能让张公公那么紧张?”
“谁知道呢,但若真是重要的有身份的人,又怎么会来辛者库这种地方呢?”
“那些大人的想法又怎么是我们能懂的,只希望不会怪罪到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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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张强就跑到了御书房外,找到了赵文,“赵公公,不好了。”
“怎么了?”
张强跑的太快,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稍微顺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个顾添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早怎么喊都没起来,面色苍白,这怎么办呐?”
赵文面色严肃了几分,“你先在外面等着吧。”
然后赵文就进了御书房,把顾添的情况说给正在批改奏折的时渊听,时渊捏着毛笔的手顿住,指尖不由自主的用力。
他垂下的眼睫轻眨,“去太医院找个太医给他瞧瞧......不,朕亲自去,你先去太医院叫来太医。”
“喏。”赵文领命离开,往太医院走去。
张强看着跑走的赵文,刚想开口喊他,就看到了从御书房走出来的时渊,立马跪下行礼,“拜见陛下。”
时渊的视线落在张强身上,“你就是辛者库的管事?”
“是。”张强感受到那股视线,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股寒气,身子有些发颤。
“去辛者库。”时渊抬步离开。
张强缓了一会儿才起身追上,“陛下,奴给您带路。”然后他小步垂首走在时渊面前。
陛下怎么会突然要去辛者库?
他刚刚去和赵文说了顾添的事情后,赵文就进去了御书房,御书房是陛下的地方。
所以,赵文是去和陛下汇报顾添的情况?
理清这个逻辑后,张强腿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那个顾添竟然是陛下的人?
一听说顾添有事,陛下竟然亲自前往,肯定关系匪浅,既然这样,那就为什么让他折磨顾添呢?
就在张强脑海思绪交战的时候,辛者库就到了。
那些小太监见到时渊,也是立马跪下行礼,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陛下。
时渊没有心里顾及他们,他大步走到床边,看着面色苍白的顾添,他面容微皱在一起,像是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一样。
他本来饱满绯色的唇,现在也是惨白一片,还裂了好几道口子,脸颊也都凹陷了进去。
顾添的内心突然闪过一抹极快的痛楚,好像被尖针扎了一样,那一抹痛楚来的尖锐又猛烈,但是转纵即逝。
看着这样的顾添,时渊突然想到了以前在风国做质子的他,一开始他也是这般倔强,但是后来他学乖了,知道了圆滑处事、暗藏锋芒。
希望顾添也能学聪明些。
很快,太医就来了,给顾添进行了把脉诊断,“回陛下,他的身体本就虚弱,又因为长时间的劳累和营养不足,所以才会如此。”
“待会儿臣就去抓药熬药,只要好好休息,辅以药和食补,很快就会好的。”
“不过他身体虚弱,往后若是再这样,怕是会落下不可扭转的病根。”
时渊望着顾添的眼瞳中蕴着几抹深意,“朕知道了,下去吧。”
“诺。”太医转身离开。
时渊的视线扫过那几个小太监,“你们几个,把他抬到朕的寝宫。”
“是。”那几个小太监立马就去拿东西,轻手轻脚的把顾添抬到了时渊寝宫的侧室,而时渊,则是全程跟在一旁。
这一幕被皇宫内的好多宫人都看见了。
寝宫侧室。
时渊看着床上的顾添,在床侧坐了下来,俗话说的好,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苦累不行,那就一个劲的宠他,把他宠废,宠到他敞开心扉、全身心依赖于他的那一天。
到时候,是宠是衰,都由他说了算。
过了会儿,太医把熬好的药端了过来,时渊伸出手去,“把药给朕。”
太医愣了下,“陛下,这......”
时渊一个眼神甩过去,太医就不敢再说了,只能乖乖的把药递给时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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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接过药碗,舀起一勺,轻轻吹散汤药的热气,喂给顾添。
但是顾添嘴巴紧闭,他一直喂不进去,药水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处。
时渊拿过一抹绢布给顾添擦掉下巴和脖颈处的汤药,然后轻轻捏开顾添的嘴,一勺一勺的把汤药喂给顾添。
动作小心仔细,花费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些汤药全都喂完。
时渊把空碗递给赵文,然后看向太医,“他大约需要多久会醒?”
太医:“应该是今晚半夜或者是明早,会醒来。”
“嗯,你先下去吧。”
“是。”太医转身离开。
时渊看着赵文,“你在这守着,一有问题立马来报,他醒了也要立马来报。”
“是。”赵文低下了头,时渊拂袖离开,继续回去批改奏折。
等时渊离开后,赵文才抬起头,看着躺在病床上虚弱不已的顾添,他在陛下身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陛下如此对待一个人。
这个顾添究竟有什么魔力?
另一边,回到御书房的时渊散去了御书房里的所有宫人,关上了门,屋内寂静一片。
“影。”
“在。”下一秒,屋内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男子,不过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面容。
时渊:“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吗?”
影:“是有人偶然间看见了晕倒在地上的顾添,见他貌美,就把他卖了,刚被卖去就被那个官员看中了,送到宫里。”
“除此之外,什么都查不到,就像是从来都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嗯,我知道了,退下吧。”
“是。”下一秒,影的身影就消失了。
时渊往寝宫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声轻轻呢喃着:“从来没有过?”
影的能力他还是很信得过的,就算是他国的暗探和卧底,也会被他找出蛛丝马迹。
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顾添啊顾添,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他可真是越来越好奇,越来越有兴致了~
......
时渊一直忙到了晚上才忙完,忙完之后他立马赶去了寝宫侧室,不过顾添还没有醒来。
时渊在床边坐下,给顾添喂完新的汤药,然后把空掉的汤碗递给赵文,“你下去吧,朕自己在这就行。”
“喏。”赵文接过药碗,“陛下,您还没有用晚膳呢,要不我让他们送几样饭菜过来?”
“嗯。”时渊应了下,目光还是落在床上的顾添身上。
见此,赵文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快速安排人把晚膳送来,然后就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时渊和顾添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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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顾添恢复了意识,慢慢睁开了眼眸,眼睫轻眨,视线触及靠在床边睡着的时渊。
顾添眸底闪过一抹精光,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咳咳咳......”
本来就没睡熟的时渊听到声音立马就醒了过来,他凑到顾添面前,“怎么了?”
顾添仍然保持着半昏不醒的状态,嘴唇轻启,吐出几个字,“水......水......”
“你等下。”时渊立马去桌边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到床头的位置,轻轻扶起顾添的头,把水杯凑到顾添嘴边。
一杯喝下,他又倒了一杯,连喝了两三杯才停下。
“你感觉怎么样?”
但是并没有得到回答,喝完水之后的顾添又陷入了“昏迷。”
时渊继续靠在床边休憩,直到天空破晓,到了固定的时间点,他起身盥洗,然后去上早朝。
而顾添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来,睡醒后的顾添不由得伸了个懒腰。
之前那么多天都忙到深夜又要早起,好不容易睡到自然醒,真的很舒服,不过身体还是有些酸软无力。
顾添刚醒没多久,时渊就来了,他坐在床边,眼神温柔的望着顾添,“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渴吗?要不要吃些东西?”
“朕给你倒杯水润润喉咙。”时渊主动起身去给顾添倒了水递到嘴边。
顾添抬眸望着他,眼神平静中带了些冷漠,“陛下如此屈尊降贵,我受不起。”
听着顾添带着讥讽的话语,时渊举在半空中的手顿住,眼睑垂下,面上闪过一抹受伤。
但顾添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好家伙,还跟他演上了,只可惜,他顾添不吃这一套。
他倒要看看这个时渊还会使出什么招式。
见顾添不接招,时渊重新抬眸,把水杯又往前递了递,“你先喝了水,有事等你身体好了再谈。”
顾添轻轻启唇,喝下了那杯水。
他正好渴了,不喝白不喝,“置气”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
看着顾添喝下了水,时渊如墨般幽深的眼瞳深处闪过一抹精光,转头看着赵文,“去让御膳房多做些易消化的饭菜,清淡些。”
“喏。”赵文领命离开。
时渊看着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顾添,主动开口道:“朕知道你心里还是怨恨朕,之前的那些是朕做的不对,但是......”
“陛下贵为天子,九五至尊,又怎么会有错呢,错的是我,是我不知好歹,罔顾圣恩。”顾云舟冷声呛了回去。
被顾添的话一噎,时渊也没有再说下去,“先不说这些了,太医说你身体孱弱,该多补补,饭菜马上就好了。”
很快,一道道饭菜就被端了上来,各式各样的,色香味俱全,看的顾添的馋虫都出来了。
他这段时间在辛者库里吃的都是馒头和一些小菜,和这些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时渊注意到顾添的眼神,主动给顾添夹了菜,“多吃些。”
顾添下筷前问道:“辛者库的管事和那几个小太监,陛下是如何处置的?”
“我没有处置他们,那天听完你的话之后,朕想了很久,朕做了皇帝这么久却没有你看的透彻。”
时渊放下手中的筷子,深邃的眸子紧盯着顾添,眼眸中满满的真切,“顾添,如果你愿意,可留在我身边,帮我处理政事?”
顾添的视线从美食挪到时渊脸上,这不仅去掉了尊称,还抛出了处理政事这么大的“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