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谁说和尚不能测字算命》,谁说和尚不能测字算命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樱桃味李果所著的小说围绕秦儒生姜喻两位主角开展故事:因为对方都是很好的人,所以才会有恋爱的感受和想法。
最新评论:和他恋爱了!
《谁说和尚不能测字算命》精选:
好难受,我的脖子好痛,感觉要断了,有没有人啊,难道真的酒喝太多了?假酒害人啊,这酒后反应也太大了吧,要去找那老头了吗?感觉真的要死了…
“公子,我来送,啊!公子,公子,你怎么能想不开呢。”秦书刚进来给他家公子送饭就目睹了公子把自己吊在房梁上的一幕,饭菜双双掉在地上,秦书没有心情去管饭菜的事,赶紧把他家公子从房梁上取下来,重心太大,倒在地上,秦书赶紧给他家公子当肉盾垫在下面。
秦儒生感觉自己的脚踩到了实地上,随后向后压到了一个还算软软的铺垫上,充血的大脑迅速回血,空气进去口腔的那一刻,他开始剧烈的咳嗽,几分钟后才缓和过来,身下传出了微弱的声音:“公…公子。”
秦儒生这才发现他躺倒的不是什么软铺垫,是个人,还是个少年,而且是个清秀的光头小和尚,他慢慢坐起身来,用沙哑的嗓音道谢:“小伙子,谢谢你,唔…”
突然一段陌生的记忆传输进了他的脑海里,在他四十多年的人生里又添加了一段十八年的经历。
这个身体不是他的,但原主也叫秦儒生,而这是一个他不知道的时代,原主是鲁国忠勇伯家的独子,而刚才,是原主在上吊,而他穿越过来的时候很不巧,就是被挂在房梁上,如果不是那个小和尚,他就和原主一起走了,而那个小和尚,他搜寻记忆,是原主的书童,叫秦书,和原主一起长大。
之所以是搜寻记忆,一个人突然间接受到不熟悉自己的人生,他会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多了现代秦儒生的记忆,还是多了古代秦儒生的记忆,而秦儒生明确知道,他是现代秦儒生,所以保险起见,先把记忆封锁一下,该回忆的时候再回忆好了。
秦书把秦儒生从地上扶到一旁的床榻上坐着,突然开始哭,秦儒生回过神来就看见他泪流满面,想是刚才自己把人家压坏了,本想道个歉,嗓子却是被差点磊坏,猛烈的咳嗽起来,秦书立马去给他倒水,给他顺背,“公子,呜呜,你怎么、怎么能想不开,秦家就剩你和小姐了,你、呜呜你不能有事啊,如果、如果你、你死了,那我也不活了,呜呜。”
秦儒生润了润喉咙,终于不再咳嗽,他用沙哑的嗓子安慰秦书:“小伙子不要哭了,我不会再死了,相信我,帮我拿个境子过来,你再哭我还死给你看。”
听完秦儒生的话,秦书打了好几个哭嗝,立马屏住不哭了,去取了一面铜镜给秦儒生。
铜镜里的人眉目如画,眼眸深邃有点水汪汪的感觉,让人无端生出保护欲,有让人想占有,而眉心中有一点红色朱砂痣,更加显得清冷出尘,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五官精致,整个一个字美,却又不女气,是个非常好看的小和尚。
是的,原主和他的书童一样,都出家当了和尚,到这,秦儒生才确定自己是穿书了,而这书,正是他从小师父就让他倒背如流的一本无名书,而这里面唯一一个和他同名的人,是被反派太子喜欢上,又被反派太子逼死全家,逼死自己的人,反派太子的白月光,而刚才秦书哭着说他死了就跟着一起,也确实再原文里,原主的描写是原主死后,身边的书童跟着自杀殉主,而听闻哥哥死去的秦家小姐,也投湖自杀了。
而紧接着,秦儒生就成了反派太子的白月光,主角就登场了,凑巧,主角的眼睛又和秦儒生像极了,还有同款的眉心朱砂痣,而主角是齐国放到鲁国的质子,主角利用和白月光长得像,就周旋在各方势力之间,但这并不是什么爱来爱去的文,它是无cp的权谋剧,还有个非常惨的美强惨男主,而这个男主,在故事最后毁容,断腿,当了两年皇帝就孤独的死去了。
不过虽然穿越进来了,但是主角美不美强惨和他秦儒生有什么关系呢,倒是他家那老头,真的是算的准啊,怕是早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才让他倒背如流。
想到那老头,秦儒生笑着摇摇头,师父已经去世了,走了一个月多了,他从没想过师父会去世,浑浑噩噩,醉生梦死的过了一个月,最后可能是那酒太伤了,混沌间他还没来的及跪那老头,那老头就先打了他一顿。还向从前一样罚跪,头顶着那本无名的小说,还细数了他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他回师父,他再也不会了,也确实,他是说到做到的人,那老头就一脚把他踹醒了,现在想想,那老头是真的不简单,可能还真没去世,他还那么伤心。
秦儒生安抚好秦书,让他去烧个热水,自己沐浴更衣一下,这房子没有地板,摔下来直接摔一身的土,秦儒生也是有点洁癖的,该精致也还是要精致一点,好歹他上辈子是个大天师。
很快秦书就把水给他烧好了,这里没有等身的铜镜,秦儒生估摸了一下身高,和他原来是一样的,从水里的倒影看自己身材,瘦,太瘦了,一点肌肉都没有,再往下看,腿还是修长的,嗯,该大的位置也还是大的,这他就放心了,没肌肉可以练嘛。
穿越之前,秦儒生已经四十三岁了,还是个未婚的单身老处男,不是他不好,而是他不愿意去找,他师父也是一辈子单身,有什么不好呢,他之前的长相和原主还是很像的,只是原主的更加柔和,他的更加锋利,不说话的时候很能唬人,而且眉心也没有那一点,而他小时候是狼孩,十三岁被师父捡回去才做了人,他天生带着狼一样的狠相,也更是让人望而却步,这突然回到十八岁,还是挺让人开心的,就是可惜他一头的长发,他师父是个道士,前任大天师,干他们这行的这次古气仙气都实属正常,他跟着师父就也留了长发,现在好了,穿了个书,也成小光头了。
说起原主,原主就是个柔弱的花瓶,虽作为男子成了鲁国第一美人,但文不成武不就,除了脸没什么优点,而这样更是让人想把他圈为己有,不凑巧,这花瓶美人别的没有,就有一副遗传了家里的傲骨,而且不喜男子,还恐同,太子追求不得,惹恼了太子,直接设计让忠勇伯一家变的孤立无援,而忠勇伯也十分硬气,为了不让儿子因他们而被迫妥协,直接自杀了,没想到原主直接出家当和尚,太子不甘心,绑来了原主的妹妹,逼原主就范,从而才换来原主的一条白绫。
秦儒生搜寻原主的这段记忆,原主知道妹妹被抓,当时已经得了抑郁症,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只有他死了,才能让最后剩下的妹妹和秦书活着,就上吊了。
秦儒生唏嘘不已,何必呢,只要不死,一切都有办法解决的啊,哎,无论什么职业,都救不了自己都放弃自己的人。
洗好后换了身衣服,出了门,门外不是什么寺院,而是一家驿站,还是最差的那种。
“公子…”秦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小心翼翼。
秦书刚出来准备去看看自家公子,就见秦儒生站在外面,但是不同于以往的悲天悯人的气质,而是就像你走进摆放金身的大殿里,对着佛像不敢造次的的那种冷冷的,带着威严的那种感觉,所以他只敢弱弱的叫一声公子。
而秦儒生回头了,没什么表情,秦书都吓了一跳,明明从前公子虽是也冷冷淡淡,但是眼睛是湿润的,是让人心疼的,而现在,湿润的眼眸没有变,但是眼神确实像狼一样,而且是狼王,没有谁能造次。
秦儒生看着秦书的反应,看来就算换了个身体,还是这样,随后他直接笑了,一笑,他的狠和冷就被淡化了,“喂,小伙子过来。”
“公子,你、你笑了。”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见他们公子笑,而且比之前好像更好看了。
秦儒生这才想起,原主是自从太子开始骚扰他,就不笑了,秦儒生一把拦过秦书的肩膀,“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们公子我想通了,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过不去的事,我看你像是郁结于心啊,多笑笑,小孩子家家,那么沉闷。”
秦书觉得自家公子这大难不死之后,变得也太快了了吧,不过公子开心,他了开心,他笑笑,“公子,看见你开心真好。”
秦儒生觉得秦书也是可怜,原主走了,他和原主算是有一样记忆的人,剩下的人,原主守护不了,他来好了,有因有果,他用了人家的身体,就担负了人家的责任。
“对了,为什么我们不在寺里?”
秦书的小脸垮了下来,”公子,你忘了,你今日上午去见了那个天杀的太子,回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送饭上去就…就…”说着说着像是又要哭出来。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哭什么,总有出路,走,先去吃饭,我觉得有点饿了。”
秦书笑着擦擦眼睛,“好的,公子。”
秦书比原主小两岁,才十六岁,少年高兴公子又好了起来,喜怒都写在脸上。
翻看了看原主关于这件事的记忆,太子绑走了原主十三岁的妹妹,秦安君,让原主到临溪亭去见他,原主去了,太子却提出要求说只要原主入了太子府,就放了秦安君,原主本想为了妹妹妥协,但是太子过来摸他手的时候,他直接就吐了,太子气的够呛,威胁他三天后再到这里来见一面,如果还是一碰就吐,那秦安君就不知道会少什么了。
原主的生理反应根本客服不了,在房间里想了一下午,还是决定想自己的命换妹妹的命,可惜事与愿违。
看来,他也要会会这个反派太子了。
秦书已经把打翻的饭菜收拾妥当了,又叫店家重新准备了一份,给秦儒生送去,虽然都是素斋也没什么油水,但是秦儒生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十三岁之前都是吃生肉的,只要能吃饱肚子,没有什么不可以,秦儒生吃了两口,没忍住,看着站在一边的秦书,“你怎么不吃?”
秦书吞咽了一下口水,“不用公子,我吃过了,吃过了。”
秦儒生没憋住笑了一下,这小孩两眼放光的看着饭菜,吞口水的声音就差没在他耳边了,这叫吃过?还真是孩子就是孩子,再怎么也掩饰不住,太逗了这小孩。
秦书疑惑的看着笑的开心的秦儒生:“公子?”疑惑的叫了一声,随后伴随着秦儒生的笑响起了咕噜一声,秦书连忙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公子…”
秦儒生笑的更加大声,秦书头次看自家公子笑的这么欢快,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脖颈。
秦儒生停下笑,问他:“饿了为什么不吃?”
秦书抿抿唇:“公子,我们剩下的钱不算多,要剩着花,我不吃一顿没关系的。”
秦儒生听明白了,他刚穿过来吓到了秦书,打翻了一份饭,秦书自己没吃,算是省下了一笔钱,“不用你省,你还在长身体,去,再要一份饭吧,要省也不能省到吃饭上来。”
秦书本还再想说点什么,看见自家公子的眼神就不再纠结了,去再买了一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现在的公子比以前更让人放心,更让人信任。
吃完了饭,有个小二跑过来,问他们收今天住在这里的钱,秦书扣扣搜搜的拿出钱交了,小二走后秦儒生问:“为什么他只收一个房间的?”
秦书小声“嗯”了一下,秦儒生觉得非常不对劲,“说啊?他为什么只收我这一个房间的钱,你这两天住哪里?”
秦书的心虚都写在脸上,他怕钱不够,自己去住了驿站里的马厩,那里不要钱,而且最近也没有马的入住,能剩一笔是一笔,这两天公子都没问过,他就放松了警惕,怎么这次公子就抓住了呢。
秦儒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睡在马厩里,为了省钱。”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秦书不知道他家公子是怎么知道的,事情败露,秦书只能低着头不说话,秦儒生叹了叹气,“还剩下多少钱?”
秦书抠抠手背,“还,还剩一两。”
秦儒生回想起原主对市价的记忆,大概是两文钱买一个馒头,相当于两块吧,一两大概是一千文,也就是一千块钱,确实需要省着。
秦儒生又找到一段记忆,这钱是原主家里给留下来的,还有点自己出家后变卖东西攒下来的,后面拿出来给妹妹买了一处房子,他偶尔下山来看妹妹也住在那里,钱就没剩多少,现在又用来做路费见太子。
想到太子,原主的记忆里全是恶心厌恶和痛恨,其实一开始,原主对太子真的是对兄长那样的喜欢,但是后来太子渐渐就本性毕露。
秦儒生觉得这太子真是没风度,喜欢人家不给礼物不给钱就算了,还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真是愚蠢的土拨鼠,真想踢他的屁股。
“秦书,你晚上和我一起睡。”秦儒生觉得就算没钱,也要舒服的省,再说,这驿站破是破了点,但是好在床还算大,他现在瘦,秦书也瘦,完全不用担心。
秦书到底是个孩子,眼睛亮了一点,又觉得不好,“公子,我还是睡马厩吧,我这样会打扰你睡觉吧。”
秦儒生知道古代的等级制度还是很严格的,他把手搭在秦书的肩膀上,秦书比他矮,抬头看他,“秦书,你要知道,这个家里就剩下你,我,和君儿了,我们互相都相依为命,按道理,你也可以重新找个府邸去做书童了。”
秦书是秦家末端一个旁支的孩子,从小被送过来做书童,秦书听秦儒生这么说,连忙摇头:“公子,你不要赶我走,我不走,公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秦儒生捏捏他的肩膀,“没说赶你走,我是说,你既然选择留下,那么,我们以后是家人,相依为命的家人,好了,这天也不早了,你快去洗洗,准备睡觉,别用哪种眼神看我好嘛,大小伙子了,这么不经感动,快去快去。”
啧,到底还是个孩子,既然都用了别人的身体,责任当然也是,还不算太差吧。
*
这三天里,秦儒生终于慢慢消化了原主的记忆,也到了去见太子的时候,去的时候,太子已经坐在亭子里了,外面还站了两个侍卫,这个太子倒是和记忆里差不多,是个翩翩公子的模样,可惜了这副皮囊。
太子见到秦儒生出现,就来牵他的手,秦儒生觉得牵就牵吧,他两辈子加起来算是五十多岁,又都是男人,一个小年轻牵着一个小老头,怎么看也没亏。
“阿生,你今日真乖。”
“过奖过奖,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放我妹妹?”
太子抓住秦儒生的手不放,他仔细看着秦儒生的面容,还是哪个人没错,但是他就是觉得这个人的变化很大,从内而外的那种,好像更加让人看不透,更加有韵味,更让人想征服。
“阿生,你以前都叫我尤景哥哥的。”鲁国皇室姓赵,而太子原名赵尤景。
呦,这是想让他改称呼,改称呼可以,换一种方式。
秦儒生看着太子笑了,给太子看的楞了楞,随后秦儒生抽出被太子牵着的手,一把勾住太子的肩膀,两个人变成就哥俩好的样子:“好吧,尤景大哥,你是喜欢我的对吗?”非常直白。
赵尤景还没反应过来秦儒生的靠近,下一秒就被尤景大哥四个字搞黑了脸,但是他是真的喜欢秦儒生,也没再计较,“嗯,你永远是孤的阿生。”
秦儒生:“尤景大哥,你追过人吗?谈过恋爱吗?哦,对,你已经有一个太子妃两个侧妃了。”
赵尤景觉得秦儒生的变化有点大,“何为恋爱?孤的太子妃和侧妃都是父皇所赐,孤从未喜欢。”
秦儒生:“恋爱,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谈人生,谈理想,在成亲之前,互相了解对方,而追人,你要投其所好,比如送送礼物,送送钱最好,如果让对方沉浸在恐惧里,啧啧,真是糟糕,说不定人财两空,还得不到快乐。”
赵尤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理论,“难道那什么恋爱就能让人得到快乐?”
秦儒生放开搭着赵尤景肩膀的手,主动牵起了赵尤景的手,“你在闲暇时间,我们一起拉拉手,散散步,吹吹风,是不是温馨又舒服,没有勾心斗角,也不用担心你的太子妃和侧妃找麻烦。”
随后又放开赵尤景的手,“你想,在你忙碌的时候,随便拿点礼物拿点钱,我就想到了你的好,再给你回点我亲手做的点心,你吃起来是不是觉得温暖又贴心?”
画风一转,“但是,如果我整日里想妹妹,郁郁寡欢,你来找我,我闷闷不乐,你送东西我闷闷不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觉得活到头了,得不偿失啊。”
又拍拍赵尤景的胸膛,“大哥,你好好想想。”
赵尤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后面有平静下来,难道真的是自己逼的太紧了,看着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吃他拿来点心秦儒生,赵尤景平复了一下心情,秦儒生说的的确没有错,他在和秦儒生摊牌的之前,也找过好几个替身,但都是入府没几天,就死了,他当然知道是哪些人干的。
他是真的很喜欢秦儒生,不然也不会不惜代价让秦儒生孤立无援,但是现在并无成效,看来换个方式也可以,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又跑不了,他有时候,也会回想起曾经和秦儒生相处的时光,依他对秦儒生的了解,对方也不会再有比他更合适依靠的人,而且他不会再让他府里的有伤害秦儒生的机会。
想到对方不愿意和他在一起还跑去出家,赵尤景的脸色又黑了,“阿生,你还要继续住在寺庙里?”
秦儒生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口吞掉点心,这个点心不错,等会装走,带回去给秦书吃,孩子还在长身体,“不,我用仅有的积蓄为妹妹买了一处院子,还俗后了搬过去。”他特地把仅有两字咬的特别重。
果然听了还俗,太子表情才好了一点,叫了一个侍卫进来,侍卫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赵尤景递给了秦儒生,“这里有五十两,你先拿着,安君晚上就会回去了,孤知道你不会骗孤的,对吗?”
秦儒生连忙接过银子,点点头,笑的像花儿一样,“好的,没问题的,尤景大哥,对了尤景大哥,你小心台阶。”
赵尤景脸色又缓和了一点,他近日在筹备齐国送质子过来的事,也只是抽空过来,只要秦儒生乖乖的,他还是可以满足他所有要求的。
赵尤景没把秦儒生的话放在心上,又说了几句话,就要离开,刚下了一节台阶,突然脚下一滑,如果不是侍卫反正快,人就摔地上了,秦儒生觉得怪可惜的,心里遗憾了一下,在赵尤景看过来的时候装作在数钱,赵尤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