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宰予不改所著的小说《穿书后我好像拿了假的上帝视角》正倾情推荐中,小说穿书后我好像拿了假的上帝视角围绕主人公林应顾洐开展故事,内容是:林应本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拿到剧情的人,但渐渐他发现了不对劲。
网友热评:有很多不对劲。
《穿书后我好像拿了假的上帝视角》精选:
锋芒毕露在军校确实是一件不太好的事。
林应推开宿舍门后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嗯哼?
顾洐跟在后面,见状表情并没有什么起伏,带上门后就进去了。
空气寂静。
过了几秒后,来人似乎觉得有些尴尬,率先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咳了一声,缓声道: “我们今后就是舍友了。”
林应:???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宁陵川,旁边这位是司清言,因为校长的临时安排,我们四个以后演习和训练就是一个小组,当然,你们也可以理解为是在分优等宿舍。”
精神力为A级的林应:“…”
似乎是想到了刚刚那两个Beta对他们要求换宿舍一幅感天谢地的表情,宁陵川看着顾洐身后的林应,意有所指地说着:“而且由于一些原因,他们似乎…很乐意的表示想换宿舍。
林.传言虐Beta狂魔.应:“…”
说话的人脸上总是带上一幅张扬的笑,让人不禁想到他刚刚一幅心虚的表情到底是不是装模作样。
“认识一下?”
宁陵川的右手悬在半空,是握手的姿势。
可目光却带有攻击性的在打量着顾洐。
“顾洐。”几秒后,顾洐抬手相握。
两人手掌相握的那一刻,宁陵川却突然用力攥紧了顾洐的手,面上仍是一幅微笑的模样。
这个小子,到底哪里特别了。
特别到让清言这么关注。
宁陵川看着面前的顾洐,想起刚刚清言在测试的时候让他注意一下顾洐。
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陌生名字。
他和清言相处了十几年,还从未见过他竟然主动提及另一个人的名字。
尤其这个人还是同他一样的顶级Alpha。
林应见状挑了挑眉,指纹开了柜子锁后从里拿出来今天刚买的葡萄,简单清洗后倚在衣柜上一幅看戏的姿势。
林应倒是对他们两人会来他的宿舍毫不意外,对他们来的目的也大概清楚。
司清言因为重活一世,自然知道顾洐是未来的帝国上将,来找顾洐他一点也不意外,不过宁陵川这个快实质化的挑衅…
果然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吗?
他记得书中的司清言的官配是宁陵川,因为司清言是顾洐的下属,顾洐更是宁陵川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林应有些无语。
宁陵川只是单方面把顾洐定位为他的情敌,顾洐在书里并没有对司清言有特殊的感情。
顾洐能感受得到新舍友对他的敌意。
虽然不太了解,但看着对方的眼睛毫不示弱。
双方对持了十几秒后,默契松开。
“戏看完了,那就欢迎新舍友吧。”
其他三人闻言微微一愣,纷纷扭头看向说话的人这边。
青年一幅事外人的模样。
他的唇色很漂亮,骨筋分明的手从果盘里拿出来一颗葡萄,慢慢剥开,汁液在唇上晕染,白哲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的唇色。
他似乎很爱笑。
不管是什么时候,脸上总是挂上三分笑意,此刻看着他们仿佛在欣赏一幅典雅的戏剧。
“我们今后就是室友了,多多关照。”
他像个做派十足的旁观者,仿佛他们只是他生活的调料品。
一旁久未出声的司清言从林应刚进门就注意到了他。
那个暴躁嚣张的林应,见了他们似乎毫不意外,甚至宁陵川有意所指的说他那两个舍友是因为他才离开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波动…”
司清言皱眉,不知道他到底是装腔作势还是真的毫不在意。
抬头对上一幅含笑的眼睛,司清言总觉得哪里不对。
——
这里的军训不是单一的体能训练。
学校还有真实情景模拟资源,之所以分为小组是因为一个月后有一场竞技赛。
学校早在测试精神力后就发给了所有新生考试规则。
林应在看到比赛规则的时候,不禁愣了一下。
规则是所有新生在指定的环境中搜集校方发放的资源,淘汰其他参赛者,最终存活的小组胜利。
这个倒是有点类似他之前玩过的一种吃鸡游戏。
比赛中的淘汰并不是真的死亡。
只是淘汰后无法获得优秀名额,而且在极其真实的模拟环境中他们不仅要躲避其他参赛者的攻击,还要注意几种怪物。
林应的视线停在“模拟虫怪”那四个字上,想的有些出神。
宁陵川和司清言的效率很快,在宿舍安放好各自的东西也都默契的没有出声。
一时间,宿舍落针可闻。
因为上床下桌,宁陵川的桌子跟他相对,走过来的时候瞥到林应对着比赛规则介绍发呆,在心里冷嗤一声。
下次看戏的就是他们了。
.
很快就到了晚上。
在知道明天要正式开始训练后,林应觉得自己今晚应该会失眠,头枕在双臂上,闭眼想了很多,关于他到底能不能撑得住超强训练,以及一个月后的竞赛,和…令人讨厌的虫类。
林辞安对虫这种物体从心里就有一种抵触,一想到那种有好多触手、软弱无骨的小东西,他就浑身难受。
然而不过几分钟他就睡过去了。
顾洐听到隔壁床微重的呼吸声,还在敲光脑的手微微一顿。
他侧头看了一眼林应床铺的位置,然后慢慢的删除聊天框上一句未发送的消息。
几分钟前。
林应突然在光脑上问了他一句怕不怕虫。
顾洐想到青年下午对着比赛规则发呆,他的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青年是看着“模拟虫怪”发呆。
不知道为何,他在看到青年脸上潜藏的迷茫和不知所措的时候,他那时候很想笑。
过了一会,顾洐盯着林应的那个问题,重新打字。
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一声“叮咚”提示音。
头挨在枕头上,视线聚焦在天花板,其实顾洐自己也不知道他刚刚到底在干什么。
在快要入睡前意识里又出现了林应沾满水光淡淡桃红色的唇。
顾洐只知道,在看到那副画面的时候,他心跳得很快。
怪异的快。
林应是被一阵中二台词吵醒的。
凌晨三点。
宿舍走廊大喇叭里,校长老头的中二发言透过墙抵到所有新生的耳膜。
“勇敢的战士们!勤奋是你们应有的素质,新的训练开始了,英勇无畏的战士们,觉醒吧!!”
林应皱着眉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透过微光发现宿舍的其他三人同是一幅无语的表情。
这训练指定有点大病。
压下心里的烦躁,林应顺着扶手下床去了卫生间。
顾洐并没有多大反应,见第一个下床的是林应,心里稍微有点惊讶。
随着“嘭”的一声,门被狠狠的甩上。
顾洐:“…”
他好像…有起床气?
宿舍都有各自独立卫生间,等林应洗漱完并且消化好起床气出来时,其他三人也已经穿戴整齐,四人一路无言来到了训练场。
虽说是早秋,但夜间的寒气还是有点重。
风吹在脸上有些凉,他们穿的军装只是单褂,部分不抗冻的人已经开始用嘴哈气,时不时的搓搓手获取热源。
训练场上打着强光,校长的声音透过喇叭还在四处游走,不过十分钟,人员就已经集齐。
“孩子们,冷吗?”校长在台上问,语气充满了心疼。
林应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几百号人同时回答:“不冷。”
“好,既然冷的话,我们第一个任务就是负重跑步,初始距离,50公里!”
林应:“…”
他就知道。
问冷不冷不管哪种回答都是一样的结果。
底下的新生不敢有反驳的声音,五十公里其实并不多,在军校训练很常见,跑步是一个锻炼耐力的好项目。
但是这对林应有点为难。
以前的他在病房躺的都快发霉了,稍微想去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都难。
果不其然,才到十几公里,林应慢慢有些体力不支。
小腿肚仿佛被针扎一样,后背的冷汗浸湿了薄衬,迎面的晚风吹的他有些呼吸不上来。
速度越来越慢。
林应身后的顾洐早就注意到了前面人的不适,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话。
过了一会。
“还行吗?”顾洐加快速度追了上去,与林应并排后问道。
目光停留在林应挂着晨露的睫毛上,低声道:“不行的话可以打报告。”
林应扭头,不解的看向他。
“不用硬撑着。”
听到顾洐话的林应慢慢停了下来。
就在顾洐以为他是要放弃的时候,林应突然很认真的看着他:“男人,不能说不行。”
顾洐:“…”
死鸭子嘴硬。
最后林应强撑着跑完了整整五十公里。
与其说跑,不如说走。
跑完在一旁休息的司清言和宁陵川他们看着林应。
过了几秒,不知道是谁低声问了一句。
“他一直都这么勇的吗?”
·
林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只觉得自己的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在负重沙包拿下来迈脚的时候,那一刻。
他觉得自己像是要升仙了。
他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慢慢的恢复体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应察觉到有人碰了碰他的胳膊。
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视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
顾洐:“我带了午饭回来,下午还有实习演练。”
“嗯,谢谢。”林应没力气道。
就在林应扒了一半饭后,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好像崩人设了!
他在顾洐面前早就没有人设可言,说话方式自然像他自己以前那样,不过他忘了宿舍里还有司清言。
一个拿了重生剧本的主角。
林应用舌头抵了抵腮。
虽然说他是想慢慢改变别人对他的印象,但司清言对他的印象应该还停留在暴躁和嚣张跋扈上,这么猝不及防的反转,好像有点过了。
有点难办啊…
不过林应想了一会也没太在意,说不定司清言会误认为他也是重生的呢。
林应假定的确实不错。
司清言听到他说谢谢的时候的确很惊讶,昨天那个看不透的笑容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最后司清言只把林应的怪异行为归结为蝴蝶效应。
他有意无意的撇向正在吃饭的林辞安,不知是第几次发出了感叹。
好像…确实有点不同了。
快速解决午饭后,林应稍微休息了一会就和小组的其他三人一起去了训练场。
下午的训练是练习射击。
林应看着面前的景观不禁有些怔愣。
虚拟射击环境宛如一个巨大的蓝色光环笼罩着他们,每隔两米就会有一个单独的射击场地,分布四个射击靶,最上面有环数计数器,用来统计学生成绩。
林应目测了一下,他们离靶子的距离大概有20多米。
旁边的宁陵川观察距离后,突然扭头问道:“你们两个应该不会拖后腿吧,我和清言射击都是优秀,希望到时候的小组成绩不要拉下去啊,毕竟两个臭皮匠可是能臭死诸葛亮呢。”
林应:“…”
不会用歇后语可以不用。
听到明里暗里的挑衅,林应嘴角上扬,语气十分张扬:”别这么说自己。”
宁陵川:“?”
什么意思?
林应摊了摊手:“虽然你比不上诸葛亮…”林应停顿了一下,对着宁陵川友爱的笑了笑:“但我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有追求的臭皮匠。”
宁陵川:“…”
顾洐似是没想到林应拐弯抹角的又嘲讽了回去,没忍住低声笑了一下。
“你说什么?”对方似乎是没料到林应这么狂妄,有些惊讶。
“我说…”林应快速用手把枪托举在空中,闭上一直眼按下板扣,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砰!”的一声。
子弹在离宁陵川的脸颊几公分的距离划过,最后稳稳的落在靶子的正中心。
林应打完一枪之后,对着宁陵川风华绝代的笑了笑:“想和你比一比。”
接下来的三周里,林应又出名了。
林应的著名黑粉头子季南特地去打听消息,却得到了令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的答案。
#论林应到底有多少马甲#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林应射击
#林应好A
#论如何才能拥有林应
……
季南看着意料之外的内容久久不能回神。
就在他要退出的时候,他看到了林应这个话题的封面。
封面是偷拍的。
照片上的青年心情不错,他单手插兜,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发现了有人在拍他,他用手比了一个开枪的姿势。
格外的耀眼嚣张。
季南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刚刚那一刻他好像是被一颗无形的子弹不偏不倚的射中了心脏。
这真的是以前的林应?
当事人林应还不知道一位黑粉头子的心路变化。
经过大半个月的训练,他的体能好了不止一点,就连同舍友不温不火的关系,在那次和宁陵川比试后也变得话多了点。
那次比试的最后结果还是平局,而且他们小组射击成绩遥遥领先。
他们废物点心的小组的分数从400分一直刷到了一千一,比第二名王牌学员组整整高了六百分。
并没有如宁陵川所说的拖后腿,成绩还有点出乎意外的高调。
晚上回来之后宁陵川就对他和顾洐道了歉,林应想想当时宁陵川摆着一张臭脸跟顾洐道歉那个画面还有点想笑。
刚结束训练,林应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吃饭,准备先去宿舍冲个澡,刚推开门,就和提前回来的顾洐打了个照面。
林应:“…美男出浴图?”
刚刚沐浴后的顾洐只潦草的系了一件浴巾,乌黑的发丝紧紧贴在额头上,发梢上水珠往下滴水,划过剑眉,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到薄唇上。
空气中还有一股浓郁的梅子酒味。
林应:!!!
湿发美少年!
似乎是没料到青年会回来,顾洐在看到林应的时候一怔,脸上突然泛起不正常的薄粉,头发也没顾的擦,逃一样的快速钻进卫生间里。
林应:“…”
他有那么吓人吗?
林应有些郁闷,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顾洐还未穿换上的干净衣服,嘴角扯出了一抹玩味的笑。
他拿起衣服,缓缓移动到浴室门前。
抬起右手敲了敲。
“这么爱干净啊,澡还要洗两遍啊?”
里面的人并未回应。
“又不是没见过,害羞啊?”
林应嘴角疯狂上扬。
顾洐这一个月哪哪都好,跟他关系虽说没有那么亲密,但好在也在慢慢的接纳他,有时候还会主动接话,让他颇有一种养猫猫的感觉。
“嗯,你先出去。”里面传来顾洐闷闷的回答。
哎。
林应在心里叹了口气。
猫猫太害羞了。
浴室里的顾洐听到外面门开合的声音,暗暗松了口气。
想起刚刚自己见林应跟老鼠见猫一样,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
怎么见到林应…他就这么小心翼翼。
明明…
明明在他靠近的时候自己是开心的。
顾洐懊恼的捶了捶浴室内的墙壁,转而又从洗脸池边的一个小盒子里掏出来一个信息素阻隔贴。
是的,他快要分化了。
身体慢慢有分化的征兆,为了确保其他人不受影响,他从前几天就开始贴了,这种阻隔贴可以起到一定的抑制的作用,但他还不确定到底哪一天会突然爆发。
顾洐 把撕下来的贴纸仍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打开浴室门准备拿衣服,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林应,看到他出来还跟小流氓似的吹了吹口哨。
…
顾洐:“林应!!!”
门外刚吃过午饭的司清言和宁陵川两人听到一句怒意十足的林应,同时看向了对方,眼里都是惊讶。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到顾洐带有情绪的语气。
平时顾洐在他们宿舍是话最少的一个。
除了和林应的交流多一点,剩下的就是一副生人勿扰的表情,对他们说的话简直屈指可数。
惊讶了一会,剩下的就只有好奇。
尤其是宁陵川,愣了没几秒,就换上了一幅八卦的表情,轻轻的猫着身子扒拉开门的一点小缝。
一旁的司清言看到做贼一样的宁陵川,第一次对这个竹马有些无语。
堂堂帝国太子能不能不要这么八卦…
里面传来少年清澈的笑声。
林应看着脸色愈来愈红的顾洐,担心把人惹过了,林应坐直了腰。
“好好好,不闹了不闹了。”
面前的人半天没反应。
林应以为是自己把人弄的太害羞不好意思说话了。
“洐洐?”林应试探性的叫了一声顾洐的名字。
却被顾洐一把抓住了手。
林应抬眸疑惑的看了看他。
怎么了?
尽管和顾洐相处也有小半月了,但近距离看着没怎么穿衣服的顾洐——
他还是有点扛不住。
林应在心里感叹,这反派完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浴巾领子敞的挺大,并不能遮住全部,林应低头就能看到深处的光景。
林应没有抵御住顾洐的美色,咽了口唾沫,视线跟着顾洐的手指游走。
先是他的手臂,然后是窄腰,腹肌…
林应看着顾洐拉着他的手慢慢从他的腰上慢慢往下移,一时间有些惊讶。
顾洐桃花眼下勾,一只手拖住林应的下巴,让他正对着自己,语气亲昵:“哥哥是不是喜欢调戏我?”
还…还行。
“那…”顾洐捏着林应下巴的手紧了紧,“哥哥帮我穿衣服好不好?”
要他,帮忙?
“好…”
林应在一声声哥哥中渐渐迷失自我,完全被蛊惑。
“哥哥真好。”顾洐笑了笑。
顾洐肩宽腿长,此时林应坐在椅子上,下巴被他挑起,手还放在顾洐的腰腹,从外面的视角看,林应整个人都被顾洐拥在怀里。
看着眼前的一幕,门外的宁陵川脸上泛起了怪异的神色,几秒后他像是突然领悟到了什么,用极其惊讶的声音来了一句:
“原来顾洐才是上面的啊,他好心机啊。”
同在门外的司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