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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

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

发表时间:2022-09-06 17:46

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的作者是夷梧,该书主要人物是舒晚楼镜,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小说讲述了:舒晚穿书时候他没有主动和男主在一起,但男主有主动和他在一起诶。

热门评价:腹黑权臣攻X穿书活泼受

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小说
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
更新时间:2022-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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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精选

舒晚有点后悔,昨天和几个朋友出去吃饭,夜里喝酒喝嗨了,导致一整晚都睡得昏昏沉沉。

一觉醒来之后,他还没睁开眼睛,就发觉脑袋疼得像是要裂成几片,额头冒出冷汗,身上被什么重物压得动弹不得。

舒晚以为这是睡姿不对导致的鬼压床,迷迷糊糊扭了一下,发觉手腕能动,于是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东西。

这一推有些不得了。

他的手指陷入一团柔软丝滑的东西里,似乎是人的头发。

舒晚依然闭着眼睛,朦朦胧胧间,心道,难不成自己这是在做春.梦,梦到漂亮妹子趴到身上来了?

抱着反正都是梦的想法,他抬手顺着对方的长发往下,摸到一只冰凉的耳朵,然后是滑腻的脸颊,浓长的眼睫,直挺的鼻梁,最后停在两瓣柔软物事上。

似乎是对方的嘴唇。

一根手指在那双薄唇上点了点,舒晚心道,这妹子长相还挺立体啊,感觉是个大美人。就是嘴唇干了点,看来她不太爱涂润唇膏什么的。

胡思乱想之际,他听见耳边一道低沉微磁的声音,压在他身上的妹子,用一个男人的声音问他,“摸够了么?”

舒晚:???

舒晚猛然睁开眼,面前一张刀削斧凿般的脸近在咫尺。这人的五官深邃俊美,细长的双眼好似蒙着一层雾霭,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捉摸不定。

舒晚见过不少偶像明星,对美貌一词早有抵抗力,然而突然闯入他视线的这张脸,比之他以前见过的神颜偶像毫不逊色。

他不争气的呆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事情很不对劲——

好看有什么用?这人是男的!

而且,还是一个长着满头长发的男的!

这个男的,现在还压在我身上!

作为一个活了十九年的直男,舒晚头一次跟另一个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却是直接来了一个过于暧.昧、冲击力十足的姿势。

舒晚手忙脚乱,下意识伸手推他。

面前男子长相俊秀,身材却格外有料。隔着衣服,舒晚推他胸口,感觉就跟推在石头上一样。

他扭了半天,对方纹丝不动,只是撇下一道散漫的目光,看戏般注视他的徒劳挣扎,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却也没有松开他。

片刻后,舒晚总算认清不能用蛮力这个事实,反手撑住身下床褥往后退了点,建议道,“美人大哥,要不你抬抬贵腰,稍微起来一下?”

那人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捉住舒晚肩膀,轻而易举将他拽回刚才的位置,顺手捻起舒晚耳畔一缕散落的发丝,缠绕在指尖玩弄,“连绕,这不是你费尽心思一直想要的?到了现在还想玩欲擒故纵,有必要么?”

等等——

舒晚脑袋清醒了一瞬。

这个对白,这个名字,这个场景?

他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舒晚心中飞快闪过各种思绪,看在对方眼中却是低头沉吟的模样,片刻后他抬眼,试探地唤了一声,“楼镜?”

玩弄发丝的手指一顿,楼镜挑眉,有些惊讶舒晚会直呼他的名字,“怎么?”

“……”

舒晚闭了闭眼,无力的倒回大床上,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心中翻来覆去只剩五个字——

我他妈草了。

楼镜,连绕。这不是他最近看的那本狗血小说《腹黑皇帝的倾世宠妃》,里面两个主要人物的名字吗?

几周前舒晚闲得无聊,问小他三岁的表妹有没有什么好看的书推荐,表妹带着一脸诡异的微笑,把这本书强烈推荐给他。

看完前几章,舒晚才明白,当时表妹眼神里隐约的兴奋是怎么回事——书名里的宠妃是个男的,这本书讲的是,两个男人之间你侬我侬、又苏又麻的爱情故事!

这几章的内容,给直男舒晚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他一面吐槽剧情太狗血,一面又觉得男的跟男的谈恋爱实在新奇,忍不住想继续往下看。

正好那几天他闲得发慌,随随便便跳着看,没多久就把这本书看完了。看完的第二天,情节和人名被他忘的差不多,只清楚的记住了三点——

攻好厉害。受好可怜。反派好恶毒。

而舒晚认出了楼镜、连绕两个名字,是因为这两个人,正是这本狗血小说的腹黑攻和恶毒反派。

而眼下的场景,凭借舒晚脑中混乱又零碎的印象,恐怕正是这本狗血小说天雷滚滚的情节之一——

连绕给楼镜下了烈性毒药,他自己吃下解药,再有半月楼镜就要毒发身死,而解毒的唯一途径,就是让楼镜睡他。

舒晚一只手捂在脸上,做了半天深呼吸,起伏的胸口才逐渐稳定下来。

要不要这么刺激?

穿进狗血小说里已经够倒霉了,比这更倒霉的是什么?是穿成里面那个不知好歹缠着攻不放,最恶毒、最爱作死,并且下场最惨烈的反派啊!

像舒晚这么低调爱潜水的人,看这本小说的时候,唯一一次冒泡留评,就是在连绕这个反派死时,说了一句“六啊六啊大快人心”。

评论区但凡提到连绕这人都不是什么好话,当初有好几个骂连绕的评论,舒晚还顺手点了赞来着。

舒晚头痛欲裂,心道说不定现在是在做梦,不然他自认以前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怎么会倒霉到这种程度?

舒晚闭了下眼,希望等会儿梦醒能看到自己的卧室,然而再次睁眼,贴在他面前的,还是楼镜那张古色古香的帅脸。

他长时间沉默,又是捂脸又是闭眼,楼镜察觉有些不对,一只修长的手钳住他的下巴,又凑近了些,目光在他脸上寸寸扫过,像是想要将他每个神情都研究透彻,“怎么不说话,连绕?”

反派的名字从主角攻的嘴里念出来,舒晚竟然觉得有些四肢发寒。

抬眼看向楼镜双目,对方的眼瞳四周带了点浅金色,中间却是深渊一样的墨黑。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舒晚的一切都好似被对方剖开了看清,而他自己却探究不到对方思绪的分毫。

舒晚突然想起连绕最后惨烈的结局,全都是拜面前这位主角攻所赐,这下不光是四肢发寒了,连心脏都蹿升起滔天寒意——

我现在正被将来会弄死我的人压在床上,我还给他下了药,想要他睡我。

巨大的恐惧让舒晚横生一股蛮力,猛然推开楼镜滚到床下,顾不上衣服长发凌乱不堪,抬脚就往门口跑。

他刚跑到门边还没来得及拉开房门,身旁一只长臂伸过来,打开一丝缝隙的门再次关上。

舒晚想往旁边躲,另一侧也横来一只手臂,他只好转过身,被困在楼镜与门板形成的方寸之间。

楼镜垂眸打量面前形容狼狈、神情惊慌的美人,并不急于动舒晚,比起直接解毒,他更享受这种猫捉老鼠一般逗弄对方的感觉。

他伸出一只手,在舒晚紧紧追随的目光中,拽住垂落的腰带,轻轻一抽。

舒晚身上本就乱成一片的衣服散开,只剩一件雪白里衣,然而这仅存的里衣也要开不开,露出一小片白腻胸口。

楼镜的视线流转在里衣领口,手指在瘦长的锁骨上拨了拨,引来舒晚一阵细微颤栗。

“你在害怕?”

……能不害怕吗?

舒晚脸上维持住所剩不多的镇定,余光却瞥向楼镜身后,那张圆形的漆黑木桌。

在《腹黑皇帝的倾世宠妃》这本小说里,连绕给楼镜下了药之后,就是被楼镜抱到房里那张桌子上,这样那样然后生米煮成熟饭。

这也是那本小说震惊舒晚的雷点之一,原文里攻受都不洁,而楼镜的第一次,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反派连绕给夺走的。

舒晚有点洁癖,看到这个情节时气得不行,恨不得跳进书里抓着连绕来回扇几个耳光。

然而,他现在真的跳进了书里,心里却慌得恨不得马上死去。

他等会儿可能会被楼镜抱到桌上这样那样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连绕自以为用身体套牢了楼镜,又怎么会料到像楼镜那样的人,根本就不会被身体之间的关系束缚。

他今晚的作死之举,实际上在楼镜心里埋下了杀念的种子。楼镜为了利用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将他每一次作死记在心里,最后秋后算账,才给了连绕惨死的结局。

对于舒晚来说,首先,他不想被一个陌生男人睡,其次,他以后不想死的那么惨。

楼镜见他不搭理人,很快失了逗弄他的兴致,将他拦腰抱起放在桌上。

舒晚猛然回神,如同被烫到般在桌上蹦了一下,立马又被楼镜按回去圈在臂弯里。

眼看对方一只修长的手拽住衣领,舒晚猛然捂住领口,拔高了声音道,“别别别!楼镜!别碰我!”

这是他第二次叫对方全名,楼镜停下手,俯身撑在他面前,饶有兴味的看着他,像是想要见识见识他还有什么花招要用。

舒晚将外袍捞起来捂好,往后挪了挪,“你身上的毒,不用和我那什么也能解!我去给你找解药,五日,最多五日,定然将解药呈到你面前!”

“五日?”楼镜琢磨这两个字,微微一笑,“前几天你还气势汹汹的跟我说,此毒是你连府秘法特制,世上只有一粒解药,除了与你同房,再无药可解。”

有一片衣摆被对方大手压住,舒晚扯了几下,强行将它从楼镜手底下扯回来。他与楼镜目光对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可信,“既然是我连府秘制,那么有没有第二粒解药,我自然比你更清楚。”

悄悄吸了一口气,舒晚学楼镜的样子,嘴角卷起一抹笑意,“还是说,你打算直接放弃另一种选择,愿意与我同房解毒?”

连绕的模样生的美艳,只不过从前在楼镜面前总是矫揉造作故作姿态,如今头一回展现别样的光采,眉眼间现出逼人的艳丽,一瞬间让楼镜看得微愣,继而又觉得很有意思。

楼镜起身退开,打开房门后,回头看了眼坐在桌上的舒晚,“五日。”

那道高大挺拔的墨色影子离去,舒晚绷了半天的神经总算放松,一时间觉得有点脱力,往后仰面倒在了木桌上。

舒晚休息片刻,发觉刚才被楼镜吓出一身冷汗,此时里衣贴在身上黏黏糊糊的颇不好受。

他跳下桌子,叫来门外伺候的几名侍从准备热水,走回床边掀起被子抖了一下,发觉上面沾了点楼镜身上的香气,若有若无似乎是清幽的兰香。

好闻倒是好闻,然而那终究是另一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一名侍从提着水桶转出屏风,舒晚将人叫住,对方明显僵了一下,踯躅片刻才慢吞吞朝他走来。

舒晚有些奇怪,暂时不动声色,只道,“你先把床上的被褥换一套。”

那侍从名叫纪初,年纪不大,长得倒是眉清目秀,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连忙放下水桶,去旁边衣柜里翻出崭新的被子床褥。

舒晚靠在床柱上,目不转睛盯着纪初动作。

纪初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神经又紧绷起来,不时用余光瞥一眼对方。

他的手脚十分利落,没多久就将大床弄得的整整齐齐,对舒晚道了声“夫人,收拾好了”,抓起一旁的水桶就想开溜。

这声夫人叫得舒晚愣了片刻,才想起原著中这个时候,连绕已经利用娘家势力强迫楼镜娶了自己。

盛国流行男风,男男嫁娶早被世人认可,以男子之身嫁给另一个男人,并不会被旁人看不起,甚至坐到正妻的位置也无可厚非。

舒晚不过发了一会儿呆,纪初已经脚下生风跑到门口,要看就要迈出去,舒晚在后面道,“等一下,你回来。”

纪初后背僵了僵,不情不愿地挪回他旁边,瞧着他的眼色小声问,“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舒晚靠着床柱,歪头看他,并不说话。

纪初低头不敢与他对视,那种心里发毛的感觉又爬上来,他正想开口说点什么,舒晚轻飘飘吐出一字,“脱。”

“……啊?”纪初茫然抬头,“脱、脱什么?”

舒晚道,“自然是脱衣服。”

纪初手中水桶跌在地上,似是难以置信,然而舒晚就站在面前逼视他,不像是他听错了。

迫于舒晚往日的淫威,纪初不敢再问第二遍,心道舒晚怕不是没有被楼镜喂饱,竟然要对身边侍从下手了。

他咬着唇眼里涌出泪水,好似一个被恶霸欺负的清纯大姑娘,解开腰带将外衣脱下来。

纪初磨蹭半天,好不容易做好被玷污的准备,正待再脱掉里衣,舒晚却走上前将地上的外衣捞起来,在宽袖中摸了摸,从中掏出两支颜色通透的玉簪,微笑着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纪初双目睁大,明白了舒晚不是想跟他那啥,躲过一劫般松了口气,随即又被另一种紧张感攫住。

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这是夫人的东西……”

原来,连绕平时最是喜欢大红大紫的衣服首饰,每天将自己打扮的跟孔雀一样,从娘家带过来的嫁妆中,有许多颜色素净的饰物,都被他丢在箱底从没过问。

连绕锦衣玉食惯了,自然不会在乎一两只首饰的去处,但是手底下伺候他的下人不会这么想。

摸清楚连绕的喜好之后,就有人按捺不住心痒,将压箱底的那些首饰衣物偷偷摸摸弄出来,拿去变卖后换取不少钱财。

纪初正是那没经受住诱惑的下人之一,他到底年纪小不会伪装,方才收拾床铺的时候神色紧张,还不时悄悄瞄一眼袖口害怕露馅。

岂知正是这种做贼心虚的反应引起舒晚警觉,试探之下果然有蹊跷。

大约以前连绕对身边的侍从格外严酷,纪初被吓得脸色惨白,一下一下磕头磕的毫不含糊,没多久额头上就留下一片青紫。

舒晚坐在床上看着他磕头,有心吓唬对方给他一个教训。

他倒不是在意那一两根簪子,而是不希望自己身边养出几只老鼠,以后他在外面应付楼镜,身边的人却偷偷摸摸啃自家粮仓。

舒晚猜测这种事恐怕发生过不止一回两回,纪初都快要哭出来了,舒晚才开口,让他把其余人偷拿过东西的人招出来。

纪初支支吾吾半天,舒晚又摆架子恐吓他一顿,对方这才将其余几个名字说了。

舒晚暗暗记下,打算明天将这几个人遣出府,但面前看起来很是单纯的纪初,倒是可以留下来调.教一番。

舒晚将手中两支玉白簪子递到纪初面前,纪初不明所以,两眼汪汪抬头看他。

舒晚挑眉,脑子里回想一下,电视剧里面那些凶狠主母是怎么恐吓下人的,调整语气不紧不慢道,“这簪子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物件,你要是想要,那我不妨给你。”

语气一转,他稍微严厉了些,接着道,“只不过,要是平时的饷钱不够,你大可以跟我开口。你是近身伺候我的人,我还不至于短了你的银子。以后,不要再让我发现你背地从我身上捞油水。”

说完,他又压低声音加上一句,“懂了么?”

对于这场表演,舒晚自己十分满意,暗暗打了个五星。

果然,纪初也被他拿腔拿调的样子唬住了,诚惶诚恐接了簪子,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干对不起夫人的事。

纪初一声声夫人叫得极是顺口,舒晚听着却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但他现在毕竟是楼镜男妻,突然让下人改口似乎不太合适,于是暂且揭过这篇,让纪初下去准备笔墨。

舒晚转到屏风后,浴桶里早就放满热水,刚才折腾大半天水有些凉了,他只好将就,脱掉衣服快速的洗了个澡。

洗着洗着他忍不住感慨,虽然连绕在原著的设定是个反派,但不得不说身材条件挺不错,四肢修长匀称,手臂腰腹处的皮肤细嫩如脂膏,尤其是那截纤细紧实的腰,啧啧。

舒晚在腰线上摸了又摸,突然想起这是自己的身体。浴巾往脸上一拍,觉得刚才的行为实在诡异,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都老老实实洗澡了。

洗完澡后,舒晚只穿里衣坐在桌边,面前摆好了纸笔,他抓起毛笔想了想,问站在一旁的纪初,“会写字吗?”

纪初连忙点头,“会。”

舒晚站起身,“我来说,你把我说的写下来。”

前世舒晚报过几年兴趣班,对书法有些基础,但是毕竟他没看过连绕的字迹,这封信又要写给连绕的家人,为了避免被人看出破绽,还是找纪初代笔比较好。

楼镜说过,连绕给他吃下的毒药是连府秘制。原著中也有提到,那东西的确是连府养在家中的一名大夫做出来的。

只不过连绕为了防止楼镜顺藤摸瓜、直接越过他找大夫调制解药,早将大夫赶出府,如今不知去往何处了。

那大夫是连绕的大哥召进府中的,舒晚只能寄希望于娘家那位大哥,希望他还记得大夫的家乡在何处,派人快马加鞭去将人请回来,再调制一味解毒的药丸。

写好信后,舒晚检查一下大致内容,折好了交给纪初,让他立即叫府中一名侍卫跑一趟连府。

万幸的是连府是富甲天下的豪门大族,举家居住在皇城,只不过与楼府一个城东一个城西,骑马的话来回也就几个时辰。

纪初回来告诉他,送信的人已经出发了,舒晚才稍稍放下心。

他跟楼镜说好了五天,这五天包括连府派人找大夫、大夫调配解药、解药被送回楼府这一系列过程,最后那枚解药能不能按时到舒晚手上还难说。

舒晚倒在床上,脸蒙在枕头里,越想越气,狠狠捶了一拳床褥。

失算了,楼镜十五天后才会毒发,早知道他就跟对方说给他十天时间了。

气死了气死了。

连府的办事效率极高,可找人和运送东西也没有那么容易,信函当天晚上送出去,过了八天解药才送到舒晚手上。

好在楼镜似乎并不着急,第一天晚上离开之后,倒是没有派人过来催促过他。

楼镜等得起舒晚等不起,拿到解药的当晚,他立即问了府中管家楼镜在何处。

管家面色古怪的告诉他在浴池,舒晚心急如焚,当即领了纪初风风火火往浴池赶,忽略了管家欲言又止的表情。

所谓的浴池,其实是一片处在树林中的温泉,池底和外围由白玉铺设,常年雾气蒸腾清香四溢,远远看去仿若仙境。

舒晚沿着石子小径往浴池边上走,还没看见人影,率先瞥见前方一大片漫开的水雾,以及随着夜风飘过来的笑闹声。

舒晚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果然,转过几棵老树之后,浴池周围的景象闯入视线。舒晚呼吸一滞,猛然抬手挡住了眼睛——

他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么辣眼睛的一幕?

浴池旁边不止有楼镜,还有一群衣衫不整的男人,准确来说,应该都是楼镜养在府中的玩物。

浴池中只有寥寥几人,脱光了衣服在里面泼水打闹。更多的人光脚踩在白玉池上追逐嬉戏,全都墨发散乱衣衫轻薄的模样。有几个人甚至直接光着身子,毫不避讳的与其他人扭在一处玩闹。

舒晚从指缝里睁开眼睛,瞥了一眼面前过于荒唐的场景,心道攻君啊攻君,没想到您老人家还好这口。

要是舒晚喜欢男人,此时倒可以睁大眼睛一饱眼福。可他本质上是一个直男,这种过于香.艳的场景,他无福消受,只觉得眼睛快要瞎了。

舒晚大概能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现场所有人全都是男的,大概是因为楼镜本来就喜欢男人。至于为什么这些人半.裸乃至全.裸,不用细想,罪魁祸首自然也是楼镜。

树林下,飘飞的树叶落满白玉地面,楼镜斜躺在地上,被周围十多名美男子围着,面前有一张窄长的几案,东倒西歪放着十多只酒壶,正中间一个倒扣的银盅。

楼镜一只手按在银盅上,眼睛盯着面前一名脱光衣服的美貌少年,揭开银盅后,周围立即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楼镜看了眼几案上两只骰子的点数,对着面前的少年微微一笑,“你输了。”

每输一局的惩罚,就是要脱一件衣服。而这名少年全身赤.裸,早就没衣服可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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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的作者是夷梧,该书主要人物是舒晚楼镜,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小说讲述了:舒晚穿书时候他没有主动和男主在一起,但男主有主动和他在一起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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