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快穿】漂亮花瓶攻略的男主都黑化了》,快穿漂亮花瓶攻略的男主都黑化了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非梧所著的小说围绕白乔沈玦殷两位主角开展故事:白乔觉得任务对象黑化和他无关,反正他每天都在黑化。
最新评论:都在黑化!
《【快穿】漂亮花瓶攻略的男主都黑化了》精选:
“穿好了就出来,别耽误了时间,御宴快开始了。”独属于宫廷中镶着金丝的雕花木门被粗暴地敲了几下,外面的人似乎已经有些不耐。
坐在房间里的白乔被暴力的敲门声吓得抖了抖,忍不住缩着身子,双手环住小腿,轻薄的红色纱衣随着他的动作更加紧密地贴在白耸的肩背上。
木桌上,摆放着各种流光溢彩的胭脂水粉,最中间,是一条镶着红玉和铃铛的金色脚链。
铜镜里,少年鼻尖微红,眼角湿润,咬着的下唇也因为充/血而红润。
他本是现代的一名大学生,突然某一天就被拉到了这里,还附赠了一个系统。系统告诉他,他的任务就是穿越到各个世界攻略男主,将男主对他的好感度刷到100,一旦失败就是死。
一穿过来,他就被带进了这间房间,门外的人给了他衣服和首饰让他穿上。
[你有一次抽卡权,有99.9999%的概率获得属性加成buff,抽吗?]这是来到新世界后系统说的第一句话。
还有这么好的事?白乔当即同意:[抽,我可是抽卡小能手。]
数张三寸卡片浮现在白乔脑海,都在虚空中闪烁着耀眼的金光。
金色,代表吉利。
白乔随意抽出一张,几乎是到手的一瞬,金色的光芒开始迅速散去,浓浓的黑气笼罩了整张卡片。
[这是怎么回事?]白乔错愕。
系统回答不出,他也没见过这局面。
卡片翻转过来,画面上,精致的少年穿着柔软的衣料,衣料下的皮肤却细细打着颤,少年紧闭双眼,红色眼尾彰显了并不平静的情绪。
【即使是全世界最柔软的布料,也会让你身形颤抖。】敏感度+100!
“?”
白乔询问的话还没问出口,身上的纱衣却仿佛变得粗糙般,伴随着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重重摩擦过白乔的身体,引起不由自主地颤栗。
[你确定这是加成buff卡吗?我现在路都走不了。]白乔声音都变得颤抖。
[我刚刚查了下资料,黑色光是黑手指加成卡,加成负面属性。]
[还有黑手指卡?你怎么不早说?]
[抽到黑手指的概率为0.0001%,我带过几千个宿主中你是唯一一个抽到的。]
白乔不确定是不是从系统的语气中听出了幸灾乐祸。
好不容易建造好的心理防线因为抽卡顷刻崩塌。
[系统……我可以不去吗?]他的脸还埋在膝侧,抽了抽鼻子,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可以,那你就等死吧。]
不知过了多久,白乔渐渐适应了衣料的摩擦感,再抬起头时纱衣已深了一片,他长吸了口气,拿过桌上的脚链。
……
门外等候的人早就已经不耐烦,却只能硬生生遏制住一脚踹开门的冲动。这房间里面可是茗王费劲大功夫找来的美人,是要献给皇帝的,若是以后得了宠,随便吹几句枕边风便能要了他一个小管家的狗命。
远处太阳即将沉没在重重叠叠的山峦之中,唯留出几缕金色的霞光。
不知过了多久,管家正想再敲门时,“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缓缓推开。
到嘴的喊声被咽下去,面前的少年只着一件轻薄如纸的红色纱衣,露出如玉般柔润的手腕,至于隐藏在衣料下的精瘦纤腰,不用猜就肯定知道成年男人的一只手便能完全掌握。
霞光温柔地拂过,管家能看清少年的脸庞,小鹿似的双眼怯生生地看着他,脸上有泪痕未消,应该是刚哭过。
“你……跟我来。”
管家走在前面,身后有铃铛清脆作响。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自家主子茗王。这么美的美人,居然舍得给淫逸成性的老皇帝!
嗐,管家长叹一口气,希望美人在宫中的日子能好过一点,不要被那老皇帝在床/上折磨死了。
走在后面的白乔全然不知身前的管家已经开始为他打抱不平,他的注意力全在脚链上。
他没带过这东西,叮叮当当的铃铛响声和脚踝被围绕一圈的触觉,让他有种被牢牢占领的感觉,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羞耻感,白净的脸庞染上几抹红晕。
到了清宴殿,御宴还未开始,管家带白乔去了偏殿。
偏殿里比正殿热闹多了,白乔一眼望去,大多都是身着舞装、浓妆艳抹的男男女女,舞装都是清透暴露为主,甚至有些衣服比他在现代看到的更为暴露。
白乔别过脸,盯着自己未穿鞋履的脚尖,全然没有发现在他进来以后,周遭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站在他身侧的管家洋洋得意地挺胸,哼,这些个靖王、丞相寻来的歌姬舞姬,都不过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我们的美人!
[系统?]白乔在心里默默呼喊。
[嗯。]
[我一会儿要做什么?]
……似乎有些无语,过了很久,系统才慢慢地回答到:[献舞。]
[跳舞?我不会啊?]白乔愣在原地,除了高中有次文艺表演被班长偷偷地报了名,他就没有跳过舞了。
[不跳会死吗?]他抱着最后一次希望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可以试试。]
……我要这系统有何用?
就在白乔绞尽脑汁地回想舞蹈动作和节拍时,管家拍了拍他:“到你了,好好表现。”
……
宴清殿正殿远比偏殿更加宏伟壮大,近百盏琉璃宫灯将整个宫殿映地灯火通明,镶着金线的宽大地毯上印着麒麟,白乔光着脚踩上去感受不到半分凉意。
丝竹之音弥漫绕梁,殿内觥筹交错,周围坐的皆是被皇帝重用的朝廷大臣,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存在,至于高堂,则更不必说。
白乔不敢到处乱看,身体早已经软的无力。他长吸了口气,随着丝竹笨拙地舞动。
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月光孤独地倾洒至殿内,企图消散几分殿内的欢乐氛围。但没有人在意,几乎是在少年赤脚进来的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袖口处的蝴蝶翩翩起舞,衣摆如水波般一层一层叠加、旋转,微弱的铃铛声在原本热闹的大殿中清晰可闻,一双玉足如白雪晶莹剔透,此刻却被一根细小的金色脚链牢牢环住,像是在囚笼中的金/丝/雀,美丽、脆弱、这一生的命运都被高位者牢牢掌控,没有半分逃跑的机会,只有取悦主人,才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手段。
眼泪又弥漫上眼眶,白乔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自己跳的这么丑,说不定跳到一半皇帝看不下去叫人把他拉下去砍了。
旋转间,眼泪滑落,重重地滴在地毯上。红衣下裳里,两根丝带随着舞步缠绕上白乔的腿根,摩/擦感瞬间让白乔忍不住细细颤栗,白乔尽量控制住身体的颤抖,咬着牙将这曲舞跳完。
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到,红衣少年身体颤抖,睫羽如扇,玉器般洁白温润的脸上染了泪迹。
离高堂最近的地方,负责给太子斟酒的小太监数不清第多少次把将太子的酒杯斟满,不经意间抬头,却看见太子的目光依旧未在那少年的身影上挪动半分,眼底里有浓墨汇聚。
……
一曲舞毕,殿内安静地呼吸可闻。
完了,要被砍头了。
白乔腿一软,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白暂脆弱的蝴蝶骨在红纱衣的衬托下白的更加刺眼。
少言寡语的系统在这时候却突然冒了一句:[跳的很好。]
接着语气似乎有点奇怪:[男主好感度85。]
85?这么快!男主出现了?
还未等白乔兴奋完,殿内最上层属于帝王的主坐传来隐隐兴奋的声音:“过来给朕斟酒。”
[在叫你。]
这皇帝难道是想把他叫过去亲自砍了吗?
腿快没力气了,白乔撑着地才勉勉强强地站起身,膝盖已经被压出了红痕。
乐器再次响起,混合着铃铛的声响,丝竹靡靡。
[皇帝是主角吗?]行走间,白乔问道。
[你猜?]
[……]
饶是他再缩短步伐,终究还是跪在了天子宴桌前。
皇帝的目光毫不顾忌地落在他身上,像已然捕捉到猎物的蛇,吐出冰凉的信子一寸一寸扫过,白乔努力忽视掉,伸出手握住酒壶的握柄。
酒液顺着壶嘴流下,醇香味顷刻间充盈了白乔的鼻尖。
玉杯内线位慢慢升高,最终到达合适的高度,他停下手,额边已有薄汗渗出。
斟酒完成,白乔正想松开拿握柄的手,手背上却多了不属于他的灼热温度。
白乔慌乱地抬起头,皇帝覆盖在白乔手背上的手掌顺势强硬地将他扯过去,试图将这抹温香软玉压进自己怀里。白乔后退,软软绵绵的挣扎力气只能是螳臂当车。
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大臣们纷纷别过眼,心里暗叹一声可惜,老皇帝淫逸成性,只要是美人都会想方设法地得到,却又极其喜欢折磨他们,死在龙床上的人不计其数。
“父皇。”就在众人以为大局已定时,帝王座下,从不近美色的太子却开了口:“给儿臣斟酒的太监实在不中用,父皇可否把他借儿臣一用?”
闻言,皇帝脸色沉闷,阴狠的双眸从太子被洒了满桌的琼浆和跪着不断磕头的太监掠过。
良久,低低道:“允。”
得到允诺,白乔连忙推开皇帝的手,跪在太子面前。
太子颔首,理了理被淋湿的蟒袍下摆,对着那不断磕头的太监冷冷吐出两字:“赐死。”
白乔倒酒的手一颤,酒液差点淋在桌上。
太子玉冠束发,黑色蟒袍,眼神中满是清冷孤傲之意,盯着白乔的目光淡淡,没有半分感情。
琼浆玉液倾泻而出,沿着杯壁向上蔓延,白乔强装镇定,眼眸中的恐惧却早已全然暴露在太子面前。
握着酒壶的手指纤细白嫩,皓腕似若无骨,红纱衣下少年颤抖的身躯无时无刻不在释放致命的诱惑。
[好感度86。]
“下去。”头顶传来男人冷酷低沉的声音。
白乔一愣,下意识咬住双唇,泛着水光的鹿瞳弱弱地看了太子一眼。
[好感度87。]
高堂之上,目睹完这一场景的皇帝冷笑一声。本以为太子也对这美人动了心,没想到依旧是根木头,但若是敢和他抢,他倒也不介意自己少个儿子。
皇帝端起酒杯,除了酒液的醇香外似乎还嗅得淡淡的美人清香。
他勾唇一笑,招来身边侍奉的太监,耳语了几句,没一会儿,太监离开了晏清殿。
……
殿外,白乔没找到带他过来的管家,夜幕已经降临,天空上星星闪耀飞舞,殿旁的草丛里蟋蟀鸣叫不停。
白乔擦擦眼眶处的泪水,手背上湿润一片,他不敢乱窜,就只在殿外漫无目的地缓步走着。
门口伫立的玉柱上皆雕刻着用黄金铸成的祥云和游龙,整个宫殿无不透露着奢侈之风。
[太子是男主吗?]白乔问道。
[是。]系统这次给了肯定的答案。
[他好凶,随随便便就杀人,万一哪天就把我也杀了,呜呜。]白乔越想越害怕,擦干的泪水又有往外溢的趋势。
[……]
你不用害怕,他最不可能杀的人,就是你。
聊着聊着,原本吵闹的蟋蟀声似乎在一瞬间停止了,脖颈后一阵冷风袭来,白乔一哆嗦,来不及回头,眼前一黑。
……
头好疼,脖子也好疼。
不知过了多久,白乔挣扎着醒来,试图动身,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被下/药了。
他躺在床榻上,身上还是那件红色纱衣,床的右边是屏风,能隐隐约约看见外面有书桌。
烛光闪烁,金线织成的床帘上,似乎有飞龙腾跃在云海里。
白乔眼皮一抽,
[这……这是龙床?那狗皇帝想干什么?]
[你。]
系统言简意赅。
白乔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系统的意思,耳朵尖都染了红色。
他不断挣扎着,却依旧连手臂都抬不起来,身下印着鸳鸯戏水图的蚕丝被被他捏出褶皱,白乔喘着气,积聚力量想再尝试一次起身。
[别动!]系统喝止。
吱呀一声,房门突然被打开,白乔手上泄了力,连呼吸都变得轻微,他紧紧盯着屏风,躺在床榻上一动也不敢动。
鞋履不疾不徐地踩着软垫,脚步声渐渐近了,屏风印出两个男人的身影。
白乔下意识屏住呼吸。
皇帝走在前面,在路过屏风时朝里看了一眼,能明显看出床榻上少年纤瘦的身形。
期待已久的好事还没开始就被打断,皇帝面色不善。
白乔瞪大眼睛,因为他发现,这两个人似乎都看见他了。
其中一个人影微微侧脸,状似不经意般朝屏风扫了一眼,眼神与白乔相对后很快移开。
即使接触的时间只有一瞬,白乔也能感受到那瞳孔里隐藏不住的,是嗜血的捕食者锁定到猎物时的兴奋渴望与势在必得。
“有什么事?”皇帝站在桌案旁,随意打开一本奏折。
“儿臣近日闲来无事,重新查了皇祖父当年暴毙的案件,倒是略有一些收获。”
白乔偷望过去,看不清两人的表情,只能瞧的个模糊的身形。
“你查这些做什么?”皇帝语气愤怒,奏折被捏的变了形。
“当然是为了找明真凶,看看是何人竟敢谋害天子。”
“那……那找到了吗?”汗液从皇帝的额角一路流到脸颊。
“大理寺卿温凡。”
听罢,皇帝长舒了口气,拍着桌案叫嚣:“竟然是他,快把他抓起来!”
“儿臣早在昨日便已将他压入天牢。”太子唇角带笑,早有预料般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皇帝。
纸张上没有墨迹,只有红色的血液书就而成的汉字,可以猜想到大理寺卿受了怎样残酷的刑法。
“这……”皇帝哆哆嗦嗦地摊开纸张,看了几排之后全身瘫软在龙椅里。
气氛一瞬间宁静得诡异。
白乔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身体僵硬不敢挪动半分。
[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不应该知道的事?]
[恭喜你,答对了,达成成就:知道的太多,奖励:白绫一条。]
[……]有病!
殿外隐隐传来打更声,瘫倒的皇帝忽然大笑起来:“是朕杀的那又怎样?那个废物东西,还妄想杀了朕改立庶子!”
皇帝变得癫狂,摇摇晃晃站起来,撑着桌和太子对视:“如今朕是天子,岂会惧你?朕现在便杀了你,哈哈哈哈哈!”
“来人!来人!”
窗外一片寂静,连蟋蟀叫声都不复存在,哪还有人的影子。
太子慢条斯理地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匕首在蜡烛的照耀下投射出凛冽寒光。
皇帝目眦欲裂,他这才恍然发现,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低看了太子。
冷汗浸湿了背部,白乔闭着眼睛不敢再看。
他听见皇帝做最后的挣扎:“不要!朕可以禅位给你!”
“唔……”夹杂着刀刃刺入皮肉的声音。
白乔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因害怕而发出呜咽。
……
窗外又一次传来打更声,太子拿出手帕,仔仔细细地将飚到手上的血液擦拭干净。
空气中都充满了血腥之气,白乔把脸蒙在布衾里,心里暗暗祈祷。
忘记我在这里,忘记我在这里。
太子清晰的脚步声移至门外,白乔心里一喜,慌忙抬首,透过屏风,如魔鬼般的太子站在门口,面朝向他,似乎等候多时了。
目光再一次交汇,他看见太子嘴角扬起极其恶劣的笑意。
完蛋了。
缓慢移动的脚步每一下都重重碾压过白乔的心跳,血液在体内疯狂运输。
[系统?系统?]
无人回应。
“孤竟不知,这里竟藏了个美人。”太子绕过屏风,低下头,眼神里满满的恶意,和白乔在御宴上看到的冷淡判若两人。
白乔发着颤,玉足不断朝前蹬,直到后背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心里的过度紧张,让他没有察觉到自己已恢复了力气。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你不要杀我。”
细小无助的声音从里到外都透露着可怜,脸庞上还挂着泪珠,青丝垂落在分外漂亮的蝴蝶骨上,蜿蜒至纤细的腰肢。
沈玦殷的眸子一暗。
[好感度88。]
白乔听不清耳边系统说了什么,心跳如擂鼓,卑微地乞求着面前笑得恶劣的男人。
宽大灼热的手掌覆盖上腰窝,轻而易举地占领了所有细腻的土地。
好不容易移动的距离在片刻内再次拉近,白乔被抱起靠在床沿的木雕上,腰处一片酥软。
下巴被挑起,略有薄茧的手指开始施力。
[好感度89。]
白乔被迫仰着头,微张的嘴唇里,能看见悄悄露出的绯红湿润的舌尖。
“疼……”
白嫩的下颚上多了一些红痕,都是被沈玦殷到访过的痕迹。
啧,真娇气,沈玦殷放轻了力道,强迫白乔与他对视。
[好感度90。]
腰上依旧传来不容忽视的热量,上涨到极致的敏感度几乎刺激得让白乔说不出话,他细声重复:“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不要杀我……好不好?”尾音打着颤,不只是因为害怕还是腰上作祟的手。
[好感度91。]
面前的人笑意更甚,但薄唇中说出来的话依旧恶劣。
“可孤听说,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小鹿般水汪汪的双眸里满是恐惧地盯着沈玦殷,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着。
[好感度92。]
泪水抑制不住地流下,白乔想到了这辈子经历过的所有难过事,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眼前的人几乎哭成了泪人,娇小的鼻头和眼尾都红了一片。
“……”沈玦殷松开手,“罢了。”
解除了双层桎梏,白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抽噎着小心翼翼地看着面色算不上好的沈玦殷,
“你……不杀我了吗?”
“看你表现,站起来,跟着孤。”
白乔早就被吓软了,虽然中的药早已失了药效,但依旧不是很有力气,起身时大幅度地晃了一下,被沈玦殷拉住才勉强站稳。
“谢谢你。”
一直默默看戏的系统:[……]
给一点甜头就啥都忘了,你可真是好哄。
白乔走在沈玦殷身后,出屏风时目光下意识望皇帝那看了一眼,老皇帝早已没了呼吸,胸口上插着刀刃,唯有刀柄显露在外,红色鲜血打湿了胸前的大片衣襟,眼睛大睁着,似是不甘。
“这么舍不得,是想和他一起去吗?”
沈玦殷语气里似乎淬着冰。
“不想。”白乔连忙摇头,“我……我跟着你就好了。”
这句话说完,白乔明显感觉到身前男人的低气压消散了许多。
“别想骗孤,后果你承担不起。”
房门被打开,一直守在殿外的侍卫连忙迎上,看见跟在沈玦殷身后的白乔皆是露出诧异的表情。
“殿下,他……”
“把里面收拾干净。”沈玦殷说完便离去。
高挂的繁星似夜明珠,镶嵌在漆黑的天幕上。夜晚的青石板很凉,白乔赤着脚走在上面只觉得寒意顺着脚底遍布到全身。
好在很快便有马车在他们面前停下。
……
上了马车,白乔还没坐稳,腰肢突然被圈住,天旋地转中,就被旁边的人扯过去。
沈玦殷坐在铺毯上,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势将白乔禁锢在怀里。
臀部贴上那人的大腿,宽大温暖的蟒袍里,他的脸瞬间升起半抹红晕。
“你……你想干什么?”白乔推搡着面前人的胸膛,却推不动半分,在胸膛与手臂圈就成的狭小空间里,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起来。
两人力气的悬殊从体型差上便能看的分明,沈玦殷几乎可以把白乔完全罩在怀里。
沈玦殷捏住白乔反抗的手腕。
男人的手劲本就极大,白乔又格外怕疼,几乎瞬间就落了泪。
“好疼,你放开我。”白乔嘟囔道,声音软的像是宫中嫔妃们最爱吃的枣泥糕。
沈玦殷下意识松了手,被桎梏的肌肤已经泛了一圈红,在白暂的手腕上极为刺眼。
真他妈娇气。
沈玦殷别过眼,低沉道:“你以为,孤不杀你是为了什么?”语气轻佻又带着凉意,眼神从白乔泛着红的嘴唇上缓缓掠过,喉间一紧。
[为了什么,难道不是被我可怜的祈求所打动了吗?]白乔诧异。
似乎是惩罚他的不专心,沈玦殷忍无可忍,狠狠咬住白乔的下颚,白乔失神了片刻,在蟒袍里脆弱地颤抖,酥麻感遍布全身,抵达尾椎,连细嫩的脚趾都是麻的。
白乔第一次发现,现在的自己居然敏感到这个程度。
他喘着气,从他的角度能明显看清沈玦殷眼底里暗暗闪动的墨光,鼻尖尽是龙涎香的气味,顶级掠食者独有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作为猎物的本能在告诉他,很危险。
去往东宫的道路似乎不算平整,马车偶尔上下颠簸,衣料间的摩擦间,两人的距离更加贴近。
怎么可以……和刚认识的陌生人做这种事。
他死死捏住沈玦殷的衣角,眼眶里含着一汪水,语句里像是承受不住般打着颤。
“别……”
沈玦殷松开嘴,本想向下的视线又重新回到白乔脸上,白乔觉得自己在这扫视下已经无处遁形。
但他不敢移开眼睛,只能对上那双依旧充满侵略性的眼眸,可怜巴巴地说着谎:“我今天太累了,身体不舒服。”
说罢,又轻轻地在沈玦殷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脆弱的脖颈扬起诱人的弧度,粉嫩的小拳始终捏着沈玦殷的衣角。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
系统的话似乎有些阴阳怪气。
一顿无师自通的操作下来,沈玦殷低沉的面色略微有些好转,但放在腰间的手依旧摩挲着细腻的软肉,低垂的睫毛如鸦羽般,投下半寸阴影。
衣冠禽/兽大抵就是如此,之前在宴清殿那风光霁月的模样都是装的,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不仅弑君还这样对自己!
白乔抿着唇不敢出声。
即使现在沈玦殷真的想要他,他也没有任何办法阻止。
绝对的地位与力量间的悬殊差距,注定了他只能任人摆布。
……
到了东宫已至深夜,明月高悬,万物沉寂。
白乔泡在温暖的浴池里,水汽氤氲,娇小的脸终于有了些许红润。
[他都弑君了为什么还回东宫啊,不应该洗光嫌疑直接继位吗?]白乔猜到沈玦殷的势力远远比一个正常太子大,但仍然不理解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自己想。]
[好哦,你好无情。]
[……]
白乔将肩膀上浇上热水,猛然想起什么。
[好感度多少了?]
[92。]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呵呵。]系统冷笑。
白乔这才想起皇帝寝宫里耳边系统一直响个不停,但是当时太害怕都被他忽略掉了。
一边故意恐吓他欣赏他害怕的样子,一边又刷刷刷地涨好感度。
白乔气愤地拍水,怎么有这么坏的人啊。
[92的好感度那我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他应该不会杀我了吧。]
[他大概率不会杀你,但是除了性命之忧,你在某些方面更加危险。]
某些方面指的是什么,白乔明白,方才在马车上,即使隔着衣料,腿根也确实感受到了沈玦殷的兴奋。
“怎么办呜……”
……
白乔在浴池磨磨蹭蹭了很久才回到太子寝宫。
沈玦殷的寝宫远没有皇帝的寝宫那么奢侈,雕花檀木桌上,随意摆放着几本书籍。
沈玦殷已经脱了外衣,只穿着白色里衣靠在床头看书,墨黑青丝随意地搭在肩头,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看见白乔过来,眼底里又汇聚起恶劣的笑意。
“躺床上,给孤暖/床。”
大夏天暖什么床?白乔捏紧小拳头。
该死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