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千尘FQC所著的小说《穿成假太监后每天都在捂马甲》正倾情推荐中,小说穿成假太监后每天都在捂马甲围绕主人公梅玙李璟开展故事,内容是:梅玙是因为穿越之后什么都要靠自己,所以才不愿意相信自己身边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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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假太监后每天都在捂马甲》精选:
赵恕说完,见李璟沉默了下来,跪趴在地上的整个人禁不住瑟瑟发抖,鼻尖是刚洒扫不久的青石板地面的冰凉气息,“求皇上恕罪。”
安静下来的氛围让低着头视线不敢乱飘的梅玙感觉不大妙,原本他心里有些高兴这皇帝要亲自提审的细作头子死了他的事情多半也可以捂住了的,但他原是跟着皇帝到掖庭要把白兰和绿玉带出来的,现下这种情况他也不好张口问了。
李璟心生不悦,他倒是没想到那些细作倒是硬气,一个个地选择自裁。李璟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赵恕,更没有叫赵恕先起来,而是朝赵鞍问道:“姜圆住所搜干净了?”
赵鞍一开始听见姜圆悬梁自尽了,也是好一阵儿惊讶,复又想到掖庭关押的地方,哪来的白绫或是绳索给人上吊呢?猛地想起昨日把人关进掖庭后解下来的麻绳没有带走,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回皇上,他能藏消息的地方都搜过了,找出不少东西,还有朝鲜送来的东西也都查过一遍,朝鲜籍贯的太监的名册也都找出来了。”
李璟听罢心中不悦才缓和了些,他秉雷霆之势而下,本想尽快将人一网打尽,查到姜圆这儿算是查到了细作头领,这人一死线索断了可就得不偿失了,瞥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赵恕,本想打他三十大板,但想到接下来多半还要用他办事,便打算换个法子惩罚,“你办事不力,罚奉半年,这半年内的赏赐也免了。”
赵恕本以为少不了一阵皮肉之苦,没想到仅是罚奉半年,不过这半年内还有不少节庆,重阳节、万寿节还有年节期间的赏赐,这些赏赐都不少,心中还是难免肉疼,但还是老老实实写了恩,“奴才遵命。”
姜圆已经没了,也没必要待在掖庭了,李璟离开,谁曾想遇到了刚下晨学的李琼琚。
李琼琚也没想到会在此处碰到李璟,但还是熟练地向他的父皇请安,“儿臣给父皇请安。”
李璟倒是想起来这掖庭里梅玙要找的宫女是他让李琼琚关进来的,唤了梅玙过来,“小玙子,你跟着琼琚去找你要找的人吧。”
梅玙听见李璟叫他“小玙子”总感觉刺耳,可也做不了什么,只得答应,“是,奴才谢过皇上。”
李璟接着又向李琼琚吩咐道:“朕安排你的事不必办了,带着他去找他要找的人,等他把人领走便是了,其余你知道该怎么做。”
李琼琚点头,心下揣度着李璟的意思,心想估计要安排人把这个“小玙子”领走的宫女或者是太监盯着。
在李璟走后,梅玙向李琼琚行礼,“见过三殿下,劳烦三殿下了。”
李琼琚叫来了赵恕,“带我和他去领人,其余都放了吧,告诉他们回去当差便是。”
赵恕应下,“奴才领命,只是三殿下带来关着的人里,有一名宫女和一名女官同昨晚悬梁自尽的姜公公关在了一处,今天晨起被吓坏了,现在还惊魂未定呢。”
梅玙听见赵恕说两个宫女被悬梁自尽的姜圆吓坏了,心头忍不住跳了起来,瞬间不安了起来。
李琼琚瞟了赵恕一眼,双手背着后头,整个人站得挺直,语调冷淡,“你们掖庭没看好人也便罢了,若不是父皇今日告诉我不用审我差人带来关着的宫女太监……若是还要审,这些宫女太监们关联的事恕公公你也是清楚的,若是吓傻了吓疯了……只怕你还要罪加一等。”
赵恕连连赔笑,但想到那绳子上赵鞍留下的,打算偷偷地在三皇子这参他一本,“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必定好好补偿。”说罢又叹了口气,“也的确是奴才粗心大意,昨日把人关进去后竟没有带走鞍公公绑着姜圆的粗麻绳,这才让他有了机会。”
李琼琚没有答复,倒是梅玙这时因心里实在不安,忍不住张口问道:“敢问恕公公,被吓着了的宫女是否叫白兰,女官是绿玉绿大人?”
赵恕仔细想了想,点点头,“是,怎么小友认识她们?”
梅玙的脸色瞬间便难看了起来,点了点头,“要领走的正是他们两人。”
赵恕见他脸色不好,又瞧他穿着同赵鞍和他两个徒弟钱怀钱恩相同颜色的绛红色的太监服,不同于乾清宫其他守门的洒扫的粗使太监们的玫红色,便知道他是贴身伺候的太监。可赵恕又又些疑惑,因为他同皇帝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都十分相熟,从未见过他,便推测是皇帝身边新伺候的太监,还是待人友好些为上。于是赵恕笑眯眯地道:“倒是我们这边疏忽了,定要好好补偿小友的两个朋友。”
白兰和绿玉被带到了梅玙面前,看见她们俩双脸煞白,两个人颤抖着手拉着手的样子,不由得为她们两人难过起来。不过两个人倒还算镇定,只是白兰还在红着眼默默流泪,绿玉眼睛虽然还红着,但已经不见眼泪,反而用手温柔拍了拍白兰手背,安慰着她。又见一旁有三皇子和赵恕在,也不好过分亲密,三个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梅玙这才向三皇子行礼,“那奴才便把人领走了,多谢三殿下。”
钱松和钱柏已经被李琼琚安排着去放人了,见梅玙领到了人,便打算一同离开掖庭。不过梅玙领着白兰和绿玉即将出了掖庭的时候,赵恕公公叫住了梅玙,给他塞了一个钱袋子,钱袋子被塞手上的时候,梅玙感觉到那重量,至少有两锭银子。
一开始梅玙以为赵恕说要补偿白兰和绿玉只是碍着李琼琚在说些场面话,没想到真拿着钱财来作补偿,梅玙见赵恕也是个高位太监了,拿人手软,自己现在在皇帝身边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实在是不好收人家钱财,更何况这是补偿给白兰和绿玉的,不是他们的钱财白兰和绿玉更没有必要收,梅玙他们三个人清楚还是不要与宫里头的人有太多牵扯比较好,于是梅玙打算替他们回绝,“虽然她们受了点惊吓,但也无甚大碍,无功不受禄,就不必劳烦公公这般了。”说着便把手中沉甸甸的钱袋子往回推。
但是赵恕还没开口说客套话,反倒是李琼琚替赵恕说起话来了,“方才钱松和钱柏也是拿着钱去释放那些被我的人带来关了一夜的宫女太监们,算是些补偿,她们二人被你领走了,还得让钱松和钱柏亲自把补偿的银钱送去。”
赵恕也紧接着把钱塞回了梅玙手里,“二位姑娘受惊方才三殿下也说了是我们失职,小友你是不知道,姜圆的尸身那叫一个吓人……”
绿玉听见赵恕说姜圆的尸身,闭了闭眼,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拉了拉梅玙的衣袖,“收下吧。”
梅玙这才收了下来,出了掖庭,同李琼琚行礼拜别,随后带人离开了这地方。
三个人并没有去下等宫女居住的地方,而是去了绿玉在尚衣局里的住处,那里绿玉有单独的房间,方便三个人说会儿话。
从后门进入,穿过院落,待进了绿玉的住处,梅玙给两个人倒了水,坐在了一旁,瞧着她们两个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把事情和皇帝都说了,现在在皇帝那边当差,估计不能在这里呆太久。”
白兰和绿玉只是低着头坐在一旁,梅玙越看越奇怪,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梅玙话音刚落,白兰就又掉起了眼泪,看着她们俩这幅样子,没来由一阵心慌,想着按她们两人的性格,不至于见了上吊自杀的尸体会如此害怕啊,“到底什么情况啊,总不能是你们把姜圆……”
听见梅玙半带玩笑的话,白兰吸了吸鼻子,擦干净眼泪,抬头看着梅玙,点了一下头,带着重重的鼻音应了一声,“嗯。”
绿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把头扭开,望向了窗外,并没有说话的意思。
这下换梅玙沉默了,整个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梅玙愣了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什么声音,只得盯着被阳光照射地一清二楚的空中灰尘。
此时的白兰和绿玉坐在窗边,温暖的阳光穿过窗户斜照进来,把两人笼罩于暖色黄光下,才稍稍驱散了些两人身上的阴寒。
许久,梅玙拿出赵恕给她们的银子,放在桌面上,沉甸甸的钱袋被放在实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又是许久,梅玙才声音喑哑地开口道:“过几天休息,我们买点东西,去火场烧个纸钱吧。”
绿玉抹了把脸,视线从窗外挪回室内,点点头,好一会儿,才仿佛从喉咙挤出来这么一个字,“好。”
现下,梅玙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深吸一口气,带着浓重的鼻音道:“总会有第一次的,在这种地方,这次是你们,下一次就是我。我的身份太麻烦了。”说罢又看了沉默着的白兰和绿玉许久,起身打算把两个人先推到床上睡觉去,“你们先去睡觉吧。”
梅玙坐在床边,身体朝前倾,微微用力地用手按摩着白兰和绿玉两人的神门穴,待梅玙手有些酸了,白兰和绿玉才睡了下来,呼吸平稳。瞧两个人终于睡了下来,梅玙便关上门,悄悄地离开了这地方。
从尚衣局处出来,梅玙只感觉脚步愈发沉重,心口愈发闷了起来,走起路来甚至不得不搀扶着墙壁,梅玙不自觉地紧紧地咬住牙,呼吸也愈发沉重起来,红血丝也不禁爬上了眼球。
刚来这个地方的时候,梅玙一睁眼便被赶着去了做洒扫太监,每日弓着背洒扫的生活,几乎都快让他忘了曾经直着腰的他长什么样子。现如今知道了白兰和绿玉为了帮他,选择了把姜圆杀掉的消息,算是知道什么叫做难过得要死的感觉了。
梅玙倚靠在墙边,选了一条人少的僻静的路,又是七拐八拐地艰难地朝着乾清宫的方向前行着,因为他同时担忧着不知道有没有李璟的人暗中监视着他,不过他也懒得管以他现在的速度能不能把人甩掉就是了。白兰和绿玉曾经向他问过,假如有人可能戳穿他假太监的身份,他会怎么做,当时他沉默了一下,只和她们俩说“死人不会说话。”当时白兰和绿玉沉默了一瞬,接着又难得默契地说会帮梅玙。因为她们知道,在这个地方,梅玙说的并不是玩笑话。只不过当时梅玙想的是他会自己动手,而不是现在白兰和绿玉亲手把人设计成“自裁”的样子。而且,梅玙更没有想到的是,背负一条人命的感觉可以这般难受,浑身上下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悲戚地尖啸着。
似乎终于是走累了,梅玙搀扶着一旁的大水缸,又倚靠着冰冷的缸壁坐在了地上。因为不想哭,梅玙紧紧地咬住了袖子,可是一滴滴的泪水还是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蹦了出来。
现在的梅玙从来没有如此地想要回家去。他们本就不应该存在了,但是却来到了这种鬼地方。
眼瞧着日头就挂在天空正中央,梅玙这才站了起来,往乾清宫走了去。
刚走到乾清宫门口,便瞧见了钱恩从偏殿走了出来,这才想起原本他是早上就该在皇帝身边当值的,于是同钱恩换了下午的当值时间,想来他早朝之后就见不到人,应该不会影响乾清宫这边的工作安排,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
钱恩看见梅玙,立即道:“来得正是时候,皇上正在用膳,你小心伺候着。”
梅玙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低着头匆匆忙忙地进去了乾清宫偏殿,现在他只希望低着头的他能够不被李璟看见他满脸疲惫的样子。
赵鞍在一旁布菜和伺候李璟吃饭,它也只是菜一旁负责给李璟送漱口水和擦嘴的巾帕而已,一餐午饭也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梅玙帮着把这些膳食收下去后,照常去吃个午饭,这时候钱恩已经用完午膳回来了,梅玙朝他点头示意,准备离开。可刚出乾清宫正殿大门,就遇见了脚步匆忙的钱怀。
梅玙扭头疑惑地看了眼钱怀,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急事,让一向稳重的钱怀如此慌张。
李璟用完午膳后看了会儿《左传》消食,刚准备午休,就见钱怀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李璟瞥了他一眼,随后转过身去等赵鞍替他脱下外衫,“什么事如此慌张?”
钱怀喘着气行礼,“奴才确有急事禀报。”
待李璟换好寝衣,其余宫女太监们退下后,赵鞍守在一旁,钱怀才道:“回皇上,今日奴才发现永和宫那位有些恶心,便请来了太医,发现她已有孕两月有余。”
李璟似乎并不意外,而是直接吩咐道:“叫太医院准备落胎药。”
钱怀对李璟这个反应也并不太意外,“奴才遵命。”
就在钱怀即将退出寝殿的时候,李璟突然叫住了钱怀。
钱怀:“奴才在。”
李璟坐到了床边,一只手抚摸着床上华丽的被褥,抬头便瞧见了放在床头花架上第一次见梅玙时梅玙送到乾清宫书房的花,上次问梅玙这花叫什么名字,梅玙似乎说叫什么“薰衣草”,李璟突然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看向钱怀,“备好落胎药后,送到朕这里来。”
他们这些有了主子伺候的奴才们用膳的时间很短,不似往常只是感谢粗活杂活的日子。待用过了午膳,梅玙从乾清宫太监们休息的一处小院落走了出来,就又瞧见了钱怀,钱怀这次倒是看了梅玙一眼,又看见梅玙衣服的颜色,除了略诧异李璟身边什么时候有多了一个贴身伺候的太监外,两个人互相点点头后,各自干各自的差事去了。
梅玙悄悄进了寝殿,正好换他守在李璟身旁,赵鞍便出去吃饭了。
虽然入秋,下个月就是重阳,但天气依旧炎热,正午挂在天上的日头也未曾减弱他的光芒。
梅玙感觉到李璟略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此时殿内都是四下无人,除了他之外的人都睡着了,梅玙莫名其妙地想到了第一次见到李璟时看见的他的样貌,忍不住扭头去看他。
只见李璟锋利的眉眼正微微地皱着,好看的脸在睡梦中浮现出一种愁色。相由心生,这是梅玙相信的,只是他此时有点怀疑他以前相信的,为什么长得这么俊逸的人会如此心狠手辣。不过梅玙似乎漏看了李璟锋利的眉眼和忘了他上次同李璟对视时李璟溢满冷意的锐利眼神。
而梅玙从来不知道的是,李璟向来不喜被别人长时间盯着,更不喜睡觉的时候被人触碰。李璟已经感觉到有人在观察他,藏在被子的手已经悄悄地朝枕头之下藏着的匕首摸去。
看到一旁放着个扇子,悄悄走了过去,拿着扇子轻轻地给他扇风。
李璟闭着眼睛,只感觉头上一阵微微的凉风袭来,握着匕首的手这才松了松,但也未彻底放开。想来赵鞍和钱恩向来知道自己的习惯,不会在他睡着的时候无礼,多半是新来的“李玙”。李璟终是放开了握着的匕首。不过李璟还是有点奇怪,这梅玙未免太过大胆了些,敢在他睡觉的时候在主子寝殿做这等事。
只待梅玙的视线从他脸上挪开,没多久李璟又进入了浅眠的阶段。
午后,眼看着李璟醒来的时间就要到了,钱怀提着一个食盒,进了乾清宫。
等李璟醒来,梅玙招来宫女太监们替李璟更衣。李璟向来不大喜欢宫女动手伺候他更衣,梅玙伸手帮着李璟脱下寝衣,隔着一件明黄的薄薄内衫,开始替他穿上常服。
从寝殿出来,跟着李璟到了书房,钱怀这才提着食盒到李璟面前复命,“回皇上,东西都备好了。”
梅玙在一旁站着,想起钱恩说钱怀最近都在永和宫当差,猜测李璟让他备着的东西多半是用在金桃身上的。
李璟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叫了声梅玙,“小玙子。”
站在一旁低着头默默听着他们主仆对话的梅玙听见李璟叫他,身子抖了一下,随后老老实实地应声,“奴才在。”
李璟只瞧了一眼放在钱怀身边的食盒,想起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又看了眼梅玙,“你跟着钱怀去一趟永和宫,这剂药你亲自给金氏灌下去。”
梅玙听了李璟这番话,心里瞬间“咯噔”一下,放在身侧的两只手不由得抓紧了衣角,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李璟,满脸的疑惑同时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梅玙看见李璟的神情的第一反应是不喜欢,哪怕表情幅度极小,可梅玙还是能看出戏弄的感觉。可人在屋檐下,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低下头去应承着,“奴才遵命。”
手上提着东西,头顶阳光温暖,可梅玙只感觉到寒冷,看着手中的东西,梅玙猜测这多半是毒药。可同时又疑惑,从手里提着的食盒的重量来看,里面的是一个碗这么大的量,但是无论是砒霜还是古人说的鹤顶红,都不至于要这么多量。梅玙举起手里的食盒,凑到鼻子闻了闻,只闻到一股很浓重的醋味,心里登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来。
跟上钱怀的脚步,梅玙现在的眉头紧拧,不由得想起了他爷爷曾经和他说过的醋煮红花打胎。
到了永和宫寝殿门前,梅玙站定,门口站了个太医模样的人,梅玙瞧了他一眼,空气中弥漫着红花牛膝汤的味道,心里的猜测估计是正确的了。因为这红花牛膝汤是古代孕妇流产后用来把残余在腹中的死胎彻底打下来的。想到手中提着的是什么东西,梅玙提着食盒的手不由得攥紧来,发起了抖。
刘太医朝钱怀点头,道:“公公,里面就只剩下那位了。”
钱怀点头表示知道了,又看向梅玙,“皇上说让你亲自把药……”
梅玙未等钱怀说完,目光有些呆滞,自己接上了话,“我知道,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