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捡来的夫君宠翻天》是由作者唐宋传奇所著的一本古代纯爱小说,主角是谢长风与袁青山,主要讲述了:谢长风捡到了一个躺在路边的人,带回家后每天用药救他,没有想到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谢长风拐跑了。
最新评议:捡来的夫君也很甜。
《我被捡来的夫君宠翻天》精选:
试问,路边的男人捡不捡?
路人甲答:“路边的野男人不能捡。君不见,轻则李承鄞,重则傅慎行。”
路人乙答:“瞎子摸骨,全都是命。捡对了,爱一场!捡错了,要尔命!”
谢长风犹豫再三,身为医者,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背起地上的高大美男,一步步往家拖。
谢长风费心费力,劳其筋骨,用尽谷中灵丹妙药,才将昏迷的绝世美男,生死一线拽回。
岂料,美男醒后,一见谢长风,未有一字谢语,直接将人给敲晕,拐跑当媳妇。
从此,你囚我喊,你追我跑,鸡飞狗跳,好不欢乐。
且看,圣医谷传人谢长风(受)与中原第一剑客袁青山(攻)的欢脱宠溺。
场景一:“疯批男人,放我出去”,谢长风扔个蜜饯甜甜嘴,将喝空茶壶扔在地上砸个响,装模作样喊两声,终于心满意足地卧床继续睡。
“门上没锁,房顶四开,祖宗,你倒是走啊。慢走,不送。”门外袁青山一脸问号,默默将好吃的小点心,放在门口,等着媳妇醒来自己取。
场景二:“男人与犬,不许进入。”谢长风满眼杀意,端坐屋内,手持长针,随时发射,“臭男人,老实交代,昨夜去哪鬼混?”
“我是你夫君”,门外袁青山一脸黑线,盯着地上一排排淬毒银针,咬牙切齿:“谢长风,你要杀夫证道,谋害亲夫?你反了天了。”
场景三:“夫君,美人,美人夫君”,谢长风急扯开衣襟,连连抛媚眼,魅力没法挡,“相公,良辰美景。不如春风一度。”
“娘子,君子当坐怀不乱、柳下惠然、六根清净、作风正派。未至洞房花烛,请恕为夫拒绝。”袁青山紧握门框,连错开眼,气息不稳,耳尖带红,一副拒人千里,毫不动心地冷冷回绝。
“拒绝?那你强掳我来做什么?还绑上红绳!你关我这么久,你倒是用啊!”谢长风恨铁不成钢地连连指责,仿若痛斥花心贼、下流胚、负心汉。
“娘子好看,红绳皓腕,益增其魅。娘子还是绑上吧,你可安心,我也可安全。”袁青山闷闷道出。果不其然,屋内一阵果皮翻飞,直取袁青山面门。
场景四:“夫君,我不要你救我,你怎么这么傻?你个傻子。苍天啊,青山,我该怎么救你,你让我怎么救你。”谢长风满眼绝望,扑倒在地。
“长风,别管我,活下去,好好活下去。为你所救,是我此生唯一幸运。我能救你,此生无憾、无悔。若有来生,我还会做你夫君,强掳你,囚宠你,看你作天作地,让你盛宠翻天。”袁青山口吐鲜血,还不忘安慰泪流不止的谢长风。
“你做什么?放手,会中毒的”,袁青山百年不变的冰山脸,又一次裂开,“长风,撒手,别扯我衣服。”
“我不管,死就死,就算死,也要和你共死。”谢长风不管不顾扒开眼前人的衣服:“夫君,我们圆房吧。”
场景五:“夫君,我们去哪?”谢长风一脸甜蜜,亮晶晶地盯着袁青山:“你去哪,我去哪。”
“不跑了?不逃了?不闹离家出走了?”袁青山板起面孔,眼带笑意地训斥道。
“不跑了。不逃了。不回娘家了。”某人一脸心虚。
“那走吧,我们收娃去。啊,不,收徒去。”袁青山心满意足背起谢长风,一步一步下雪山。
“疯批男人,放我出去”,谢长风扔个蜜饯甜甜嘴,装模作样喊两声,如同往日一般。
他感觉蜜饯有些甜腻,又换了香酥薄饼咬一口,呷两口茶水润润喉,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
侧耳听听,没人理会自己,谢长风有些悻悻不乐,无聊地用手叩叩桌面,将喝空茶壶扔在地上砸个响,终于心满意足地起身,躺床上继续睡觉。
哎哟,还是床上舒服,这被褥如云朵般柔软,好似温柔乡。
谢长风一手扭转特制机关,屋顶迅速向两边滑开,阳光直射小屋内,晒得他暖洋洋,也懒洋洋的。
话说,这疯批男人,话虽不多,但是人是真心灵手巧,不愧是拿剑的,手脚就是灵活,连设计的天窗都别具一格。
谢长风满意地扫视头顶的阳光,又扫视屋内一圈精巧的木质镂空小玩应,心里暗道:“这疯批美男,若哪天不当剑客,改当个木匠,怕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早就发了。那似这般,庭前清清冷冷。”
谢长风似乎有点误解自己现在的身份,自己可不是此地当家主人,也不是前来做客的客人,而是被敲晕,直接强掳来当媳妇的。
额,当然,自己美称是媳妇、娘子。
但毕竟是被抢来的,若是遇人不淑,那就是男宠、小馆、禁脔、床伴。
或者,再往后排,一夜露水,爱无定所,干柴烈火,走肾无心,人尽可骑,万人可夫。
又或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两条腴腿万人扛。一抹娇容千人赏,半点朱唇万客尝。
总之,一夜轻风蘋末起,露珠翻尽满池荷。
可是,这么多天过去,那疯批除了刚开始敲晕自己,扔在床上,进入此屋一次。
再就是,为开天窗,经由自己点头同意,乒乒乓乓、叮叮当当挥舞一下午。
除此以外,这疯批美男再也没有跨入此门半步。
不一会,屋内就传出呼吸均匀的深睡气息。
“门上没锁,房顶四开,祖宗,你倒是走啊。从没人看着、拦着,慢走,不送。”
门外,袁青山一脸问号,默默将好吃的小点心,新鲜小水果,香喷喷的精致佳肴,脆生生的干果零嘴,全都堆放在门口小桌,等着屋内活祖宗醒来自己取。
哎,自己打晕强掳来的,还能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凉拌?
宠着呗,自己惹的小冤家,不宠着还能如何?
自己不宠妻,不看他作天作地,肆无忌惮,难不成还真的放任不理,任其陷入危险困境?
谢长风一觉醒来,伸个懒腰,如往日般走到门口,一推门,探出头,灵活地四处望望。
那样子,活像个小兔子,抻着头,往外探。
果然,食盒还在每天固定之处,谢长风欢快地跑过去,快速翻翻,将喜欢的都拿回屋内。至于,不喜欢的,继续遗留在食盒里,吹风去吧。
等谢长风前脚刚走,袁青山后脚就从树荫处转出来,无奈翻查剩下的食物。
谢长风的口味越来越刁钻,前日还喜欢的,今日便不喜了。
留一大堆剩在食盒内,袁青山有些担忧地摇摇头,心想自己是不是该捕猎些野味,试试这小祖宗的口味。
一想到野味,袁青山想起前些时日,在山上看到的小兽足迹。他估计自己一来一回差不多一下午,正好能在晚饭前赶回来。
袁青山将院子周围布置一番,防止外人闯入,便放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