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宗主他宠妻无度》是由作者浮花元子所著的一本幻想纯爱小说,主角是楚越和萧寒,主要讲述了:萧寒重活一次后只想找出谋害自己的凶手,对拐回家的小美人楚越不感兴趣,随着外界流言四起,萧寒感觉自己对楚越的心思好像也更多了。
最新评议:美人在怀的萧寒表示真香永不会缺时。
《重生后宗主他宠妻无度》精选:
血腥味立刻在萧寒口中蔓延开来。
他吮净了楚越指尖的污血,吐掉后取出随身的金疮药挑了一点儿在伤口上,再将冰绡裁成的中衣撕了一片下来,替楚越包扎伤口。
整个过程楚越都乖乖的一动不动——大概是吓呆了。
“好了。”包扎妥帖,他轻轻拍了下少年的手背,却没有放手。
过了片刻,楚越才像是忽然惊醒过来,“放开我!”
少年猛地甩开了他,力道之大,他甚至被带了一个踉跄——
“阿越!不得无礼!”
这时身后传来了楚王孙的声音。
他让到一侧,却见楚王孙、沈尚知,还有楚修和楚齐都过来了。
“犬子失教,平时也少见生人,有失礼之处还望宗主不要责怪。”刚才的事楚王孙不知看到了多少,一上来就忙不迭地向他赔礼。
他无谓地一笑。
“阿越,还不快向萧宗主道歉!”楚王孙随即恶狠狠地冲楚越吼道,一脸厌恶,仿佛楚越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萧寒不觉皱眉。
“庄主不要责怪四公子,是我见公子怀里的这张琴品相不凡,想要近些看看,一时情急唐突了他。”他替楚越解围道。
一旁沈尚知投来了惊奇的目光,被他直接忽略了。
而楚王孙一听这话,态度立刻大为缓和,甚至还换上了一副有些谄媚的笑容,“原来如此,宗主真是好眼光,这张琴叫做‘知秋’,的确是好几百年的古物了。”
“嗯……”
他敷衍地笑了笑,其实他哪儿知道什么琴的好坏,无非是拣之前沈尚知的话来说而已。
“刚好方才沈护法邀阿越去宗门做客,就让他把这张琴也带去,宗主日常有兴趣时也可赏玩赏玩。”楚王孙殷勤地说道,随即语气一冷,“阿越,过来。”
楚越迟疑了一下,向前走了几步。
“沈护法精通音律,在我灵州众所周知,这次他肯请你去宗门指点你的琴艺,乃是你的福气。到了宗门,你要谨言慎行,听沈护法的话,不许惹是生非。”
楚王孙絮絮叨叨地训诫道。
萧寒听得极为反感——这番话说得,简直就像……要把楚越送给沈尚知一样!
当然,这似乎就是楚王孙让楚越来献艺的本意。
但是前世他不曾经历这一幕,前世沈尚知对楚越没有表示任何兴趣,只将那张“知秋”琴带了回去。
所以他没想到楚王孙竟会将话说得这么露骨!
而一直一言不发的楚越,在听过这番教训后脸色越发苍白了几分,他微微咬着唇,精致的五官染上了几分难堪之色。
也是,无论谁听到父亲将自己当做物品一般谈论,都会觉得屈辱吧?
萧寒看着他的侧颜,暗暗握紧了右手。
“是。”
许久之后,少年终于轻轻应了一声。
楚王孙殷勤,这日黄昏时分,萧寒带着手下辞别凤鸣山庄,楚越所乘的马车就跟在他们一行人的后面。
萧寒骑马走在队伍的中段,而沈尚知一开始还在马车前后逡巡,行到中途时,终于耐不住性子,策马赶上了他。
“宗主,您说这楚王孙是不是绝了?”
沈尚知开口就是嫌弃的口吻,但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接口,沈护法嘿了一声,拉着缰绳又向他靠近了些,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我想做什么?”
听了沈尚知的问题,萧寒似笑非笑,“沈护法觉得呢?”
沈尚知被他弄得有点儿迷糊,不明所以地摸了摸鼻子,笑着试探道:“总不会……你也看上了那张琴吧?”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护法一眼,“你说我会不会?”
沈大护法愣愣地瞪了他片刻,然后干笑了两声,“应该不会。”
他轻哼了一声,正色对沈尚知说道:“记住,不许打那张琴的主意。还有……”
也不许打楚越的主意。
这句话差点儿就要出口——然后萧寒忽然想起,沈尚知虽然好男风,但通常都是下面的那一个,而且喜欢的也是英武伟岸的类型。
所以……
“还有就是……我让你顺水推舟的把人要过来,是因为近日凤鸣山庄似有异动,想看看能不能套出点儿有用的,你别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及时变化的说辞,是他事先想好的借口。
虽然含糊,但无懈可击——身在江湖,利害之间的变化往往只在瞬息,明华宗执北武林之牛耳,所涉及的利益可堆山填海,谁也不能保证凤鸣山庄会或不会、又或在什么时候就生出歹意来。
于是连沈尚知都立刻就被糊弄住了,脸色也凝重了起来。“那……就这么把人带回宗门?”
“宗门有诸多不便,先让他住在我那里。”
这点他也早就打算过了。
“你那里?卧云庄?”沈尚知惊呼,看他的眼神又不对起来,“真的假的?”
“不然呢?”他瞥了对方一眼,“你有地方安顿?”
“那倒是没有。”沈尚知摸了摸下巴,“不过这不有点儿怪么?我要来的人,却住到了你的庄上,说不过去啊?”
萧寒看他眨巴着眼的样子就知道他又想占自己的便宜,不过这话倒也说得在理,所以——
“你也一同住过来,你不是总嫌弃总坛的床硬,硌了您沈大护法的软腰?”他轻哼着说道:“不过有言在先,不许把你那些个野男人带到我的庄上。”
“这个自然。”一听说又能白吃白住,沈尚知顿时喜笑颜开,这时前方已到了岔路口,岔路向左,便直通卧云庄了。
这处庄子是萧寒自生母那里继承的私产,虽然平日里他多在宗门总坛忙于事务,但庄子的经营打理也没落下。
之前他已经派了萧福来通报,所以等他们到的时候,老管家张伯已带着一众庄丁齐齐在门外候着。
“啧啧,才几个月没来,好像又气派了?”沈尚知一回生二回熟,下了马就往里头跑,张伯让一个小厮跟上引路,自己则上来迎接萧寒。
才见了礼,老管家的视线就偏到了一边,“少爷,这位是……”
萧寒顺着他的目光,却见马车的帘子已经掀开了,楚越扶着车门——
正进退两难。
楚家对他到底是不上心的,临时派的车,连个随行服侍的人都没有,那车夫也自顾自坐着,全然忘了拿板凳来让楚越踩着下车。
眼见楚越伸出脚试探着往下踩,萧寒身形微晃,人已经到了马车前。
一手握住楚越的腕子,一手搂腰,他径直将人从车上抱了下来。
周围似乎响起了抽气声。
但他只在乎眼前看到的景象——楚越,活生生的,正抬起头看他。
迎着少年的视线,萧寒打算说点儿什么,却见楚越苍白得有些异样的小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
然后,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