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古早虐文后我和偏执主角he了》是由作者乐栀所著的一本现代纯爱小说,主角是沈念深与时闻野,主要讲述了:沈念深一直想当一个咸鱼,所以当穿书后,他的伴侣不允许他到处去玩时,他同意了。
最新评议:他就想咸鱼。
《穿进古早虐文后我和偏执主角he了》精选:
黑熊浏览器弹出来一条广告,是震惊文学:
【沈苏苏拿银行卡一刷,看到卡里的余额,她震惊了!足足九位数!不,是十位数!女人咬起樱唇,心里想:傅彦之,你以为区区一点钱就能买到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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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沈念深放下手机,也拿出自己手里的卡刷了,在ATM机的屏幕上显示出余额。
是否取款:688元。
一个成年人,竟然只有六百八十八元存款,这合理吗!
他沉默了、震惊了。
同样是狗血小说,为什么别人就十位数,而他甚至连一个月的伙食都不够。
焯。
……是的,他也穿书了。
也是一本降智小说。
《蚀骨虐恋:拒当圈养金丝雀》
是一本百万字虐文,过生日虐、过年虐、喝口水也要虐。
整本小说透露着一个中心思想:嘻嘻爷就不张嘴说话!
一句话能解释的,非要继续虐他个几百章。
他怀疑也是因为那个作者他很想水字数,总之3万字一小虐,5万字一个大虐。
而他,穿成了虐文里面的贱受,跟他同名的贱受。
沈念深知道为什么明明攻富可敌国,但是他却连一分钱都没有了。
因为主角攻对受一见钟情,想将他圈养当金丝雀。
然后攻和受没什么感情,就是攻单方面爱颜值,两人精神上没什么共鸣,攻就只能来物质。
可惜原主受清高孤傲,根本就不稀罕金钱。
什么给的卡、房子、现金,一个都没要,并且表示自己也是有尊严的。
这种渣攻贱受文的受十个有九个穷得叮当响,但是个个都视钱财如粪土,所以一被扫地出门就只能啃榨菜了。
沈念深:屑!
他好不容易存够了小钱钱,正打算辞掉社畜工作从此宅在家里摆烂的,转眼就让他穿到了身无分文的虐文受身上。
要是早告诉他会穿书,他就不去大厂卷生卷死了,卷到头来钱一分也没能花出去。
沈念深站在大马路边发愣,偏偏这个时候肚子还饿了。
傍晚,沈念深站在花坛旁边啃面包。
细细回想起了现在进行到的剧情。
攻有文件泄露了,怀疑跟原主受有关。
受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误会,当即就要搬出宅子并且什么也没拿,表示自己就算是流浪也用不着攻管,试图用行动证明自己看不上他的那点臭钱。
想到这剧情,沈念深连面包都吞不下去了,只感觉如鲠在喉。
哥,就是说,你就不能开口解释解释你那天都做了什么,有没有什么人证物证吗……
直接就走了是怎么回事?
人家也只是怀疑你啊,你多说两句话解释一下也不会少两块肉吧?
——但是他要是说话了,他就不是虐文受了。
众所周知这些虐文里,十个受都凑不出一张嘴。
三位数存款,一个月的生活费都不够。
原主受做的事,跟他钮祜禄·七彩小芋圆有什么关系?
淦!有钱为什么不要?
他就是贪财,怎么了!
想通了的沈念深一刻也不耽误,站起来拍了拍灰,叫了辆出租车驰往记忆力的时家别墅。
说是别墅,其实不准确,这应该叫一个人住了一个别墅区!
沈念深站在爬满蔷薇花藤蔓的大门口,迫真体会了一把古早文里的富可敌国。
很快有一个管家走了过来,算是老伯伯的年龄了,燕尾服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精神矍铄,眼睛眯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精明。
小说里也有介绍这个人,是攻的管家。
所有霸总标配这不就要素齐全了?
管家佩着单边眼镜,“沈小少爷,您怎么又回来了?”
原主刚刚和管家大放厥词,冷冷道以后不会踏进时家半步。
沈念深:“……”
原主害我!
管家阴阳怪气:“沈小少爷不会是找到地方住,最终又回到这个你看不起的地方了吧?”
管家一直不喜欢沈念深,在他眼里这个人又当又立全无优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样子。先生本该找个体贴懂事能为他分担的伴侣,偏偏摊上了个越处越累的。
他的想法沈念深是认同的,但是此刻这个倒霉蛋是他自己,沈念深就笑不出来了。
沈念深眨了眨眼睛,挤出两滴眼泪:“被社会毒打过后我发现我根本离不开时先生,我现在没地方睡了,午夜梦回我就会想起他对我的好。”
管家狐疑:“真的?”
沈念深重重地点点头,“真、真的,骗你我是小猪!”
他眼里的心虚肉眼可见,好像把“我就是小猪”写在了脸上。
管家:……
好像莫名地生不起气了。
管家把门打开,沈念深马上溜了进屋。
那样子,哪有半点不看重金钱的样子?
简直就像是想把门上的钻都扣下来!
沈念深小心地四处打探,鼻尖嗅到了烤鸡的香味,他的眼睛登时亮了。
蜜汁烤鸡!
他之所以攒小钱钱,为的就是点最贵的外卖,买最贵的游戏机。
沈念深看向桌子,同时看向管家,眼里好像写着:好香。
管家:虽然看起来很离谱,但他好像想要白嫖。
这个铁骨铮铮的沈念深会稀罕这个?
应该是错觉吧……
沈念深跟着管家上二楼去原主原先的房间,路过走廊上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一柄弓弩。
这弓弩的漆刷得很漂亮,底色暗沉低调,配柄是亮银色的,上面可刻着复杂的花纹。
“这是?”沈念深的肥宅瘾上来了,这柄弩有些像APEX里的弓。
管家看了眼,“哼,你怎么会懂,以前先生都是在刀尖上舔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沈念深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表忠心的机会,当即开始吹彩虹屁。
狗腿子地附和:“有句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管家定定地看向他,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眼底似乎泛着精明的光。
沈念深顿时有些心虚。
“你真是太懂先生了!”管家简直要哭了,“这句话说得真好,高度概括了少爷的成长历程!”
管家当场引他为知己,小手绢擦起了眼泪,“我要写成字裱起来挂在客厅里。”
而他看沈念深的表情也从嫌弃变成了看知己看战友的眼神。
他必须得承认,之前对于沈念深的那些清高孤傲看法都是偏见!不仔细了解,哪知道小少爷是这样懂事体贴的小孩!
……
夜幕降临,夜凉如水。
加长的宾利停在门口,锃亮的皮鞋迈步而下。
时闻野揉了揉眉心,像是往常一样进屋。
客厅依旧灯火通明,一切没有什么不同,唯独……
墙上的壁画不知道什么时候拆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几副横幅。
上面印刷着几横大字: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嗯?
字迹狂草,是用墨水绘制而成的,字迹他也很熟悉。
时闻野眼皮一跳,“……”
“先生。”
管家听到了门边的声音,然后走了过来。
时闻野脱下裁剪得体的西装外套挂上,边走进来边褪去手上黑色的手套,节骨分明的手上有薄薄的茧,摸起来有些粗粝。
他捏捏眉心,声音低沉:“这是什么?”
“我写的!”管家拍拍胸脯,“这些话是不是说得很好?”
男人很高,站在落地衣架前比正儿八经的模特看起来还要赏心悦目,他把袖口解开松了松手腕。
时闻野没有应他,只是揉了揉疲惫的眼睛。
管家又道:“今天沈少爷回来了,这些就是他说的,他还帮着我把字裱上去了。”
时闻野脚步一顿,“他怎么回来了?”
灰色的薄毛衣并没有给他添上暖意,反而是显得更加冷淡。
管家也没搞清楚,虽然他觉得沈少爷是回来白嫖住所的,但是他没有证据。
他只能咳了一声,“这个我也没弄清楚,只是感觉,沈少爷他……变了很多。”
时闻野淡淡地应了一声,“是吗。”
变了……
人会轻易地变吗?
时闻野垂下眼睑,嘴角挂着晦涩的弧度。
如果能改变,那就不能称而为重蹈覆辙的人了。
这个想法在他打开房门后戛然而止。
青年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白皙的小肚子都露出来了,蜷着手脚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大白雪球,均匀地呼吸着,还咂了咂嘴,但是任何人看到这幅场景都无心旖旎。
因为耳机正缠在他的脖子上,里里外外绕了好几圈。
他闭着眼睛眉毛微蹙,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估计是戴着耳机睡觉忘了取。
时闻野:“……”
沈念深露出痛苦挣扎的表情,皱着眉头说起梦话,“别吃我,我身上全是肥肉,腻死了,不好吃的。”
“……”
时闻野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给他解开耳机。
这小孩的眉目终于舒展开来,开始翻了个身打起呼来。
是什么样的人能睡觉差点被耳机勒死?
怎么睡觉才能被耳机线绕了里外几圈?
时闻野有理由怀疑,他要是没来看他,这人今天就会命丧黄泉。
只觉得脖子上传来一股凉意,先前的束缚没有了,转眼变成冰块一样的冻意。
沈念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熨烫得体的黑色西装、衬衫、锃亮的皮鞋。
神色淡淡的,眼神冷冽,让沈念深平白无故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