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爱有点要命》是由作者山药蛋蛋子所著的一本现代纯爱小说,主角是晏清寒,主要讲述了:晏清寒就是一个看上什么就会把他带回家的人,某天灯会结束后,含烟阁的众人发现自己的阁主居然不见了,众人:我那么大一个阁主呢?
最新评议:阁主被人拐回家了。
《这爱有点要命》精选:
慕念远独自走在路上,身后的庙会人来人往。往年这个时候慕念远应该带他含烟阁的人一起来,今年却把他们都支走了,称有事情不方便同去。
他哪里是有事情不方便,其实是想等一个人一起却又不好意思告诉别人随便找了个借口罢了。
可惜那个人并没有如他所愿。
“含烟阁主,我们家主子有请——”
一位身着黑衣面戴面巾的男子拦在了慕念远前。
“啧,我慕某还未见过请人要这么大阵仗还带着家伙的”慕念远站定,眼神扫了一下周围,十几个黑衣人从灯影处走出,“能不能请到我还是要看看你们的本事。”
为首的黑衣男子也知道只有傻子才会乖乖跟他们走,提起身后的双头弯刀便冲了过去。
利刃划过被围攻男子的发梢,“真是心急啊”,慕念远闪过弯刀,翻手甩出一把折扇挡住弯刀转过来的另一侧刀刃。
其余黑衣人见带头的动身,纷纷抽出武器朝慕念远袭去。
双头弯刀,长鞭,双剑——这么多特色的兵器看来不是什么土匪集体,慕念远眉头微簇,今日出门没有带自己的武器,就一饼折扇撑不了多久,必须尽快脱身。
十几个人的围攻紧凑,配合非常默契,被围困的男子着实难以脱身,几个回合下来,他已经伤痕累累,血液顺着伤口流出,虽然都不是什么致命伤,但过多的血液流失让慕念远多少有些力不从心。
慕念远刚刚躲过劈来的双刀,侧方又袭来一根带三棱刀的长棍,勉强用小臂互住要害,三棱刀的利刃继续施压,小臂的皮肉被划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慕念远正想卸力推开三棱刀,突然一阵可以使内脏崩裂的利掌拍在了他后背,血沫随着内脏碎裂的声音从嘴里喷出,经脉断裂的疼痛,身体内部大量的出血让慕念远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咳,咳——”,为了不倒下,浑身是血的男子用伤可见骨的手撑住身子。
黑衣人们见对方已经没什么反抗的力气,停下攻击,死死的盯着快要倒下的猎物。
一个青衣男子从黑暗跃入包围,“你是我的了”。
慕念远回头看向来人,“竟然是你——”话未说完,青衣男子突然抬剑刺入他的腹部,寒刃从前腹穿出后腰,复果断抽出,血液喷涌而出,慕念远终于不堪重伤昏死在地。
“给他包扎清洗一下带回我的屋子,注意别死了。”
“是”十几个黑衣人齐声道。
晏清寒站在床侧,垂眼看着床上的人,这是他不论如何都要得到的人。
慕念远的身上到处是渗着血色的绷带,左脚被锁链固定在床尾,失血过多外加严重的内伤让他陷入昏迷,肉体的疼痛令他眉头微簇,汗水顺着眉角划落,浸湿了枕巾。
“对不起,我大概是病了,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模样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脑中骚扰我,我想再得不到你我会疯掉的,我希望每天睁开眼身边人就是你”晏清寒俯身,贴在念远的耳畔,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脸颊、嘴角、脖颈、胸膛,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精美的玉器,“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你留在我身边,我的爱人。”
“阁主”一个仆从在门外唤道
“什么事”晏清寒回神
“阁主,大夫开的药按您的要求煮好了”
“进来吧”
晏清寒接过药,挥手让仆人下去。
黑色的汤药散发着热气,丝丝的苦味中透着一股诱人的甜腻。
晏清寒拿汤匙舀起一勺黑色汤汁,轻轻吹去飘着的热气,另一只手小心扶起昏迷男子的头,勺子乘着药水送入男子口中,大概是昏迷的缘故,黑色的汁液全部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这样完全没办法喂药,怎么办?晏清寒稍加思索,端起碗喝了一口药含在口中,一手扶起慕念远的头,另一只手轻抬下颌让念远的嘴唇微启,两人柔软的双唇相交,苦涩的汁水被送进念远的口中,小心翼翼的舌尖借机窥探了一下对方口中的甘甜。
这确实是个喂药的好办法,晏清寒对自己的机智非常满意,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慕念远感觉自己处于一片混沌之中,不管看向哪边都是被那个人一剑刺伤的画面,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他。
身体受伤带来的疼痛不断传递给大脑,好疼啊,现实和梦境搅在一起,或许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柔软温热的触感从唇部传来,梦境中的慕念远用手指轻触自己的下唇,这是什么感觉?发生了什么?
药液流入胃中,被胃酸发酵,有效的物质顺着血液流向全身。
随着药物生效,一股难以名状的灼热感在慕念远身体内涌出。
“好热——”灼热感带来的呼吸不畅人昏迷的男子不得已用嘴呼吸来保证身体所需,眉头不住地簇起,睫毛抖动,他努力挣扎着要睁开双眼。
看来是我特调的药物生效了,差不多该醒了吧。
两颊飞霞不断低吟的慕念远实在是让人无法自拔,“喂,你该醒来服侍我了”,晏清寒伏在慕念远耳畔,一手掐住他的下颌,拇指摩挲着他柔软温热的下唇,“再不醒来我就自己动手。”
受到外界刺激,慕念远终于挣扎着睁开了双眼,模糊中看到这个伏在他身侧的男人,“这是……哪里?”
“这当然是我家,月隐阁。”晏清寒坐起身子,看猎物一般的眼神游走在慕念远身上。
“晏清寒?”慕念远努力聚焦目光终于看清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我想做什么需要理由吗?”
灼热感不断加深,身体的某处逐渐产生异样,“好热,你对我做了什么?”慕念远不停的喘着气,一种本能的渴望渐渐侵蚀着他的意识。“我对你做了什么,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预知危险来临的本能催促着慕念远逃离此处,可惜身体的创伤阻碍了躲避的本能,被侵蚀的意识不断得渴望着对方,所剩不多的理智让他艰难从嘴中挤出几个字“不要,你不能这样”。不过这又能有什么效果,只会被当做激情的助推器罢了。
束缚慕念远的铁链随着运动当啷作响,翻云覆雨的气息与浓烈的血腥气交织混合,模糊着两人的意识。
这一切仿佛是一场难以醒来的噩梦,慕念远的意识在现实与幻觉之间来回切换,眼前的人,身体的痛觉真实有虚幻,也许太阳升起这一切就结束了,他可以被温暖的阳光唤醒,所有的恐惧都只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梦魇。
泪水从慕念远的眼角划落,他已经失去仅存用来支撑眼帘的力气,目光渐渐涣散,眼帘落下,细长分明的睫毛不甘心得颤抖——
剧烈的运动使慕念远勉强止血的伤口蹦开,血红色逐渐浸满洁白的绷带,直到血液溢出流到紧握着腰部的双手,晏清寒才稍稍清醒。
重伤的男人早已昏死过去,胸口起伏渐渐衰弱,原本滚烫的肌肤一点点变得冰凉。注意到这些的晏清寒心头一紧,顾不上身上的凌乱急忙在一地的衣物中翻出一个白色药瓶。
帮助慕念远服下药后,晏清寒轻轻将脸贴在他的胸口,直到听到渐渐恢复生机的心跳,紧张的男人长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
晏清寒擦拭好自己,穿好衣服,唤来下人,道“给这个人收拾干净,重新上药包扎一下,别让他死了。”
男人走到屋外,莫名的空虚萦绕在心头,或许这样并不能得到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