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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请自重

魔君请自重

发表时间:2022-05-08 15:19

《魔君请自重》是一本由作者拂言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君问归云间月是小说中的主角,魔君请自重主要讲述了:云间月也只是知道他所爱的人有很多秘密,但他没有想到原来对方有这么多的秘密。

热门评价:有嘴不会说的偏执攻X眼盲心瞎的娇气受

魔君请自重小说
魔君请自重
更新时间:2022-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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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请自重》精选

日落西山,君问归亲自端来晚饭,一碗一碟均过着他自己的手,云间月自始至终独自坐在塌上,望着窗外的残阳,不曾回头看一眼。

仿若屋里头的动静都与他无关。

在此山中不过寥寥几日,他已然生出了几百种要逃离此地的想法,可他还是无法得知楚风遥到底被关在何处,过得如何,可否吃得饱穿得暖。

“吃饭了。”君问归走了过来,轻轻抽走云间月手中的话本,寻着他的目光望至窗外,远处的参天大树上不知从何飞来的几只鸽子,正在活蹦乱跳扯着嗓子叫,丝毫不受山中瘴气影响。

天边的残阳给这山中的植物渡上一层金色。

倒也是一番景象。

“我既也不是那长翅膀的鸟儿,何苦这么绑着我。”云间月叹息一声,迎上君问归的目光。

俊脸上的温柔一点点消散,垂下眼眸,不与云间月对视,哑口不言。

云间月脚踝上的铁链因碰撞发出清脆声响,那莹白脚掌不着一物,云间月双膝及塌,他缓缓探出手,指尖轻触君问归那令人痴心的面庞。

好似刚刚自己说的话,倒让他委屈了似的。

君问归抬起头,双唇紧抿,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他如入定般,动也不敢动,只怕惊了面前被自己折了翅的鸟儿。

“罢了,吃饭吧。”

云间月卷起指尖,不再赏君问归一个眼神。

君问归捉住那只收回去的手,掌心向上,贴着自己的面庞,话中凄苦:“阿月,我不怪你带那些人上梅花崖,亦不怪你欺瞒我两年之久,独独无法承受,你与那楚风遥成婚。我何曾不想你满心满眼皆是我,奈何一步错步步错,你已恨上我,我又能如何。”

云间月灼灼目光望向他,发出一声短促轻笑,似凄然似嘲弄,抽回那只已被捂热的手,独自下了塌,伴随着云铁的声声响,行至桌边,慢条斯理动起筷子。

身着白色里衣,长发散乱腰间不曾束起,平添几分弱柳扶风姿色。

既不能心灵相通,何谈爱。

既是仇人,又何以心相连。

同住一屋下,也不过貌不合神不合。

抢夺而来,终究不是自己的。

云间月木着脸吃饭。

君问归耐心给云间月布菜,席间只得碗筷碰撞之声,无一句交流。

晚饭用过后,云间月又回到了原先位置,趴在窗台上,看野间萤火,看漫天星辰。

“离此不远三里地,有处山谷,里头有汪热泉,那里四季如春,夜间更是萤火漫天。”君问归站在塌边,手指收拢,将云间月散在腰间的乌发绑起,“时辰尚早,可要与我前往一看?”

“你愿意给我解开此物?”云间月回头,眸中的惊喜一闪而过,提了提塌上的云铁,又有些怀疑,“莫要骗我。”

君问归抽出发中银簪,顺着锁孔抬手一撬,随着一声响,云铁被甩至一旁,那双戴手套的手轻柔抚了抚那莹白的脚踝:“我只怕你违心与我,在山中乱闯中了毒,并非定要锁着你,你只一心怪我,又曾想我多怕失去你。”

嗓音低沉,尾音轻颤,这一刻,云间月仿佛觉得,这受委屈的不是自己,而是着君问归。

若不是看清此人真面目,恐怕又被骗了过去。

“你用楚家人的命威胁于我,我怎敢。”云间月讥讽道,“走吧,倒也想看看那美景。”

山路过窄且崎岖,马儿无法行走。

君问归双臂紧抱云间月,脚尖轻踏,所过之处卷起一小股风,令那一草一木跟着微微晃动。

云间月深知君问归武功高强,却也不知此人轻功如此了得。

若再往上练练,可达到踏雪无痕的地步。

想到这,云间月心头涌上一股无名火,武功高强,却也不过是抢别人家的秘籍所练成。

不走正道,处处只为自己想,如此无耻之徒,实在令人发指。

不出片刻,云间月便见到了君问归口中那美如仙境的地方。

天上明月映在池中,犹如白昼。

才落地,惊起一片荧光。

“人人皆说凤栖山是毒山,却不知此等美景再也难寻。”君问归牵着云间月穿过野间花海,踏至泉边,袅袅烟气升起,卷着映在泉边的花儿,如仙境般。

几日来的阴郁心境,竟也因眼前景色影响消散。

云间月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浅浅挂在唇边:“美丽皆带毒。”

就像你,生得一副好皮囊,却长了一颗黑心。

云间月在心中默道。

他蹲下身,手轻轻放置泉中,不同于火烧的水,这泉水温而不烫,是让人无法言出的润。

静谧池中因他扰动,一圈圈涟漪往外扩着。

“听闻热泉泡身,可将体内的毒素排出体外,不知真假。”云间月道。

君问归与他并肩而蹲:“若是普通风寒,是有这种奇效,但若是他人所下的毒便无法。可要在这泡上一泡再回去?”

云间月心动,却也犹豫,在君问归跟前主动褪尽衣裳,他如何都无法做到。

像是洞悉了云间月心中所想,君问归起身,指了指另一侧:“那头有颗野果子树,酸甜可口,我去寻些来给你解馋。”

君问归身影没入夜色中,云间月面上露出喜色,衣裳褪尽,脚尖试探泉水温热,月光如水洒在洁白肌肤上,似能发光。

这池中水温度恰到好处,云间月发出一声叹息。

这一路而来,直至进入这山谷,云间月并未见到一只毒虫,毒草或许不认得,可那虫子,他还是知道。

这点更是印证了他心中所想。

或许,这山,不过是一座带刺的山。

日后寻些机会再多查看查看。

若真如此,只要楚风遥恢复自由身,想要逃出去并不是难事。

心里头有了念想,几日的压抑更是随着池中热气缓缓而散。

君问归不一会儿带回来一兜子野果,饱满通红,看着极为可口。

君问归洗净一颗,递至云间月唇边。

薄唇轻启,就着那只手将果子卷入口中,云间月眯起眼睛:“好吃。”

君问归眼中微暗,望着那润白裸露在外的圆肩,泉水清澈,只因那热气覆盖,透过水也不过只得见一朦胧景象。

手套薄如蝉翼,那指尖上还残留着温润舌尖的轻触。

热泉蒸得人昏昏欲睡,云间月长发没入池中,头枕石壁,纤长睫毛落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君问归捧着一兜子野果,侧目望着眼前姣好的容颜,不是女子,却比女子生得要美,许是被自己关得久了,如易碎的娃娃,令人怜惜。

他始终坚信,鸟儿若想飞,折了翅膀便好,养得久了,就熟了。

至于楚风遥,假以时日,放下山去,也了却云间月一块心病。

他无杀人心,只要云间月在身旁。

萤火虫在花间嬉戏,君问归担心人在水中久了头疼,抬手轻推云间月肩膀:“阿月,回去了。”

云间月缓缓睁眼,朦胧睡眼迎上君问归目光,伸出手:“抱。”

君问归面露怔忡,随之嘴角微扬,伸手将池中人捞了出来,矮树上的衣物被掌风扬起,裹紧了怀中人。

离了那温热之地,夜风袭过,将云间月的瞌睡悉数吹散,见自己正眷恋般倚在君问归怀中,似兔子受惊般跳出了君问归怀抱。

原来那娇憨面容,也变得尤为警惕,眉心紧锁,一脸不悦:“我要穿衣。”

君问归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抿紧嘴唇,眸中失望,转过身去。

云间月心律不齐,以最快速度穿上衣服,独身一人走至前头。

君问归沉默不语跟在云间月身后,被热泉打湿的头发将背部衣物晕染一片湿漉,更添几分旖旎。

路走一半,君问归快步上前拦住了云间月:“前头有毒虫窝,我带你回去。”

即便有月光照着,云间月也无法看清前头是否真有毒虫窝,怀疑望了一眼君问归,最后还是妥协被君问归抱过,以轻功掠过草丛上空。

二人身体紧贴,隔着衣料,还是能感受到君问归身上传递的体热。

微微抬眼,君问归生得俊美,从前这人日日戴着面具,不曾如此近距离看过,细看,他眼下有颗浅浅红痣,给这俊美面庞添上几分妖冶。

回到小屋,四周均是周围传来的虫鸣声。

当那根云铁再次锁在足腕上,云间月错愕一阵,随后自嘲一笑,不做言语,换上里衣,躺在床榻上,闭眼不再关注屋里的另一人。

君问归抚弄云间月的面庞,低喃:“阿月,别怪我好吗?我太怕你逃走了。”

合上眼的眼睫轻颤,微微睁开一条缝,黑眸幽幽,平澜无波,云间月轻启薄唇:“君问归,自我被你抓上山,你做的事足以让我恨你一辈子,我并非无心之人,又如何不怪你?”

到底是太渴望一个人,君问归哑然,千言万语,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最终只得顾影自怜:“要恨便恨吧,既然恨了,不妨再恨得深刻些。”

云间月不明其中意思,下一刻,衣裳被扯开,那副平古无波的姿态才有了些许生气,他挥掌与君问归博弈,到底武功不敌,双腕被牢牢锁住,随之双唇被擒住,那舌似灵活的鱼儿,钻入他口中。

“唔……”云间月张大眼眸,眼底湿润,扭动身子却无法闪躲,泪水顺着眼角而下。

合上眸,牙关用力,口中血腥漫延,身上人却未退分毫,动作越发凶狠。

云间月一汪泪眼灼灼望着君问归,心中挣扎,却无法再次咬下去,只得任由他对自己随意为之。

那带着凉意的手套抚过肌肤,令云间月轻颤。

“阿月,记住,你眼中心中只能有我,不论是爱亦或是恨。”君问归一手制住云间月双腕,#######。。

云间月吞声忍泪,咬着下唇,不发一言,直直望着君问归,尽是哀伤。

随着君问归动作,云间月入云端又被狠狠抛下,是被扼住咽喉的窒息,即是被强迫,却无端生出许多快活,云间月打心里的唾弃自己。

“你……就不能疼疼我。”云间月哀泣。

这一声哭诉,君问归停下动作,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低头亲去云间月脸上的泪,低语哄着:“是我错了,我一想到楚风遥就要疯了,阿月不哭。”

君问归放开云间月双腕,动作轻柔,不再鲁莽,云间月敛去眸中恨意,如山间小鹿,一双眸眼清澈含着一汪水,看得君问归心都软了。

天将明未明,君问归亲自拎来一桶热水,抱着云间月洗净身体,身体陷入被褥,迎着阵阵鸟叫,云间月将脸埋入君问归胸前,阖眼睡去。

君问归亲吻云间月额前,心中总算平静,在热泉边,云间月朝他伸手时,他是欣喜的,可云间月随之而来的冷脸,他心里升腾起嫉妒之心。

那嫉妒来得猛烈,好似要把他吞噬,他的强大意志力才隐忍下要伤了云间月。

他如那妒妇,恨不得回来就将那楚风遥杀了。

云间月的偶尔示弱,都能让他欣喜若狂。

===

待醒来,日头高挂,从那窗台闯入屋内,云间月浑身酸痛,嘤咛一声翻身,坐在床榻上,屋里已空无一人。

云间月站在桌边,终是哀叹一声,挽袖提笔,缓缓写下和离书三字。

他咬着口中软肉,落笔从慢至快,笔锋越发急躁,不出片刻,一封简单的和离书写了出来。

笔落最后一字,云间月终压不住心中愤恨,将笔狠狠甩出,墨水扬起一道弧线,笔杆被掷于墙根,断成两截。

若此能令君问归高兴,那他便顺从。

倒也是被玷污过的身子,已然不干净,他又以何颜面去见楚风遥。

或许这般,楚风遥处境能好些。

云间月想开了,如今他只盼着能将楚风遥安然送回风清门,至于家仇,若无法独身报了,那他便亲自下去与父母兄弟道歉。

门外传来声响,君问归端着餐盘进来,上头只一碗清粥,配上几道清淡小菜。

“还以为你还未醒,饿了吧?”君问归将餐盘放置桌上,走过来,目光触及桌上纸张时,瞳孔猛然一缩。

“阿月……”

云间月微微勾唇,苦笑,错身行至饭桌,只道他与君问归悲欢并不相通。

“即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愿夫君相离之后

鹏程万里

一帆风顺

再觅良人

执手白头

解冤释结

更莫相憎

一别两宽

各生欢喜

恐后无凭

立此文约为照。

君问归将和离书从头至尾读两遍,喜悦之气难掩,陪云间月喝白粥似碗中有荤物般滋甜。

“吃完饭,带你去见一人可好。”

云间月不解,他来此多日,只见过君问归的右护法北宸,这山中安静,平日里除鸟叫兽声,不曾见过其他人。

梅花崖众多下属,也不知被君问归藏至何处。

“何人?”

“我师伯。”君问归执起手帕,给云间月擦去唇边粥粒,“他老人家一直想见你,被我拦住了。你想见便一起去,若不想见,便不去。”

云间月细嚼口中之物,点点头:“长辈相见,去吧。”

云间月换身衣服,君问归替他准备的衣服都是上好的布料,在这深山中,偏穿得与那城里的贵公子般,也不知穿与谁看。

他生得本就昳丽,着一身月白细花纹底锦服,英姿勃发。

剑眉入鬓,幽黑眸子目光清澈,藏匿着一抹令人溺在其中的温柔,睫毛温顺地垂着。

面若冠玉,明眸皓齿。

长发竖起,白色丝带顺着发丝垂下,将那易碎之姿敛去。

只稍一抬眸,君问归就无法挪开眼。

养在身边两年之久的人儿,却如何都看不腻。

君问归带着云间月绕过他们院落,经过一处篱笆园,里头不知种着什么,莹莹白花散发着淡雅清香。

“那是师伯所种子牡丹,是一味极珍贵药材,从一株繁育出这一小片,耗费二十年光阴。”君问归顺着云间月的目光,为其解惑。

云间月讶异,为医者,为种一棵草药,竟也能等那么久。

来到一院落前,与他们所住地方没什么不同,君问归上前敲门,里头传来一声极为清亮年轻的音色。

“进来。”

君问归率先推门,云间月抬眼望去,满园架子簸箕,弥漫着药材清香,架子旁有一坐轮椅的年轻人,正理着簸箕里的药材。

“问归啊,过来帮师伯将上头的簸箕换下来。”整理药材之人不曾回头。

君问归走过去,将上层药材换至下层,他道:“师伯,我带阿月来了。”

“哟~”清影挑眉,回头一看,见云间月站在门边,正带着疑惑目光打量着他,清影捋了捋发丝,也打量着云间月,他唇边漾着笑容,“小家伙,可还住得习惯?”

云间月想不明,为何这人年纪轻轻,会成为君问归师叔,从面容上看,也不过二七八。

“师伯早年间频繁尝毒,久而久之,容貌便一直这副模样,不曾变老,实际他也已不惑之年。”君问归见云间月怔愣在原地,便过来解惑。

云间月了然,礼貌拱手行礼:“前辈。”

清影挑眉,望向君问归,话中调侃:“小子,你这心上人不认你,你叫我师伯,他偏叫我前辈,失败失败。”

云间月面露尴尬,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垂下眼睫,声若蚊蝇:“师伯。”

君问归正要说什么替云间月辩解,听着这一声称呼,猛然侧头,眼露不可置信。

清影哈哈大笑起来:“有趣,你这小家伙着实有趣。”

云间月面上飘着一抹绯红。

“来来,在山中无趣得紧,师伯带你认药学医如何?”清影弯着眉眼,冲云间月招手。

看着年纪与他相仿,却端着长辈的架子,云间月一时有些不习惯,总觉得一声师伯将清影喊老了。

不过若能与清影学医,便无需日日被锁在那屋内,行动自如,云间月面露喜色:“师伯不嫌我蠢便好。”

“我们家小子看上之人,如何能蠢,师伯看好你。”清影被云间月逗笑。

君问归眸中喜色不减,他不发一言,无声陪着云间月跟清影认药。

入门不过是采采药,晒晒药,久而久之便能将简单药材认清,清影细声教学,一声声小家伙,倒显宠溺。

原是昨夜胡闹过头,云间月久站身体便有些不适,但与清影相处一个时辰,心中郁结之气消散不少。

不与那君问归独处,便少些纠结。

君问归看出云间月腰身不适,端了把椅子出来:“师伯,阿月身子骨不好,每日认一点就得,无需急功近利。”

“我看是你小子将人折腾坏了。”清影笑骂,“不知轻重。”

房中之事被一长辈如此说出口,饶是并非自愿,云间月依旧闹了个大红脸。

君问归面皮比那城墙厚,他木着脸道:“师伯又何须道出,倒显的师伯孤家寡人可怜了。”

“去你的。”清影拿起簸箕中一草药根往君问归身上丢去,恼羞成怒,“拿你师伯消遣算什么本事。”

云间月掩嘴一笑,竟也不知君问归还有如此损的一面。

清影朝君问归飞去一眼,原也是生得貌美之人,也因常年在房中待着,肤若凝脂,这一眼,风情万种。

伯侄二人不再互相打趣,清影捏过云间月手腕,念叨着:“来来,师伯给你瞧瞧,身子骨不好便调理。”

云间月配合着,任由清影替他搭脉,目光紧紧盯着清影面色,好似怕对方瞧出什么不治之症来。

清影捋着发丝,闭眼搭脉,片刻眉眼舒开:“底子是差了些,养个三五年便可养回来,从今日起,师伯为你捡药。”

说罢又冲君问归道:“日后吃食往好了去,好好一小子,可别被你养废了,师伯可还指望着侄婿孝顺。”

云间月知自己身子骨从云家出事后便如此,风清门不是没为他请过医,个个如清影这般说辞,也见怪不怪。

倒是瞧着清影对他这般亲密,恐是君问归谎称了他们的关系,让清影误会。

不过也好,如此清影教他医术应当尽心尽力。

他学不成武,得一门技术也好,只当打发时日了。

“师伯教训的是。”君问归应下,云间月身子骨如何,他比旁人更为清楚,只是在梅花崖再如何养着,毫无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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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请自重
《魔君请自重》是一本由作者拂言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君问归云间月是小说中的主角,魔君请自重主要讲述了:云间月也只是知道他所爱的人有很多秘密,但他没有想到原来对方有这么多的秘密。

热门评价:有嘴不会说的偏执攻X眼盲心瞎的娇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