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成了我徒弟》是由作者就叫这个名所著的一本幻想纯爱小说,主角是林问与林问渠,主要讲述了:林问穿越到了他捡到的一本小说中,成为了男主林问渠,他为了避免重走原主道路,开始教导自己的徒弟,结果自己的徒弟居然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最新评议:穿书后,我和我徒弟在一起了。
《穿书后,男主成了我徒弟》精选:
良久,季殊才返回住所。
这个“林问渠”当然不对劲。
因为...他才是真正的林问渠。2
他与那季殊那小畜生一战身殒,再一睁眼便发现自己重生到了小畜生身上。
他本以为既然他重生为季殊,那真正的季殊也应该重生到了他,也就是林问渠身上。
因此,他便想斩草除根,先下手为强。
但如今他的修为不敌原本的他,所以他便趁莲褐外出偷了滞髓丹,化于热茶之中,想赌一赌那小畜生会喝。
滞髓丹,服下立时见效,大罗金仙也抵抗不了,他便可趁小畜生灵力滞涩时杀之。
他也知道此计幼稚,但他实在一日都等不了了。
不将那欺师灭祖的小畜生千刀万剐,实难消他心头之恨!
季殊握紧双拳。
但今日一见,他有些怀疑在林问渠身体里的,恐怕不是那小畜生。
小畜生性情乖张,表面温顺,内心扭曲,绝对做不出今日“林问渠”那般神情,也绝说不出那番惺惺作态的话。
更不会喊什么...殊儿。
殊儿?季殊咬了咬牙,真是...恶心透了!
季殊现在更加满腹疑问无解。
他为何会重生?为何会重生到季殊身上?
“林问渠”究竟是不是那小畜生?
如果不是,那这人是谁?小畜生又去了哪?
他又该怎么回到原本的身体上?
他越想心绪越烦乱,总之,要先弄清楚现在的“林问渠”到底是谁。
该杀,还是该留。
林问渠侧靠在床头打了个寒颤,总感觉有刁民想要害朕。
他听季殊走远了,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而后仔细打量了下这间屋子。
这屋子算得上十分宽敞了,周遭摆设尽是古制,用筇竹屏风做出隔断,添了一丝韵味。
四下没什么亮色,看着古拙质朴,但反倒给人一股端肃雅致的感觉。
林问渠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一面镜子。
他叹了口气,这原主活得也太过无趣了吧,屋里连个镜子都不放。
他无奈走到院中,找到一个大水缸,他总得看看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尊荣吧。
林问渠走到水缸前,微微探头,惊讶了一下,这张脸竟和原本的他有七分相像。
他原本便生得漂亮,左眼眼尾处还缀了一点朱红,一颦一笑间尽是风流多情。
而此时,眼前这张脸上,却没了那颗红痣,眼尾微微上调,唇色有些发白,漂亮中带了些冷冽。
不笑时清冷漠然,笑起来又是副说不清的薄情相。
明明是两张极其相似的脸,却是一个如春风,一个如寒冬。
林问渠咂了咂嘴,感叹不已。
这原主该是个怎样的冷情冷性,才能将一张这样漂亮的脸,养出副冰山样。
这张脸给原主,真是可惜了。
不像他,靠着这张脸稳坐校草,屹立不倒。
如果不是穿到这破书里面,他一定能在大三结束前找到漂亮女朋友的!
唉!该死的书,该死的“林问渠”!
林问渠将视线下移,一身十分规整的白色道袍,倒是符合男主的人设。
但,他不喜欢,现在他才是林问渠,这个林问渠可不会整天披麻戴孝。
林问渠想着打了个哈欠。
虽然他占着个修仙人的身体,但壳子里的魂魄,本质上还是凡人一个。
穿过来大半日,应付完掌门应付孽徒,身体不累,但精神已经饱受折磨,又不能打游戏消遣,只能睡觉了。
这一觉,他便直睡到了第二天日头高照。
没有闹钟,不用上课,没有室友的呼噜声,这可能是他开学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了。
林问渠伸了伸懒腰,迷糊中摸了摸枕边。
啧,我眼镜呢?没带上来?
林问渠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入目是清晰的雕花古床,青纱遮住了晨光。
靠。
林问渠拍了下脑门,老子忘了已经穿书了。
看来穿书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不近视了...
呵呵...
林问渠起身下床,穿上了那身孝服,正想打点水洗洗漱,便听有人轻轻叩门。
“仙...仙师?您..您...您起了..”
哐当!
林问渠突然开门,小弟子吓得一抖,手中的水盆掉落在地,崩了两人一身水。
“仙..仙...师,对..对不住,我...我..”
小弟子看着十五六岁的样子,此时抓着衣服手足无措,感觉快要被吓哭了。
“别害怕,你来此是有何事?”林问渠尽量发出温柔的声音。
他看了看地上的水盆,又看了看小弟子。
书中只说原主清冷避世,却没想到原来真实的原主是这么凶神恶煞,不说话都能把人吓成这个样子。
小弟子紧抓着衣袍,不敢抬头:“是..季师兄,叫...叫我来...侍候仙师洗漱...”
林问渠挑了下眉毛,修仙人不是有什么洗涤术吗,原主怎么还要用水洗?
再说,按理季殊才是他的弟子,怎么今日也应该是季殊端盆水站在外面,咋指使个小弟子来了?
怪不得杀不成我,连戏都做不了全套的。
小弟子半天听不到回话,以为林问渠生气了。
他早就听说林仙师脾气不太好,年前有一个弟子误打扰了林仙师练剑,直接被踢下了山,如今他直接把水泼在了仙师身上,他不会..被...打死吧....
想到这,小弟子腿软得站不稳,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吓得汗都出来了。
林问渠看小弟子抖得厉害,有些莫名其妙。
至于吗?我是能吃了你吗?
他低头看了看衣摆,然后对小弟子说道:“弄脏了我的袍子,你该赔我。”
小弟子闻言扑通就跪下了,声音已有哭腔:“弟子不是故意的,请仙师饶我一命吧。”
什么东西?这都哪跟哪啊?
这修仙界一件衣服有那么贵吗?贵得要命?啊?
林问渠啧了一声,转身进屋,翻箱倒柜,留下小弟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快要哭出来了。
“给你。”一包雪白的布袋递到了小弟子眼前。
“这..这是?”小弟子小心翼翼地接过布袋,有些发懵。
“灵石啊,没有灵石怎么买衣服。”
这还是林问渠在唯一的储物袋里,翻到的仅有的灵石!
原主也太穷了吧!
“去山下给我买几套新衣服,嗯...道袍就行。”
若是别的还是有些太张扬。
“哦,对了,不要黑白,最好有粉色。”
粉色才能秀出我的任达不拘的自由心。4
小弟子石化在原地,粉..粉色?仙师...好像和传闻中有些...不同。
“你在听吗?”
“在听,在听,弟子现在就去,现在就去。”小弟子连忙起身要走。
“哎,等等。”林问渠招了招手。
小弟子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汗流到了眉尾:“仙...仙师。”
“能不能再麻烦你帮我打桶水,我想要泡澡。”
小弟子呼了口气:“能为仙师效劳,是我的荣幸,我这就去为仙师烧水。”
说罢小弟子就连忙跑远了。
林问渠摸了摸脸:“我有那么吓人吗?”
过了午时,林问渠沐浴后换好了新衣服,凭着书中的记忆去了季殊的住处。
季殊这边刚打发走小弟子。
外传他冷血易怒,所以他特意遣了个怯懦的弟子,去侍候“林问渠”梳洗,便想到会出差错,果不其然,泼了那“林问渠”一身水。
小畜生自卑敏感,生平最重修为,衣着相貌仅次之。
若被外门小弟子看到狼狈一面,必定勃然大怒,而这个“林问渠”却只是让小弟子下山给他买衣服,实在有些奇怪。
而且...拿的还是他的灵石..
季殊喝了口茶,是小畜生戏演得太好?还是这人真的不是小畜生?
“殊儿。”
“噗,咳咳咳咳...”季殊闻声回头,差点呛死。
林问渠穿着一身淡粉色道袍,正花枝招展地走过来。
对,花枝招展!
因为,那道袍腰间竟然绣了一枝桃花!
季殊擦了擦嘴边的茶渍,盯着那张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这人...辱他太甚,无论是不是小畜生,都不能留。4
占着他的躯壳也便罢了,身为修道之人竟穿上一身粉袍,这样子与合欢宗妖人有何异?
穿粉袍也可罢了,居然还绣了桃花!
我千泉峰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殊儿,今日怎么不是你去侍候为师梳洗。”林问渠丝毫没发现异样说着,说着坐到了季殊对面。
殊儿,呕,林问渠打心底里恶心。
要不是书里写原主就是这么叫徒弟的,他怕不叫露馅,不然打死他他也叫不出口。
与此同时,季殊也被一句句殊儿恶心得不行。
“不是师尊叫弟子不必侍候左右的吗?”季殊故作无辜。
林问渠噎了一下:“那,那你从明日开始,便晨昏定省,日日侍候左右。”
小兔崽子还想逃?杀不了你,也要折磨折磨你。1
“是,弟子遵命。”
晨昏定省?若不怕折寿,本尊便省死你。
“嗯。”林问渠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此刻才好好注意了下面前的少年。
少年眉形锋锐,眉毛生得又低,配上那双黑得发亮的瑞凤眼,显得有些冷戾,但朱红的薄唇又为少年添了一丝恣意。
规整的白色弟子服,更衬少年俊朗的容貌,只是此时一脸肃穆的端坐桌前,总给人一种少年老成的感觉。
林问渠有些感叹,这样好的皮囊下,便便是一副反骨,恩将仇报、欺师灭祖。
唉,为了他的小命,还真不能留这个孽徒啊。
“殊儿,仙门大比你可有信心夺魁?”
“筑基弟子中,弟子当是魁首。”
“若不与强者比试,怎叫比试?”林问渠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师尊何意?”
“你与金丹弟子一场,可有胜算?”
“可以一试。”
呦呵,小兄弟可以啊,很有信心嘛,还得加大难度啊。
“那与元婴弟子一场又如何?”
季殊皱了皱眉,看向林问渠。
哎,不错,这个表情就对了。
“就这么定了,一会我便告之掌门师兄,此次你与元婴弟子一场比试。”
“师尊,这不合规矩吧。”季殊声音冷了下来。
“规矩是人定的,我林问渠唯一的弟子,自然不拘于俗规。”
“可是,师尊..”
“就这么定了。”
林问渠起身拍了拍季殊的肩膀,嘴角上扬:“殊儿,可不要让为师失望啊。”
季殊压下怒意向林问渠行礼,双眸已有寒意。
“师尊放心,弟子决不让师尊失望。”
仙门大比,生死勿论。
若来日仙魔大战,双方希望留下的皆是强者。
只有强者才配留下,这是仙道与魔道唯一相同的地方。
以他现在的修为,与金丹一场尚可一比,但若与元婴修士一场,面对高阶修士、高阶妖兽,则生死难料。
无论这人是不是真正的小畜生,季殊都能确认一点。
这人...想要他死。
既然想要他死,为何不立时动手?
洞虚期修士杀现在的他,与捏死一只蚂蚁无异。
除非,现在的“林问渠”用不了灵力,还是说...那人根本就不会用灵力。
季殊看着林问渠离开的背影,眼中带上了一抹笑意。
事情好像开始变得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