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受:军师,攻身为上》是由作者洛梦笙所著,军师正元帝是小说帝王受军师攻身为上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正元帝虽然算不是上是个有才能的人,但他却也是爱着天下的,只是这天下不属于他。
热门评价:也不是他的。
《帝王受:军师,攻身为上》精选:
“你是说你什么话都没说过?”正元帝的声音低了那么一个音阶,估计只要听到的人,都知道万岁爷现如今正在气头上。
但他委实没有说过一句话。
“大胆!”正元帝手在书案上重重一拍,“在朕面前竟敢如此胡言乱语,朕料想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朕成全你,来人!”
“皇上饶命啊皇上!”年轻的骑手被禁卫军压制住,不停地求饶。
“说不说?”厉喝声响起,连禁卫军们都抖了抖,他们从未看过温柔的万岁爷发这么大的火,个个都有点不知所措。
“万岁爷息怒,龙体要紧。”小路子赶紧劝慰,然后转头瞪着地上的骑手,“还不快从实招来,想死吗?”
“求万岁爷饶命!臣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第二次中场休息时,万岁爷说要换人,臣就在后场区里安静地等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年轻的骑手嗫嚅着不敢说下去。
“继续!”正元帝冷冷地喝一声。
骑手重重磕了一个头,“臣该死!臣不知道为何会在等候时睡着了,等臣醒来,就……就已经是比赛结束的时候了。请皇上饶命。”
“何以朕刚才询问谁力挽狂澜你站了出来?”
“臣该死!是臣贪慕虚荣,见没有人敢站出来,于是——”后面的话淹没在重重的磕头声中。
小路子挥了挥手让把人押下去,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处置还请万岁爷示下。”
“革除官职,永不录用。”正元帝似乎有些疲惫,往后靠在宽大的椅子上,“你也下去吧。”
偌大的后殿里再没有其他人。
良久后,一个声音响起,“是不是你这个混蛋?你有胆子闯进来就没胆子滚出来吗?你这个该死的登徒子,给朕滚出来!滚出来!”
回答万岁爷的只有寂寥的淡淡回音。
正元帝双手不自觉地重重砸在龙椅上,这是谁设计的龙椅,为什么每一把都那么大那么空,让端坐其上的人靠不了边。
“少主有何吩咐?”宇木静静地立在一旁听后差遣。
鉴于不知道这贵公子到底是谁,我们也就姑且借用一下正元帝的称呼,称他为登徒子吧。
贵气的登徒子想了想,道,“你回去一趟,细细打探一下,为何今年北塘的附属国会平白无故多了五个。还有,注意一下那边的动静,看看他们到底在计量什么。”
“是,少主。”
登徒子凝神看着外面的葱绿,“难不成你们想动手了?”
“少主!”小喇叭眼疾手快抱住了又要出门的少主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喇叭死也不会让你再去那个地方的!少主若是执迷不悟,就从小喇叭尸体上踩过去吧!也好过少主有个三长两短后小喇叭被老爷和大少爷五马分尸。”
若说大哥会担心那是自然的,因为他是大哥一手带大;若说那老东西也会担心嘛,简直是天方夜谭,想必他纵使死在外面,老东西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强大的儿子嘛,有一个就够了。
登徒子哼了哼,“尸体?那还不简单。”扇子点了两点,小喇叭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了,登徒子当真不客气地踩着小喇叭的身体走了出去。
小喇叭直愣愣的眼睛转了转去,顷刻间流出一大把的泪来。他真想辞职不干啦!
“皇上,您已经连着多日不曾要臣妾了,难不成是因为臣妾已经年老色衰了吗?”含冤待怒的美人垂泪于睫,控诉着皇上多日的冷落。
“惜惜,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朕最近很累。”
“什么很累?”贵妃娘娘终于又暴露出刁蛮的一面来,“依臣妾看来,定是皇上又看上哪个狐媚子罢了。臣妾不是容不得人的小人,既然皇上喜欢那就纳了做妃做妾甚至做皇后,臣妾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皇上犯不着这样明着暗着冷落臣妾,臣妾不稀罕!皇上是知道的,若不是因为皇上宫中寂寥,惜惜是死也不会留在这无聊死了的皇宫里的!”说罢,转过头再也不肯多看皇上一眼。
可怜万万人之上的万岁爷,却因为心爱的女人生气而手足无措。他从来最喜欢惜惜本真的样子,有点任性有点刁蛮。她浑身充满了生气,正是这个死气沉沉的皇宫最缺乏的东西,也正是他所没有的,所以他喜欢她,喜欢她身上的气息。
“惜惜……”
“皇上既然不想要,那就请回吧,惜惜休息了。”娇蛮的美人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压根儿没把对方当皇上。
这是正元帝喜欢这个女人的另一个方面,他知道很多人不喜欢他,但却碍于他的身份不敢表现,然而这个叫娄惜惜的女人,打从在梨园第一次见面,她就没有把他当成一国之君来看,反而只是当他是个男人,普通的男人。
小路子见皇上在贵妃娘娘寝殿外徘徊,于是上前询问,“万岁爷打算怎么办?”
万岁爷白净的脸上似乎红了红,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让小路子附耳过来。
小路子听完皇上的吩咐,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却不敢怠慢,赶紧办事去了。
“人呢?”正元帝看着小路子身后空空如也,问道,脸色间有着奇怪的潮红。
“回皇上,这贵妃娘娘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奴家去召贵妃娘娘侍寝,贵妃娘娘的贴身丫鬟说娘娘已经睡下了,说请皇上一定要注意龙体,凡事别勉强。皇上,您看这……”
正元帝左手握成拳用力地按在书案上,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皇上,奴才这就去召其他娘娘来,皇上且忍着。”
“回来!”正元帝脸色更红,连声音都嘶哑了,“你给朕听着,谁都不许召。你让所有人都撤出紫宸殿,只准在前殿大门守着,若谁敢擅自闯入,杀无赦!包括你,小路子!出去!”
“皇上!”
“滚出去!”
小路子惨白着一张脸守在紫宸殿的大门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这可怎么是好。小路子连忙抓过一个太监,“你去把太医院的医首大人召进宫来,快去!”
这紫宸殿向来雄伟,隔着一道宫门都没办法听清里面的动静,更何况这还隔了一座前殿。小路子火急火燎地在前殿门口走来走去。
正元帝冷冷地笑了,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般失败,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帝王,他竟然只能靠服食春药来提起性致,他为了爱的女人做到这一步,可那骄傲的女人却根本不当回事儿。
这一切都是谁害的?
都是那个该死的混蛋!
正元帝蹒跚地走到书案旁,拉开抽屉,将什么东西藏进袖子中,满脸的潮红中一双眼睛坚定而执着。
“呃……”正元帝走到书案前的地上,大理石铺就的地毯上铺着厚实而温暖的地衣,用上好毛皮做成的地衣,即使赤裸裸地躺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冷。
年轻的帝王慢悠悠地面朝上躺在了华丽的地衣上,左手摊开,右手摸上了衣带,一层又一层将对襟的衣衫解开,不过片刻功夫,那白皙的肌肤就暴露出来,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淡红色的痕迹。
不用仔细看,也能发现年轻的帝王正在情动中。剧烈的药力席卷着灼热的欲望,正摧毁着一个帝王的骄傲。
当年轻的帝王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时,他听见轻飘飘的衣袂翻飞声,睁开迷蒙的眼睛,他看着眼前俊美无俦的男人,轻声道,“你来了。”声音沙哑中带着一点委屈的鼻音,让听到的人恨不得自裁以谢他。
“乖乖,你等爷很久了吗?竟然想出这个办法逼爷现身,有趣有趣。”男人半蹲在美景面前,一只手握住了那正在劳动的手。
年轻的帝王毫不掩饰自己的呻吟,微微挺起了腰肢,像是在迎接男人的手。
“哟,这么迫不及待?怎么,莫不是这么多天了,你这小东西都没用过?为爷如此守身如玉,爷可真是感动。”
“你,知道朕是谁吗?”迷蒙着眼睛,年轻的帝王突然问。
“呵呵,”男人轻声一笑,“当然,你叫阮阮,是爷心尖儿上的小小玩物。”
阮阮。
多温暖的名字,他从小到大,从没人这么叫过他,即使是皇兄也只是叫他小纬。然而,当他登上这九五至尊的位置,他最敬爱的皇兄却再也没这么叫过他,不管是在哪里,皇兄看见他都是,“吾皇陛下”,伴随着双膝跪地。皇兄可知道,他有多讨厌他那双骄傲的膝头跪在自己面前。皇兄的双膝那般尊贵,不该为任何人弯折。
“是,我是你的阮阮。你亲亲我好不好?”
男人风流倜傥一笑,白玉折扇挑起了那粉嫩的面颊,“爷果然是魅力无双啊,连堂堂北塘国的帝王都张开了双腿求着爷临幸。”说罢,低头含住了年轻帝王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
说实话,登徒子心里是有点失望的。
本以为这万人之上的年轻帝王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却不过因为被他干过一次,就这样俯首称臣,真个是没意思。
但美色当前,即便没意思,也可亵玩亵玩。看来,今夜之后他不用待在这里了。
阮阮摇摇头,“我不是要你亲这里,而是,另外一个地方。”年轻的帝王不知羞耻地掐了掐男人的手。
登徒子挑眉一笑,当真俯下身去……
寂静的后殿里,寒光闪了一闪。
“阮阮,这个游戏可有点危险啊!”男人笑嘻嘻地擒住那一方雪白的手腕,微微一扭,锋利的匕首跌落在华丽的地衣上,响起沉闷的一声响,却又极其细微,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太真切。
登徒子是真的很高兴,刚刚骤起的失望,因为小玩物的负隅顽抗烟消云散,看来,他最近都不会太无聊了。
正元帝咬破了嘴唇,鲜艳的血色染上了本就好看的双唇,端得是风情万种。
“哈哈哈!”登徒子突然敞开怀抱,一把将人抱了个满怀,如同上次一般,在柔软的地衣里滚了几圈,豪迈的大笑显示男人是真的很开心。
正元帝不明白,他刚刚明明是想杀了这男人,为何这该死的登徒子竟然笑得这般开心,是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吗?想到这里,年轻的帝王奋力地扭动起来,双手握成拳,一下又一下,恶狠狠地击打在登徒子的胸膛上,殿堂里响起一阵又一阵砰砰声。
“哈哈哈哈,我的小美人儿,没有人告诉你,花拳绣腿只会助长男人的欲望吗?你自己摸摸看!”
“啊呜!”打不死他,年轻的帝王只好下嘴咬了,那一咬可真是毫不留情,一丝血腥味弥漫在灼热的气氛里。
“哟哟哟,我的乖乖,你轻点轻点!把爷肉都给咬下来了!爷知道你寂寞难耐,也无需这般热情奔放地勾爷吧!”
那双赤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的恨意,让近在咫尺的登徒子震撼了,修长有力的手抚摸上那双眼睛,如此的生机勃勃,比之当日在清雅堂里所见,美了何止千百倍。登徒子蓦然放柔了语气,“乖,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是你的错。”
这个该死的登徒子一定是疯了!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当晶莹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在登徒子染了血的肩膀上,年轻的帝王终于明白,也许,疯的那个是他也不一定。
他果然是疯了!
登徒子一脸的温柔,然而那双该被剁下来喂猪喂狗的爪子却趁着他分神之际,上下开攻。
“虽然爷不想趁人之危,但乖乖,你可要知道,你这春药下得有点猛啊,爷若不趁这个危,怕阮阮这里从此以后就得废了。放心,今日,爷一定温柔。”
或许,不想被温柔对待的那个是他自己也说不定。
年轻的帝王攀附在强悍的肩膀上晃动着细软的腰肢,一味索取。重重宫门隔绝了他的羞耻和骄傲,他放任自己叫出声来。
就这一次吧,放任自己。
发泄一次之后,年轻的帝王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低头对他笑了,然后打开双手将他整个人拦腰抱起来。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也能被另外一个男人像抱女人一样抱着走,这个该死的登徒子抱着他,走得那般稳健。而登徒子的目的地赫然正是那张龙床。
芙蓉帐下,春晓苦短。不停晃动的流苏记录了这一夜两人别样的柔情。
我踹!
我再踹!
我还踹!
终于,扑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异常突兀地响起。
男人从床底下爬起来,“有没有搞错啊,我的小美人儿,吃饱喝足了就把亲夫往床底下踢。爷说什么来着,你果然欠调教。”
“那个人真的是你?”年轻的帝王拿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本想缩在角落,但这样实在有损他帝王的尊严,于是辛苦地挺直了腰背,不去管细细打颤的腰肢。
“我说,撑不住就别硬撑,要知道,爷今晚可是要了你不止七八回,你那里不酸吗?”登徒子双手撑在床上俯身戏谑地看着硬撑的帝王,那一刻,心底有别样的情绪一闪而过,快得他没能抓住。
“你可真行!堂堂一国之君,竟如小孩子一般胡闹。爷真是怀疑,就凭你是如何守住这万里江山的。”说罢,轻佻地摸了那红艳艳的脸蛋一把。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走吧!”年轻的帝王别过头,下了逐客令。
“你不杀我了?”登徒子挑眉。
“你命太贱,杀了你会脏了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