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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关于调戏徒弟最后把自己栽了这件事

穿越:关于调戏徒弟最后把自己栽了这件事

发表时间:2022-03-14 09:50

作者诺瑞所著的小说《穿越:关于调戏徒弟最后把自己栽了这件事》正倾情推荐中,小说穿越关于调戏徒弟最后把自己栽了这件事围绕主人公江迟江景岚开展故事,内容是:江迟穿越过来的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现在他已经栽了!

网友热评:他十分后悔。

穿越:关于调戏徒弟最后把自己栽了这件事小说
穿越:关于调戏徒弟最后把自己栽了这件事
更新时间:2022-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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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关于调戏徒弟最后把自己栽了这件事》精选

这种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惊喜大礼包为啥会砸在他的头上啊!

江迟躺在床上欲哭无泪。

据八卦所说,原主只收过一个徒弟,就是之前在房间里的那个少年郎。

入门十几年,修行全靠放养。

年纪轻轻就已是虚丹境界,奈何有个**师父,整天想着怎么追隔壁叶剑尊,对这个徒弟可谓是不闻不问。

两人虽住在一座山上,但隔着整整一个山头,你望不到我我也望不到你,毫无交集。

怪不得那个少年看自己的眼神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一丢丢冷冰冰。

江迟不禁觉得——这踩的什么狗屎运啊!为什么这种脑子被门夹过的大憨批会有这么闪闪发光的徒弟?

好好调·教成小弟不香嘛!!

江迟缓缓从床上起身,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伤口已经结痂了,灵力也稍稍恢复了些,勉勉强强可以下地遛弯了。但是!作为一个不往人堆里扎就浑身不自在的人,这半个月就只能看着这床顶板,整个人都快闲的发霉啦!

这半个月也不是没试过找方法回去,但只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自己锁在了这具身体里,以他目前的修为完全没辙。

反正现在都回不去啦,好不容易有力气下床,不去赏赏这流云山的美景岂不是对不住自己?

翻了翻衣橱的衣物,江迟不禁皱眉。

为什么全是白色?

他向来是不喜这白色的衣物,即使穿的再仙气飘飘,也提不起兴趣。

江迟略带不爽的翻了翻,突地瞥见了一抹红色。夹杂在这白茫茫的一片,甚是晃眼。

将那抹红色抽出,发现是一套有着红色条纹的衣物。

衣料上乘,摸起来很是轻柔丝滑,倒是很得江迟的欢喜。

换上衣物后,江迟便推开门。

流云峰的风景是苍溪州出了名的美,种植的灵花灵草上万株。

每次还未到这灵溪宗的山门,便可见那流云峰百花开的灿烂,五彩缤纷,千姿百态,美不胜收。

因此即使作为是极品大路痴的江迟,只要瞧上一眼,便知晓那是灵溪宗的流云峰。

而现在——

整座山光秃秃的,尽是硬邦邦的石头疙瘩和泥土,唯一晃眼的便是那石缝中用一只手指头就能数清楚的杂草了。

我那么大一座花山呢?怎么跟他凤鸣山的乌龟老爷爷的脑袋一样秃???

该不会被那个被门夹了的二货给拔了吧?!

剑修本就清贫,按照江小迟那二货的**程度,干出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啊!他唯一的乐趣没了。

江迟不禁捂脸痛哭。

罢了,没了就没了吧,反正现在这个情况只能被动适应。

江迟微微叹气,别扭的往山下走去。

这具身体有些僵硬,加上身上有伤,走起来慢慢吞吞的。

灵溪宗之所以叫灵溪宗,最接地气的说法便是宗门设在一处溪流旁。而那条溪流绵延千里,不少鱼儿在里嬉戏追逐。

他现在只想洗个澡。

修仙之人大多是用洁尘术净身,江迟作为凤鸣山的少爷,从小就养的娇,总是觉得洁尘术整不干净,至今保留着最原始的清洗方式。

沿着石板路往下走,不一会儿便瞧见郁郁葱葱的树木,再一回头,看见自己那光秃秃的山头。

荒乱、凄惨的模样与周围的生机勃勃形成鲜明的对比。

好家伙啊!这比以前的流云峰还要好认!简直就是天然的指路器啊。

路痴的福音啊!

麻麻再也不怕我摸不到家门啦!

江迟不禁感慨道,不知不觉间便入了一片竹林。

远远瞧见有个弟子正在那儿练剑。

那人一头墨发,身着内门弟子的蓝衣,手中的剑在手中飞舞着,时不时折射出莹莹日光。

几片竹叶也应景的飘过,为这一幕增添了几分诗意。

江迟望着眼前的少年郎有些出神。

这这这!这不是他那个便宜徒弟嘛!

江景岚听见动静,也停下了练习,回望了过来。

只见他那个师尊正望着自己发呆。

“师尊?”

江迟回神,尴尬地咳了声。

“你……真的是我徒弟?”

江景岚:“……”

“咳咳,不好意思,我失忆了,很多事情都忘记了。”江迟缓缓走近。

江景岚:“知道。”

语气带了点疏离。

江迟察觉到了那一丝疏离,心里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凑近了点:“既然以前的事情我已经忘记啦,我们现在从头来过,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教你滴!”

便宜徒弟不要白不要嘛!

语毕,还笑嘻嘻的眨了眨眼。

但那笑容在那惨白的脸上显得有些诡异和渗人。

面对江迟的话语,江景岚皱了皱眉,失忆会性情大变么?

“那么,乖徒儿。为师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江迟拍了拍江景岚的肩,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身高竟比现在的江迟要高上些许。

“我们灵溪宗不是有一条溪流么。你带我去呗。”

江景岚不动声色的远离了些,眉间带了些许疑惑:“为何?”

“当然是洗澡啊!不然干嘛?跳河?”

江景岚:“……”

灵溪宗的溪流就离刚刚的竹林不远,不一会儿便走到了。

江迟豪不注意形象的往河边一坐,伸手就去解腰间的红色衣带,瞥见那个便宜徒弟欲走,连忙喊了一声。

“你不许走。”

“?”

“为师是个路痴,你走了我估计一年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江景岚一时无言,默默的将身子转向后方。

实在是……太不雅观了。

阳春三月的水是冰凉的,时不时有寒风吹过。

江迟不禁一哆嗦,咬了咬牙直接扑腾进了水里。

江迟认真清洗着根本不存在的污垢,手划过身上那刚刚结痂的鞭痕,摸着那一小块凸起。眼里不禁闪过一丝犹豫。

戒神鞭所鞭打的伤口是绝对会留疤的。

丑死了。

洗尽脸上的面粉,一张较为惊艳的脸倒映在水面上。

此时银色的长发湿漉漉披散在一旁,五官立体的如雕刻一般,一双剑眉下是一双细长的桃花眼,配上脸上的水珠,使得整个人带了点邪气。

这具身体那双桃花眼是像极了江迟原本的模样,却少了些灵气。

不对,是整个人好像都带了点江迟的影子。

江迟扑腾完水花后,慢悠悠的上岸穿着衣物。

“对了小徒弟,你知道凤鸣山的神君么?”作为凤鸣山的少爷,突然失踪那边应该也着急了,要不是不认识路,现在就卷铺盖走人了。

“神君在千年前就外出云游去了,至今未归。”

江迟闻声不禁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摔进了水里,发出扑通一声,激起了不大不小的水花。

什么!!一千年啊!他已经一千多年没回娘家了!!

假酒害人啊!

江景岚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过了身,便瞧见自家师尊正生无可恋的往水里沉。

“这叫洗澡?”

江迟:“……”

江迟扑腾着水花从水里爬了出来,整个人湿漉漉的,脸上虽说依旧苍白,但是比起糊着面粉要好的多。此时正一脸委屈的撇着嘴。

江景岚看着自家师尊的脸不免愣了一下,心里疑惑道:为何明明生的好看却要搞的像鬼一样?

寒风吹过,江迟不免打了个喷嚏,伸手想掐决烘干着一身的水,却怎么也唤不出。

哦!他忘记了,他那刚刚恢复的一缪缪的灵力是干不了烘干衣物这种大事的!

“徒弟弟。”江迟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江景岚。

便宜徒弟不用白不用!!

江景岚再次无言,掐了个决烘干了湿漉漉的江迟。

江迟乐呵呵的伸了个懒腰:“舒服啦!”

而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江迟歪头一瞧,只见两个人影在缓缓靠近。

一人冰冷孤傲,一人温文尔雅。

那冰冷孤傲的人瞧见江迟在这,先是愣了一下,再皱了皱眉。

江迟不免好奇的戳了戳小徒弟:“哎?他谁啊?怎么感觉看我不爽的样子。”

只听他那小徒弟双手抱拳,缓缓向那两人行了个礼:“叶剑尊,谭师叔。”

!!

江迟瞬间打起了精神。

看着那人看自己一脸嫌弃的模样,绝对就是那个他绯闻对象!

隔着远远的,江迟来回打量着那位绯闻对象。

只见那人站的笔直,俊美的脸庞,那双眼眸犹如腊月的寒冰,光是站在那里就感觉空气低了好几个度。

江迟只觉得那人五官有些许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瞧见江迟盯着自己发呆,叶烨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眼里的冰碴子不免又冷了几度。

江迟不免一哆嗦,连忙停止思索,戳了戳旁边的小徒弟。

“哎,小徒弟,他修的什么啥啊?怎么感觉这气势比我还强?”

江景岚:“……”

你一个元婴和化神比气势?

“剑修,无情道。”

“无情道啊。”江迟托着下巴,眯了眯眼睛。

居然是无情道啊。

那个十个有九个破,还有一个正在破的高危职业?脆弱程度不亚于他家那个酸菜坛子的无情道?

江迟投过去的目光不禁带了点三分好奇,一分惊叹,以及六分同情。

“哎,小徒弟我跟你说。”江迟凑到江景岚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我告诉你,千万别学他修什么无情道,到时候追老婆绝对火葬场。”

叶烨&江景岚:“……”

你压低声音有啥用?听得到啊喂!

“咳咳,江师弟为何在这?”那位温文尔雅的白衣青年咳了几声,江迟这才将目光放在这人身上。

一时间,江迟只觉得见到了话本里所描述的白衣道士,那一身白衣在眼前这人身上穿的那叫一个仙气飘飘。

他只觉得这一身白衣甚是眼熟,猛然间想起来,他在流云峰似乎有一柜子。

好家伙啊!原主莫不是在模仿眼前这个修士吧!看这人和他绯闻对象关系匪浅,江迟脑子里不免脑补出一篇大型狗血三角虐恋。

于是他看向叶烨的目光又带了点幸灾乐祸:看吧看吧,你修的无情道迟早会破。

“师弟?”谭秋瞧见江迟一直将目光投在叶烨身上,不免又喊了声。

莫不是又来找叶兄的麻烦?

“啊。”江迟回神,“哦,我在这表演一下跳河的艺术。”

谭秋:……

“那啥,这位仙气飘飘的师兄,没啥事情我就先告辞了。”江迟拽了拽江景岚,不等对方反应过来,立马开溜。

开玩笑!留在这干嘛?打扰人家小情侣感情升温?

两人不免面带诧异,今日的江小迟甚是奇怪,不像往日的痴狂,甚至那眼神也带着点一言难尽。

带着江景岚快步走在这石板路上,远远的就瞧见了那路痴指路山,江迟不免停住了步伐。

“好了,剩下的我知道该怎么走了,你先去修炼吧。”江迟向江景岚摆摆手,颇有一种没你事了你可以哪凉快哪呆着了的意思。

看着自家小徒弟起身欲走,那好脾气不免让江迟一乐。呼的想起了什么,连忙喊住对方。

“哎你等等。”

江景岚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江迟。

江迟摸出一个乾坤袋:“既然你是我徒弟,我也不能亏待你,总得给你一点东西。”

解开乾坤袋的限制,江迟伸手在里面摸了摸。

空空如也。

将乾坤袋倒过来抖了抖,还是什么都没有。

???

不是吧?那么大一座山都让你给薅秃了,居然连一颗灵石都没有??

你丫的这么败家的么?

尴尬的将乾坤袋收起,江迟咳了声。

“要不……为师给你比个爱心?”

江景岚:“……”

而此时,江迟腰间的玉牌闪了闪,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华云的声音立马响起:“小师弟,速速来大殿,有要事。”

感谢便宜师兄救我一命!

江迟回了句好,却猛然间想起——大殿在哪?

尴尬的回头看了眼江景岚。

“那个,乖徒弟。要不……再送为师一程?”

江景岚:“……”

而此时,灵溪宗宗门大殿。

一个身形丰满的女人猛的一拍桌,接着清脆的嗓音在殿内响起:“你说什么?私闯禁地?还失忆了?华云,你怎么当师兄的?”

“师妹你消消气。”华云递了杯茶给宋兰兰,一脸的讨好。

“要我说,当年就不应该让他下山历练!碰见那姓叶的就跟着了魔一样。”宋兰兰咬着牙说道。

“傻子。傻子。”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一只站在屏风上的鹦鹉正歪着脑袋看着他们。

这是一只金黄色的鹦鹉,脑袋上怂起几根湖蓝色的绒毛,翅膀的尾部沾染了点红色。此时正挺起胸膛,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声音——“傻子,傻子。两个大傻子。”

宋兰兰一听,直接拍桌怒吼:“华云你这鹦鹉养的可以啊!咱整个灵溪宗就没它没骂过的人!”

江迟刚进门就听见这一吼,顿时吓得整个人抖了一抖。

然后一阵呼啸声响起,只觉肩上一重,一只金色的鹦鹉立在自己的肩头,还亲昵的蹭了蹭脖颈。末了还歪着脑袋喊了声:“傻女人,傻女人!”

宋兰兰:“……”

江迟轻轻点了点鹦鹉的脑袋:“别闹。”

那鹦鹉还真闭上了嘴,又亲昵的蹭了蹭。

华·养鹦鹉多年依旧被骂·云:……

“师兄找我有什么事?”江迟看着这诡异的气氛,又看了眼那怒气冲冲的宋兰兰,心里忍不住吐槽:天呐,不会吧,原主这是又犯了什么错?

想起之前躺在床上那半个月,江迟只觉得身上那些鞭伤生疼。

心里盘算着如果瞎掰自己是凤鸣山那位神君的私生子的话存活率会不会高一丢丢。

“来,师弟,坐。”华云一见江迟,立马面带喜色。

江迟忐忑找了条离远点的凳子,正欲坐下时,宋兰兰一吼:“坐什么坐?站着!”

不是吧姐姐,这么凶是嫁不出去的!

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江迟一脸委屈的站在一旁。

宋兰兰在江迟脸上一阵打量:“哟?今儿个不抹的跟死尸一样了?”

江迟:“……”

“师妹,别这样。小迟,这是你二师姐宋兰兰。”华云蹦了出来当和事佬。

“你闭嘴!”宋兰兰一吼,华云瞬间没声了。

不是吧师兄,你这么怂的么?

宋兰兰再次将目光发在江迟身上来回打量,最后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乾坤袋,扔了过来:“这有几瓶灵药和灵果,你先拿去养身体。要是再因为那个姓叶的惹祸我打断你的腿!”

“行了,在这也呆够了,先走了。”宋兰兰利落的站起,潇洒的往外走。

华云连忙跟上,却被宋兰兰一瞪,便站在门口停下痴痴的望着。

“师兄,别看了,师姐已经走远了。”江迟往门口望了望,连背影都瞧不见了。

华云依旧是看着宋兰兰离去的方向,苦笑了一声:“师弟啊,你师姐说的话听听就行,莫往心底去。她也是担心你。”

“知道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个粑耳朵嘛!

“那师兄,没什么事我便先回去了。”

“回去吧。”

江迟将肩上到鹦鹉拎了下来,还给华云,收拾了一下,快步离去。

刚出殿门,便听见里头又发出鸟叫:“傻子,傻子,华云是傻子。”

江迟:“……”

外头小徒弟早已不在了,江迟顺着石板一路往下。

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自己家光秃秃的山头,完全避免了摸不到门的尴尬。

刚走远没多久,便听见前面发出声声兵器碰撞的声音。

只见两名弟子正在树林中切磋,丝丝破空声在这阔静都树林的显的格外响亮。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一时间竟分不出高低。

最终,那个个子稍矮点少年因一丝破绽败家阵来。

“景岚师弟,承让。”那高个子双手抱剑,朝江景岚笑了笑。

“凌师兄又进步了。是景岚技不如人。”江景岚回礼。

江迟望着那两人。

他这几日听说关于那位高个子的八卦。

凌程,是作为掌门华云的真传弟子,入门只比江景岚多了两年,实力也是到达了虚丹境界。是灵溪宗面前这一代的大师兄。

其实江迟打心底觉得江景岚的天赋要比凌程高上许多。

凌程作为华云的真传弟子,身上的法宝灵药定是不缺的,反观自家便宜徒弟,入门十几年,全靠放养。别说灵宝灵药,甚至连修炼都得靠旁听人家内门弟子的。

能达到这个境界,可见天赋是真的不错。

江迟不禁在心底把原主骂了个底朝天,这么好的徒弟培养培养不比那冰碴子要好?

长的好看不说,天赋也好,明明是表面师徒却还是好脾气的给自己带路。

他只觉得这样的孩子被埋没了可惜了。

他最见不得天才受苦了。

罢了,既然唤我一声师尊,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吧。

“那师弟,在下先告辞了,师尊那边还有些事情。”凌程向江景岚打完招呼便御剑离去。

“哈哈哈哈,小徒弟,你这是被吊打了哎。”江迟见凌程离去,立马钻了出来,笑着拍了拍江景岚的肩。

江景岚黑着脸看着笑嘻嘻的江迟。

“师、尊。”咬着牙打招呼,一看就是心情不好。

江迟呼了口气:“其实你也不用感到自卑。人家有个好师尊,功法灵宝什么的都不缺。不像你,师尊脑子不正常,什么都没教你,你打不过也正常。”

江景岚:“……”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奇怪呢?

“不过呢,既然你现在是我徒弟,我也不能亏待你。”江迟闭着眼睛,伸出左手,轻轻用食指与中指点在额头上,“你等等哈”

江景岚望着思考中的江迟,静静的等待着,似乎是想看看他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良久,江迟还是未有动作。

江景岚不禁唤了一声:“师尊?”

“啊?”江迟一个激灵,“啊,不好意思啊,刚刚睡着了。”

江景岚:“……”

“哎,你干嘛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啊?”江迟凑近了过来。

江景岚条件反射想拉开距离,却感觉额间一凉,江迟的手指已经点在他的额头上。

“愣着干嘛?凝神啊。”江迟喊道。

江景岚闭上眼睛,只觉脑海中出现了一套十分玄妙的剑法,每一招每一式都十分精妙。

这一瞬间,他居然觉得现在这样的师尊居然有那么一丝可靠。

感觉江迟将手指抽离开来,江景岚带着震惊的说道:“师尊……这剑法——”

还未说完,江迟就打断了他:“别问,问就是我也不知道。”

“我自己也没练完。所以最后会练成啥境界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看了,心法和招式没啥大问题。应该是不会走火入魔的。”江迟打了个哈欠,然后一脸懒散的看着江景岚。

江景岚:“……”

“师尊,这剑法叫什么?”

“啊?”江迟一脸你为啥这样问我的表情看着他,“我怎么知道啊?我当年被雷劈后这玩意就长我脑子里了。你问我我问谁?”

江景岚:“……”

“不过,你如果硬要个名字的话就叫喵喵剑法叭。”江迟叉腰,笑嘻嘻的看着江景岚,还调皮的眨了眨眼。

江景岚:“喵喵……剑法?”这名字怎么这般奇怪?

“对!就叫喵喵剑法啦。这样以后你跟别人切磋的时候问你剑法的时候你还能卖个萌,喵喵~”

江景岚:“……”

看着江景岚一脸吃瘪的样子,江迟心情不禁大好,乐呵着拍了拍江景岚的肩:“这剑法为师只教过你一个人,就当是我们历经千年才相遇的缘分吧。”

隔着千年捡的便宜徒弟。

“千年?”江景岚皱眉,即使两人之前再不熟,他也知道自家师尊只是百年,何来千年之谈?

“哎嘿。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就是凤鸣山外出云游的神君,因为不可抗力的因素被关在这里。所以你捡到宝啦!”江迟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好似真的在跟他说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江景岚:“……”

他是疯了才会觉得江迟可靠吧!

看着江景岚一脸黑线的模样,江迟心情再次大好,嘿嘿笑了声:“信不信由你,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哈,你自己个慢慢练吧。”

未走几步,便听见小徒弟喊了声:“师尊。”

江迟回头:“干嘛?你该不会感动的爱上我了吧?别爱我,没结果,除非剑术赢过我~”

“……你走反了,流云峰在这边。”

江迟:“……”

回到流云峰后,江迟便拆开了宋兰兰扔给他的乾坤袋。

一瞬间,江迟只感觉自己好像那个被包·养的小白脸——只见乾坤袋里装着整整五颗冰晶果!

这冰晶果是生长在极寒地区的,百年一结果。是上好的补品。因为极寒地区人类修士无法轻易前往,那儿不止有着最恶劣的天气,还有不少凶兽,因此这冰晶果可以说是一颗难求。

江迟以前外出遛弯时曾在拍卖会上见过一颗,最后被拍出了千万灵石的价格。

而现在摆在他面前就有整整五颗。

五千万啊。

江迟瞧着这碧蓝通透的果子,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将这果子塞了回去。

宋兰兰送给的是江小迟,而不是他江迟。

虽然江小迟多半是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了,也不知道是为何会被困在这具身体里,但他终究不是那个和他们相处百年的江小迟,他是凤鸣山的神君,是天底下唯一一只凤凰。总有一天会回归属于自己原本的命运。即使现在找不到方法,但又怎么好意思去占他人便宜呢?

躺在床上,江迟闭着眼眸,轻轻的捏着这乾坤袋的一角。

其实这半个月里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那么一股暖流在暗暗调养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修补着自己的内府。

他也试着去寻找原因,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但终究不是什么坏事。

江迟叹了口气,最终将那乾坤袋藏在了床底下,想着等哪日那位看起来凶巴巴的师姐回来了再还给她吧。

江迟打着哈欠逗着华云那只金色的鹦鹉。

时间已经又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江迟可谓是闲的将整个灵溪宗给走了个遍,风景都看腻了,路都快认全了。

“老金啊,我好无聊。”江迟弹了弹鹦鹉脑袋上那几根蓝色的呆毛,随后瘫软在美人榻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几日这鹦鹉摸清了他住在流云峰的住址,每天没日没夜的往这边飞,江迟随口给他取了个外号——老金。

“你看他金不拉几的,叫老金怎么样?”

最后在华云一脸黑线和鹦鹉的全力支持下敲定。

“无聊,出去玩,出去玩。”老金歪着脑袋,在江迟的手心里蹭了蹭。

腰间的玉牌亮了亮——哦,是师兄又来召唤我了。

这两个月的休养,再加上体内那股莫名其妙的暖流,江迟现在的实力勉强恢复到了金丹境界,已经可以进行御剑飞行这种大事了。

唤出他目前的武器——凌霜剑。

江迟不禁再次在心里吐槽:不是吧,原主。你一个火系灵根给自己的本命剑取这么冷冰冰的名字?不愧是脑子被门夹过啊!

轻车熟路的摸到宗门大殿,一进门发现有两个面生的老头。

那两个老头大概就是灵溪宗其他两位峰主了,一见到江迟进门不由别过脑袋。完全不给好脸色。

江迟随便扫了一下,发现之前在溪边遇见的那个仙气飘飘的白衣剑士也在。

场下只剩下一个座位,江迟快步的走过去。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也不买关子了。”没了宋兰兰在场的华云又变成了那个威风凛凛的掌门师兄。

“近期凡界暴乱,凌云宗满门被屠,颇有魔修现世之相。凌云宗虽是小门小派,却与我派交好,发生这种事情不得不管。这次叫大家来便是商讨一下事宜。”

大厅内一阵哗然。

江迟瞬间就支楞了起来。

在几千年前,人魔大战后魔界被封,苍溪州得来了难得的和平。在这几千年里有不少妖修加入正派,目的都是为了飞升上界。像这种满门被屠这种惨烈之事可谓是屈指可数。

这这这!若不是魔修得是多大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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