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马文齐赵昃延的小说《娶个傻子当后盾》是作者拜厄君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娶个傻子当后盾的主要内容是:马文齐是不介意和赵昃延在一起的,因为他有点喜欢赵昃延,尤其是他认为赵昃延是个好人。
网友热评:是他会喜欢的人。
《娶个傻子当后盾》精选:
马文齐用户扇挡着,走的也慢慢悠悠的,街市上的人见了以为是哪个怕羞的女郎出来,匆匆看了一眼,也没多看。
好不容易到了应和楼,马文齐已是出了一身汗,他轻轻拽出帕子,用拿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迎面却撞上一个人。
马文齐连连抱歉,那人一把把他的扇子打掉:“我说,八弟,你出来就出来,遮遮掩掩的做什么?莫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马文齐抬头一瞧,面前嘻嘻哈哈的纨绔子弟正是自家庶兄,马文举。
马文举这话一出,他身后的一群乌合之众随声附和,听得马文齐只觉得头疼,密密麻麻的疼。
“我要去寻……”
“寻谁?听说最近赵家六郎往你院里跑的很勤快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八弟啊八弟,你傻不打紧,若是被他骗去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如你的东西放在我这儿,我给你保管?”
后面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马文齐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是羞的,纯属是气的。
“四兄长,你休要乱讲!”马文齐接过小翠递过来的扇子,遮开两人的距离,马文举怫然不悦,怒道:“我乱说?那赵家六郎成日成日的往你那院子里跑,你当我瞎还是大家都瞎?就你那这个腌臜事,你愿意说,我还不愿意听呢!”
“你……”马文齐气得说不出话,半晌才吐出一句:“混蛋!我不同你讲!”
马文举脸色阴沉:“马文齐,我给你脸面了?这就是你对兄长的态度吗?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做阿弟的要怎么对兄长说话!”
“你算什么兄长!”小翠挡在马文齐身前:“说破了天去,你也只是府中的庶子,又没记在夫人名下,我们郎君可是嫡子,你也配教我们郎君?”
小翠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声音落到众人耳朵里,小翠被打歪了头,马文齐听到声音,放下了户扇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怒道:“马文举,你干什么打人?”
“打她都算轻的!一个下人,什么时候能跟主子这么说话了?”马文举甩了甩手:“你就是跟阿耶告状我也有理的,八弟管不好下人,我就帮你管管!”
马文齐气得说不出话,他扶住小翠:“我们上去。”
马文举挡住他们的路:“走什么?我有让你上去吗?”
本来马文举打人已经引来众人围观了,有人认出了马文举的身份,频频交头接耳,马文齐红了眼眶:“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你的丫头撞疼了我的手,就想这么算了?”马文举伸出手:“银子!”
马文齐身上一文钱都没带,看了看身后的府兵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下一软,也没有为难两人,马文齐使劲憋回去眼泪:“姆妈就在楼上,你同我去取吧!”
马文举愣了一下,而后挥了挥手,推搡了他几下:“你骗谁呢?拿钱!”
“放肆!”一声怒喝引得众人回首,马文举有些慌了,拔腿就跑,还没跑出两步那边又道:“夫人说了,若是你现在跑了,回去便交给二夫人处置!”
马文举生生停下步子,赔笑道:“张家姆妈,误会,都是误会!”
“你同夫人讲去吧!”张家姆妈眼睛一瞪:“后面两个,愣着干嘛?带四郎君上去吃酒啊!”
马文齐扶着小翠跟着一同进去了,马文举身后的人,一哄而散。
马夫人订的是包间雅座,马文举上去后,一下子就跪到了马夫人前面:“家家,儿知错!”
“说到底,我不是你正经的亲娘,你自然也是不太把我的话放心上的。四郎啊,我记得我往日里待你不薄。”马夫人放下杯子:“你在会稽郡哪个不晓得你的好名声?我记得你前些年娶亲的时候,悦江的阿耶姆妈宁死不愿把囡囡嫁给你,是我,看你们两人两情相悦,亲自过去提的亲。你如今就是这么对我的齐儿,你的阿弟的?”
马夫人声音猛地拔高,马文举吓了一跳,涕泗横流:“家家息怒,儿今后再也不敢了。”
“四郎这话说得多了,我也就不敢信了。”马夫人抬了抬手,赵家姆妈侧耳过去,马文齐就站在马夫人身后,清清楚楚的听到马夫人道:“叫府君过来。”
还没等马文齐反应过来自家姆妈要做什么,便感觉手上一紧,低头一看马夫人拉住了他的手:“都坐吧,姆妈点了菜,一起吃些!”
马文齐坐在一旁,马夫人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马文举:“跪在那里做甚?一同吃些罢!”
马文举战战兢兢的起来,同马夫人隔了一个座位坐下,迟迟不敢动筷子。
马夫人看了看一旁的丫头:“给四郎君布菜。”
马文齐有些话想同自家姆妈讲,又因着马文举在这儿,不好意思说,总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的坏话吧?
马文齐没了胃口,一桌子的菜,愣是吃不下,马夫人心疼的擦擦他的眼角:“可怜我的齐儿啊!被外人捉弄就罢了,竟还被自家兄长欺凌。”
被这么一重视,马文齐委屈瞬间就涌上来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姆妈……”
“怎么了这是?”
“阿耶……”马文举放下筷子,立马站起来。
马文齐呆呆愣愣的的站起来,脸上两行泪,手里还拿着筷子。马扬名笑了笑,点了点手腕子:“都坐下吧!我听张家姆妈说,举儿同齐儿闹起来了,这不是好好的吗?”
马夫人美目一瞪:“张家姆妈,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竟连话也不会传了吗?”张家姆妈急忙赔不是:“是我办事不力了,没同府君讲清楚……”
马扬名一愣:“怎么?还有隐瞒?”马文齐擦擦脸上的泪,抓住小翠的腕子把她扯过来,抽抽搭搭道:“兄长冲我要银钱,我没有,他还打人……”
“齐儿到底岁数小,说不清楚,小翠,你说!”马夫人拉住马文齐:“你坐下罢!”
“回府君,我们本是跟着夫人去观里上香的,夫人准了郎君出去转转,我们这才出去的。”
“郎君怕生,在街上没转两刻钟,就过来寻夫人,谁料在应和楼门口碰到了四郎君,四郎君出口诬蔑郎君,郎君不过反驳了一句,四郎君便要打郎君,我一时气不过,顶撞了四郎君,四郎君便对我动了手,还说我撞疼了他的手,要郎君给他银钱……”
马扬名越听眉头拧的越紧,一脚踹向马文举:“废物,还有脸坐着!”小翠住了嘴,回到马文齐身后。
马文举跪在地上:“儿知错了,阿耶莫要生气。”
马扬名冷哼一声:“还要我莫生气?你办的叫什么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欺辱阿弟,张扬跋扈,回去自有你的苦头吃。”
马夫人站起身:“虽说举儿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可他到底也是马郎的倪子,我也算半个姆妈,吃穿用度从不短了他的,就是他同悦江的亲事,也是我豁出去老脸求来的。”
马夫人叹了口气:“若是举儿同轩儿打起来,就算是同芙儿,天儿打起来,我定是不吱声的,可齐儿……”
“你也晓得,咱们齐儿是最小的,身子骨不大好,性子也软糯,我平日里也是仔细照顾,也亏的马郎偏爱齐儿,这才安然到了这般年纪,若不是那黑心的贼人嫉恨马郎,咱们齐儿怎会受此疾苦?想起此事,我这个做姆妈的也是揪心……”
马扬名连连称是,马文齐低着头不言语,一副受惊的样子倒惹得马扬名心疼愧疚不已,他一脚踢开马文举:“逆子!你看看把你阿弟吓成什么样了!”
马夫人拉住他:“马郎休要动气,兄弟家哪有不怄气打闹的,你疼惜二娘,举儿一落地,就是二娘养大的,举儿不同我亲近我也能理解,这件事,你也打了罚了,也就过了,咱们一家人和和气气吃个饭就算了。”
马扬名瞪了马文举一眼:“算了?年纪不大就会恃宠而骄了,以后还得了,你也不用吃饭了,回府去祠堂跪着罢,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马文举连滚带爬的出去了,马文齐看着他的背影道:“真不许四兄长吃饭吗?”马扬名冷哼一声:“犯了错不知悔改,活脱脱的酒囊饭袋,还想着吃饭?齐儿你不必心疼他,你四兄长自作自受罢了!”
马夫人拉着他的胳膊:“行了,马郎也不必气恼,听闻赵家请了京城来的夫子,索性将举儿送过去收收性子,也好考取个功名。”
马扬名叹了口气:“悠娘啊!难为你为他着想了,二娘从小不愿让你养,我也是一时糊涂,本说二娘养废了的,不该你管这烂摊子,你还能如此大度,也是我的福气!”
“我就三个倪子,轩儿如今在御史台,圣眷正浓,岳家提携,我也没甚么担心的。这举儿烂泥扶不上墙,但愿能得个一官半职,也勉强过活,就是咱们齐儿……”马扬名叹了口气:“如何是好啊!”
马文齐埋头吃东西,他听得出阿耶的为难,他也晓得,自己不聪明,可能还不如四兄长,取不得一官半职,可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的,整日让人伺候着的。
马夫人看了看马文齐,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儿孙自有儿孙福,马郎何必担忧,日后,齐儿成了家,我多贴补些东西,也够齐儿一生受用的了。”
马扬名摇了摇头:“齐儿总得有一技之长傍身,坐吃山空,也不是个办法!”
“劳阿耶姆妈费心了,齐儿会想个法子安身立命的。”马文齐夹了菜放进马扬名碗里:“阿耶累了吧?好生吃饭才是。”
马夫人笑意盈盈的碰了碰马扬名:“咱们齐儿还会心疼人了,不愧是要成亲了……”
马文齐臊红了脸,默默的坐了回去。
马扬名吃完饭说是有事,便去了衙门,马夫人刚要上马车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马箬天,扭头问道:“箬天呢?”
马文齐摇了摇头:“阿姊说有事就先走了,我也不晓得。”马夫人摇了摇头:“这丫头想一出是一出,罢了,不管她了,反正这丫头也不是吃亏的主,由她去吧!”
知女莫若母,马箬天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听闻马箬妤同尚书令郭呈祥家的小郎君郭嘉陵一起逛街,她怎能忍了这口气,索性她同这个郭家郎君的这门婚事也成不了了,她也不想让马箬妤好过。
找了许久,马箬天也没能找到两人,马箬天饿的肚子咕咕作响,索性拐进了一旁的酒楼。
刚进酒楼,堂倌带她去二楼雅座,还没到位置,便看到马箬妤同三个男子坐在一起吃饭听戏。
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马箬天喜出望外,随意摆了摆手,对堂倌道:“你且回吧,我看到认得的人了。”
马箬天走过去,笑道:“六阿姊。”马箬妤看向她,脸色变了变,走过来问道:“阿妹,你怎么在这儿?”
“同姆妈上香,姆妈求了好签,许我出来转一转。”马箬天拉了拉她的袖子,悄悄往后看了看:“哎呀!姆妈经常同我说,要多跟六阿姊你学着,今日六阿姊怎么私会外男,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阿妹想错了,今日我出来挑些胭脂水粉,遇见了郭家郎君,受了邀约,这才来听戏的。”
马箬天笑了笑:“那到底是我多心了,不过,你们四人,三位郎君,只有阿姊一位女郎,说出去倒也难听,不介意我蹭顿吃食吧?”
马箬妤还没说话,后面的一位白袍郎君道:“自然是不介意的。”他侧头对身后的小郎道:“去让堂倌添双筷子添个碗。”
马箬天大大方方的坐在马箬妤身旁:“不知方才几位在说些什么?可有幸一听?”
“女郎一来,方才都忘了说什么了。”另一个毛月色衣衫的郎君回她道。
马箬天笑了笑:“果真是贵人多忘事,还没请教郎君大名……”
“中书省江列曹尚书之子江呈明。”
马箬天点了点头:“这位白衣郎君……”
“门下省侍中高景才。”
马箬天笑了笑:“不是门下省侍中之子?”
高景才一愣,眉眼含笑,摇了摇头:“不是。”
马箬天哦了一声,拿起了筷子:“那你们聊吧,蹭完饭我还得赶紧回去,免得我姆妈寻我。”
说吃就吃,毫不含糊,几个人都没怎么动筷子,只有马箬天大快朵颐,期间高景才还给她夹了菜,马箬天回了声多谢,继续埋头大吃。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马箬天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他们:“我还能吃点甜点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高景才笑道:“能吃,你要些什么?”
“酪酥,米糕,绿豆糕我也想吃些,但是免不得噎得慌,我能要些茶水吗?”马箬天这次单单看向高景才,高景才言笑晏晏:“自然。”
“那,郎君喜欢喝些什么茶水?”
“蒙山茶,甜香浓郁,汤黄绿亮……”高景才还没说完,马箬天便打断了他:“我还是要些蜜水吧!”高景才讪讪的喝了口茶。
马箬天看向高景才身后的侍从:“小郎君,我说的你可记下了?”侍从愣了一下:“可是酪酥,米糕,绿豆糕和蜜水?”马箬天甜甜的笑了笑:“小郎君好记性。”
等吃食的时候,马箬天看向一身华丽紫衣的郎君,模模糊糊有些印象,估摸着就是郭家的小郎君了。
马箬天笑道:“先前见过的,我同嫂嫂去郭府赴宴,许是郭家郎君一直同阿姊说话了,没注意过我的。”
郭嘉陵点了点头:“是见过的。”
马箬天笑着看向马箬妤,又看向郭嘉陵:“这话不应我来说的,可我实在好奇……”
马箬妤拉住她的腕子:“时候不早了,阿妹,该回家了。”
马箬天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又指了指外面:“天还早着呢,阿姊这是怎么了?你看看日头就在头顶呢!”
马箬妤没了话,掩嘴小声道:“马箬天,你别乱说!”马箬天笑了笑,又看向郭嘉陵:“郭家郎君,我很是好奇你心属我家六阿姊,怎地不上门提亲啊?”
郭嘉陵一愣,看向马箬妤,马箬妤掩面狠狠地掐了马箬天下巴,娇嗔道:“阿妹说什么呢!”马箬天痛呼一声,腾地站起来:“六阿姊你掐我做什么?”
马箬妤脸上红里透白,白里透青,煞是好看。马箬天挪了挪凳子,往一边坐了坐:“我只是好奇嘛!六阿姊放心,我吃完点心就走了,不惹你心烦不高兴。”
“郭家郎君,你还没回我呢?你何时娶我六阿姊?”
“是阿妹不懂规矩了,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听得这话,马箬天冷笑一声,好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抢了别人的亲事,还大言不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真是讽刺。
马箬天面上不显,依旧是一副天真无邪的做派:“哦,前些日子,无意中听到阿耶同姆妈说起六阿姊的亲事,我听阿耶的意思是阿耶衙门里一个主薄甚是不错……”
马箬妤脸色很是不好:“这话阿耶从未对我提起过!”
“唔,也是了,毕竟阿耶也不晓得你同郭家郎君……”马箬天还没说完,点心就上来了,马箬天两眼放光:“哇,卖相真好!”
马箬天吃点心倒是斯文,却也不做作,高景才含笑看着她:“怎样?这个绿豆糕可还行?”马箬天点了点头:“嗯,很好吃。”马箬天看向马箬妤:“六阿姊要吃些吗?”
马箬妤僵硬的笑了笑:“不了。”
马箬天又看了一圈:“各位郎君要吃些吗?”郭嘉陵同江呈明还没言语,高景才便开了口:“夹一个给我尝尝。”
马箬天没料到高景才会这么说,索性把绿豆糕的盘子递过去,自己吃起来米糕,速度却加快了,惹得高景才发笑。
米糕才吃了一半,马箬天觉得有些噎得慌了,便喝了口蜜水,开始用酪酥,酪酥用完,马箬天拿出帕子优雅的擦了擦嘴:“我吃好了,就先回了,六阿姊也早些回家。”
马箬天带着府兵下了楼,到了前面,她看了看府兵:“去,把六女郎那一桌的吃食结了帐去。”
付完银钱,马箬天大摇大摆的出了酒楼,高景才远远的看了看,笑道:“你家这个阿妹倒是有趣得紧。”
马箬妤站起来,行了个礼:“不瞒各位,我自小与我这个阿妹就不对付,如今阿妹口无遮拦,倒让各位郎君见笑了。”
几个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碍事,马箬妤又道:“我本来也不愿同她一道走的,如今她先去了,箬妤也就告辞了。”
郭嘉陵站起身,看了看一旁的两位郎君,眼见马箬妤要走,也顾不上许多了,拉住她道:“你需得等我一等。”马箬妤点点头:“我会同我阿耶说的,郭郎还需快些。”
郭嘉陵点点头,看着马箬妤娇羞的跑远了。江呈明同高景才笑道:“郭兄啊郭兄,人家女郎都走远了,你莫不是要将这屏风看出个窟窿?”
郭嘉陵看着一桌子狼藉,叹了口气:“我请你们去别处自在?”高景才打开扇子扇了扇:“罢了罢了,我可不比你们两人清闲,还有许多事要做,就不奉陪了,告辞。”
到了楼下,高景才叫来店家结账,店家笑道:“方才一位女郎已经结罢账了。”高景才乐呵呵的扇了扇扇子:“这个女郎,果真有意思的紧。”
高景才正准备回府,到了街上,又碰到马箬天,高景才合了扇子:“实在缘分!”
马箬天含着一块饴糖,嘴巴鼓鼓的,正在挑胭脂,看着甚是可爱。高景才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她的肩膀:“马家女郎。”
马箬天抬眼看了他一眼:“是你啊!你怎么出来了?”高景才思索了一下,道:“本是府中有事,谁料到又见到女郎了。”
“哦,方才我想不明白你一个门下省侍中,怎么同那两个纨绔子弟玩到一起去了,如今我是想明白了。”马箬天挑好了胭脂付了银钱,把胭脂扔给身后的府兵,继续前行。
“哦?愿闻其详。”
“你是有功名在身的,想必是有真学识的,那两个纨绔子弟,一个瞎,一个呆,加上你一个油嘴滑舌,确实也是不奇怪。”马箬天看到一块玉佩,很是喜欢,问道:“这个多少银钱?”
“一两银子。”
马箬天看了看,总觉得不值:“一两银子?婆婆,你莫要看我年纪小,诓骗我。”马箬天看了看其余的簪子道:“这哪里能值一两?一百文,不能再多了。”
“女郎,一百文是万万不行的,差太多了。你要是喜欢,五百文。”
“五百文?”马箬天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店家:“不能再减些?”
店家很是坚持的摇了摇头,马箬天看到一根雕花簪子,虽不是精美绝伦,但胜在新鲜。
“五百文便五百文,再送我个簪子罢!”
店家笑道:“女郎倒是会做买卖,既然你喜欢,便拿去好了。”
马箬天付了银钱,拿着簪子和玉佩,路过前面一家摊子的时候,看到一个极其相像的玉佩,过去问了问,才二百文。马箬天有些气闷,把东西丢给身后的府兵。
高景才笑道:“你若是喜欢,别说五百文,便是五百两也是使得的。”
马箬天眼睛一瞥,不屑的吐出四个字:“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