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逆天改命必须行》是由作者羊芝所著的一本现代纯爱小说,主角是时遇与沈流千,主要讲述了:时遇看完小说后久久不能平复,结果醒来就穿成里面一个炮灰,还是死的最惨的那个,于是他开始抱男主的大腿生活。
最新评议:穿书后时遇开始逆天改变。
《穿书!逆天改命必须行》精选:
“只见沈流千手握不悔,一步一步朝灵阵走去。
阵内的谷时年黑气缭绕,满脸是血,头发凌乱,半跪于地。
‘谷时年,一切都到此为止吧!’,沈流千话音刚落,腾空而起,不悔直指谷时年胸口,一挑,黑木匣现,不等谷时年做出动作,沈流千便隔空将其取走。
‘师兄这是,大义灭亲么?’,谷时年冷声道。
沈流千并未做回答他,‘嘭’的一声,黑木匣化作粉末,与此同时,谷时年也同样,随风散去。
解决了谷时年这个祸害,仙,人,魔,冥妖五界都安宁不少,而沈流千,也成为仙界之君,受人敬仰。
【全文完】”
“这就完了?男主没有cp也就算了,还有好多坑没填呢?”,电脑前的时遇怒捶桌子,道,“这写的是什么狗屁东西?合着月亮上的坑是你挖的吧?!”
望着这么多网友同样不满的评论,时遇这才好受一些。
手指飞舞,以泄愤怒,可下一秒,电流钻进,身体发麻,晕了过去。
再醒来,他是躺在一张床上,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
“醒啦?”
时遇看清了说话者的模样:乌黑深邃的双眸,泛着令人着迷的色泽,光洁白皙的脸庞,如有磁般引人挪不开眼,发如墨,肤如雪,实乃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真帅!时遇内心不禁感叹。
就在此时,时遇脑中闪现三个镀了金光的大字,“沈流千”。
原来是沈流千啊,什么!沈流千!不是小破书的主角吗?难不成我穿书了?!那我是谁?现在发展到第几章了?
时遇心中有诸多疑惑待解。
『欢迎来到‘孤帝沈流千’的世界,我是系统,您的身份是‘魔尊谷时年’,祝您本次体验愉快!』
艹!我特么……(口吐芬芳中),谷时年!反派谷时年!最狂谷时年!为什么是他?!时遇心里叫苦不迭。
此时,沈流千正将手伸向他,谷时年心里咯噔一下,一下子从床上弹起。
“怎么了?”,沈流千一脸疑惑地望着他,又温声道,“我只想为你把个脉,不要害怕。”
能不害怕吗?小破书中,你可是将我杀死,让我永世不得超生之人!谷时年心里暗道。
“对了,还未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沈流千见他一副抗拒样,只好将手收回袖中。
?我不应该是化成灰你都认识的吗?失忆?小破书里没提主角失忆过啊。
谷时年皱着眉,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因为他现在完全是个幼儿!
现在应该是他斩了位千年藤妖后,受了重伤,灵力不足,化为幼态,被沈流千捡回见匀的事。
所谓见匀,乃是沈流千在人界的一处竹屋。
“南波万,我叫南波万。”,谷时年回过神来,说道,这是他的id名,他现在可不敢说自己就是谷时年。
“你好啊,我叫沈流千。”,沈流千猫着腰,望着谷时年,笑说。
笑容如光,若不是他看过这本小说,差点就以为杀谷时年的不是眼前这人。
沈流千简单向谷时年讲了是如何遇到他,这儿是哪儿等等,随后便抱着一堆公文忙去了。
“不行,我得抱紧沈流千的大腿,”,谷时年托着下巴,自言自语,他的眼里,只有“活着”二字,“系统,如何讨得沈流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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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时年:“……”
此时,一位气宇轩昂,样貌非凡的男子走进房内,“流千不放心,特托我来照看你。”
“司空忘”,谷时年脑海中显现三个字。原来是温洛仙君,谷时年心道。
温洛仙君司空忘,仙界四武之一,镇守东方,为人直率,偶像沈流千。对了,这竹屋还是他送的,只可惜,他的结局却是被原谷时年狠狠折辱一番后,自尊心受不了,自刎了。
笔墨纸砚,温泰力珂,四文四武,好不羡慕。
这是五界广为流传的话,所谓“笔墨纸砚,温泰力珂”,其实就是仙界最厉害的文武八将,对应下来就是:笔底烟花——笔烟文君古梦知,醉墨淋漓——墨漓文君楚修竹,落纸云烟——云纸文君初元青,一砚梨花雨——砚雨文君秦起;温洛仙君司空忘,兰泰仙君霍真华,力澜仙君虚明,珂瑶仙君南宫卿。
为什么文君的雅称还有成语诗词点缀?因为负责起名的古梦知是文君。这是谷时年看书时猜测的。
此时司空忘已然走至床边,瞥了眼谷时年,“我道他为何你对如此小心,不过确有三分像。”
像谁?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啊!亲?
《孤帝沈流千》这本小说写得潦草,很多细枝末节都没有处理好,所以,司空忘这句话,谷时年是完全不知道的。
“你干嘛?”
司空忘可不像沈流千那般温柔,二话不说,上来就抓住谷时年的手腕,而谷时年现在是幼态,灵力微弱,自然是挣扎不开的。
“你这孩子,乱动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把完脉,确认无碍后,司空忘松开手,没好气地说。
又见谷时年低头不语,只是一直揉着微红的手腕,顿时觉得有些愧疚。
“也是,和孩子计较什么,”,司空忘低声自语,继续问道,“你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谷时年低头不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司空忘仍然不罢休,问道。
还是沉默,司空忘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提高声音,“你这孩子,怎么不说话?!”
谁知,谷时年小嘴一撅,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又见他屁股一挪,赤脚跑下床。
司空忘满脸懵,愣在原地不动,不知所措。
“殿下。”,司空忘僵硬地转过身,方才喊他的人正是沈流千。
谷时年可是看准时机哭的。
沈流千站在门口,谷时年则紧抱着他的小腿,鼻涕眼泪蹭了沈流千一身。
司空忘上前,想拉开谷时年,可他一靠近,哭声就变得更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殿下,算了,无碍的。”,沈流千边摸着谷时年的脑袋边说。
司空忘气得甩了甩衣袖,负手,“你看看他,好像我对他干了什么似的,净装无辜!”
“好了殿下,别生气了,和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儿。”,沈流千夹在中间,赔笑道。
“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好师弟呢?”
“殿下!”,沈流千的脸马上冷了下来,尽量压住怒气,说道。
司空忘方才也是被气糊涂了,口不择言,被沈流千一吼,立马清醒过来,摆手道,“罢了罢了,你的公文就交给我,这孩子,你还是自己带吧。”
这就走了?不再说说?谷时年望着司空忘的背影,心道。
见匀竹屋
这几天,谷时年一直伴(nian)沈流千于左右。
因是新晋文君,杂活不免会稍多一些,沈流千读卷,谷时年将其整理并分好类,沈流千练字,谷时年为其研磨,沈流千若是歇息,谷时年又是捶背又是沏茶的。
“波万啊,其实你不必这样的。”,沈流千无奈地看着桌边的茶,说道。
“哥哥救了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我救你又不是图这些,你若真想报恩,照顾好自己便可。”
“知道了。”,谷时年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似的。
“波万……”,沈流千最见不得他这般模样,心一软,正想安慰安慰他时,有客来了,沈流千只好将话生咽下去。
来者是晏子深,墨漓文君楚修竹的一把好手,来此一为贺沈流千飞升文君,二来是为了带句话。
两人在外面聊着什么,只剩谷时年一个人在屋里。
谷时年可是看过原著的人,算算日子,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上仙齐聚人间,共庆上元佳节,怨鬼大煞风景,扰得民众恐慌。也就是此时,原谷时年当众羞辱主角,然后竟然在一屋子上仙的眼皮底下毫发无损地离开了。
原谷时年对主角都是动口不动手,在主角的底线上来回蹦跶,后来,竟还杀了仙界之主,一帝双皇中的一帝——帝诀!总的来说,原谷时年就是作天作地,被自己作没的。
现在的谷时年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还没活够呢。
上元节,人界,酒楼
宇内清歌伴琼浆,八方剑客泱泱,太白携欢花满堂,一众醉看秋裳,多位隐了灵力的上仙皆聚在一雅间内,喝酒聊天,谈笑风生。
本来像沈流千这种级别的仙是不够格来的,但因有司空忘,再加上被贬之前算是位列仙班,名声赫赫,与他们又是旧相识,这才能有一席之位。
晏子深朝各位上仙拱手行礼,“力澜仙君有事无法前来,特让众上仙莫要担心他,玩得尽兴便可。”
此一聚晏子深便是负责邀请众仙的。
力澜仙君唤作虚明,乃是一出家人,自然不喜这种场合。
“墨漓,有这么得力的助手倒是便宜你小子了。”
“就是,子深,我这儿还有位置,不妨考虑考虑?”……众仙调侃道。
“诸位——”,一黑衣女子见来的都差不多了,从凳子上站起,站起之时,本热闹的雅间顿时像被冰封一般,又冷又静,“今次一聚,目的为两:一,仙帝有事缠身,无暇顾及仙界,特命我暂行仙帝之权,二,今乃上元佳节,望诸位能玩得尽兴。”
话一落音,见不是什么大事,众仙皆松了口气,雅间又热闹起来了。
仙帝帝诀最是信任那黑衣女子,让她担此重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卿卿,你找的地儿真真不错。”,一貌若潘安,笑如四月风的青衣男子望着露台,摇扇笑说,透过露台,灯笼高挂,街上繁华,尽收眼底。
黑衣女子冷冷地回了句,“嗯。”,虽然只有一字,但足够让青衣男子高兴半天了。
那黑衣女子便是珂瑶仙君南宫卿,青衣男子则是云纸文君初元青。吟渊千陌,折扇青衣,说的正是这两位。
“卿卿,这家的菜还不错,你尝尝。”
“卿卿,一会儿我们去放花灯吧,对了,还有灯谜!放完花灯我们就去猜灯谜。”
“卿卿……”
初元青沉迷于自己的幻想中,南宫卿的碗里都装不下了,他还一个劲儿地夹个不停。
南宫卿手揉着眉心,只觉得脑袋疼,早知道方才不理他了,心里是懊悔不已。
别的仙官只当没看见,他们已经习惯了,继续各忙各的: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七个巧啊!”,“九连环啊!”,“输了输了!罚酒罚酒!”……
雅间内众仙玩的正上头,觥筹交错之际,突然南宫卿脸色一沉,“诸位,看来这宴只得改天再续了。”
有灵力的人只需念咒便可用意念交流,南宫卿方才正是用意念收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众仙见南宫卿脸色不是很好看,立马噤了声,正色严肃起来。
众仙虽然玩得入迷,但一有正事就正经起来,倒也算是尽责。
“珂瑶仙君,发生什么事了?”,司空忘问道。
“鬼怨杀人。”
因为文君不擅武,去了也无用,商量片刻,决定让司空忘和沈流千两人前去。
司空忘之所以去,一来是因为那鬼怨在东方,而他则是镇守东方的武神,二来是为了陪沈流千。
“万事小心。”,南宫卿虽是好心嘱咐,但面容依然是能冻死人。
“放心吧,区区鬼怨,能奈我何?”,司空忘笑说。
两人念了瞬移咒,便到了鬼怨出没地。
那是个戏楼,戏楼内桌子椅子东倒西歪,戏台上吊了整整一排白袍男子,独独不见那害人鬼物。
本是上元佳节,却现妖孽,真是煞风景。
忽的一下,一道红色影子从房梁上落下。
司空忘隔空控制一张椅子,朝那影子砸去,只见那红影身子微微一侧,轻松躲过了这一击,那红影一闪,便闪到沈流千面前,问道,“你们是谁?”
沈流千拖着掌心焰,这才看清那红影模样:那是个少年,一个悦怿若九春,磬折似秋霜的少年。
“你又是谁?”,司空忘反问道。
“我?反正不是你们要寻之人,”,那少年突然勾起唇角,望着沈流千,“同这位哥哥一样,我也是一个道士。”
不用说,那少年正是谷时年变幻而成,特在此地等候沈流千。
不愧是血皇魔尊,只几日,灵力便恢复一半了。
原著里,沈流千本是仙君,因一些缘故,贬至凡间,谁知不久,他又飞升成仙,只不过成了文君。
沈流千想重为仙君,所以积极下凡捉鬼捉魔,以积攒仙君值。
在仙界,文君若是想成为仙君,必须有足够的仙君值,再通过考验,便可为仙君,同理,仙君若是想成为文君,则反之。
不过很少有仙会这样做,毕竟无论文君还是仙君,都是仙。攒仙值,又危险又麻烦,谁会这么傻呢?
“原来是道友,”,沈流千拱手微笑道,“不知小道友可曾见过这杀人的鬼怨?”
谷时年双手抱于胸前,“跑了。”
“跑了?朝哪个方向?”,司空忘性子急,连忙追问。
“不知道。”,谷时年歪了歪脑袋,耸肩道。他确实不知道,但他知道,那鬼一定还会回来的。
“我去看看!”,司空忘抬脚正要走,一阵妖风,吹的门吱呀做响。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未见其鬼,先闻其声。
只见那鬼头戴破损不完整的水钻头面,耳边的绢花头饰倒还能依稀辨出,脸上的粉墨涂的是一块一块的,像毁了容一般,让人看着难受,身着浅粉色褶皱带血的绣花帔,大领对襟,胸前系带。
那鬼嗖地一下飞向戏台,在被吊死的白袍男子间来回舞动,扯着嘶哑的嗓子继续唱,“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七郎,你终于来了!”,那鬼突然不唱了,反是走向沈流千。
司空忘一手挡在沈流千面前,一手托灵火朝那鬼击去。
“七郎……”,那鬼躲过灵火,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七郎!”
“绪风!”,只见司空忘左手忽现一柄蓝色灵弓,右手持蓝色羽箭,“嗖”的一声,箭离弦,刺中鬼肩。
那鬼像是不知道疼似的,抬手,袖中飞出一条如蛇的白绫,妄图吊起沈流千。
谷时年提前猜到那鬼的动作,手一挥,白绫便在空中烧了起来。
“绫儿!”,那鬼这才瘫倒在地,抱着成灰烬的白绫低头哭喊着,越哭脸上的粉墨越花,又猛的抬头,朝沈流千吼道,“七郎!你好狠心啊!你又想再杀我们娘俩一遍吗?七郎啊!”
那白绫,竟是她的孩子!!沈流千被她盯的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谷时年见此,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对沈流千说,“是因为哥哥你穿了身白袍,她这才将你认成七郎的。”
白袍?可沈流千只有这个颜色的衣服啊!
司空忘先是用灵力将她圈起,又问,“七郎是谁?”
“绫儿……”,那鬼没理他,喃喃自语道。
笨蛋!你问她她就会说吗?问我啊,快问我!谷时年心道。
“再问一遍,七郎是谁?”,司空忘又听不见谷时年心里所想,仍然执拗地问道。
那鬼对他的话依然置之不理。
“咳咳,你们瞧,这燕子颜色真深哈。”,谷时年尽力提示道。
“什么燕子?你在胡说些什么?不要打断我!”,司空忘一根筋,哪里明白谷时年话中之意。
“是啊,真的有好多燕子。”,沈流千明白谷时年的意思,连忙附和道。
“流千?”,司空忘不明就里,抬头望了望,哪里有什么燕子?
“燕子……七郎,是你吗?”,那鬼抬头环顾四周,试探性地问道。
司空忘没了耐心,往袖中掏出一乾坤袋,注入灵力,灵力的光亮照亮了整个戏楼。
只见那袋子越来越大,大到能将那鬼整个吞掉。
“啊——”,那鬼突然大吼一声,挣出灵圈,化作一根木簪,狠狠地朝沈流千扎去。
“流千!”,司空忘控制乾坤袋,无法赶去。
离沈流千最近的谷时年则不做任何动作,笑着望向司空忘,心道,不要担心啦,有主角光环,死不了的。
然而,脚底不受控制,心口一阵剧痛。
!!!我勒个去!不带这样的!
沈流千也是一惊,眼前这人竟帮自己挡了一击?!
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不死身,配角帕金森么……还没想完,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