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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要如何逆风翻盘

废太子要如何逆风翻盘

发表时间:2022-02-25 10:42

《废太子要如何逆风翻盘》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归远少爷,景殊姬玄晖是小说中的主角,废太子要如何逆风翻盘主要讲述了:景殊和姬玄晖都是十分优秀的人,就是因为很优秀,所以一直都看不惯对方。

网友热评:话少能脑后期忠犬太子攻x铁骨铮铮病弱废太子受

废太子要如何逆风翻盘小说
废太子要如何逆风翻盘
更新时间:2022-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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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要如何逆风翻盘》精选

景殊也不知这狗崽子又闹什么幺蛾子,只是瞧他那副被踩了尾巴似的炸毛样,便猜着怕是出什么事了。

孙居正也不能眼瞧着他杀了景殊,便起身好生商量,“殿下这是何故啊?且先放下兵刃,与老头我说来听听,非要舞刀弄枪的作甚?”

说着,他还站到了榻前,俨然是将景殊护在身后。

姬玄睿脸色更难看了,怒道:“我早说这景人惯会花言巧语,孙老,今日是什么日子?连你都要护着他不成?!”

孙居正在太子府这些年,自然是有自知之明的,谁是主子他分得清,若是姬玄晖想取景殊的性命,他必定一个字都不会多言,可来的是姬玄睿,那就不能由着他乱来。

“睿王殿下,要打要杀,总得给个由头不是?!”孙居正说完,抿唇顿住了片刻,又说:“今日是什么日子,没人比老头儿我更清楚,老来丧子,最痛心的,自然是我这个爹!可这人是老头儿我从鬼门关扯回来的!你今日想杀他,也得给老头我一个理由!”

景殊这回是真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他着实没料到,孙居正会为护他而与姬玄睿争辩。

“行,那我这回还真师出有名!”姬玄睿提着剑冷笑,“今年天冷得早,我哥怕冷冬寒灾,今日下了朝便去城外义仓查看,回来的路上却遭刺客围杀!活捉了几个,正审着呢!都说是景人,是这个景殊的旧部,来救他们太子殿下的!”

孙居正眉心紧蹙,心说这可不好办,心下也开始犹豫。

“未必吧。”景殊忽而淡声,他掀开被下了榻,对孙老轻轻摇头,随即坦然站到前面来,说:“若真有景人想救我,从南景到北邺的路上才是下手的好时机,何况,既是来救我的,何必煞费苦心在城外伏击姬玄晖?”

不仅如此,景殊心知肚明,他在南景哪里有什么旧部?他连兵权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旧部私兵,连泯江之战时,骁骑营将军郑随云是王戈的女婿,这人窝囊,打仗也不行,才甘愿听景殊的命令!

哪里有什么旧部会舍命来救他呢。

姬玄睿一时犹豫了,他虽不通这些阴谋诡计,可景殊提点后,有些寻思过味儿了。

孙居正见景殊如此坦荡,也松了口气,说:“若刺客真与他有关,太子殿下自然会有决断,睿王殿下,你这剑收一收吧!”

姬玄睿还在犹豫时,景殊问道:“你说,这群刺客自称是我旧部?”

“不错!”姬玄睿警惕瞧他,“你想干什么?”

景殊眉眼洇开了笑,温温和和,瞧着像个极为无害的清贵公子,他轻声说:“既然是我的‘旧部’,那我自然该亲自去瞧瞧,对峙一番。”

——

景殊刚到上京那日,就进过地牢,今日故地重游,还没进刑房,就听见了令人心悸的嘶声哭嚎,那哀嚎声回荡在地牢内,显得更加凄惨。

姬玄睿略微变了脸色,眉头紧皱。

景殊瞧见他那不自在的模样,抿着唇无声一笑,他算是瞧出来了,这就是个纸老虎,这地牢酷刑何其多,他却只晓得拎着条鞭子张牙舞爪,还不通其道,一通乱甩。

“我自己去也可,你不必跟。”景殊贴心道。

姬玄睿一听又要炸毛,“你什么意思?”

景殊气定神闲地往前走,“你可见过地牢行刑?”

“没。”姬玄睿说,“我又不审案子,没事瞧这些干什么?”

光听里头这惨叫,又是姬玄晖亲自观刑,景殊便猜得到里头有多惨烈,本想劝这小狗莫要进去,再吓着了,既然有人不领情,他便也不再多话。

反正怕的人不是他。

刑房内几个黑衣人如珠帘似的悬空着挂一排,景殊站在刑房外粗略打量了一眼,一共五个,正受刑的是从左至右的第二个,他身上不见什么伤,只是被脱了靴,行刑人用一寸长的细长铁钉一点点地往那人脚趾里钻,钻到了骨头就拿锤子往里凿,钻肉劈骨,足以叫人生不如死。

姬玄睿还是头回瞧见这样的刑罚,还没进刑房,脸就白的没有血色了。

而这时,姬玄晖也发现外头有人,回头时眉眼间如魔魅一般的冷色戾气还没褪去,连景殊都因这骇人气势一震,他忽而想到了一个词——玉面修罗。

瞧见姬玄睿的一瞬,姬玄晖眨眼间恢复了常态,他沉声对动手的说:“继续。”

而后起身走了出来,眼神在景殊和姬玄睿身上扫了一圈,若有所思。

姬玄晖问:“你们怎么来了?”

景殊仿佛听不见哀嚎,也感觉不到这里的腥臭味,淡声说:“听闻刺客与我有关,特来瞧瞧,也好自证清白。”

姬玄晖余光瞥了眼有些魂不守舍的蠢弟弟,又瞧了瞧眉眼平和显得有些慈悲的景殊,最后蹙眉道:“你出去。”

姬玄睿神游天外,当即推了景殊一下,“让你出去的呢。”

景殊蜷指抵在唇上,掩去了笑,轻咳一声,温声说:“或许……他是在让你出去呢?”

“我哥干嘛让我出去?”姬玄睿回过神来,眼神有些飘,时不时往刑房里瞧,又迅速移开眼神。

姬玄晖:“……”

“是你出去。”姬玄晖重复一遍,又觉不妥,直接招手示意提灯站在一边的狱卒过来,吩咐道:“带睿王出去。”

睿王殿下不等反抗便被请出去了。

景殊忍不住轻笑出声,说:“你这弟弟,有意思。”

姬玄晖听在耳中,素来没什么波动的神情微妙了些,不知在想什么,没作声。

莫说是生在皇家,连乾阳城权贵家中,也寻不出几个姬玄睿这样的性子,景殊暗叹之余,却始终在打量被吊起来的几个刺客。

说话间,景殊已进了刑房,缄默着,没有贸然开口。

此刻受刑之人一只脚已钉了三颗钉子进去,哀嚎声暂歇,行刑者狠声问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刺客已是半死不活的模样,说话也没什么力气,“我…我等是为太子景殊而来!”

姬玄晖眉心微不可见的轻蹙须臾,景殊却是坦然自若,闻言还轻佻眉梢,不急不缓地说:“为太子景殊而来?”

他在南景时,手下从无心腹私兵,这是哪一路的神仙,愿意冒险到大邺来为他刺杀姬玄晖?

“不错!”那人旁边被吊着的刺客声音微颤,显然已有惧意,“我等,我等虽不是追随太子的旧部!却是…是出自晋陵黑骑,奉命潜入北邺,来带太子景殊回朝!”

这下景殊神情也略沉了些。

南景的晋陵黑骑,其实就是晋陵军,因其着玄甲,奔袭时宛若黑云压城,故而又得了个晋陵黑骑的名号,这一支兵马的主将是晋安侯郎钦,此人年少离都,镇守边陲,这些年景殊同他都没见过几面。

“奉命,奉了谁的命?”景殊又问。

又一刺客答道:“自然是晋安侯之令!”

景殊暗自忖量,他本以为这事儿同自己没关系,说不准是谁想要姬玄晖的命,便将脏水泼到他和南景身上,故而来瞧瞧,是谁冒充他旧部,眼下却是不好说了。

老晋安侯娶的是谢家女,故而这个郎钦的生母也是谢家,两家姻亲,牵扯极深,故而连年少时,他都没同郎钦过于亲近,再转念一想,景殊又蓦地想明白了。

晋陵黑骑口口声声为救他而来,也不见得是真!

见景殊又沉默下来,姬玄晖不动声色,忽地说道:“走吧。”

“什么?”景殊没听清,愣了一下。

姬玄晖神情冷淡,说:“回去。”

景殊发现这北邺太子还真是惜字如金,想着自己在这儿也确实无用,毕竟晋陵黑骑与他都没打过照面,认不出也是正常。

刚想颔首,便听见最边上被吊着的那人忽地高声:“太子景殊!你就是太子景殊!”

景殊心说,认出来了!却并未否认,坦荡道,“不错。”

那人却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嘶声道:“殿下!殿下救我!我们当真是侯爷派来的!”

语气中的绝望与急迫不像装的。

景殊定定瞧他须臾,忽地淡淡笑出声,轻声问道:“你我同为阶下囚,你尚且是来上京救我的,我又如何救你?”

那人一愣,凄惨质问:“我等为你冒险入北邺,你却不顾我等性命么?!”

景殊不作声,拂袖转身,任凭身后那人歇斯底里地疯叫。

姬玄晖见状,吩咐道:“不必审,杀了。”

言罢,也转身快步出去。

景殊走得慢,姬玄晖轻而易举地追上去,与他并肩同行,不冷不热.地说:“他们自寻死路。”

景殊垂眸轻声一笑,语气如常,“南景出身的晋陵黑骑,因我而来,太子准备如何处置我?”

姬玄晖睨他一眼,神情掺了几分倨傲,“因你?”

景殊偏首瞧他,笑道:“不然?”

他分明笑着,姬玄晖却只瞧见了满目的寂灭,忽然明白,有人伤心也能伤心得如此不动声色。

姬玄晖说:“他们是为我而来。”

“啊。”景殊敛下视线,像是在回应,又似自语般说:“是么。”

先前在刑房中,那晋陵黑骑求救时,景殊便清楚他们究竟为何而来。

若真是为救人,怎会冒险去刺杀太子?他们打着幌子来,真正的目的从不是接景殊回南景,能将他当成救命稻草,俨然是以为他景殊在太子府地位不低。

如姬玄晖所言,当真是自寻死路!

良久的安静后,姬玄晖忽地说:“晋陵黑骑,刺杀孤时全无战意,伏于林中,交手几招便作鸟兽散。”

这代表什么,二人都心知肚明。

晋陵黑骑来做什么的?救景殊?是个幌子!杀太子?也不尽然!

打着救南景太子的旗号,与姬玄晖浅浅交手,随即四散奔逃,这是什么?这是要保自己的命!

这便是他们与死士的不同,死士即便是当真不敌要撤,也绝不会活着落到姬玄晖手中,这几个晋陵黑骑,从头到尾就什么都没想干,只想露个面敷衍一番,便逃回南景去!

从地牢一路走出去时,景殊都再没说话,姬玄晖有些奇怪地想,分明景殊一如常态,可他却莫名其妙地觉着,这人安静的让人有些难过。

出了地牢,卫阑和姬玄睿还在外头,姬玄睿俨然活了过来,不再是地牢里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见了姬玄晖便说:“哥!你看这景人就是个祸端,不如除了!”

他恶狠狠地盯着景殊,却见人家与他话都没说一句,眉眼平和温朗,轻轻颔首,礼数极其周全,随即便转身慢吞吞地往回走了。

……就走了??

姬玄睿瞪大眼,指着景殊的背影说,“他是没听见我说话嘛?!”

姬玄晖被弟弟蠢得有些窒息,并不想说话,也转身走了。

姬玄睿:“你们干嘛去啊??”

无人回应。

姬玄睿只得转过头,皱着眉对卫阑说:“他们,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啊,他们啊。”卫阑摸了摸鼻尖,低着头没敢笑出声,只说:“查清楚了呗,行了睿王殿下,你怎么整日非要盯着那景人不放呢?去城外跑跑马,去城中听听书,逍遥自在,岂不快哉?”

姬玄睿当即用谴责的目光狠狠瞪了眼卫阑,怒道:“我哥府里塞进去个景人,谁晓得他是不是来用美人计迷惑我哥,逮着机会再刺杀他!我哪有心思去跑马听书?”

他说得老气横秋,语重心长。

卫阑要笑死了。

姬玄睿斜眼瞥他,“你怎么不说话??”

“咳!”卫阑当即正色,深沉道:“属下只是在想……”

姬玄睿问:“想什么?”

“想那景人确实好看!”卫阑飞快说完,终于没忍住放声大笑,脚底生风地跑了。

姬玄睿愣了片刻,才猛地反应过来,勃然大怒,提剑追过去。

“混账!戏弄本王呢!!”

地牢与太子府有段距离,姬玄晖的马车将景殊带回了太子府,一路上景殊都很沉默,下了马车后便径自回到他那个冷僻的小院。

景殊这院子修葺得本也风雅,只是荒废太久,又实在偏僻,恰逢海棠花期过了,深秋叶落,无人搭理,便显得荒芜。

荒凉萧瑟,无一不是在提醒着景殊,他是一枚弃子,是南景皇室势力角逐之间的废棋!

景殊没进屋去,他静静倚在院中叶子都快落光的海棠树上,天青色的外袍上落了枯叶也浑然未觉,只是双目失神,怔怔望着天际。

他以为可以自控,以为不在意就不会痛,可直至现在,景殊忽然明白了,他不是超脱世外的高人,他是个有血有肉还会疼的俗人。

良久良久,景殊垂下眼,轻轻笑了一声:“站门口当门神呢太子殿下?”

空荡荡的门口忽地露出一小片阴影,姬玄晖自暗处现身,这回倒是坦坦荡荡地走到了景殊身前。

他紧随景殊而来,在暗处瞧了他许久,君子如玉,也不堪愁,便没好意思上前打扰,哪成想让人一语道破……

景殊仍旧自若,他足踝伤未愈,站久了便不稳当,实则都靠那棵树撑着,但他笑得云淡风轻,问:“有话说?”

姬玄晖抿了抿唇。

自然是有的,譬如规劝他为北邺做事,可姬玄晖对上那双温如秋水的眼时,便说不出口了。

不必说。

得知要将景殊接回府时,姬玄晖着实万般不愿,他与景殊又没什么交情,至多也不过是欣赏,可将他当男妾般放在府里,那自然是抵触不已。

直到地牢见着他时,这人浴血不屈,才叫姬玄晖上了点心。

但景殊这个人,就像一壶烈酒,瞧着清透温和,实际上刚烈得很,但偏偏叫人越是靠近,越是想探究。

姬玄晖沉默良久,才说道:“天冷,进屋吧。”

景殊等了半天,丝毫不知姬玄晖心中早已千回百转,没料到等来这么句话,垂首又笑了声:“那不送了。”

姬玄晖走得干脆,他在外头站了半晌,最后对景殊说的却只有这么一句话。

——天冷,进屋吧。

景殊才突然间发现,北邺的秋风当真是好凉,吹得人心冷。

——

伏击中姬玄晖并未受伤,也并未深究晋陵黑骑究竟是带着什么任务来的,杀他也好救景殊也好,总归都不成气候,杀了了事。

但这事儿瞒不过姬凛。

次日早朝后,姬玄晖就被姬凛给扣在宫里了。

姬凛脸色不怎么好,狠狠一拍大腿,吼得中气十足:“混账东西,这群南蛮子!刚送个质子来求着我们休战,转头就玩阴的?!”

他越说越生气,语气也裹挟着凶气,“休个屁!打!看他南景能扛多久!”

“父皇。”姬玄晖作为苦主倒是十分镇定,说:“南景内乱,静候时机才是上策。”

姬凛“哎”了声,仍是愤愤不平,皮笑肉不笑地哼道:“也罢!他们自寻死路,也免得咱们的人白白送死!”

打仗就是要死人的。

姬玄晖刻意拖延,就是看出了南景的不太平,国之危,必从内起,南景情势越差,于他们便越有利,至少可以免去一些牺牲。

能少死一些人也是好的。

姬玄晖静默不语,忽地话锋一转,说:“玄睿与赵家走得愈发近了。”

“赵世德?”姬凛倒是颇为无所谓,语气带了几分狎昵,“该不是你小子瞧不上人家闺女,人家想把闺女许配给老二了吧?”

姬玄晖哽住。

……那倒还好了!

“玄睿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赵氏。”姬玄晖说,提起被刺杀,他表现的平淡,但与姬玄睿有关,他语气也冷了许多,甚至矜贵冷淡的眉目都涌现淡淡的戾气,他瞧着姬凛,说:“赵氏企图用玄睿逼迫我,亦或是——”

“控制我。”

姬凛一愣,当即犹豫起来,他皱眉道:“他们无非是想让你娶了赵家那丫头,老大,你连南景来的那小子都能搁府里,有什么容不下赵家丫头的?真不喜欢,放太子府做个侧妃,也能堵了赵家父子的嘴不是?他们这三天两头到你爹这儿来闹,我耳根子不疼吗?烦得很!”

“不一样。”姬玄晖说,“景殊一无所有,但赵芸身后有赵氏。他们今日敢拉拢玄睿来威胁我,来日便能威胁大邺山河。”

姬凛哑然无话。

姬玄晖便再未久留,起身告退,临走前听见姬凛叹气,嘀咕了句“心高气傲”。

他的确心高气傲,赵芸或许是个好女子,可在他姬玄晖看来,赵芸同世间人没有区别,亦不特殊,人贵自重,他三番四次回绝,赵氏却几次三番纠缠,只会徒增厌烦!

出宫门后,卫阑正架马车搁外面等着,待姬玄晖上车后,卫阑边驾车,边低声说:“殿下,查着了,咱们这两年没跟晋陵黑骑交过手,这是南景晋安侯的兵马,晋安侯郎钦,及冠有四,始终守在滇南那边,这回也不知是抽什么风,将狗放咱们这儿了。”

姬玄晖缄默须臾,问道:“晋安侯与景殊,可有旧交?”

“没有!”卫阑断然道,“这两日属下留意查了,景殊这个前太子,既跟谢氏不对付,也跟王氏不对付,二十年前,北邺自立国号时,晋陵黑骑跟咱们玄甲军交过手,老侯爷郎正丰死在彼时玄甲军大都统沈观手里!郎钦的老师,正是南景丞相谢良甫,哪里会与景殊有旧!”

谢氏女在宫中为后,膝下又有景煜这个嫡子,哪里会给景殊好脸色看,这郎钦估摸着也是不安好心,姬玄晖暗自忖量,却忽地发觉不对,问道:“景殊养在王苑宫中,为何会与王氏不睦?”

此事姬玄晖疑惑已久,若景殊做了皇帝,王苑就是太后!她为何自毁这步棋,反倒叫谢后的儿子做了南景皇帝?

“属下正要说呢!”卫阑脸色古怪,“这事儿,得从去年南景一桩盐引贪腐案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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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要如何逆风翻盘
《废太子要如何逆风翻盘》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归远少爷,景殊姬玄晖是小说中的主角,废太子要如何逆风翻盘主要讲述了:景殊和姬玄晖都是十分优秀的人,就是因为很优秀,所以一直都看不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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