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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可违

天意可违

发表时间:2022-04-06 10:57

作者迟归鹤所著的小说《天意可违》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天意可违围绕主人公萧恪贺绥开展故事,内容是:萧恪之前做错了很多很多的事,但现在他只想要改变,他想要和贺绥在一起,因为他也喜欢贺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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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可违小说
天意可违
更新时间:2022-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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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可违》精选

“嗤……”贺绥被萧恪这副耍赖撒娇的模样逗笑了,他摇了摇头叹道,“你如今都是郡王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似的!况且我们不是前两日刚见过?”

萧恪将凳子搬近了些,歪头枕在贺绥肩上,见对方没有推开自己,变本加厉又捉了贺绥的一只手把玩。只是摸到贺绥掌心的茧子时,总是不由回忆起那天上药时,贺绥的手抚在他身上的触感,那种略粗糙却带着热意的手指。

越想越发觉得孟浪,萧恪只觉得双颊又要烧起来一般,所幸他枕着贺绥的肩膀,不至于让喜欢的人看到他这副窘迫的模样。

“允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我想日日都见到阿绥,最好每日清晨一睁眼就是阿绥的……诶呦!”萧恪话没说完,就被贺绥拍了下脑门。

“别胡诌。先说正事,杨大人的案子如何了?”

萧恪抱着贺绥的胳膊赖了一会儿,嘴里抱怨着阿绥来找他竟是为了旁人,伤心要贺绥哄,被斥了句没正形才收敛了些,压低声慢慢说道:“杨大人那边已说通了,范圭带着他写的血书回宫呈给皇帝,最迟这一两日便该放杨大人出来,等他举荐了杜慷后便辞官返乡。只是还有一事要提早准备……阿绥。”

“嗯?”

“你身边有信得过的兄弟吗?最好是底子清白,心思干净,嘴上也有把门的那种。”

贺绥拍了拍萧恪的手臂,示意他自己坐直。两个半大少年对视,贺绥神色凝重问道:“何意?”

“皇帝没有放过杨大人的意思,至于是返乡后圈禁到死还是路上让杨大人出些意外横死我就不清楚了。”萧恪最清楚那位皇帝陛下是怎样心胸狭窄的人,杨焕致已触了他的霉头,纵使这一世他重活在其中斡旋,也难保皇帝杀心不减,一定要弄死杨焕致。但萧恪空有郡王爵位,根本无人可调动,便只能期望贺家有人。

“……有。”即便前次萧恪已同他说了其中利害关系,以及皇帝为什么非杀杨焕致不可的理由,但听到这接踵而至的噩耗,他实在难以控制心中的阴郁,“不过他是我姐夫的人,我还要去问问。”

“不急,要等皇帝那边的旨意下来,我们再安排。”

“好。”

“阿绥……”安排好了营救杨焕致的事,萧恪有些犹豫地开口,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低头看着贺绥的手,“如果有一日情势所迫,要你嫁予我,你情愿吗?”

“……”贺绥被问愣住了,他别开脸,隔了会儿才叹了口气道,“如若可以,我只愿不会有情势所迫的那一日。”

“阿绥……”萧恪今日见到白琮,总是忍不住去想上辈子发生的事,明知道今生有他在,不会再重蹈覆辙,但还是忍不住去想。

上辈子他确实让贺绥嫁给了自己,但两人那时已是水火不容,一照面便少不了冷嘲热讽,他那时只觉得连贺绥都在怨他怪他,无人知他苦衷。每每都是不管不顾将所有的气都撒在那时无力反抗的贺绥身上,他也一条路越走越黑,最后害人害己。但不可否认的是,萧恪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期待的,但他也清楚,不能把贺绥逼得那么紧。

萧恪以为齐帝会将这事抻一抻,磋磨一下杨焕致,却没料到当晚人就放出来了,还是裴东安去诏狱中亲传的口谕。

他更没料到让齐帝如此快做出决定的由头会是自己和范圭说得一番话。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却说那范圭被萧恪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拿着血书跑出诏狱,那时候满心想的是赶紧回去查一查账簿是不是真的被偷了,还是被陛下知道了,专门让萧恪借机敲打他一番,便急匆匆赶到了宫门口,正撞上了出宫的祁太尉。

见范圭脸都吓白了,祁太尉将人拦下细细问了一番,末了摇了摇头道:“你让燕郡王诓了。一个半大孩子竟能把你吓成这副模样!”

“是学生莽撞了。”

“这个小王爷不简单啊,比他爹可奸猾多了。”祁太尉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略一思索嘱咐道,“进宫面见陛下你就实话实说,那位郡王爷什么语气神态都说得详细些,余下的便交给陛下圣裁便是。不过记得,添油加醋的话别胡乱加,免得逮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

“学生谨记。”

待见了齐帝,范圭便照着祁太尉教得,一字一句详细说给皇帝听,独独略去了萧珏威胁他的那句。

皇帝披着奏折,手上未有停顿,甚至没有抬头瞧一眼范圭,这让本来准备表演一番的刑部侍郎失了机会。且等着范圭絮絮叨叨说完,皇帝才放下朱笔,身边的裴东安适时递上香茗,又绕到另一边替皇帝捏起了肩。

范圭说完便静静跪着,等了许久才听到上首的皇帝开口问道:“允宁真是这般同你说的?”

“回陛下,是。”

“呵。这孩子倒是机灵,和他爹一点都不像。”齐帝也说了同祁太尉有些相似的话,只是身为长辈,他没用奸猾二字,“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

“有,杨焕致留下血书一封,臣带回呈交陛下。”说着便将那绢帛取出捧过头顶。

裴东安走过去接过,返回来将那血书展开平铺在皇帝御案之上。

齐帝看着那血书,又追问了范圭一些细节,末了问了一句:“你又做了什么?”

“臣、臣……”一句话把范圭问出了,他支支吾吾臣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什么来。

“朕让你去帮衬,你只带了嘴和耳朵去不成? 堂堂刑部侍郎竟不如朕才束发的小侄儿,朝廷养你何用?”齐帝将那血书掷到阶下,范圭忙不迭叩首,嘴里只剩下了告罪之词。皇帝没一会儿也听烦了,挥挥手让范圭出去,深深叹了口气。

大太监裴东安侍立在旁,贴心劝慰道:“陛下可别气坏了身子,您可得保重龙体。”

“都是这种一问三不知的蠢货,朕如何不气?”

“依奴婢看,倒不是范大人不够尽力,实在是郡王爷年少有为,到底是皇家血脉,哪里是寻常凡夫俗子可以比得的。”

齐帝抬头看了身边服侍的大太监一眼,忽得问道:“裴东安,范圭方才所言,你觉得如何?”

裴东安躬身答道:“陛下可难为老奴了,这等朝政大事奴婢可真是两眼一抹黑,只听出来范大人说郡王爷十分厉害,正满心为陛下高兴了。”

“哦?有何高兴之处,你且说说。”

“郡王爷不过十五便能有如此出众本事,且一心向着陛下,假以时日多多调教一番,陛下身边岂非是再添一臂膀。”

齐帝并不应声,裴东安走下阶将那张血书捡了回来,刚叠好放在御案之上,便听齐帝又道:“允宁确实是难得的聪明孩子,可有他爹的事在,难保日后不会生反意……”

宁王是齐帝的忌讳,素日里碰都碰不得。眼见皇帝眼神愈发凌厉,裴东安却在此时打起了哈哈,故意说道:“宁王不是染了恶疾亡故的嘛!陛下还允了王爷厚葬。况且您是君,郡王爷再尊贵也是臣,怎么会同您不是一条心呢!”

“……呵哈哈!”齐帝盯着笑盈盈的大太监,忽得大笑几声,“说得好!朕与允宁合该君臣一心。裴东安。”

“奴婢在。”

“传朕的口谕,抚慰并释放户部尚书杨焕致,将牵涉户部一案的官员革职交刑部查办。再去库中点些珍宝,由你代朕送到燕郡王府,褒奖燕郡王萧恪为朕分忧。”

杨焕致官复原职自是众望所归,又听到皇帝下令将诬陷户部尚书的奸佞小人通通革职查办,不少朝臣弹冠相庆,感慨于今上英明神武。

而大太监裴东安代齐帝褒奖萧恪之事传到宁王府时,现任宁王萧岭正侍奉在自己母妃身边,母子俩面上皆不见喜色。旁人不知,他们宁王府上下最是知晓今上为人的。

皇帝应是巴不得杨焕致死的,不然也不会只有莫须有证据时便将人下狱问罪,如今放杨焕致出来又令其官复原职更是匪夷所思,而在这个裉节上,皇帝还褒奖了萧珏。老太妃秦氏实在是想不通其中关窍。

“长毅,你明日去燕郡王府叫你弟弟回来一趟,就说我有话要问他。”

“是,儿子明日就去三弟府上。”

自半年多前萧恪巴结齐帝获封郡王爵位之后,老太妃便恼恨于儿子认贼作父的卑劣行径,宁王府也就与燕郡王府疏远了,老太妃更是不允小儿子回府探望。可没有哪个母亲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狠得下心,更何况如今的宁王萧岭并非是老太妃亲生,秦老太妃的嫡长子被齐帝赶到了边关,亲生的幼子萧恪又作出了那等混账事,她该是气的。户部这事让老太妃看到了转机,她还是想见见亲儿子,问一问究竟。

但没等秦老太妃寻得转机,齐帝的挑拨离间便接踵而至。

裴东安去诏狱传旨释放杨焕致的第二日早朝,这位饱经风霜的户部尚书便在朝堂之上提出想要辞官返乡,声称自己年事已高,无法升任户部尚书一职。

这本也在齐帝的算计之内,但面上他还是要推脱一番,面上尽力挽留杨焕致。

萧恪站在列首面无表情看齐帝同杨焕致一起唱这出君臣和谐的大戏给百官看,非要折腾个三请三辞,齐帝才‘忍痛’答应,面上更是无比惋惜,如果不是萧恪清楚这位皇帝的为人,可能真要被他的话骗到了。

百官本还在惋惜杨大人辞官,可听到他义正辞严举荐杜慷的时候,众臣忽然昧过味儿来,这哪里是什么皇帝英明,分明是皇帝以性命要挟杨焕致唱了出大戏。

这戏唱完了只怕也就皇帝的亲信会拍手叫好,杜慷是什么人?那可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这样的人堪为朝廷栋梁?

简直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杨焕致那边违心说完,却一直跪在地上没有站起来,他此刻内心也备受责难。

一旁有性子耿直的言官御史立刻出列高声道:“陛下!杜慷此人不学无术,依仗其女儿在后宫得宠在京城为非作歹,这等顽徒怎可入朝为官、封侯拜相?!若是传出去岂非让他国笑我大齐无人?!”

若换了从前,齐帝要么独断专行、不加理会,要么直接将说反话的言官御史赶出朝堂。

今日却破天荒什么都没做,反而看向了台下一直未说话的萧恪道:“燕郡王昨日同杨爱卿昨日聊了许久,该是明白其中原委的,不妨由你说予众卿听。”

轻飘飘的一句,便将朝中忠正之人的仇怨全转到了萧恪身上。

萧恪心中冷笑,也难怪昨日齐帝会让裴东安给他送些厚礼,原来真正的‘厚礼’在这里等着自己。不过他早已骑虎难下,任他说什么都是百口莫辩了,萧恪索性顺着齐帝的心意了,左右他这奸佞小人的身份是做定了,多说无益。

活了两辈子,早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萧恪面不改色驳了那御史道:“朱大人未免小题大做了,杜慷尚未入官场,您怎么能一口断定他不能成为我大齐的顶梁柱?”

“燕郡王这话便是信口开河!强词夺理!杜慷是什么人,满京城谁不知道?!”

萧恪不愿同这种驴脾气御史较劲,直接甩下一句'我不知道'就把那御史给噎了回去,指着萧恪的脸‘你你你’了半晌说不出其他的话来,还险些把自己气得仰倒。

齐帝今日亲眼见到萧恪如今这言辞犀利的模样,方确信昨日范圭所言非虚,待听到萧恪说自己不知道时,抚掌大笑,连连称赞萧恪聪明机敏。

“谢陛下夸奖,臣愧不敢当。”萧恪知道,齐帝越夸赞他,百官便越是憎恨他。更要命的是,今日早朝前,他二哥还来找过他,说母妃想见见他。萧恪不由轻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今日散朝之后,他亲娘怕是这辈子都要与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但齐帝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萧恪,势必要将他所有的退路通通斩断。

“允宁为社稷立下了如此功劳,可想要什么奖赏?只要你开口,朕全都满足你!”

“臣为陛下尽忠乃是分内之事,不敢居功讨赏。”

齐帝昨日刚派了裴东安给他抬了几箱珍宝,只过了一宿便又要再赏,还是为同一个由头,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萧恪打心眼里并不想接,可皇帝接下来的话,竟让他震惊到无以复加。

“朕记得早些日子你同朕说过心仪抚宁侯之子贺绥,那孩子朕记得甚是不错,你如今也到了大婚的年纪,不如朕将贺绥赐予你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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