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提不青所著的小说《那个Alpha又狂又野》正倾情推荐中,小说那个Alpha又狂又野围绕主人公时凌江锦狄开展故事,内容是:时凌虽然表面上对江锦狄和和气气,但一直以来都认为江锦狄是个危险的人,也一直都在针对他。
热议:桀骜不驯又狂又野Alpha攻X柔弱冷静理智美人omaga受
《那个Alpha又狂又野》精选:
秋言心头一颤,林渡回来了?他和林渡这么久不联系,怎么会知道林渡回来。
惊讶过后秋言的一颗心沉到水底,带着密密麻麻的胀痛。难怪祁竞今天回家,原来是来找他兴师问罪,并不是因为他想回来,想回家,想看见他。
久未归林的鸟儿再次回家,带着狂风暴雨。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回来了。”秋言腰上一片青紫,火辣辣的疼,疼到心底。
他是真的不知道林渡回来了啊!
“不知道?”祁竞松开手,看着秋言青紫遍布腰,突然暴怒:“你俩我不知道的事还少吗?当初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我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这次是等你揣了他的种再来告诉我?!”
“……我们什么都没有。”秋言苍白的解释付之流水,眼角有泪水划过,浸湿被褥。
祁竞还是不信他。
恶毒的话不堪入耳且滔滔不绝,骤然释放的大量诱导信息素,让秋言身体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他发情了,全身燥热不止,身体每一个细胞叫嚣着臣服,渴望着Alpha的**。
“祁竞……”秋言痛苦的说。
祁竞穿好衣服摔门而走,秋言呼吸错乱,撑着颤抖的身子摩挲着去翻床头柜的抑制剂,因为看不见直接摔下床,膝盖青起一片,直到抑制剂注入身体,燥热才渐渐退下去,理智慢慢回笼。
秋言心里泛酸,坐在地上靠在床边,不知道失望更多还是伤心更多。
祁竞公司风生水起,脾气被身边人奉承得越来越大。在外还能保持成熟稳重的商业精英的人设,一回家就不屑于再伪装,是个彻彻底底、自里而外的自我、易怒甚至还有些偏执的性子。
秋言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会喜欢祁竞?如果祁竞没有在他失明后毅然决然的和他结婚,不辞辛苦的帮他打理公司,抛去他的脸,抛去他所有伪装出来的成熟稳重他还会不会爱祁竞?
答案是会,从一家小企业做成京城最大的企业,他欣赏祁竞工作时的果决,欣赏他的阅历、经历,无论从财力还是到颜值他都是无可挑剔的。
祁竞在一天天的改变,他知道这样的日子维持不了多久,他是个市侩的商人,懂的利用局势获取最大利益,懂的及时止损的道理,可却一次次在祁竞身上栽了跟头。
秋言总想再等等,等祁竞玩够了,等他浪子回头的那一天。无名指上的婚戒被水晶灯折射出别样的光线,一切都那么讽刺,罪孽的根本,竟是一场突如其来暴风雨。
秋言两人在同一所大学先后毕业,开始了艰难的异地恋之旅。祁竞在北方,秋言在南方。这期间秋言认识了一直很照顾他的师兄林渡。
一次秋言独自外出爬山,下山的时候突遇暴风雨,秋言冒着雨跑回酒店,满天星信息素抑制不住的往外释放,他还没有被标记,暴雨中的各种Alpha混杂的信息素刺激他发情期的提前。
他跌跌撞撞冲进电梯,一头扎进恰巧陪父母来谈生意的林渡,林渡什么都没问,脱下外套置在不断发抖的秋言身上,带他回了自己在酒店的房间。
林渡替他找来抑制剂,帮他找了套干净衣服,秋言趁林渡出门和父母解释的时候快速冲了个澡,林渡回来的时候贴心的给他端了红糖姜水。
秋言恢复好道了谢,起身就要走,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林渡去开门,祁竞直接冲进门,径直走到秋言面前。
那一天,祁竞彻底标记了秋言。
秋言是被祁竞的手机铃声叫醒的,循着声源从床地摸到祁竞手机,因为没有盲人模式,秋言只能靠感觉接听电话,不出所料,第一个电话被挂断了。
对方有急事的话还会再打过来,很快电话又打过来,秋言赶紧接通。
秋言听见电话里面祁竞重重换了口气,大概车里有人他不好发作,声音还算平静:“你让司机把我手机送到XX酒店301房间,还有茶几上的档案袋,一起捎过来。”
“好。”
洗漱的时候紫薯不停地在秋言脚下转悠,秋言突然想起来已经好几天没给紫薯洗澡了,顺便他也想把他和林渡的事跟祁竞说清楚,索性带上墨镜,拿着手机档案、牵着紫薯一起上了司机的车。
紫薯是一条拉布拉多,是秋言的导盲犬。
坐在不断行驶的车上,秋言有点烦,总是在想祁竞昨天因为林渡回来的事就这么走了,又要好长时间不登家门,是不是该把人哄回来。
秋言叹了口气,算了,明明是祁竞不相信他,这次就不给他台阶下了。
秋言不是没哄过祁竞,祁竞这个人‘打蛇上杆爬’,秋言拉不下脸一而再再而三的给祁竞找台阶,所以每次的结果都是祁竞大发雷霆,他自己回家生闷气。
车很快行驶到酒店,秋言温柔的揉了揉紫薯的头,紫薯领着他到酒店前台,最后顺利到达祁竞说的301房间。
房间内,沙发上的祁竞与美人吻得火热,两人缠绵在一起,美人的衣服在沙发四周散落一地,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叮咚---”门铃响了。
“祁总有人。”美人气喘吁吁。
“等等再开。”祁竞急不可耐。
“叮咚---”门铃又响了。
马上到嘴的肥羊被门铃声打扰了,祁竞相当不爽,起身拉好拉链,理了理身上有些皱的衣服,蹭的一下开了门。
“TMD谁坏……”‘坏老子好事’被祁竞咽进嘴里,差点闪了舌头,话到嘴边硬生生变成了一句吃惊的“你怎么来了?”
然后慌乱的朝屋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门口的不是秋言还能是谁,祁竞有种被秋言捉奸在床的窘迫,耳根连带着脖子烧得通红,心跳到了嗓子眼。
不过幸好,秋言看不见,那女人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他对秋言那点感情早消磨殆尽,但还不想让秋言知道自己外面养了人。
“送手机和档案。”秋言晃了晃手中的档案和手机,全然不知室内的迤逦景色,只听见祁竞开门后的一声咒骂,认为自己打扰到了他睡觉:“我打扰到你睡觉了?”
激情和惊吓过后的祁竞完全把文档这事抛到了九霄云,经秋言一提醒才想起来,忙不迭接过秋言手里的东西,道:“怎么还亲自过来了?让司机送过来就行了。”
秋言觉得祁竞有些反常,通常祁竞生气都是没有四五天绝不会消气,想起和祁竞才在一起的那几年祁竞总不会气太久,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今天想的有点多。
“紫薯该洗澡了,顺便送过来。”不生气也好,代表祁竞还能心平气和的听他说话,于是抬起头问祁竞:“不让我进去坐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