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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却被无情恼

多情却被无情恼

发表时间:2022-04-26 15:21

《多情却被无情恼》是由作者望南山所著的一本古代纯爱小说,主角是张钰与孟凫,主要讲述了:张钰新娶了一个男妻,还没等他树立自己的威风便发现自己打不过人家,骂也骂不过,于是只好灰溜溜的按照他的要求做好事情。

最新评议:张钰被男妻管教的那些年。

多情却被无情恼小说
多情却被无情恼
更新时间:2022-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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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却被无情恼》精选

夜半,张钰梦中醒来酒劲褪了大半,越思量越憋屈,别人娶亲是鸳鸯帐里成双对被翻红浪不知羞,他张家二公子,多少风月没见过,春宵一刻却被个不明不白塞来的男妻吆五喝六拍桌子砸板凳训了一通。

张钰心里憋屈,身上就来了火,暗道:我管你一个两个是人是妖,在外多金贵到如今嫁来张家,就得听我张家男人的,今儿个抬头见喜,还能混过不成?张钰翻身压住身边人,只可惜大概脂粉堆里混惯了,乍对着个干干净净白瓷样的人竟不知如何行事,撑在上边反没了主意,正想不如就此算了,谁知身下这人却闭着眼使长腿勾住了自己。“怎么?咱堂堂文韬武略张二爷连个房事都得打腹稿?还是说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木瓜?”

孟凫睁开眼戏谑道,孟凫这等常年习武之人有丝丝风吹草动就能有所察觉,更何况本就没睡熟的,张钰呼吸重一重,他就能判出他头往哪儿偏。方才本想逗他一逗,谁知这般拖拉没趣。

“你便试试就知。”张钰气闷埋头苦解衣带急出一身汗,偏偏往常一扯就来的衣带这时却似两股蛇般纠缠一处。

孟凫枕着手臂笑道:“二爷可真是好手艺,这要是个黄花闺女等你成事孩子都该上学了吧。”

张钰羞恼道:“自己来!”

孟凫这人骄横惯了,自己把人说死那是活该,别人大点声那就是一等一的死罪,原本逗弄心思霎时间烟消云散。冷笑一声:“你倒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是了,二爷见过的绝色可比星星多,像我这等俗物哪里就入得了你的眼。哥哥知你心中憋屈着不情愿,不予你理会,偏生你还来热火。素日里坊间也听闻张家二公子虽文武不全四体不勤,哪家寡妇还能叹双腿间那活儿是个比脑瓜子还机灵顶事的,这如今看来,只怕二公子买人唱曲儿可花了不少银子。”

张钰脸白一阵红一阵欲强行苟且之事,反被翻身压住不得动弹。“二爷不行,便叫我孟某人代为效劳就是了……呵,你急什么?别妄想爷们儿会让你快活,方才说过,你我二人相安无事最好,再有不规不矩的地方,我便扒了你的皮轮番挂你小媳妇情儿的床头叫你们夜夜两相望。”

纵使张钰是个软蛋子,被这般说过也深觉脸上挂不住,怒气冲冲起身甩手一巴掌打过来被孟凫接了个正着,孟凫牢牢握住手道:“没用的东西!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黄汤泡了脑袋。稀泥搅和搅和也能出个形,你可好,糊墙都嫌水。长个把儿便以为能是个爷们,结果还是个纸扎的蜡铸的,别人点火图旺,你是半点火星子就能焦。”说罢,猛搡一把,将张二爷推开,自己扯过被子翻身对墙。

张钰火冒三丈,却不敢闹大惊动老爷子,扯了扯半开的衣衫起身往书房有去。守夜丫鬟见二爷出来就贴了上去夸二爷勇猛这么多时出来还有余力寻她们,谁知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二爷紧紧衣服,后槽牙挤出一句“滚。”不学无术多年的张二爷在新婚之夜住进了书房,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第二日理应新妇给公爹公娘叩头奉茶,张钰恐误了时辰再招老爷子埋怨,打骂数落还能混过,单怕又提起抄书诵文之流,纵有千个脑袋他张二也做不出半句可他心的诗,因而特起了个大早上赶着回房去接孟凫。

谁料还未出门便有小厮来告说夫人一早就没了影,张钰乐得合不拢嘴,这大不孝罪名一扣上就算他是皇亲国戚也该打打该休休。人逢喜事精神爽,腰肝挺地倍儿直,也不唤轿子了,大步往父母那院走去。还未入院却听金戈珰琅,张二爷吓出一身白毛汗,令小厮先去查看,自儿个溜墙根贴去。小厮远远瞟了一眼,见老爷和新夫人正棍棒相接打得火热,正欲喊给少爷,张二爷恰就听见老爷笑问道:“凫儿如今入了我家按古理是该姓孟还是姓张?”,少爷预感将出一场好戏,慌忙扑去将小厮捂了个结实细听内况。

里面人压低了声音,张钰不得以捂着小厮贴紧墙边,忽听老爷放声大笑叹道:“张家有你如降神助!”,张钰还没回过神来便见两尊黑脸真佛挡在了面前。

“混帐!娶了亲还不干不净,手动到眼皮子底下的人了,我这就取了棍子来打杀了这孽障!”

孟凫在一旁假意拦道:“张公不必气恼,小心坏了身子,想那二爷绝非情薄冷淡之人,他们两个从小玩到大,这情分旁人看了也心疼呢,就算婚娶也合该有句贴己话。”

张老爷被气得脸好似寒冬腊月的猪肝子又皱又紫,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指着瑟瑟发抖的小厮直喊:“打出去!快给我打出去!”

张钰劝也不是走也不是,腆着脸去顺气,老爷劈手打来一窝心掌道:“还不快滚,非要气死你老子不成?”张钰缩头夹尾倒退着离了他二人视线。

前脚刚到西院,后脚孟凫就回了来。新婚三日皆无大事,二人共处一室眼烦胸闷,恰赶上有丫鬟送来茶点,是几块团圆酥并上两杯合和红枣莲子羹,孟凫拿勺儿搅了几下,又敲了敲掉渣的酥饼招乎来丫头故意大声问道:“我说你们这府上怎么就没个坚挺的硬物?最近天湿,只想吃点干净爽利的,可你瞅瞅软的软,蔫的蔫就连饼子茶点都隔夜绵了的。”

张钰听得心惊肉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冲丫头吼道:“愣着干嘛,还不快端了出去!”

丫头忙不迭出门回头就跟外边人说:“这夫人利害,爷儿还宠得紧,一点不合心就恼了爷儿还护着,以后可得万分小心注意。”

屋里张钰憋着一肚邪火还没敢发,就听啪一声,夫人又炸了!

“撤了你半杯残羹就一脸亡命相,怎么说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爷,少一口就饿死乞索子了不成?”

张钰恼道:“你少在我跟前使历害,能有什么能耐。”

孟凫笑道:“敝人才学浅陋……”忽寒光一闪,一把短匕压在喉头,孟凫继而说到:“却可取你狗命。”张钰怒视,迷离两目竟聚了光,静峙半刻钟后,孟凫收了匕首,“嗜膻腥的蝇蚋,既然恨爹,就别癞在香铺子,拿了刀枪来,无用地夯货。”

张钰好歹也是个壮年男儿郎,纵使这红粉骷髅千削万磨多少还剩着点脊梁骨。这般见孟凫一而再挑衅,竟激出了几分血气。一梗脖子,怒道:“我们外头说话!”

张钰敢如此说一半是怒火攻心,另一半全赖着偷学的三脚猫功夫。张老爷子虽是武将,家中却立下不许次子习武的规矩,奈何张钰诗书实在狗屁不通,学堂逃出来又没别的去处,只能猫在墙角偷看大哥习武,久而久之到底也学会了一招半式。

霎时间刀光剑影,只听咣当两声,张钰手中长刀竟被短棍震掉。孟凫一个扫棍将张钰撂倒在地,嗤笑道:“就这点能耐,还要与爷爷讨教?想二爷是看上了哪家棺材铺的秀娘,赶着黄泉好成双?”

张二爷被棍压着腰头一次憋屈成这般模样,翻身就地一滚扬起一层厚尘,也不管锦衣玉服还是不是风流,拿脏手使劲抹了一把脸说:“妈的,再来!”

小厮丫鬟惊做一团四处乱窜,有眼力见的趁乱就要溜去前院告状,张二爷寒刀一立怒道:“我看哪个敢出了这院门,即刻打杀出去再不许进来!”

孟凫轻蔑笑道:“你今儿个若能沾到我半分,往后任打任骂,便是剥皮抽筋也不皱一下眉头惹爷们心烦。”

噼里啪啦两下,孟凫只稍一偏身,张钰再次被棍甩到地上滚到门槛口。孟凫不等人回身一脚踹出门去:“找你老子娘哭去,别在这儿碍眼。”

回身对吓得枝花乱颤小丫头道:“瞧什么?还不快闭门求个清净。”,说完扔了棍子转身回房。张钰拍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再想进去,又觉折了面儿,在门口徘徊片刻便只身偷偷溜去了后山。

张钰亲娘是张老爷子年轻醉酒惹到的野花,虽是良家妇却因此招了不洁名声,一辈子没能过门。她怨了小半辈子,张钰出生后身子骨落下病根也就看开了,在后山寺庙吃斋念佛,前些日子正式剃度出家。张钰没吃过娘的奶,生下来就被抱回了张家对外说是大房的次子。第一次见娘时却也知去亲近那个目如死水的女子。这点子事被家中大房夫人嗤笑至今,野子贱命的,天生命里犯贱。

往后张钰再想见着亲娘就得自己偷着去。哪里是张家功夫不传次子,分明是厌自己是个野种。自觉爹不疼,娘不爱,张钰就想着惹些混事来分些关心,只可惜打骂时有,心疼的话从没见过。就连娶妻这头等大事,也是压了这般久才一声不吭不明不白给自己张罗来一泼落男妻。头天晚说了,第二天就抬了来。孟家乃城中大族,就是个旁系也是金枝玉叶,不知如何攀附上的,总之不是多干净勾当。

从小泥巴路一路瘸着腿溜到寺庙后院柴门,仔细理干净了身上衣服上的灰尘褶皱,深吸两口气,将身上抖落干净才推门进去。这里说是寺庙却没甚烟火,只有一两个老态龙钟的姑子是娘亲带来的儿时奶娘并上两三个招来做粗活的婆子,张钰一眼便瞧见娘亲在跪坐在佛像前安静诵经。

“娘。”

尼姑没有回头,年老的几个偷偷退了出去。

“清心大师。”张钰改口道。姑子略略颔首,继续诵经。

张钰独自念道:“我娶亲的……是个很厉害的……大哥还没回来,爹最近问我要不要做生意,他说我极有天赋的……”回头忽见人影掠过忙追出去却四下无人,只得转身回来盘腿坐在姑子身侧继续念叨。

张钰说的断断续续,偶尔冷不丁的吭呛几声,忙收音继续说。待说的没话了便唠唠叨叨念起陈年烂谷子事,至始至终姑子也未搭话。

无话可说了就陪着跪在一边,听姑子低声诵经,自个儿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待到月上枝头,张钰才拜别了姑子。出了院门,向东走个十来步便可见有颗歪脖子松树,张钰在旁边埋了几坛绿酒。回去路上边走边灌,寒露沾巾,月亮透不进树林子,张钰摔了几脚才一身酒气滚到家门口。

小厮偷偷秉烛靠在后门旁,听见声响忙出来接:“爷儿这是又混哪儿去了,你前脚走后脚夫人开门就不见了影儿,寻了半日。”

“还能去哪儿?不就是还在杏花楼莲香姑娘那儿吗?”张钰笑道,“你倒叫他往那里寻我。”

“哎呦呦,你可别说了,夫人拎着棍就去了,没寻着险些砸了人家的匾。”张钰一听顿觉不好,脚步也不飘了,灭了蜡烛往书房溜。

谁料到了书房刚点上灯差点吓个半死,孟凫如松一般笔直站在暗影里纹丝不动。

“……”

张钰想着大不了再挨顿打就是了刺上几句就是了,正想咬牙受着,谁知被兜头罩上一床薄被。

孟凫牙缝里挤出一句,“今夜霜降。”,便不见了踪影。

张钰不知孟凫为何突然转性,却也知见好就收,酒劲上头,也无力去追问,裹着个薄被囫囵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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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却被无情恼》是由作者望南山所著的一本古代纯爱小说,主角是张钰与孟凫,主要讲述了:张钰新娶了一个男妻,还没等他树立自己的威风便发现自己打不过人家,骂也骂不过,于是只好灰溜溜的按照他的要求做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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