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宿饮风流所著的小说《快穿之总有人要跟我谈恋爱》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快穿之总有人要跟我谈恋爱围绕主人公池清容卿开展故事,内容是:池清在穿越一个又一个世界的时候,心里只有任务没有恋爱的想法。
网友热评:各种口味老流*氓攻×被迫谈恋爱的禁*欲系美人受
《快穿之总有人要跟我谈恋爱》精选:
高文说着就条件反射地伸手想再去端那个茶盏,刚拿到手中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讪讪地又把茶盏放了回去。
钱通看到高文手中刚刚端起的茶盏,同样条件反射地身体微微后倾,直到看到茶盏被安然放回到原处后才微微松了口气,接话道:
“可是,我们的人冒然接触容相,不会有什么危险吗?”
高文冷哼一声,“有什么危险?那小皇帝敢动手将人掳进宫里,必定是确保了自己身边绝对没有容昱的人。容昱是个聪明人,他现在被困在宫里出不去,连传递消息的渠道也被斩断,自然是要仰仗我们,他哪里敢把这条线也切断,这不是断自己的活路吗?”
钱通低头应和道:“大人英明,只要我们能和容相联手,内忧外患,里应外合之下,那皇帝必然招架不住,只能任由我们宰割。”
高文摇着头大笑,:“我也没想到,那小皇帝隐忍了那么久,要看就要成事了,最后关头,居然会为了美色出这么大的纰漏。可见这美色一道,害人不浅啊…”
钱通连忙恭维道:“那是,咱们家大人看得那是最透彻的,从不会陷入这种陷阱之中。”
高文被钱通恭维得心中舒坦,“你且看着,这次那小皇帝放虎归山,放了那容昱一马,还敢将人养在身边,迟早有一天他会为了今天的决定而后悔的。容昱那般人物,是何等的心高气傲,哪里会是吃了如此大亏还能毫不还手。这小皇帝拿他当一般美人去对待,还把人当做禁脔养起来,嘿嘿……也不知道今后受不受得住呦……”
调侃够了秦昭这个难得一遇的愚蠢决定,高文随口问道:“那小皇帝现在干什么去了,不会是直接留在后宫不肯出来了吧…”
“这倒是没有,那小皇帝现在正忙着收拾那群认权不认人的墙头草呢……”
“……………”
秦昭刚刚将池清亲自“送”到自己的寝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严严实实后,就直接策马闯进了户部尚书韩承的家里,禁军们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已经将府邸中人团团围住。
“韩尚书,昨晚睡得可好?朕今日突感爱卿劳苦功高,特意前来慰问,韩爱卿不会怪朕不请自来吧…”
秦昭直接从马上一跃而下,动作干脆利落,行动间带起的劲风将他的衣摆吹得四散开来,上面暗红色的龙纹栩栩如生。
韩承哆哆嗦嗦地站在院子中央,神色慌乱,他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脑后,发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身上的衣服也穿得乱七八糟,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大写的衣冠不整。
禁军们在他身后手持利刃,冰冷的刀锋横亘在他那群美貌妻妾,幼子幼女的脖颈上,似乎下一秒就能手起刀落,砍下一颗人头。
“参见陛下。”韩承一看见秦昭的身影,就吓得直接跪倒在地,高声行礼。
秦昭对禁军们的举动视而不见,反而略俯下身将地上趴着的韩承硬生生地提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朕今日微服私访,本是雅事。韩爱卿何故行此大礼,倒让朕不好做了不是…”
秦昭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乎瘫软在石凳上全身颤抖的韩承,语气异常和善,动作也很是轻柔,如果——忽略那把搭在韩承脖子上的长剑的话。
秦昭笑盈盈地将剑来回挪动,那锋利的剑刃就在韩承脖子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韩尚书……你应该知道朕今日来是何用意吧?”
韩承在秦昭剑下瑟瑟发抖,颤着声音回道:“臣……臣不清楚,请陛下明示。”
“这话可怎么说的,韩尚书之前在容相手下可谓是如鱼得水,心思透彻,怎么现在朕问你个话就这么困难呢?”
秦昭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下一秒手里的剑就变了个方位,直接刺向了韩承的肩膀捅了个对穿。
韩承“啊”地一声惨叫,捂住肩膀彻底倒地不起,在地上疼得来回翻腾打滚。
韩承的妻子坐不住了,急急出声道:“陛下!还请看在我家老爷也算是劳苦功高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吧。”
“朕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插嘴了。”秦昭收回长剑,从袖口里摸出一块丝绸质地的软帕细细地擦拭着剑尖上沾染的鲜血。
下一瞬,一道暗影不知从何处闪出,直接掐住韩承妻子的喉咙,将人举了起来。
女子在半空中不断挣扎,一张俏脸憋的通红,被掐住的喉咙间不断地发出“嗬嗬”声,显然这暗影下手的力道丝毫不轻。照这个情况下去,不过一时三刻,这个女子就会在窒息中死去。
“别!别……!”韩承惊恐地看着双脚离地,悬在半空中命悬一线的妻子,大声喊道。
秦昭抬起已经擦拭干净的剑尖,将韩承的脸拨了回来,凤眸含笑地问道:“韩尚书,现在你知道朕说的是什么了吗?”
韩承咽了口唾沫,胸口上下起伏,幅度剧烈。
秦昭看着面前犹豫不决的韩承,轻笑一声,“暗一,你的力道怎么这么小?看,我们的客人都不满意了……”
暗一听话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女子的嘴脸瞬间冒出丝丝血沫,显然是快活不成了。
“臣知道了,臣知道了,求陛下放过臣妻子吧!”韩承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不停地磕着响头,声泪俱下。
“这才对嘛,暗一,把那位美丽的夫人放下来吧。”
秦昭侧身收剑入鞘,这才语气和缓地吩咐暗影将人放了下来。
韩承连滚带爬地挪到了妻子身边,那女子刚刚捡回一条命,此时正倚在韩承身上剧烈地咳嗽着,咳声惊天动地。
秦昭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夫妻情深的戏码,挥手将人全都撤了回去,临走时还好心地又提醒了一句:
“韩爱卿可要谨记今日到底承诺过什么,来日必要好好遵守,否则的话,朕可是很较真的……”
说罢就大笑着策马离去,徒留韩承一人抱着妻子呆坐在原地,腿脚发软。
这一夜,秦昭接连拜访了朝中多位重臣的家中,用“温柔和善”的态度和“和风细雨”的手段让他们全部“衷心”归顺。
直到天光大亮,照起满地狼藉,这才打道回府。
皇宫清暖阁内——
秦昭的衣服经过一晚上的奔波早已经沾染上了不少污迹,陈言就侍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将他换下的衣物仔细打理好,然后交给专人送去浣洗。
理了理宽大的袖口,秦昭随手翻开这两日堆积下来的朝务,提笔漫不经心地问陈言:“你难不成就想这么一直躲着他?你看看你,连我这次亲手去抓容昱都不敢跟去,出息!”
说到后面,秦昭越发地恨铁不成钢起来。闻言陈言只是苦笑了声,低头答道:“奴也不想,只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秦昭瞪了眼前这个缩头乌龟一眼,想到他还是因为自己的命令才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原先若是想一直躲着,朕也不管你。可是现在容昱已经被朕弄进了宫,以后你们两个迟早会见面,你还是先想想该怎么和他交待吧……”
陈言犹豫着问道:“陛下真的要……”
秦昭直接止住了他后面的话,“这件事你不用多言,朕都明白。朕——自有用意……”
陈言沉默地低下头去,既然秦昭已经开了口,那这件事自然就容不到他去插手。
秦昭批改了一会儿奏折,只觉得有些头昏眼花,抬眼休息时看见门外有宫人向陈言禀报消息,顺口问道:“怎么了?”
陈言躬身答道:“是长明宫的人来例行回话。”
秦昭放下笔勾起唇角,饶有兴趣地问道:“哦?朕的容卿正在做什么?不会是被朕给气到了在发脾气?”
陈言沉默两秒,还是如实答道:“容相大人,正在……看风景。”
“………”
秦昭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他在干什么?!”
陈言将从宫人处听来的消息全盘托出:“听下面的人说,容相自从进了长明宫就一直坐在窗边观赏风景,期间还让人将茶点换得清淡些。说是……太甜了,吃不惯……”
秦昭这回是真被这答案硬生生地气笑了,
“这宫里究竟是他做主还是朕做主?”
柱着额运了会儿气,秦昭到底还是有些气不过,于是把奏折一摔,直接起身,“走,摆驾长明宫,朕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悠闲!”
秦昭说着就要往外走去,陈言却站在原地犹犹豫豫地不肯前进。秦昭回头看了他一眼,想起了什么,又骂了他一句:
“你个不中用的,就缩着吧,迟早有一天变成个乌龟!”
陈言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下,终究没跟着前去。
春三月,到处鲜花开的都盛。
池清被带到长明宫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此时正坐在窗边小榻上抬头看着窗外的景致。
皇宫中的布局一向追求华美精致,特别这里还是皇帝的居所,周围的布景就更是讲究至极。
从窗边向外望去,假山林立,岩石高耸,一条蜿蜒而过的流水顺着那被工匠们一刀一刀雕刻出的精巧的弧度缓缓流淌,最后汇聚成一小片湖泊。
还未到荷花盛开的季节,可是工匠巧手,引来活泉暖水,细细浇灌,这才让本该在七月份才绽放的花朵即使在春三月也盛开地如此美丽夺目。
荷花亭亭玉立,或大或小的花苞上绽放出一片片淡粉浅黄,花瓣是粉的,花蕊是黄的,映衬着满池碧绿的荷叶,微风吹来,碧波红髓随风荡漾,花与叶的清香随风而动,一阵阵地吹拂过池清的鼻间。
长明宫内外都被人团团围住,没有一丝缝隙可供池清逃走,而池清也确实不能逃走。只要容薇还在秦昭手里一日,池清就永远也别想从秦昭手里脱身。
看着窗外明媚的景色,池清难得地有些心不在焉。按照秦昭昨晚的说法,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而按照一般思路,估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秦昭那个疯子给拉上床。
想到自己未来可能遭遇到的事情,池清就恨不得把那个胆大包天到敢在自己底线上来回蹦迪的任务对象给塞回到娘胎重造。什么思想,一天天的脑子里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虽然心中对未来有诸多焦虑,可实际上池清的待遇却相当不错。托容昱的“福”,虽然秦昭将他困在了这长明宫,可那些原本在大殿之中随身服侍的太监宫女们却都在池清面前毕恭毕敬,小心翼翼,极尽所能地将池清伺候得周周到到。水果茶点,精致小糕,凡是能想到的吃食全都给他放了上来。
不过,那些宫人们在吃食茶水上不敢有丝毫怠慢,可是像一些能够传递信息的书籍纸墨却都不是他们可以做主送过来的。
所以,池清环顾一圈,最后发现唯一剩下能消磨时间的也就只有看风景了。
所以,当秦昭走进殿中,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池清斜倚在榻上“悠然”观花的场景,旁边的小桌上还摆放着各色鲜蔬果品,精致茶点,种类齐全,应有尽有,顿时被气得气不打一处来。
“丞相大人好兴致,想来是已经适应了自己如今的身份,都开始悠闲地观景赏花了。”
秦昭话语中略含讽刺,可池清却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似的,头也没回。态度也冷得很,直接将秦昭整个人都视若无物,依旧倚在短榻上悠然自得地观景。
秦昭见状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将人从软榻上拽了下来,“噗通”一声站在了地上,用实际行动打断了池清的沉默。
池清上了榻后自然是脱了外靴,现在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素袜,踩在还略有些冰凉的地面上,眉头不自觉地就蹙了起来。
秦昭见他眉心微蹙,还以为他在不高兴自己一言不合就将他拽下软榻,是在无声抗议。摩挲了一下被自己牢牢握在手里的那截纤瘦的手腕,秦昭漫不经心地想到——脾气还挺大……
时近正午,阳光明媚。有几束阳光格外调皮地穿过层层树荫的遮挡,不依不饶地缠上了池清清冷的眉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那双总是含着些冷意的桃花眸也被这一刻的明媚春光晕出了一丝只有秦昭可见的柔软,美得不可思议。
秦昭就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手臂一个用力就将池清整个人拉进了怀中。他一只手扶住池清的后颈,手掌用力,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接覆盖住了那截纤细的脖颈,连带着那弧度圆润的后脑也被一并盖住,不容置疑地吻了上去。
这还是秦昭第一次与人亲密接触,却好似无师自通一般,温柔地含住了池清柔软的嘴唇,动作很轻。
池清被他突然偷袭没来得及回神,只能在这场追逐战中丢盔卸甲,被秦昭追得节节败退。秦昭没有遇到阻碍,动作也激烈起来,身体不自主地向前倾去,将自己连带着池清一同扑进了那窗边静立的软榻上。
后背的不适感适时传来,池清这才从被秦昭强吻的震撼中惊醒。想到自己刚刚迷迷糊糊地让秦昭占了不知道多少便宜,池清就感觉自己周身无名火暴起,可胸膛中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这是池清上千年来第一次品尝到情欲的滋味,却鲜美地让他手足无措。
在快穿总局的一千年都是新人培训期,每一位任务者都是最宝贵的财富,所以快穿总局总会极尽所能地丰富他们的技能,让他们在任务世界中尽可能地保证自身安全,所以往往用时都极长。任务者们穿梭于一个又一个的世界,完成各种各样的任务,其中最大的阻碍并不是世界意识的排斥,也不是小世界原住民的阻拦,而是……时间。
漫长的时光足以摧毁最坚定的内心,最开始的无数任务者在一次又一次的穿梭中迷失了自我,被时间所吞噬。所以,在付出无数次惨痛的代价后,快穿总局终于针对这一现象做出了一系列改变,其中拉长培训时间以及加入大量训练时间抵抗性的举措就是其中比较出名的两项。
很多新人任务者都会因为受不住这种严苛的训练,在私下里用各种办法来排解寂寞,所以快穿总局内各种契约情人极其流行。池清有一副绝好的容貌,是总局内也公认的美人,所以在当年那些已经疯狂的人中极受欢迎。
可池清不愿意,他就像是游离于人群之外的幽灵,看着他们痴狂,癫乱,却激不起一丝兴趣。就连那些已经尝过情爱滋味的人兴致冲冲地抢走一个又一个情感任务时,也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了保护任务。
可是,现在在和秦昭的交缠中,池清却久违地感觉到了悸动,那是自己已经空了不知道多少时光的心脏在跳动,就像是在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岁月之后重新找回了存在的意义,激烈地跳动起来。池清眼睫微垂,内心复杂。
如果是在快穿总局中遇到他,池清说不定会打破自己这一千年以来的坚持,与他共赴一场不知结果的恋爱。可是这里是任务世界,他扮演的是一位极为高傲的国家实际掌权者,他被这个人折断了羽翼,用自己最珍爱之人的性命逼迫他臣服于这个人的身下,如今甫一见面就又要遭遇如此羞辱,泥人也会有三分火气,更别提这样骄傲的一个人。
所以池清不能沉溺,他只能用最凶狠的力道,将缠在他身上的秦昭用力推开,两人唇齿分离时,还因为秦昭动作过于激烈,拉出了几丝长长的液线。
秦昭正在动情之时,被猝不及防地一把推开,直直地撞在了一旁的小桌上,将桌子上摆放着的水果茶点全都撞倒在地。
秦昭后背被桌角撞得生疼,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就看到刚刚还在他怀里被他亲吻得晕晕乎乎的池清已经不知从哪儿取出了一条手帕,此刻正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好像上面沾染上了什么令他无法忍受的污迹一般,下手毫不留情,动作粗暴地几乎能擦出血来。
看着眼前这一幕,刚刚被池清的美好蛊惑地找不着北的秦昭彻底清醒,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后槽牙,心头的那一丝悸动也被池清这毫不留情的举动削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原本的深仇大恨。
之前在小屏风外侯着的宫人们被两人间弄出的动静惊了过来,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地询问是否需要收拾。
秦昭面上笑得越发昳丽,语气却极为冰冷,
——“都给朕滚!”
为首的宫人被这话里的寒意刺了个十成十,吓得立刻连滚带爬地滚出了内殿,临走时还将其他宫人也一并带了出去。
池清听到那声含着怒气的呵斥,尽管知道这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依旧暗搓搓地咽了口唾沫,心道:果然,欲求不满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秦昭从刚刚被推倒的地方缓缓站起,理了理被撞乱的衣着,笑得愈发妖孽,一个眼神就能蛊惑得人心神失守,“看来是朕太过纵容,竟让你完全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池清听着他这寒意彻骨的语气,觉得窗外投射进来的正午艳阳也不能带给他一丝一毫的安全感,要不是碍于人设,池清绝对转身就跑,一步也不回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倔强地挺直脊背,宁折不弯。
秦昭轻轻抚过他那被自己硬生生擦出血丝的嫣红唇瓣,轻俯下身一口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间顺着唇缝渗进口腔,满满地再无一丝缝隙。
“想要见血?你不妨告诉朕啊,朕一定满足你。”
秦昭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池清,像是最凶狠的猎人,将他的猎物的每一丝细微改变都尽收眼底。
池清被唇上传来的鲜明痛感刺激地皱起了眉,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去。下一秒就被秦昭整个人欺身而上,再一次被按倒在了那个一点也不柔软的软榻上。
池清双手推拒无果,被秦昭从旁边抽出一条软带绑住了双手手腕,动弹不得。
“容卿,朕警告过你,要牢记你的身份。既然你如此不听话,那就别怪朕……不留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