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 我只是个炮灰》是由作者海底捞在逃鸭血所著,喻年顾子毅是小说快穿我只是个炮灰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喻年当然是个炮灰,也只想要安安静静做个炮灰,他是真的不愿意被人所喜欢上。
最新评论:娇纵纨绔小少爷×阶下囚将军
《快穿 我只是个炮灰》精选:
今日风和日丽,虽仍是寒冬冷季,但阳光和煦,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让早晨忙碌起来的人们脸上也不自觉的带上了抹微笑。
今日与往常一样,香琴放下洗漱用品照常叫小少爷起身,照常没看见本应在床脚守夜的顾子毅,自从有了顾子毅给小少爷暖床开始,她们这群丫鬟就没有了守夜的机会,就算小少爷没要求,顾子毅也将守夜的机会抢了来,托他的福,小丫鬟们也能在房中睡个好觉。
她离得雕花大床远了些,看着顾子毅如平常一般,被小少爷一脚踢下床,跌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了第一次被踢下来的羞辱感,像个没事人一样拍拍身上的灰尘。
香琴现在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时的大惊小怪,现在看见这场景就如同喝水用膳一般,很是平常,甚至如果早晨没有了这出还很是不习惯,她脚上越过跌坐在地上的顾子毅去叫小少爷起身。
洗漱完的小少爷坐在铜镜前梳着头,透过镜子反射看到围在身边的一群小丫鬟,脸上都挂着怎么都压不住的笑容,就连喻年身边平日最是端庄娴静的大丫鬟香琴脸上都带着些许笑意。
“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吗?怎么笑得如此开心?”
“少爷,您忘了,今晚便是庆寿庙会了”脾气最是开朗的香棋此时一语当先,像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就将为何欣喜的原因全部道出来了。
缘是今日是一年一度的庆寿庙会,这庙会自从大昭建立以来便有了的,顾名思义就是庆祝皇上的龙寿,因此选日就在万寿节前一两天。有这个传统也是为了让皇上与民同乐,同时也是巩固民心,让百姓知道,因为有皇上的明政才有今日的好日子过。
到了建昭帝这可就不一样了,从他起得帝号就能得看出来,王朝名字叫大昭,而他叫建昭,愣是越过了上面的开疆拓土打天下的各位列祖列宗,将这个建国的名号揽到了自己身上。
他本人自然也是好大喜功,骄奢放逸,最爱的就是那些稀少名贵之物还有建行宫园子,下面的人把宴会筹备的越大他就越是欢喜,因此时间一长就导致国库空虚。
但下面的官员与建昭帝是一丘之貉,他们可不管,只要建昭帝欣喜,在官场上平步青云就不是个难事,那自然是越盛大越好,越盛大建昭帝就越欢喜。
下面的官员一挥手,将各地的能人巧匠全部召集过来参加庙会,就为了给建昭帝过寿,因此这庆寿庙会也是大昭最盛大的庙会,不管少爷还是从不踏出闺门的深闺小姐都会出来参加,因此也是最赚钱的庙会。
这一年一度的盛大庙会怎么不弹拨着这群还尚且年轻的小丫鬟们的心弦呢?
同理,最爱热闹的小少爷怎么能不心动呢?
喻年一听见庙会就来劲了,叫嚷着“我也要一同去。”
香琴听见这话犯了难,小少爷身娇体弱,有这种庙会时老夫人都会将他拦在家里,不让他去,就怕被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冲撞,发生了什么意外就不美了。
“那少爷可得带上些丫鬟,还有护卫,万一被冲撞了那就不好了”香琴细数着要带上哪几个丫鬟还有护卫。
喻年一听出去参加个庙会身后还要跟着一群丫鬟护卫,整个人都不高兴了,那样还玩什么?根本玩不尽兴。
“丫鬟护卫什么的就不用了,我带上顾子毅就行了。”喻年将香琴列出来的保卫小少爷安全的计划全部推翻,看向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顾子毅“如果顾大将军还保护不了我,那我可就要怀疑,那些胜仗是怎么打的了。”
“这………”香琴看向顾子毅,面上露出犹豫之色。
“定当会保护好小少爷,不让他受一点伤”顾子毅语气坚定。
“可……”香琴还要说些什么。
不等她将话说完,小少爷一语定下“行了,就这样吧,让顾子毅保护我,你们今晚上就去庙会玩吧,不用伺候我了。”
香琴听见小少爷这语气,知道他已经定下,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的倔性子,只能一再嘱咐顾子毅看顾着些小少爷不要让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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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沉
暗色爬上天空,半腰处的夕阳也已经落下,将最美的一抹景色带走,街道上不同往日一般全黑,家家商铺都已经将灯笼挂上,摊贩已经摆上摊子开始用力吆喝起来了,街上行人已经不少了。
“行了,放心吧”喻年站在街口对那些还是不放心的丫鬟说道“快点都去玩吧”
还想再唠叨两句的香琴被看见新奇东西的香画一把拉走,挤进了人群中。
现在不过太阳刚落山,庙会将将开始,就已经几乎走不动到了,一眼望去,都是穿着各色衣服的梳着发髻的男男女女们,挤都挤不进去。
“行了,我们也走吧”喻年招呼着顾子毅。
今日喻年穿的比起往日来甚是朴素,头上只简单用束带将头发束了起来,没有带那纯金制成的金冠,身上穿着银红色对襟袄,面冠如玉。
已经有老妈子趋势的香琴,没有给小少爷带上繁丽的衣饰,就怕被歹人盯上再将小少爷掳走了,巨额的赎金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万一再伤着了怎么办,要知道刀剑无眼。
顾子毅护着喻年挤进人群中,一时间欢声笑语和小贩的叫卖声尽收耳中。
“新鲜出炉的糖果子,走过路过尝一尝。”男人手中拿着筷子给在锅炉中翻滚着的糖果子翻面,嘴中大声叫唤着。
“糖人!惟妙惟肖的糖人,夫人做个给小少爷吧。”捏着糖人的老爷爷吆喝着。
“杂耍,好看的杂耍,胸口碎大石还有钻火圈,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小少爷看见这热闹的场景直接被迷花了眼,庙会中独有的吃食还有杂耍把戏他都不曾见过,只听别人说过,这下,那么多新奇的东西摆在眼前都不知道该看些什么了。
小少爷看花了眼,一直向前走,在人流中和顾子毅冲散了,顾子毅就看着小少爷在他眼皮子底下越走远越,想追上去但被人流拥挤着,属实有些无能为力。
“哇!!!”小少爷看着台子上的壮汉手拎起酒坛子喝了一口,吐出一口直接将火把点燃,一下子将没见过世面的小少爷给震撼住了。
“啪啪啪”小少爷一脸震撼地随着身边的人一起鼓掌,口中还呼喊着“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等顾子毅越过重重障碍,不知道被路过的花楼小姐有意无意摸了几把后,黑着个脸终于找到了那小少爷。
看见那看杂耍看的十分高兴的小少爷,顾子毅的脸色又暗了几分,他都快担心坏了,就怕这小少爷被歹人给掳走了,找了好些阵子,竟然还在这给我看杂耍,还没发现和他走丢了。
顾子毅咬牙切齿,恨不得扒下裤子给这小娇少爷的臀部来几下子。
“呀!顾子毅你怎么才来,快点来看杂耍啊。”感受到身后视线的小少爷一脸高兴地叫着。
“嗯”顾子毅走到小少爷旁边,一双大手将拉过小少爷的小嫩手将他的小手包在手心里,看到小少爷投过来的疑惑目光,顾子毅淡淡道“怕你再走丢了。”
今日的小少爷不同往日的娇纵,可能是受了庙会的沾染,特别好说话,听到顾子毅的说辞,手没有抽出来安静地被顾子毅的大手包裹住。
顾子毅表面上平平淡淡,心里其实波涛汹涌,那一点点的气也完全消了,他现在仿佛全身都感觉不到外界,除了那一双包裹着小手的大手,软软嫩嫩,还滑滑的,不愧是娇养着的小少爷。
等戏台子上的杂耍完了,小少爷还意犹未尽,叽叽喳喳地和顾子毅说着哪里好,顾子毅安静地听着,看着小少爷眉飞色舞地说道,脸上也一同有了微笑。
“公子,给你的心上人买一串手链吧,漂亮还保平安。”一位穿着布衣的老婆婆铺着个小布,上面放着几个装满了花的挎篮在吆喝着,不少公子还有闺中的娇小姐在那挑选,才十文钱不是很贵。
在想着是去看花灯还是猜字谜的喻年被顾子毅拽去卖手链的地方,他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一凉,由使君子穿成的手链戴在他手腕上,小小的红色花骨朵,有的已经绽出来几朵花,戴在手腕上很是好看。
喻年还看到了摊位上有不少手链,有黄桷兰、茉莉、栀子花。
“为什么是这条?”喻年看着顾子毅在给他的手链固定。
“因为使君子是一种中药,花语是平安顺遂。”顾子毅说的平淡,喻年却因为他的话红了脸,伸手拿了一条使君子手链,付了钱,给顾子毅带上“哼~这就不欠你了。”
顾子毅看着脸上有淡淡红云的小少爷,嘴中轻笑,“对,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顾子毅伸手将喻年的手拉过,美名其曰“怕你走丢”两串红色的使君子戴在牵着手的手腕上,很是相配。
“对,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喻年的手被顾子毅包裹住,他低头小声嘟囔着“我才不会走丢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顾子毅问道“嗯?刚刚说什么了吗?”
喻年突然拔高声音“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咱们快走吧,去买花灯,再晚些就没有好看的样式了。”
顾子毅看见小少爷那遮遮掩掩的样子,低声偷笑“真像个小孩儿”
十里长街灯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每见一人手上都提着精致小巧的花灯,放眼望去,每家花灯摊子上都围着不少人,老板招呼着众人,脸上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高兴,看来今晚上赚了不少银钱。
顾子毅本想带着小少爷去卖花灯的摊子上挑一个精致的花灯来逗小少爷欢心,但从来只爱独一份的小少爷却不是很喜欢那些普遍到烂大街的花灯,转身走向另一个摊子。
顾子毅跟过去,发现小少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推车上摆着的兔子花灯,那兔子花灯很是栩栩如生,如果不是后面还有根木棍支撑,都要怀疑下一秒这兔子就要起身跳走了。
摊主见状忙招呼道“小少爷可真是好眼光,这摊位上的花灯都是由小老儿亲手制作的,小老儿做了几十年的花灯,保证每个花灯都是独一份”
喻年拿出香琴塞给他的如意型荷包,小小的荷包上绣着一尾鱼,荷包鼓鼓的,旁人打眼一看就知道这荷包里装着不少银钱,这荷包的主人一定富得流油。
就这样,香琴还很是不满,觉得这荷包绣得小了,才将将把银钱塞完,她怕在银钱上亏待了少爷,被香棋拉走前还说着要给他绣个大一点的荷包。
那摊主瞧都没瞧喻年拿出来的银钱,咧嘴一笑卖了个关子“小少爷,这花灯可不是用来卖的。”
显然被这摊子上花灯吸引来的不止喻年一人,一青衣公子问道“摆在摊子上不卖,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摊主这一打哑迷,不少人都好奇地围了过来,摊主见围观的人来的差不多了,直截了当说道“这花灯啊,只能通过猜灯谜获得,一个灯谜一盏花灯。”
“猜灯谜啊,这简单。”
“我还以为是什么新奇的方法呢,原来只是猜灯谜啊。”
瞧着旁人拍着手连连说着简单,喻年却直接犯了难,他之前在国子监书院上学时,哪位老师不曾夸过他是位可塑之才?可到了他那爱面子且正好喻江给他挣足了面子的老子爹嘴里就是“多和你兄长学学作诗的本事。”
本来期待被表扬的喻年一听这话直接成了被点燃的炸药包,直接和喻怀仁大吵了一架,并且以逃书院课程来表示对喻怀仁这个偏心爹的不满。
喻年遗传了喻怀仁的倔脾气,两人犟的不行,再加上柳姨娘和喻江喻婉清兄妹俩时不时在还在气头上上的喻怀仁面前添油加醋、茶言茶语,父子俩关系越闹越僵差点闹得不可开交,幸亏老夫人在中间做润滑油,两人之间的冰面才稍微化了些,喻年也被喻怀仁请了个教书先生在家教学,勒在家中,但叛逆的小少爷就和喻怀仁作对,上两天休半天的课程导致他现在对猜灯谜没大有把握。
摊主看气氛已经被带动起来了,开始出题“这第一个灯谜是: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打一字。奖品就是这盏走马灯。”
那走马灯各个灯面上画的是武将骑马,因里面蜡烛热力产生的气流让灯中的轮轴转动,灯转动时就像是快速翻开的小人书,武将骑着马你追我赶。
这新奇的玩意儿只有在庆寿庙会这盛大的庙会才有,独一份的花灯更是让不少公子小姐很是心动,纷纷低头思考着灯谜。
顾子毅见小少爷也开始低头思考,微微皱起的眉头,脸蛋被冬日的寒风吹得红扑扑的,红唇有些干燥,时不时舔一下嘴唇润润,唇上亮晶晶地,在边上微暗的花灯照映下,有番别样的魅力。
俗话说得好,灯下看美人,撩人心弦。顾子毅觉得这样的小少爷也很和心意,他另一只手摸着耳垂上的耳钉,舔舔嘴唇看着小少爷红润闪亮的红唇“看起来很好舔的样子。”
喻年完全不知道旁边的狗男人在想什么欺主的事情,一门心思想着摊主的灯谜“冬短夏长,是日!”
画时圆,太阳是圆的,写时方,写起来是日,冬短夏长,冬天白日短夏天长,所以是日。
猜出谜题的喻年很是兴奋,看来猜灯谜也不是那么难嘛,但他不想要那盏跑马灯,一门心思只想得到那盏兔子灯。
在喻年猜出来不久后,就有一玄衣公子猜出来了灯谜“是日!”
摊主笑眯眯地将那盏跑马灯送给玄衣公子“这位公子答对了,谜底就是日,来这是您的花灯。”
玄衣公子接过花灯,没再继续猜灯谜挤出了人群,跑向站在胭脂水粉铺子边上的青衣小姐。
“看!这是我猜灯谜获得的花灯”
“哦,知道了”
“送给你了”玄衣公子笑得欢喜,脸上是少年人独有的羞涩和爱恋。
“我看你在胭脂铺子选胭脂的时候没少看这盏灯,看你喜欢就赢下来送给你了,等我功成名就就向你爹提亲好不好?”
声音渐渐远去,喻年望去,发现那玄衣公子笑得很是心满意足,像只憨厚的大狼狗一样,紧紧跟在青衣小姐身后。
喻年低声轻笑“果然。”
在游玩路上,喻年看见两人不少次,刚刚还在疑惑怎么只有他一人,所以有意将花灯让出。
一盏花灯促成的姻缘。
第一盏灯送出去后气氛渐渐上涨,摊主紧接着出了第二个谜题“南岛风光,打一字,奖品就是这盏兔子灯”
喻年脑子一转就想出了谜底“是岚!”
不巧的是有人快他一步“岚”
摊主将花灯递给那人“这位公子抢先一步。这位小少爷不要灰心,后面还有不少花灯。”
喻年瞧了两眼摊子上剩余的花灯,摊子上还有不少精致栩栩如生的花灯,但却没有一眼喜欢的,手拉着顾子毅就要走。
顾子毅看着撅着嘴不是很高兴的喻年,心里不是很得劲,朝着老板说道“老板,这里还有剩下的花灯材料吗?”
摊主被问的一愣,回过神来回答道还有一些竹篾、红金纸和灯芯。”
顾子拿出银钱本想买下来,没想到摊主嫌庙会过去了这些就没用了,尽数将材料送给了顾子毅。
喻年不解地扯扯顾子毅衣角“你要这些东西干嘛,你又不会做花灯。”
顾子毅没有回答他,手上飞快得动作起来。
他俩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着,坐在石阶上的小少爷好奇地看着顾子毅,一个花灯雏形在他手上做成。
不一会儿,一个金鱼花灯做完了,金色的金鱼鱼尾相间着红色的花纸,借了摊位上的烛火将花灯中的烛芯点燃,一盏花灯就这么做完了。
“来,独一无二,专属于小少爷的花灯”
“哇!!”喻年没想到带军打仗的顾将军竟然还会做花灯,做的还那么好看,这花灯完全可以比得上刚刚花灯摊位上做了不少年的老摊主了。
顾子毅见小少爷的表情心里很是满意,他之前跟着老将军行军时,跟着军中一名做花灯的小兵学了不少日子,那小兵家世代是做花灯的,但到他那时就遇上建昭帝开始征兵,还在担忧万一这手艺还没传到他儿子手里就走了该怎么办,没想到遇上想学的顾子毅于是一股脑将手艺交给了他,他觉得顾将军这么厉害,就算他走了,这门手艺肯定不能失传。
顾子毅学的也是很刻苦,三四年就将人家学了七年的手艺学会了,花灯做的栩栩如生。
顾子毅心想他学花灯本来是好奇使然,没想到还能讨小少爷欢心。
顾子毅看着提着花灯笑得很是开心的小少爷,值了,没白学。
喻年一手被顾子毅牵着,一手拿着金鱼花灯,脸上笑吟吟地,每路过一人就要看看对方手中的花灯,随即满意一笑“还是我的花灯好看而且还独一无二。”
顾子毅看着欣然自得地把玩着手上花灯的小少爷,不禁一笑,在长袖遮掩下的大手将小手又拉得紧了一些,他们这样真像是偷偷在庙会相会的一对有情人。
月光如天边银河倾撒而下,在两人行走说笑间,月亮已然高高悬挂在夜空中,庙会已经进行到后半场,人群也越来越多,比之前更为拥挤。
顾子毅只能手上拉着小少爷半环抱着他,防止他被人群冲散或者被行人撞到,喻年也知道人多拥挤,安安静静地被顾子毅用胳膊环抱着。
“唔………”喻年冷不丁被行人冲撞了一下,整个人跌倒在顾子毅怀中,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了,哪里被撞到了?”顾子毅赶忙扶起倒在怀中的小少爷,手按着他的身体部位,边按还边问小少爷疼不疼。
“唔……没事,被撞了一下肚子。”喻年强忍着疼痛说道,但自小身娇体弱被娇养长大的小少爷怎么能受得了这一下呢,眼眶中都沁出一滴滴泪水。
顾子毅看得心疼,余光将撞到小少爷的人的样子看了个大概,本想直接去抓他但小少爷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一下子就将人忘了,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跑了多远。
顾子毅环顾四周,没抱着一定能找到人的自信,但还是在不远处一眼看见了撞倒小少爷的人,不是顾子毅的眼睛能一眼百里,而是这小孩的小短腿跑的太慢了。
顾子毅提着小孩的领子将他提到了小少爷面前,本来在顾子毅手中拳打脚踢的小孩一见喻年就变了个表情,瘪着嘴还挤吧出了两滴眼泪。
小孩长得唇红齿白,还有着胖乎乎的婴儿肥,身高刚刚到喻年大腿,像是从年画中扣下来的福娃娃。
这福娃娃挣扎着从顾子毅手中下来,一下子抱着喻年的大腿就开始哭“大哥哥,我不是故意撞你的,我错了,呜呜呜。”
小孩边哭着边用余光看着喻年的表情,看他的表情松动,他心里一喜,又是一个大冤种。
他这招可是用过不少次,每次他一哭,那些少爷小姐都会有些嫌弃地将他放走,有些好心的听了他的话还会给他些银钱。
“顾子毅快把这小孩从我身上扒下来,口水、鼻涕、眼泪全被他抹在我衣服上了。”喻年浑身战栗,良久方才从牙缝里憋出来那么一句话。
“哈哈……咳咳。”没憋住的顾子毅被小少爷飞来几个眼刀子,咳嗽了几声遮掩过去就把小孩从小少爷身上扒了下来。
福娃娃用手背摸着眼泪,透过手缝看着面露怒容的小少爷,手上的动作一滞哭的更大声了。
“别哭了,快把偷得荷包拿出来。”喻年表示他早就在自家宅院中看多了眼泪,早就练成了一副铁石心肠。
小孩听见还想辩解两句“我……我没有偷。”但见到人高马大的顾子毅又想起他被提溜起来的恐惧了,不敢再辩解只能将藏在衣襟中的荷包拿出来。
喻年“走吧,把他送去官府”
小孩一听见官府立马慌了神,拉着喻年的衣角“大哥哥,不要把我送去官府,孩子从小无父无母,爷爷也得了病,没钱买药才出来偷钱的,求你不要把我送到官府。”
喻年软了脸色,像是被他的身世触动了一般,将他放走了还给了他十两银子。
小孩一幅遇上大善人了样子,眉开眼笑,对着两人说了不少的好话才远去。
顾子毅不解地问道“小少爷就不怕那小孩骗你吗?”
“所以我们才要跟过去看看啊”
两人远远跟在小孩身后,跟着他七拐八绕,发现小孩朝着人多繁华的地方走,走了一会儿发现这是去天水桥的路,过了天水桥就是合欢树,那里有不少摆摊算命的人 因此也有不少少爷小姐。
两人见小孩走向一个算命摊子,那算命摊子和别的算命摊子不同,寥寥无人,小孩将手中的银子交给老人,见老人露出不认同的脸色,小孩连忙说了几句,老人才露出笑容。
“摊主,算命。”
摊主和小孩一同抬头,小孩看见是他两人后脸色一变,露出哀求的神色,像是求他们保密。
“二位是谁算命啊?算什么?我这摊子可算学业、财运、事业、姻缘,最灵的便是姻缘。”老人见来人了,忙说道。
顾子毅和喻年离近了才发现老人原来目盲,眼睛无神,只能凭借着来人说话声音来判别方向,喻年对算什么无所谓,他不信算命,他示意顾子毅随便算一个。
“老人家,我算姻缘。”顾子毅轻描淡写的说道没注意到旁边人一变的神色。
“姻缘好啊,姻缘好啊,很多人都来我这算姻缘”
老人要了顾子毅的八字再让他伸出左手抚摸着掌纹“公子的生命线在中途分叉,这表示在青年时会有两个走势,智慧线倒是一帆风顺,这感情线……”老人说的有些迟疑。
“感情线有什么变故吗?”
“这感情线很是奇异,在最开始的一段本来是一条线,但在最开始的地方有一条分叉,现在几乎摸不到了。”
“这表示什么?”
摊主呵呵一笑“这表示公子身边的危险正在远离,感情将从一而终,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顾子毅满意一笑将银钱放在桌子上,去找站的离算命摊远远的喻年。
“爷爷,公子将东西落下了,我给他们送去”
小孩将两人叫住,吞吞吐吐地说道“谢谢你们没有将我的事告诉我爷爷。”
“这种事不要再干了”喻年淡淡道,又从荷包中拿出了一张银票递给小孩“这些银钱应该够了。”
小孩手中拿着银钱眼中含泪,深深作揖“谢谢您!”
顾子毅看这待遇差嘴里被酸味填满“小少爷可没对我这么好过。”
喻年白了他一眼,“只不过是同病相怜罢了”接着不理他作妖,转身买了盏莲花灯去到天水桥桥下放花灯。
清澈见底的湖水中一盏盏点着烛火的莲花灯飘在水面上,喻年将写着心愿的纸条放在莲花灯中,任它随水漂流,带着他的愿望飘去远方。
纸条上写着:“平安喜乐”
顾子毅有模有样地学着喻年,将写着心愿的纸条放在莲花灯中。
纸条上写着:“年年有喻”
”嘭…嘭…”时间到了半夜,金灿灿的烟花像是被蛇卷曲着飞向天空,又向下撒下金粉,顾子毅和喻年随着众人抬头望去,各式各样的烟花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美。
金灿灿的烟花将金粉撒下,撒在挂满红色丝帛的合欢树上,一条单独挂在枝丫上的红条迎风飘扬,一手好字上沾着点点金色: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