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听风等1所著的小说《殿下,你家夫郎太彪悍》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殿下你家夫郎太彪悍围绕主人公郁琮开展故事,内容是:郁琮实在是害怕,他一个男人居然是有孩子了!他自己都不敢想的事情,但现在是真的发生了!
热门评价:腹黑心机殿下攻vs直爽爱财哥儿受
《殿下,你家夫郎太彪悍》精选:
郁琮头痛欲裂的睁开眼,入眼的不是鬼气森森的阴曹地府,而是一处破败漏风的屋顶,旁边一侧的墙体还有一条大大的裂缝,这是……什么地方?
难道他被官府那帮孙子追杀跳下山崖没有死,还被人救了?
紧接着,一段不属于他的陌生记忆,随着脑门上的剧烈疼痛一起强塞进他的脑子里,郁琮这才搞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
在原来世界里的他,的确死了,死在那场惨烈的官兵剿匪的战役中,身为苍山山大王的他,连首级都被砍去挂在城门楼上示众了。
此时的他,是借尸还魂在大周国朝代最没地位的一个哥儿身上,还是同名同姓。
要说这个哥儿也是个苦命人,四岁丧母,八岁丧父,孤苦无依下被原身父亲的亲弟弟接到家中,这家人一开始对原身还算不错,给吃给穿也给住,但是随着婶婶沈氏生下一对双胞胎弟弟,加上来年又闹饥荒后,原身的日子是一年不如一年,不但吃的是他们的剩菜剩饭,就连家里大小的活计也全部落在他一个人身上,如今,长到十九岁的他,蜗居在一个破旧的猪棚里,一住就是十年。
今年的雨水不充沛,大北村和其它村子一样,地里的很多庄稼都快要旱死了,眼见着又是一个的饥荒年,揭不开锅的这家人便又把主意打到了原身的头上。
这个朝代的男子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娶妻的纯正爷们,他们可以像他原来的朝代那样,出门赚钱养家,行军打仗,行商升官。
另一种是则像原身这种眉心一红痣的柔弱小白花,不但模样漂亮俊美,还可以为男子生儿育女。
男人也能生孩子?这简直匪夷所思!
爱谁生谁生,反正他不生!
在郁琮附身过来之前,原身正被这家人为区区不过四两银子,逼着嫁给隔壁村年已四十岁的酒鬼糟老头子,这搁谁身上谁能忍?
但原身这么多年被叔叔一家欺压得早没了脾性,他不愿意嫁人,用得最狠最硬气的反抗方式,也就是跑到河边上吊自尽,来个一了百了,简直傻得可以。
幸好原身被路过的村民及时发现,大家忙着救人时,不小心把原身的脑袋磕石头上了,昏迷不醒加上血流不止,人当场就没了生气。
原身叔叔一家人怕村里人说闲话,匆匆找了赤脚大夫简单止了血,随后将他在床上不再管他死活了。
回顾完原身憋屈又短暂的一生,郁琮叹息一声,捂着涨疼的脑袋坐起身,“你放心,既然我占用了你的身体,那些曾经欺辱过你的人,我会为你一一报仇。”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他说完这番话后,他原本沉重的身体,突然变得轻快了不少。
肚子传来咕噜咕噜地响声,郁琮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时应当是亥时三刻左右,这个时辰,别说原身的叔叔一家都睡下了,全村几乎都找不到几个在外面晃悠的人了。
郁琮寻着原身的记忆,摸黑来到了灶间门口,借着微弱月光才发现这扇破门还锁上了,这是知道原身没吃饭,故意锁的门吧?
啧!就这种普通的锁,也想难倒他苍山山大王郁琮?
只见郁琮几个动作间,那把锁就自行脱落了。
他轻巧地溜进去,来到沈氏用来存放食物的柜子前,三下五除二地再次开了锁。
月黑风高夜,偷鸡摸狗时,苍山山大王发挥他最擅长的本事,所到之处,人畜不留……呃,是寸草不生,什么鸡蛋啊,腊肉啊,还有半壶酒,统统都顺……拿走。
手里的东西都是生的,需要生火煮了才能吃,万一他躲在房间偷吃被人发现……
于是,郁琮脚下一拐,轻巧地翻身出了院墙,往原身白日里自尽的那条河边走去。
大北村只有这一条贯穿整个村子的河,因为干旱,河水几乎都见底了。不过在上游的山脚下,还有一处浅滩勉强蓄着水。
静谧的四下除了郁琮的脚步声,再无一丝声响,要是换作胆小的原身,估计胆儿都要吓破了。
但郁琮却自在闲适的很,他来到浅滩边的一块大石头旁,料想着这个时辰了,应该不会有人在,也没细看周围环境,直接生火开造,他太饿了。
没一会儿,喷香的腊肉味儿就飘了出来。
嘶溜!好香啊!
原身的这个身体,有多少年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估计连他自己的记不清了,馋得口水直流,郁琮迫不及待的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突然,伴随着“哗啦”的水声和阵阵咳嗽声,吃得正欢的郁琮迅速就地一滚,抓着腊肉躲去了大石头后方,目光炯炯地盯在对岸,这时他才注意到,对岸的水里竟然坐着一个人!
还是个男人。
之前这人应当是在洗澡,大概也是才发现他这边的动静。
此时那人正披散着头发从水里站起来,时间匆忙衣服穿得有些凌乱,男人虽脸色苍白但生得极为好看,唇红齿白,明媚动人,妥妥就是一派儒雅书生样儿啊。
郁琮上辈子就偏爱这种小白脸似的柔嫩书生,被他收去当压寨夫人中的小书生就有好几个,此时看见这么好看的美人儿往他这里走来,他的心不禁快跳起来。
他在记忆中搜寻半天也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谁,于是,那浪荡的山大王做派说来就来,对着越走越近的小白脸吹了声口哨,“呦!这位兄弟,你这大晚上的,在河边干嘛呢?”
朝他走来的白面书生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泥,稳住身形后,羞愤地低下头,道:“你……你一个哥儿家家的,怎能对男子这般说话?”
郁琮才借尸还魂没多久,加上他这人又放荡不羁惯了,压根就没想去适应这个朝代的哥儿要遵从的三从四德,他浑不在意地耸耸肩,“你是哪家的?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男子面对郁琮炯炯有神地注视,有些不好意思,温和地道:“我是前几日才搬进来的外乡人,我叫司徒傲,你是郁叔家的侄子吧?我家就住在你家隔壁。”
隔壁那家的?
难道,是前不久搬到他们村里的那个从邻国逃难过来,穷到连个乡下哥儿都娶不起的外乡人?
大周国与几个邻国都有贸易往来,也有很多外乡人随之落户在大周国境内,但大周国有规定,凡是想要在大周国落户的外乡人,都必须娶他们当地的哥儿为妻,否则,驱逐出去。
“司徒傲,名字不错。”
被一个未婚哥儿连名带姓地喊,司徒傲的脸又红了,“天色已晚,你一个哥儿独自在外面很危险,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说着说着,司徒傲忍不住掩唇轻咳几声。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危险解除,郁琮又吊儿郎当地坐回原来的位置,从火堆里扒拉出埋在里面的鸡蛋,丢给司徒傲一个,“看你这身板挺高大,却不想身体比我还差劲儿,来,请你吃个蛋,补补。”
手忙脚乱接住鸡蛋的司徒傲,又是一阵咳嗽,“……谢谢。”
两个不相熟的陌生人,在夜色下分吃了所有的鸡蛋。
咽下最后一口蛋,郁琮站起来拍拍屁股,一边往河边走去,一边问道,“司徒傲,这河里的水冷不冷?”
“不冷,温度适宜,你是要洗手……”刚吃完人家的鸡蛋,司徒傲一时没什么防备就说了,但他的话在郁琮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褪下时顿住,磕磕巴巴地问:“郁……郁琮,你脱衣服做什么?”
“当然是洗澡啦!”说完,闻了一晚上自己身上馊臭味儿的郁琮,一个猛扎跃进了河里,留给司徒傲一道在月光下白花花的屁股影儿……
司徒傲大惊:“???”
这位小兄弟,你还记得你是个哥儿不?
还是你们大周国的民风,也像我们草原部落那般彪悍?
司徒傲不敢走开,一边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给郁琮把风,一边小声催促他上来,“郁琮,你快上来吧!万一被人看见了,你的名声就毁了。”
听说,大周国的很多地方,还保留着哥儿要是不守节操就要浸猪笼的风俗。
“急什么?这个时辰了还会有谁出来?除非是那些个不正经的打情骂俏……”郁琮丝毫不慌,泡在水里舒服的直叹谓,然后,他的视线就定格在跑往河边来的一男一女身上。
“……”特么,都这么晚了,还真有人来河边偷情的?
“啊……”女人看见河边坐着一个人,河岸边还站着一个人,吓得放声惊叫,那尖锐的声音吓得树上栖息的鸟儿都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跟她一起的男子也被吓得不轻,等他定睛一看,不由怒喝:“郁老大家的小子,你怎么在这里呢?”
郁琮也认出对方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本家二大爷家的三伯,他淡定地坐在水里,“三伯,您这大晚上的,怎么也会在这里?”
背着媳妇出来与人偷情的三伯老脸一红,想到他此时的处境,连身边惊慌失措的女人都顾不上,转身就跑了。
女人一看,三伯都跑了,自己也飞快地跟着跑,临走前,还大骂郁琮一句:“呸!不要脸,你一个未出阁的哥儿,居然和男子在河边私会!”
被倒打一耙的郁琮气结:“……???”
特么,到底是谁来河边私会的?
盯着两人远去背影,司徒傲的眼里冰凉一片,趁着郁琮不注意,他不着痕迹地朝某个方向做了个手势,随即一道黑影偷偷跟上了前面的那对男女……
这段小小的意外,郁琮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就算他真在河边偷情了,身为同样溜出来偷情的那两人,应该比他更心虚才对。
但是,郁琮忘了,有些人不要脸起来,那脸皮子厚得剑都扎不破,就比如他昨晚遇见的可是他们大北村出了名的长舌寡妇刘金花。
果然,到了第二天,郁琮和男子晚上在河边私会的事儿,就在村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了。
一早上没见到郁琮出来干活的沈氏刚从地里回来,就有人跟她绘声绘色地讲了这件事,等她气呼呼回到家,发现灶间的门还紧闭……
原本这个点就该去做饭的郁琮居然还没起床,这还得了?
沈氏扛着锄头就冲到郁琮住的猪棚门前,对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就是一锄头。
“哐当”一声,睡得正香的郁琮被这声巨响吓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他冷声怒道:“谁?”
但,沈氏已经插着腰在门外骂开了,“好你个白眼狼儿,我们家好吃好喝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在家里好吃懒做不正干也就算了,还敢背着我们偷溜到外面跟男人厮混……”
叽里呱啦的一长串儿的污言秽语,就跟打翻了叽叽喳喳的鸟窝似地,吵得郁琮的脑仁儿突突直跳。
被沈氏骂声吸引过来的左右邻居们,都跟着来到郁琮的房门口,有的踩在倒地的门上往里探头探脑,有的凑在一起对着郁琮指指点点,随着沈氏的怒骂声,看向郁琮的眼神儿越来越鄙夷。
“真真是家门不幸哦!清白哥儿怎么会这么干出这种事儿?”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倒霉蛋哦,怎么就被他给缠上了?”
“就说哥儿长得太漂亮不行啊,你看看,这还没相看人家呢,就跟人在外面厮混了……”
沈氏在一旁添油加醋,“可不是,我们当家的好心好意给他找了一门婚事,愣是寻死腻活不肯嫁,人家隔壁村随便哪户人家的条件不比我们家里强?对方还肯出四两银子的聘礼,可他……死活不愿意啊!”
“啧啧啧!这样儿的哥儿养在家里,可如何是好啊!”
郁琮深吸一口气,掀开硬邦邦的被子走出去,准备拖沈氏去灶间看看,给她来点更刺激的……
结果,他还没动手,就看见门外他叔叔跟人一起簇拥着一个岣嵝着背的老头儿走进来,嘴里喊道:“诶诶诶,都让开,都让开,我们新姑爷要来看我家琮哥儿了!”
一边高声喊,一边给那老头儿清出一条道儿来,老头儿似乎挺享受被人这么众星捧月似的,咧着嘴儿露出一口黄牙,那嘴里的浊气差点没给人熏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