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伏祈季云休的小说《师尊的寻魔启事》是作者半才吊子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师尊的寻魔启事的主要内容是:季云休真的很无聊,他本来平静的生活现在充斥危险,他还不敢和伏祈在一起。
最新评论:散漫迷糊废物师尊受×疯批美强惨伪双重人格攻
《师尊的寻魔启事》精选:
月色沉寂,落于霜叶之中平添了几分冷意,几道孩童的喊叫声响起,山林之中的鸟儿被惊吓得展开双翅盘旋飞于高空,惊鸣从山顶一路传至山脚,风啸过来,树林哗哗作响。
忽地,一袭白衣身形清癯的男子双手展开从混乱的林中飞至了树顶之上,脚尖落于叶片之上轻I点一下,男子转了个方向便是飞快的朝前飞跃而去,很是匆忙的模样。
“师尊!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在林子中,四道小小的白影正急急忙忙地跟随着那道修长的白影,不时担忧叫喊着。
跟在最后的白影与前面的三人差了一大截,小脚依旧不肯停歇跟着扑哧扑哧跑个不停,但小孩还是耐不住这样的穷追不舍,没多久终是委屈地哑着声喊道:“师兄们!我跑不动了!师尊他究竟是要去哪里呀!”
“要我说,咱别管了!师尊他喝醉了酒,我们这种三角猫的功夫怎么可能追得上?”听见自家小师弟苦不堪言的叫唤,第三个白衣小子气得哼了一声,当即停下了脚步。
话音才落,男子温润如水的声音从高空之中响起,向四处不断扩散。“凝华,你带着师弟们回去,为师出去逛逛便回山。”
听见师尊这么说,两道小人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个脸皱得跟苦瓜差不多了。“师尊是因为书倦太笨,所以要气得出去散心?”
另外一个少年的个子更高些,看起来也更为年长。当听见宋书倦来这么一句,板着的一张脸当即黑了几分,一拳便敲在了人脑袋上,厉声问道:“你是不是又没完成师尊留的居学?”
跟在宋书倦和聂凝华身后的小人被这一锤吓破了胆,两人顿时心虚地团抱在背后,不敢挪动脚步。
“慕真师兄,你完成了那居学了吗?我还没有唉。”稍小一点的孩子悄声奶声奶气问道。
慕真一听,见大家都没写底气瞬间上来了,安慰地拍拍师弟的背道:“漱隐师弟放心!师兄也没写。”
聂凝华:......
“唔,不是因为这个......”飘荡在空中的人轻微打了个酒嗝,然后温声解释道:“为师此次下山是有要事要办。”
“哦!漱隐明白了,是师尊的酒壶又空了!”漱隐一拍自己白I嫩的小手,恍然大悟道。
聂凝华眼皮一跳,臭着一张俊朗的脸硬生生压下了想教训人的冲动。“漱隐,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打酒只是顺路。”他们的师尊轻笑了一声,然后才道:“凝华,带师弟们回去。”
“可是师尊你前几日......”
当听见师尊还要去打酒,聂凝华顿觉有恨师不成钢的感觉。最近从他们云雩山这里传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的师尊,季云休,即安君被誉为天下第一剑术奇才,年纪轻轻仅凭一剑便问鼎天下英才,人、妖、魔战乱四起之时,举剑将魔道之主降服平息了战乱得到修真界的敬畏,因此名扬四海,获得“抑魔之刃”的名头。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性子虽然寡淡,但却嗜酒如命。
就在前几日,他们赫赫有名的师尊因为酒喝的太多,醉得东倒西歪最终摔进了茅坑,尽管打捞及时,他们这位师尊还是整整昏迷了七日。所以这次师尊无端出行,聂凝华无不担忧。师尊掉进茅坑这件事传得很快,整个修真界都知晓了,嘲笑声可谓不绝于耳,他怕师尊脸皮薄心理受到什么重创。
他犹犹豫豫许久,要不要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可飘荡在空中的人早已不知何时脚踩长风而去。
终于将几个小鬼甩掉,季云休揉了揉还在发痛的眉心,抬手将腰上的碧玉葫芦酒瓶给摘了下来,给自己灌了两大口酒他才感觉自己清醒了过来。
虽然部分记忆模糊,但清晰记起的事还是让他确认自己是重生了。他记得在上辈子他早就已经死了,在他死之前,云雩山还被人屠山,无人生还。可他明明记得,云雩山是在他飞升之后被灭的,而他死的时候却是在云雩山内。除了忘记自己是怎么死的事,季云休还有一段模糊不堪的记忆。
记忆中的男子丝缎般的墨发被清风撩I起,衣袂翻飞,长相他记不起是什么样的了,可他感受到那人的气质静若幽泉带着化不去的冷意。
那男子亲昵的凑近他的耳边,嗓音低沉性感,他一字一句轻缓道:“到人界后记得到魔族寻我,别让我等太久。”
想到这里,季云休脸颊顿时燥I热了起来,他抬起双手拍了拍脸颊,因为他清晰的记得那个男子没羞没臊的用那薄而凉的两片唇含住了他的耳垂。
“一定是我的错觉。”缓过那一股害羞劲,季云休的心很快平静了下来,御剑朝着魔族所在的北方快速飞去。
不知为何,记忆中的男子让季云休觉得是他莫名重生的一个重要提示,不管现在丧失了多少记忆,季云休感觉自己能够重生就是一大幸事,这次他不能在天上眼睁睁地看着云雩派被灭。
在重生后的第三日,季云休已经判断出现在是在人、妖、魔引发“临合之战”的第二年,今年他和师姐师兄师弟三人摇色子摇输无奈收了四个徒弟,且喝酒掉入茅坑成为修真界一大笑事。幸运的是,尽管被嘲笑,他的威望还是有的。
当他化开魔族结界坦然地一脚踏入魔地,首先出现在他眼前的便是一块巨大无比的黑色石碑,石碑的正面的“魔地”二字镶了金,在黑夜之中依旧不灭,光芒耀眼。
将目光从石碑上移开,季云休转头看向通往魔殿的道路,瞧着一路上寒雾四起,空中还飘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当即后退了一步,然后绕到了石碑后。巨大的石碑后并没有刻字,光滑干净。
思考了一下,他便准备往这石碑上刻个“寻魔启事”。想到做到,很快他便掏出了那把载他而来的长剑。
剑尖才刚抵到石碑之上,一声刺耳的惨叫便从远方传来,正做着亏心事的季云休闻声立马望去,朝着那个方向凝望半天却不见什么风吹草动,蹙了一下眉,他又专心致志的提剑刻碑去了。
千里之外的魔族主殿内,幽红的血液大片大片洒落在墙,地上的尸体不计其数,殿外的百道阶梯血水缓流,惨叫声不绝于耳。
在尸海中,走出了一个玄衣男子,精美的长袖之下一双修长的手被鲜血染红,衣衫上也满是不明显的血迹,只用一根血玉簪挽的头发一丝未乱,俊朗的面容冷若冰霜,那暗红色的眼像个幽深可怖的无底洞一般,深不见底,杀意浓郁。
“甘泽,我早说过了。我伏生一人,便可灭了你整个魔族。”慢条斯理地行至殿内的主位前,伏生冷笑道。
你哪里是人啊!?分明是怪物!
甘泽捏着主位的兽头扶手,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抖,脸色铁青至极,他站起身走下尊位跪在伏生面前,颤声道:“是表兄不对,表弟回家了,我这做表兄的该是归还你的位置。是......是表兄贪心作祟,你......就放过我吧。”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已经飞升魔界的伏生强行下界功力还能如此强大,这没有向其投降的半个魔族都被他杀尽了!
“表兄?”似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称呼,伏生冷哼出声:“当初你与你父亲追杀我的时候,可没有念及我是你表弟呀,若不是当时飞升太急,我定要你全家死在我手下。不过,现在也不晚。”
言尽,伏生抬手一掌直接将他穿膛而过,而后举起扔到了粗大的玉I柱之上。只听一声响彻千里的惨叫,再抬眼望去,甘泽已经睁着双眼没了气息。
“主人,您这一弄,大殿收拾起来又麻烦了。”没一会儿,一身着素色衣衫,头顶鹿角的男子走了进来,在看见满地的狼藉后连连摇头。
又看见伏生鲜血淋漓的双手,他连忙往长袖里掏出了一块手帕,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到了伏生面前。
伏生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动作优雅自带一股子天生的慵懒之气。“今夜之后我不会待在魔地,往后要是遇见麻烦直接到云雩派来找我。”
“主人为何要去云雩派?”鹿无微心有疑惑,伏生费尽万难下界竟然去了云雩派。
“你话太多了。”伏生斜眼看了他一眼,冷意让人顿时生寒,鹿无微不由得抖了两下I身子。
“尊主,我已查到九千盏在云雩派方载霞的手中。”在鹿无微不可抑制的抖个不停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明日启程去云雩山吗?听说方载霞最疼爱季云休这个师弟,我们可以将其绑了作为人质。”
此话一出,站在一旁的鹿无微顿时瞪大了双眼,看老者的眼神如同在看惊世骇俗之物。
那可是剑神季云休,你说绑就绑?!
“云雩山我独自去就好,你们继续寻找其他药材的下落。”伏生面无表情冷声道。
“是,尊主。”两人同时应道。
山谷之内凉风不绝,道路两旁燃起的两盏巨大蓝色幽火明亮不已,树林的影子静悄悄的投射在地面之上,而在影子一旁还有着一滩鲜红的血液,在一片诡谲的气氛之中某个人正勤勤恳恳的提剑刻碑。
魔地是修真界的禁地之一,尽管前任魔尊甘诣败于季云休剑下魔道自此衰微,可魔地内里依旧危机四伏,机关重重,乃是不测之渊,修为到达大乘的十个修真者进去也有出不来的风险,季云休独自一人来此,这要传出去大概会让人觉得他活腻了想死一死。
魔地的石碑并不普通,季云休提剑好不容易刻上了一个“寻”字,还没好好待上一会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季云休手中的剑已经被磨得破烂不堪。指腹从被磨平的剑尖拂过,季云休抬眸看向了石碑,目光流转不停。
将被磨平的剑扔到地上,季云休摘下腰间的碧玉葫芦酒瓶喝了起来。将酒水全部饮尽,他才缓缓伸出手从乾坤手绳中拿出了一把剑。
这把剑依旧平平无奇,色泽平淡,半点锋利的光芒也没有甚至是可以在剑身看见斑驳的铁锈。
修真界的所有人都知晓即安君手中的剑不胜其数,可每一把剑都没有一点特殊之处,完全的粗糙烂制。但这些剑到了他的手中,却像是被重塑了一般,威力无穷,坚硬无比,光泽如玉。
将身体内的真气调动出来,他从乾坤手绳中拿出的剑很快发出了润目的白光。举起剑,他再次飞向了那块巨大的石碑之上。
没过多久,石碑上出现了泛着白光的几行大字:姓不晓,名不知,性别男。身长八尺,肩若削成,背如平川,气质脱俗。是为魔族之人,若道友遇见烦请相告云雩山季云休,不胜感激。
季云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举起碧玉酒葫芦喝了起来。
他的这篇寻魔启事没有将记忆中的那个人的特征描述出来,任谁看了都不知道季云休说的是谁。这也是季云休的目的,他只想让那个人知道自己有在找他。
确认石碑上的字不会在消失后,他将手中残破的剑扔到一边又重新掏出了一把剑放在地上站了上去,背着双手御剑朝着北边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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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雩派季云休只身前往魔地,在魔地内的石碑之上写下的寻魔启事惹来三界不少议论。几个门派将季云休的所作所为自动归纳到了羞辱魔道,对此没有作声。妖界向来弱小无助,对于魔道间接性感同身受特地来到云雩山下怒斥季云休欺魔太甚,而魔道现在四分五裂只有一些人跟着妖族在山脚下无能狂怒。
实在是受不了这日日夜夜的叫喊,云雩派掌门叶逾明一把将大殿主位上的靠枕扔到地上,在众弟子惊恐的表情下一脚踹开了季云休的房门。
“季云休!你惹出来的这到底是什么事!?”叶逾明暴躁地大喊,房门大开,扑面而来的是清冽的酒香,视线下移,他终于在地上看见了抱着酒葫芦醉的不知方圆的季云休。
季云休的四个徒弟并排站在叶逾明的身后纷纷低下头,预料之中的,叶逾明收起了方才的暴躁对着自家师弟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了他们。“你们师傅天天醉成这样,你们就不管一下吗?”
为首的大徒弟聂凝华道:“掌门师叔,我们都有说过了。”
三徒弟慕真也跟着道:“我们做徒弟的那敢把师傅的酒瓶扔掉呀?”
得,当今州祈国太子都说出了这话,叶逾明想骂人的心思越发强烈。但又念及这些小辈刚拜师没多久怕把人给吓跑了,硬生生忍下了这冲动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唔......”在地上酩酊大醉的人听见响动后终于有了些反应,他手移到床沿撑着床缓缓站了起来,迷糊的问道:“师弟,有什么事吗?”
叶逾明抿着嘴,做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不过只将季云休的那四个徒弟吓得一愣一愣的,而他那位师兄没心没肺地如蠕动的蚕一样爬上了床。
张了张嘴,叶逾明决定将季云休在魔地刻碑的事情先放在一边,转而道:“师兄,你在魔地刻碑这事惹了不小的风波,最近闹上山来的妖魔不在少数,你暂且去灵聚派避一避风头。”
叶逾明说是让季云休去避风头,实则将自己要去灵聚派参与门派之间首秋会抛给了季云休。首秋会是四大门派商议和切磋一种算得上无聊的聚集而已,叶逾明整日为云雩山忙上忙下,首秋会并不想去参加。当然,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他真的很不想和那些表里不一的长老们谈天论地。
“嗯?”
季云休懒洋洋地从床上支起脑袋,笑眯眯地看向了他。“师弟,你这差事抛得可真妙啊。”
被拆穿后叶逾明表现的更加坦然,挺了挺胸脯,很是严肃。“事情就这么定了,即日启程。”
“可我师尊他还醉着勒!”季云休的四弟子漱隐说道。
“醉着正好,你们就算是抬也要给我把你们师傅抬去灵聚山。”叶逾明甩了一下衣袖,随后便转身走了,只留下四个已经石化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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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雩山的山门处。
看着三个小师弟扑哧扑哧地真的为自己的师尊抬来了一辆轿子,聂凝华顿时满脸黑线。
“你们真的是......”
“哎呀,这轿子好呀。”缓缓到来的季云休正好看见放在地面上的轿子,这轿子的轿帘上绣着一个大大的双喜,轿顶下的黄色流苏摇曳不停,轿身两侧的两只鸳鸯正恩爱的浮荡在水中。
迟疑了一会儿季云休才挠了挠脸颊道:“不过这为什么看起来像是花轿呀?”
三个徒弟站在那花轿前还没有轿子的一半高,在听见季云休的话后互相看了看才有一个人软乎乎出声道:“师尊,我们三下山找了半天才在昨天娶妻的人家借到了这么个轿子......”
云雩山地处偏僻,河水和陆地都不经过商道,山脚下住的人家也不过几十户,这些农民自耕自足过的还算可以所以并没有热闹的集市。于是轿子这种东西在云雩山这里变得十分奢侈。
季云休捂着嘴巴打了个酒嗝,然后便像一阵风似地钻进了徒弟们借来的这个花轿里,聂凝华抬起准备阻止的手扑了个空,放下手他无不气恼道:“师尊!您不会真要坐着这个可笑的花轿去参加四大门派的首秋会吧!”
想想四个徒弟抬着花轿去首秋会的那番场面,聂凝华只感觉自己被人打了好几拳脑袋,脑子里乱如麻。
只听见自家师尊低低的笑声从轿子中传来,一点儿也不在意道:“我昨夜喝的有点小多,今日去灵聚派的路上辛苦你们了。”
三个小徒弟十分积极,齐声道:“没事的师尊,我们一定会让您舒舒服服地到灵聚派!”
聂凝华无奈扶额,只能不情不愿地黑着一张脸和三位师弟抬起了这乘花轿。
从云雩派御剑飞行到灵聚派只需要花上两天的时间,现在四个徒弟拖着酩酊大醉的不靠谱师尊走路大概需要半月才能走到,如果季云休酒醒之后不会再乱喝酒花一天也可以到。
抬着花轿,聂凝华暗自下定决心等季云休酒醒后在到灵聚派之前都不会让他喝一滴酒。
五人为了躲避来云雩山山腰下叫喊的妖魔特意从后山走小路,但依稀还是能听见前山妖魔不服气的叫喊。
“云雩山欺魔太甚!道歉!快给魔地道歉!”
季云休坐在花轿内倚靠在轿窗上揉了揉脑袋,而后他掀开帘子看向了传来叫声的方向,眉目之间难掩疲惫。
“凝华,到万福客栈的时候叫醒我。”放下轿子的窗帘季云休闭上酸痛的眼睛轻声道。
可能是那天夜里刻碑刻的太努力了,季云休感觉自己的双手到现在都还是酸麻的,眼睛也是涩痛不已。
一手揉着眼,季云休的手就要去摸酒壶了。可摸了好一阵都没有够到自己的碧玉葫芦,季云休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手。
聂凝华已经把他的葫芦给收走了......
“对了,师尊您昨夜去魔地可有碰见什么事吗?”一向话多的漱隐问道。
季云休内心还在哀嚎自己的葫芦,在听见漱隐的话后才将注意力转移了过去。“我什么也没碰见,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听闻昨夜魔地被人血洗了,而魔道仅剩下的那位头头也被杀了。”性子较为沉闷的二弟子宋书倦也开了口,“魔道剩下的那位头头叫啥来着?”
“叫做甘泽。”聂凝华嫌弃道,“叫你们平时多看点书,连个人名都记不住。”
“甘泽死了?”季云休揉了揉发晕的脑袋,他好像在重生之前还见过甘泽来着,现在就死了着实有点不合常理。
“是的,不少人看见他被暴尸荒野,任凭野兽撕咬。今早掌门师叔特意去看了,那的确是甘泽的尸体。”慕真很肯定的说道。“本以为魔地没了甘泽会乱成一过粥,没想到来了一个叫做伏和苏的魔头。”
“伏和苏?”季云休轻皱了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