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师尊知道错了》,师尊知道错了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华艺桉所著的小说围绕临夜北彻两位主角开展故事:临夜为自己是冷酷,但他也是深情的,喜欢上了一个完全不可能爱上他的人。
最新评论:痴情师尊的后知后爱×黑化徒弟的恨之入骨
《师尊知道错了》精选:
天界不少的人都视临夜为眼中钉,其中最恨临夜的莫过于司命星官忠离。他总想着除去这颗他称帝路上的绊脚石。
他诬陷北彻在比试大会上暗箭伤人,并用临夜的性命威胁北彻,以此把他关进木之林思过。
木之林是天界出了名的恶林,那里常有凶兽出没,凡是进去的人没有一个是活着出来的。
临夜不明白北彻为何甘愿受罚,更恨自己没能保护他。他夜夜吹着萧,就好像北彻只要听见萧声就不会害怕般。
没有北彻的灵曦峰冰冷孤寂,没有北彻的临夜相思入骨。若不是天帝下令不得任何人踏入木之林,他此刻早就在北彻身旁陪着他了。
五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五日后的木之林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临夜在峰口焦急的等待着,终是按耐不住踏入了木之林。
烟雾环绕的森林里充斥着可怖的声音,临夜所到之处皆是白骨。
“阿彻?”
“阿彻?”临夜四处寻找着。
“咻——”一个黑影从临夜身后闪过。
等临夜转过身来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紧接着便是一声巨响。临夜下意识的朝声音的方向跑去。
来到此处,映入眼帘的是被打伤在地的恶灵。
“阿彻?”临夜甚是担忧,他转身不停的呼喊着:“阿彻,阿彻你在哪?阿彻——”
“师尊?”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临夜身后传来,临夜愣了愣,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人。
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北彻鼻子一酸,“师尊——”,奔向了临夜。
突如其来的力量使得临夜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继而紧抱着怀中的人。
“师尊我好想你,我错了,我不想呆在这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北彻委屈的哭着。
临夜的心生疼,强忍着泪水,“好,师尊带你回家~”
回去的路上,北彻趴在临夜背脊上甜甜的笑着。
“师尊我饿了。”
“再坚持会儿,马上就到家啦~”
北彻嘟囔着:“想吃焦鸡蛋了……”
临夜被逗笑,“傻瓜,哪有人喜欢吃焦鸡蛋的。”
“我喜欢!只要是师尊做的我都喜欢!”北彻立马接嘴。
临夜宠溺着,“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嗯~”
灵曦峰膳房里,北彻拼命往嘴里塞食物,看着腮帮鼓鼓的北彻,临夜忍不住用手戳了戳,“阿彻吃慢点~”
“唔唔、唔唔唔唔……”
“噗——你别说话,小心噎到~”
北彻好不容易将满嘴的食物咽了下去,他夹起一个煎包蘸了蘸酱料递到临夜嘴边。
临夜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酸苦味瞬间爆满口腔,“嘶——”临夜被苦得眯起了眼睛。
“你故意的!”看着坏笑的北彻,临夜才反应过来。
“可不是我故意的,是你醋加太多都变苦啦!”
北彻突然拉近自己与临夜之间的距离,调戏道:“原来师尊想我都想到这种程度了呀~我好幸福呢~”
被调戏的临夜羞红了脸,许久才反应过来北彻话里的意思,立马别过脸去,“哪、哪有!你别瞎猜,我就是不小心倒多了而已嘛!”
“好嘛好嘛,是我胡思乱想啦~”
正当北彻要坐回位子上时,临夜却一把托住北彻的脸颊。
“脖子脖子!疼!”
临夜故作腔调,“怎嘛,现在知道疼啦?”说着,又捏了捏北彻的脸颊,“知道错了没?”
“错啦错啦,真的知道错啦!”北彻急忙求饶。
临夜这才肯罢休。
看着吃东西的北彻,临夜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阿彻,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此话一出,北彻直接喷了一口汤,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身侧的临夜,“师尊你……”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愿意!我当然愿意啦!”北彻放下筷子站了起来,“师尊,我先去洗个澡再准备准备。”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亥时,房间里,临夜和北彻一个睡在外面一个睡在里面。看着熟睡的临夜,北彻有些失落
“还真的是睡觉啊……”
他翻过身子与临夜面对面,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红润的薄唇,他忍不住伸出食指在那人的薄唇上轻轻划过。
亲一口应该没事的吧?
北彻心里想着,在连呼吸声都能听见的距离里,他闭上了眼,身子向前倾。
就在快要贴上的时候,北彻突然睁开眼,睡回了原位。
北彻你在干些什么啊!怎么能趁人之危呢!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绝对不能!
北彻羞红了脸,不停地在心里骂着自己。
算了,还是睡觉吧。
北彻自慰着,就在他转身背对着临夜的一刹那,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北彻小心翼翼地回头,发现临夜贴自己很近,就连放在腰腹上的手也用起了力,紧紧抱着自己。
此刻的北彻就像是块被人紧紧抱在怀中的枕头。
北彻的心漏了一拍,并开始逐渐加速。
北彻勉强的转过身来抱着临夜,怀中那人呢喃着:“阿彻……”
北彻轻抱着怀中的人,幸福的回道:
“在呢~”
次日,北彻跟平常一样练剑。
临夜手提着柳枝编织的篮子走到跟前,“阿彻,我们去摘果子吧。”
“摘果子?”北彻一脸疑惑。
“对啊,后山的果子再不摘就熟烂了~”临夜笑着说道。
北彻愣了愣,“那果子不是……”
不是你心上人种的吗?
临夜猜到了北彻未说完的话,他挽过北彻拿剑的手,认真的对他说:“这么多年我都放下了,为何你还介意呢?”
这句话直击北彻内心。是啊,就连局中人都放下了,他这个旁观者又有什么资格介意呢?
北彻将另一只手放在临夜手背上,如释负重的回道:“你只能是我的。”
“好~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后山三年无人搭理,早已杂草丛生。来到那种满了杈杷果(cha一声调,pa二声调)的地方。
“师尊,这果子叫什么啊?长得还挺好看。”
“杈杷。”
看着那遍地腐烂的杈杷果,临夜的心不禁有些疼。回想当初他刚入师门那会儿,他曾问过萧宿,为何满山的杈杷果?而萧宿也只是笑了笑说因为好吃,年少的他并不大懂其中的意思,只是随机附和。
“师尊你怎么了?”北彻戳了戳走神的临夜。
“没怎么,就是触景生情而已,摘果子吧。”
那是临夜五年来第一次伸手去摘落叶灌木上的果子,以前他也只是处理着地上的烂果。
看满山的红色渐渐消逝,他知道,梦该醒了。
回到寝殿,看着那盘洗好的杈杷果,临夜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初入口时,有着些许苦涩的味道,待果汁润喉,便甘甜如糖水。
临夜突然就懂了萧宿那时说的话,后山之所以种满杈杷果,并不是因为好吃。换句话来说,后山种满的并非杈杷果,而是经历痛苦后依旧满怀期待的爱意。
你看多可笑啊,自己一厢情愿了五年。
刚处理完剩下的杈杷果的北彻来到发呆的临夜身侧坐下。
“怎么了?”
北彻话音刚落,临夜便一把抱住北彻。
北彻对此不明所以,只是用手轻拍着临夜的背脊。
“阿彻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怀中人小声道。
“当然,我最爱你了,又怎会舍得丢下你呢?”
临夜没有接话,只是抱得更紧了。
与其说北彻需要临夜,倒不如说是临夜更需要北彻。
从不沾染俗活的临夜第一次,拿起了那从北彻房里偷来的针线,一人在房间里编织了一整夜。
等到天蒙蒙亮,临夜将那好不容易编织好的雏形叠好放进柜子深处。
就在临夜躺下不到五分钟,北彻敲了敲门,
“师尊,醒了吗?”
北彻在屋外等着,许久,房门才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临夜脸上重重的黑眼圈。
“师尊你昨晚干什么了?没休息好吗?”
“没干什么,就是失眠而已。”临夜慢吞吞的回道。
北彻有些自责,若他昨晚没有听临夜的话回自己寝殿睡,说不定临夜现在就不会失眠了。
他牵过临夜的手低头说着:“对不起啊,我应该陪着你的……”
临夜看着北彻傻笑道:“傻瓜,这有什么的,况且是我让你回去睡的,你这样说岂不就是我做作自受嘛~”
“才不是!”北彻立刻反驳道,“什么做作自受?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
临夜甜甜的笑着,“知道啦~”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临夜都是白天陪着北彻练剑,晚上独自编织到天亮。看着那好不容易完工的黑色束衣,“呼~终于做好啦!可以送给阿彻了~”
再看看被针头扎伤的双手,临夜欣慰的感叹着:“算是没白费功夫啊~”
临夜将衣服小心翼翼地叠好抱在怀里,起身走出门外来到北彻寝殿门口。他悄悄推开门,来到熟睡的北彻身前,将衣服轻放在床柜上,然后俯身在北彻额头上轻落下一个吻,接着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
而就在临夜经过地堂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
临夜的心咯噔一下,缓缓说道:
“师尊?”
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人,临夜鼻子一酸,冲上前,一把拥入萧宿怀里。
“师尊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临夜将昔日的委屈一泄而出。
萧宿也只是轻拍着他的背脊,不语。
“师尊!”身着新衣裳的北彻开心的叫着,刚出门便撞见这景。
“嘶啦——”北彻的心瞬间裂开了。
那个人没死,他回来了。自己又要经历失去了……
他看着不远处紧紧相拥的两人,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房间。
北彻独自靠在床沿上,手里摩挲着新衣裳。“啪嗒——”一滴泪打在衣服上,北彻赶忙用手轻轻擦掉。
看着临夜给自己做的新衣裳,再看看自己为临夜做的铃铛,他将脸埋进膝盖颤抖着哭泣。
等临夜来敲房门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阿彻,还没醒吗?”
北彻整理好情绪打开房门。
“师尊你看!”
临夜看着身着黑色束衣的北彻,不禁在心里夸北彻一表人才。
“好看,简直帅呆了!”临夜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手艺~”
被北彻反夸一波的临夜甚是害羞,他推搡着北彻,说要带他去见个人。
见到萧宿的北彻谈不上激动,更谈不上高兴。他看着为萧宿忙前忙后的临夜,不禁错以为自己只是个备胎,就连好几次自己叫他都没反应。
那三天是北彻最低谷的日子,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北彻夹了块鱼递到临夜碗里,而临夜转头就将其放入了萧宿碗中。
晚上,北彻没有等到临夜挽留的话便独自回到房中睡去。
一日,萧宿告诉北彻,临夜让他去剑阁取剑。他来到剑阁寻找临夜说的剑,目光停在了剑冢心上。
“寻、霜”北彻念着剑身上的字,确定它就是要找的目标。
北彻伸手就要去拔剑,却被强大的剑气反噬倒在地上。
怎么可能?区区一把剑而已。
北彻不服输的站起来,他割破手腕流出血来,再催动体内的灵力,掌心冒出血红色的光,以自己为中心摆出法阵,红色气体缠绕着他的身体。
他竭尽全力一挥,“嘭——”一声巨响,剑气被破,他腾空飞向剑冢心,硬生生地将寻霜拔了出来。
随着一声巨响,整个天界为之震动。天庭上,大臣议论纷纷,天君质问:“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