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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装

戎装

发表时间:2022-04-17 10:31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戎装》,戎装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叶栀酒所著的小说围绕谢景澜方恪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方恪当然是愿意和谢景澜在一起的,但他后来离开了,只是他的离开也是有原因,而爱人不知道。

网友热评:刺头新兵×冷傲军官

戎装小说
戎装
更新时间:2022-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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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装》精选

“长官,新兵已经站了一个小时了。”

“好,知道了。”谢景澜整理了一下军装,推门而出。

来传话的小兵不知道第多少次感叹,谢长官这男人都羡慕的宽肩窄腰翘臀的身材,不知道能便宜了哪家的千金小姐。

演练场上站着两排新兵,这批“蓝鹰计划”总共只在全国招收十六名身体素质绝佳的新兵,年龄在十八岁到二十二岁。

谢景澜一眼就看见少了个人,第二排的左边空出来一个位置。

第一天报道就敢迟到,好大的胆子。

谢景澜大步走过去,十几个新兵蛋子在烈日下站了一个小时,不少个军姿已经不够标准了,看见谢景澜过来慌忙调整,谢景澜将这几个一个一个看了一遍,看的人发了慌却并没有罚什么,规矩以后可以慢慢教,不急于一时。

“我是你们的教官,谢景澜。”

“教官好!”齐刷刷地问好,谢景澜微微点头示意。

“谁没来?”

新兵们面面相觑,第一排中间的一个答道:“回教官,是方恪。”

方恪?听到这个名字,谢景澜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很快恢复正常,淡淡道:“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有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好意思教官,我来晚了。”

声音就狂妄自大。

来人一身军装穿得并不规矩,浅棕色的头发在一群寸头里格外抢眼。

谢景澜看一眼手表:“你总共迟到了一个小时八分钟三十六秒。”

他对上方恪的眼神,方恪笑得意味不明,并不知错地道歉:“对不起教官,我起晚了。”

底下的新兵大气不敢出,全都知道在谢长官手下迟到是大忌。

谢景澜往身后一指,“所有人,二十圈匀速跑。”

方恪吊儿郎当想要站进排里,被谢景澜叫住:“你,原地俯卧撑150,匀速跑二十。”

方恪站在原地听他的指令,无所谓地耸耸肩,等其他人跑步走了,他走过来,面对谢景澜。

纵使谢景澜是这些年里蓝鹰计划最出色的兵,无论是外形条件还是身体素质,站在一米九的方恪面前还是矮了一点。

“公报私仇?教官?”

谢景澜看他一眼:“哪有什么私仇,我只是做为教官在惩罚你的过错。怎么?方大少爷做不了?”

方恪笑了一下,身子微微前倾:“我的能力难道你不是最清楚了?”

他意有所指,谢景澜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又松开。

“既然如此,俯卧撑200,匀速跑25,还不开始吗?”

方恪一把扯掉上衣,完美地身材暴露在阳光下,他干脆利落地双手撑地,每一次动作都绝对标准,挑不出一点错误。

200次跟玩一样,做完了甚至喘气都还是平稳均匀的。

谢景澜看着他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头发,今晚剃掉。”

“是,教官。”

方恪看他一眼,转身跑向演练场,做过俯卧撑之后的起速仍然比队伍要快。

吃过午饭,谢景澜回到长官宿舍,衣服还来不及换,就听见小兵来报告。

“长官,有个新兵想见您。”

谢景澜脱衣服的动作一滞,将上衣重新别进腰带。

“让他进来。”

“报告教官,我不会剃头,您帮我?”

果然是方恪,谢景澜突然觉得头疼。

“找凳子坐。”

方恪并没有听他的话,谢景澜背对着他,感觉到了身后突然靠近的温度。

方恪站在他身后,隔着大约一拳的距离。

谢景澜的背部肌肉下意识紧绷,方恪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轻笑一声,说道:“教官这屁股真是越来越翘了,不知道是不是比当年——更好操了。”

“方恪,这是在训练营,我是你的教官。”谢景澜语气冷淡,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表放在柜子上,并没有因为方恪恶劣的话语觉得羞恼。

“被自己的兵上了难道不更爽吗——快两年了,您这里不想我?”

方恪的大手揉上谢景澜包在军裤里紧致挺翘的臀,故意捏了两把。

谢景澜紧绷的脸色有了一丝破裂,随即不动声色地躲开方恪的手,“规矩一点,坐下,给你剃头。”

浅棕色的头发扑簌簌落地,方恪两条长腿伸开,抱着臂闭目养神。

寸头的方恪仍然帅得离谱,还更添加了几分硬朗。

“好了,回去吧。”谢景澜将电动推子上的碎发收拾干净递给他。

两厢对视,方恪只是盯着他却并没有接。

谢景澜手悬在半空最后偏过头去把推子放在桌上。

方恪俯身去拿,顺势将他圈外了身体和桌子中间。

谢景澜还是那波澜不惊的表情看着他,没有不耐烦但也不情愿。

“哥,这就咱俩,你能别跟我装不认识了吗。”

“方恪,我再说一遍,这是训练营,你规矩点,现在回你自己的宿舍。”

方恪直起身,和他拉开距离。

“方恪,这是命令。”

方恪耸耸肩,“好,我这就走,教官。”

他故意把“教官”二字咬得极重,仿佛要把眼前人就地吃干抹净了一样。

转身的背影比起当年更加宽厚结实,门被摔得“砰”一声响。

他知道方恪这是生气了,气他私人时间却拿军规压他。

他无暇想太多,下午还有训练,他要亲自示范。

蓝鹰计划的兵都是经过一年基础培训之后层层选拔出来的,进了训练营的没有一个是草囊饭袋。

第一项训练便是射击。

谢景澜站在中间,两边各站着一排新兵。

方恪这回还算老实,衣服好好穿了,头发和大家一样也不显得扎眼了。

军姿也比别人更为标准。

谢景澜一边给大家讲解注意事项,一边慢条斯理地擦枪上子弹。

“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教官!”

“砰!”

十几个小伙子瞬间安静,谢景澜在偏头与他们对话的瞬间,干净利落扣动扳机,远处负责计数的兵做了一个“中了靶心”的手势。

十几个目瞪口呆,甚至有人小声说了一句“卧槽”。

只有方恪压着帽子低低地笑了一下。

“谁先来?”

没人站出来,大抵是都还没缓过神来。

等了三秒,方恪懒懒地举起手,“教官,我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他身上。

方恪是他们所有人当中最不像军人的,他举手投足都是阔家少爷的气派,只有谢景澜清楚他真正的实力。

方恪拿起谢景澜那把枪,在手里把玩了两下,举起来,扣动扳机的时候所有人都惊了。

他和谢景澜一样,并没有看靶子。

枪声响起,正中靶心。

“还行吗?教官。”

“很好,归队。”

怎么会不好,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有了方恪打头,后面的看起来都不够出色。

谢景澜一个一个教,十几个教一遍天色已经暗了,天黑影响视线,谢景澜让他们列队跑圈,跑完了就可以去吃晚饭。

跑步有副手看着,谢景澜回了宿舍。

八点一刻,房门被敲响。

不用猜,敢在这时候来找他的也就只有方恪。

“进来。”

方恪开了门,倚在门框上,没有了中午的强势和咄咄逼人,好像又恢复了多年前两人相处的那样,方恪搓搓鼻子,“哥,我饿了。”

谢景澜无奈,从抽屉里拿了香肠和面包递给他,看他坐在凳子上就着凉水啃。

谢景澜垂着眸,最终还是没忍住,“方恪,以后别来了。”

方恪愣了一下,随后漫不经心笑道:“行。”

他只是脸上笑了,眼底却是冰冷的。

他把手中空了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一口气喝干净半瓶水,塑料水瓶泄气似的被捏扁了扔进垃圾桶。

方恪顶了顶后槽牙。

“哥,你说你躲我干什么?你又逃不出蓝鹰计划,而我如果不是年龄不够,十七岁我就可以进来了,你怎么能躲得开我呢?”

方恪,十七岁偷着参加了训练营选拔,没想到取得了第五名的好成绩,他父亲方荆铎正是训练营的总司令,当意外地在看到入选名单里夹着自己儿子的名字的时候,心情十分复杂。

方恪年纪不够,那一次并没有参加后续的训练,不过方荆铎意识到了他的天赋,找谢景澜亲自教他。

这是两人相遇的第一年。

方恪十七岁,谢景澜二十三岁,他是方荆铎最得力的手下,训练营的总教官。

十八岁成年,参加完高考,方恪第二次参加选拔,经过一年的训练,他的成绩更为出色,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集训营。

集训营的教官不是谢景澜,封闭式的管理让两人很少见面。

正是因为长时间的无法见面,才让方恪意识到自己对谢景澜不知何时生出的近乎荒诞的情愫。

他十九岁生日这天,两个人意外滚上了床,他是真得喝多了,清醒之后无措地面对谢景澜。

“哥…”

他叫了一声,却不知从何处为自己辩白。

是谢景澜无奈地摆了摆手,开着玩笑宽慰他:“床上不是挺能耐的?这会儿怂什么。”

方恪是愣了很久才听出他的画外音,笨拙急切地去索吻,一遍一遍确认关系。

二十岁,原本可以参加二次选拔进入训练营,方荆铎却把方恪留了下来。

他在方荆铎书房里和方荆铎大吵一架,被方荆铎撵出去的时候看见了在外面等了很久的谢景澜。

他抱住谢景澜,一遍遍叫哥,“我想去陪着你,你去和我爸商量商量,他们谁都比不过我,为什么要驳回我的申请。”

他以为可以得到谢景澜的安慰,没想到谢景澜拍了拍他的背,叹了口气,道:“方恪,我们分手吧。”

谢景澜现在都记得,方恪错愕地盯着他,然后将他死命抱在怀里,恨不得把他捏碎。

“分手?我不同意!谢景澜,你不能和我分手。”

“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场意外,好聚好散,方恪,成熟一点。”

——

“方恪,成熟一点。我从来没有躲着你,我们只是分手了。”谢景澜转过身背对着他说。

“分手?分手就不能和好了?”

“这是训练营,没有人有空谈恋爱,回去吧,明天训练很累,今天好好睡觉。”

他送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方恪没再纠缠,椅子随着他猛地站起来的动作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行。”

“不过…哥,万一哪天真和好了,我跟你算账你可别受不住。”

谢景澜垂在身侧的手蓦地收紧,忍无可忍,“滚。”

这可能是他最没有气势的一次命令,听起来倒像是恼羞成怒。

方恪推门而出,回了宿舍,洗漱完出来正看见宿舍其他人好奇的目光。

“干啥?”

“没啥…”

“说!”

方恪从集训营就是班长,和他们日夜生活在一起,倒是比集训营的教官还让他们害怕。

“班长…你和教官有什么…故事吗?”

“…没有,闭嘴,睡觉。”

“哦…”

第二天的训练从跑步五公里开始,集训营也很累,但是不像训练营这样真刀真枪,高强度的训练加上精神的高度紧绷,一天下来,不累倒的只有谢景澜和方恪。

谢景澜面无表情看着蹲坐在地上的十几个小伙子,和立在一旁拿帽子扇风的方恪。

“明天加一组体能训练。散了吧,吃饭洗澡。”

方恪不喜欢和其他人一起洗,抱着衣服去谢景澜的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谢景澜也在洗澡。

门口站着两个小兵,方恪推了门就要进去,被两个人拦住。

“长官不让别人和他一起洗。”

方恪有点不耐烦,“告诉他我是方恪。”

其中一个小兵很为难地说,“长官说了,特别是方恪,不行。”

…不行?

“为什么我不行?”

“这个我们不方便透露。”

方恪点点头,“好,好。”

谢景澜在训练营里,除了方荆铎就是他地位最高,他明明可以拥有很多特权。

但是谢景澜一直和其他教官合住宿舍,吃饭也是和大家吃一样的,甚至连单独的桌子都不要。

直到一年前,他才提出了单独的宿舍和浴室。

方恪抱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又回去了,他们的卫生间就是整个一个大浴室,好在整夜不停水,方恪和往常一样,等所有人都洗完了他才进去。

冷水当头浇下,他闭着眼想起第一次的那天晚上,他喝醉了酒,记忆已经模糊了,他只记得谢景澜被进入时漂亮的肩背和克制的呻吟。

他贪恋他只有在床上才会展示出的柔软,和平常那个铁血教官判若两人。

他们明明那么好,却不知为何谢景澜就突然和他提了分手。

集训营和训练营只隔了13公里,距离并不远,方恪却真得整整一年都没见到过谢景澜,连集训营二次选拔的那天来考核的都不是谢景澜,只有这一年不是谢景澜。

——

谢景澜听着方恪走远,关了花洒,一年未见,方恪和以前一样血气方刚,那是刻进骨子里的少年感。

他不傻,他看得见方恪看他的眼神甚至比当初热恋时还要炽热,只是这炽热中还有不甘不解和不满,咄咄逼人,试图将他的防线打破。

他不爱方恪了吗?如果不爱,怎会在哗哗的水声中分辨出他的声音,然后走近门口,隔着单向玻璃看着外面不耐烦的方恪。

每次方恪对他说着过分的话,他永远都是背对着,他怕方恪看见他的慌乱他的局促,他怕他面对着这张比两年前更成熟的脸会忍不住去拥抱。

一年的断联,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方恪,方恪就重新闯入了他的生活。

——

方恪从浴室出来,气压极低,宿舍的人看他这幅样子都大气不敢出。

他怎么也想不通?什么叫特别是方恪?他就这么厌烦自己?

就算是前男友,在一起之前他也叫了那么久的哥,一起洗澡又不是第一次,怎么就不行?

他越想越气,从床上翻下来,估摸着谢景澜应该也洗完了,轻车熟路摸回了谢景澜的宿舍。

门开着一条缝,透出的灯光昏暗,方恪直接推开,“谢…”

方恪愣住了,谢景澜也愣住了,几秒之后才仓皇地转过来面对方恪,挡住了自己的后背。

但方恪看见了,从他的左肩到右侧腰有一道狰狞的疤。

“方恪,我从来没允许过你擅自进我的宿舍!我是你的教官,这是训练营,你得守规矩!”谢景澜抓过旁边的短袖套上,和门口的方恪对视,仔细听的话,大概能听得出他尾音的些许颤抖。

“别他妈拿教官的身份压我,谢景澜,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方恪摔上门,顺手反锁,他贴近谢景澜,这么短的时间里,眼睛猩红得吓人。

谢景澜下意识想要平复他的心情,语气平缓下来,“不重要了方恪,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现在,只有…”

他话未说尽,被一把攥住下巴,方恪强势又莽撞地吻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手心带着灼热的温度隔着衣服布料抚摸着疤痕轮廓。

怪不得,无论天多热,谢景澜永远不会脱下外套。

谢景澜被吻得缺氧,方恪的爱两年前就足够热烈,两年后只加不减,他下意识地攥紧方恪的衣服,侵城掠地地攻击逐渐变得平静,最后变成了一下接着一下地轻吻。

“哥,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好不好,可以不和好,可以不爱我,也可以我以后都不缠着你,你只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就好。”

他近乎乞求,眼眶通红,像两年前分手一样紧紧抱着谢景澜,他太久没抱过了,以至于本该很熟悉的身体现在变得格外陌生。

——

谢景澜是极度自制的人,方恪一直以为是他酒后霸王硬上弓,但是谢景澜是谁啊?他是十九岁就当上总教官的人,如果他不想,谁又能借着醉酒把他带到床上呢?

当时他在训练营,方恪在集训营,能见的次数其实并不多,一周勉强挤出一天时间,方恪粘人得很,见面了恨不得整天黏在他身上。

直到六个月后,方恪的选拔通过,再过四个月他就可以进入训练营,就可以和谢景澜朝夕相处,然而这时,方荆铎找到谢景澜,面容严肃,谢景澜看他的神情就已经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东三省黑恶势力猖獗,分布范围极广,虽说归根结底属于同一组织,但这么多年一直无从抓获。

需要人去做卧底,不仅要能够自保,为了避免黑势力发展,还需要尽可能快得掌握他们的内部消息,并且要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及时与线人联系。

“景澜,我想不到任何比你更合适的人,虽然我知道此去…”九死一生。

他要隐藏身份,可能还没成功就被发现,可能成功之后暴露身份被报复,也有可能因为警方都不知道卧底到底是谁,抓捕行动中一同枪毙,无论哪种结果,他都不能活着回来。

“不要怪老师,这是我们的职责,如果我像你一样年轻,我宁愿这个人是我。”

谢景澜垂着头,沉默半晌,抬起头来,“老师,让方恪在集训营…再留一年。”

一年,如果他回来了,他们还可以重新认识,如果回不来,就告诉他真相。

方荆铎答应了他,他作为老师和父亲,早就看透了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这个决定对于谢景澜对于他还有方恪来说都是劫难。

不过谢景澜不负众望,他用最快的速度一步一步完成任务,逐渐接近权利中心,却因警方的一次疏忽,被怀疑了身份。

昏暗的仓库,他被打得遍体鳞伤,组织的头领外号“巨鳄”,在他被关的第二天晚上来到仓库。

只有他们两个人,谢景澜抽出身上的佩刀,递给“巨鳄”。

“大哥,刀给你,如果你不信我,可以一刀一刀将我剐死,我毫无怨言。我来得晚,我接受所有的怀疑,这样你也不用再担心了。”

他承认,他在赌,刀被拔出,他狠狠闭上眼,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

刀尖割破血肉的时候,他想,要结束了,他对不起老师,也对不起方恪,没有后悔,只是遗憾没有和方恪好好说再见。

从左肩到右侧腰,他疼得几近昏厥,汗如雨下,血流了满地,浸湿了裤子,他凭最后的意志保持清醒,想让方恪在他脑海里多留存一会儿。

“啪。”是刀落地的声音。

“巨鳄”解开了束缚住他双手的锁链,沉声道:“我只信你这一次——来人,包扎。”

谢景澜逃过一劫,有了信任,行动说简单也简单了,说难也难了,简单的是更容易获得想要的信息,难的是他需要更加小心,不能再引起任何一点怀疑,警方愧对于他,之后不敢再有任何的疏忽,时刻保持高度警惕。

直到扫黑行动顺利完成,谢景澜在线人的帮助下得以逃脱,再次回到训练营。

军装一穿,没人知道他做过卧底,只当他是谢长官。

所有人将他的离开当作是和以往一样的执行任务,方荆铎在他走时给他准备了单独的宿舍和浴室,大家都以为他只是终于想要使用一点自己的特权罢了,却不知那是方荆铎准备给他留着当做纪念的。

谢景澜想过会和方恪重逢,但真到这一天仍然会不知所措,他下意识想要逃避,一边希望方恪爱他,一边希望方恪忘了他,方恪进了两次他的宿舍之后,他便下了命令,不准方恪在他洗澡时进他的浴室。

他知道方恪不喜欢和其他人一起洗,就只能来找他,可身后的疤是绝不可能…让他看见的。

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拦住。

——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和我分手对吗?”

“对。”

“那你…你还爱我吗?”

“我…”谢景澜刚要开口,又被方恪打断。

“别说话,吻我,如果你爱我,就吻我,如果不爱了…我…我马上就走。”

方恪从来没觉得几秒钟这么漫长,好像这一辈子都过完了。

直到他被小心地吻住,终于狠狠抱紧了他的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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