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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林怀歌

木林怀歌

发表时间:2022-09-15 10:39

正火热连载的小说《木林怀歌》的作者是今晚一定行,该书主要人物是阿木覃林怀歌,木林怀歌小说讲述了:阿木覃是想要和林怀歌在一起,虽然面前这个人脆弱又弱小,但依旧是他所喜欢的人。

热门评价:感情不会变呢。

木林怀歌小说
木林怀歌
更新时间:2022-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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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林怀歌》精选

阿木覃像一匹狼,盯着自己的猎物,让林怀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原本冻的有些发白的手指也变得红了起来。

“水,凉。”阿木覃甚至还催促了起来。

林怀歌破罐子破摔起来,反正、反正他们是要成亲的人,他干脆利落地脱了衣服,皮肤很嫩,像是稍稍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红印。

阿木覃不知道怎么有人可以比女子还柔嫩白皙,纤细的小腿,因为害羞背对着自己,展露出光洁的后背,头发有些凌乱,林怀歌将玉簪一拔便落了下来,遮挡住了阿木覃的视线。

阿木覃眼中满是可惜,又顺着长发视线落在了浑圆挺翘上面,好圆……看起来好软。

炽热的视线让林怀歌的脚趾都泛起了红,他微微蜷起脚趾,准备踏入浴桶之中。只是浴桶太高,仆人又没有放好踏凳,让他有些无措。

阿木覃大步走了过去,伸手握住了他的腰,上面的茧磨得林怀歌有些痒。

“帮你。”阿木覃像抱小孩一般,把林怀歌放入水中。

说帮他洗澡,还是认真的。阿木覃拿着木勺,慢慢浇在林怀歌的颈上,看着水顺着漂亮的曲线流下,喉结不经意地滚动,吞咽下口水。

感受到自己慢慢升腾起的欲望,阿木覃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阿木覃减着力给林怀歌捏着肩,让他洗去这半个月赶路的疲惫。他看着手底下已经发红的肌肤有些懊恼,自己还是太用力了些,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娇。

林怀歌不知道阿木覃脑子里的复杂情绪,相反,他觉得阿木覃的按摩手艺很是不错,力道虽然有些重,但是很舒服。

坐马车半个月他也没好好休息过,更别提热水沐浴了。他享受着未来丈夫的按摩手艺,舒服地眯起眼,像只餍足的小狐狸,热水里放的应该是漠北的草药,很舒服,蒸得他暖乎乎的快要睡着过去。

事实上,他也真的睡了过去。

早些年为了帮景宁添争夺皇位,他的睡眠一直不好,很浅,一点声音就容易醒,但是今天或许是阿木覃按摩的太过舒服,让他卸下防备,沉沉地睡去。

虽然不想吵醒林怀歌,但再泡下去对身体也不好,阿木覃把林怀歌叫醒,用羊毛毯子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包裹住,从浴桶里抱了出来,擦干水后塞进早用暖壶暖好的被窝里。

让人把浴桶撤下去后又开始帮林怀歌擦头发,等被蒸得快干了才停手,走了出去,在后面的帐子随便冲了个澡,接过派人买来的羊油进了帐中。

林怀歌睡得很沉,半点没有被影响,阿木覃只好自己上手。他伸手把羊油抹在林怀歌干裂的唇上,可能是被打扰到睡觉,林怀歌偏了偏头。

坏东西。

阿木覃伸手掐了掐他的脸,却没下力,怕弄伤他。

等一切做好后他熄了帐子里的灯,脱下外衣,钻进床里。被子被掀开时凉风钻进被窝,林怀歌躲了躲,但很快,他察觉到了阿木覃身上的暖意,很快就朝着暖源凑过去,往阿木覃怀里钻。

阿木覃被他惹的一身火,但又没有办法,只能把林怀歌捞在怀里,把林怀歌已经有些凉的脚夹在自己腿间帮他暖脚。

林怀歌窝在阿木覃怀里,只觉得浑身上下暖乎乎的很舒服,也不再调整位置,安静地睡了过去。

阿木覃把下巴靠在林怀歌头上,觉得自己浑身是火,怀里的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惹得他发痒,他伸手把林怀歌搂得更紧了些,也闭上了眼。

一室温馨。

等林怀歌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身上裹着已经隐隐约约有散开趋势的薄衫提醒他昨天迷迷糊糊被人从浴桶里抱起并不是幻觉,而是真的。

身旁残留的温度也明晃晃地告诉了他昨天晚上男人是睡在自己身边的。

……

林怀歌窝在被子里不愿出来。

说实话,他有点害羞,虽然之前随军时也不是没和一群大男人共处一室,但是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他还窝在被窝里装死,帘子就被掀开了,穿着漠北服饰的小山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公子,你醒啦?”小山看着林怀歌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首领吩咐我端些吃的过来,让我叫你起来吃点东西。”

“嗯。”林怀歌终于从被子里把自己扒了出来。

小山拿过新送上来的衣服走过去替林怀歌套上,一边说:“公子你别说,漠北的衣服还真是暖和。首领真贴心,听说您喜欢竹子就安排绣娘在上面绣好竹子,见您怕冷还吩咐下去多搞几个暖炉……”

林怀歌这才反应过来帐子里一直很暖和,他只穿着见薄衫都不见冷,他抬手摸上了那件带着竹子刺绣的衣服。

他想到那个高大的男人冷着脸叫绣娘在上面绣好竹子的模样,抿着嘴笑了笑,脸上带着红晕,比在中原时看起来有精神了不少。

“对了,首领说让您吃好早饭就去昨天的帐子里商议大婚典礼的事。”小山协助林怀歌换好了衣裳。

“好。”林怀歌走到桌旁,吃起了早饭。

——

他记性不错,照着昨天阿木覃带他走过的路线去了昨日的那个营帐,走进去就见有人正在汇报公务,他愣了一下,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倒是阿木覃很快发现了他,抬手招他过去。

林怀歌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了阿木覃的身边,原本只是想站在,却没成想被阿木覃拉着坐了下来。

这太不合规矩了,林怀歌想。

显然下面的大臣们也这样想着,汇报的人停了一瞬间,又在看到阿木覃的眼神时恢复了声音。

林怀歌听不懂漠北话,只好无所事事地坐在旁边等阿木覃提起成亲大典的事。阿木覃没有松开握着他的手,他想挣脱却也没有法子,只好任由男人宽大的手掌牵着。

这人真是……林怀歌无奈,觉得自己就像是那种美色误国的祸水,他想到中原的那些文绉绉大臣跪在地上喊着“皇上三思啊——”又幻想一下面前高大威猛的漠北大臣大喊“三思”的模样,没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阿木覃察觉到,捏了捏他的手指。

林怀歌收住笑,摇了摇头:“没事。”

阿木覃也没追问,等这些大臣都汇报完后便让那个会中原话的男人进来了。

“因筹备婚事,暂定大婚礼在三月后的达月节……”翻译的男人将下方大臣的话转述给了林怀歌。

林怀歌对漠北并非一无所知,他曾在书上看到过,漠北以狼为图腾,达月节则是在狼产崽的月份设立的节日,寓意着生命的延续,种族的传承。

在这个节日大婚,足矣见证阿木覃对他的重视。

林怀歌不傻,虽然只相处了两天,但阿木覃对他的好他都能感受出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好,而不是……他垂下眼,不是景宁添那种想要利用他的虚伪。

他靠近阿木覃,小声地在男人的耳边说了声谢。

阿木覃转头看着林怀歌漂亮的眼睛,长睫微颤着,像蝴蝶,见他转过来还腼腆地笑起来,微微苍白的脸有掩盖不了的病容,让他愈发心疼。

很想亲亲他,阿木覃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他在林怀歌的唇上落下一吻,这个小小的动作却惹得林怀歌大惊,连忙朝下面的大臣看去,发现没有人发现才放下心来。

这个人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林怀歌拉开距离,像是无事发生的模样,只是变红的脸告诉了阿木覃他此刻的内心。阿木覃笑了起来,任由林怀歌正经的模样,只是用手在桌下摩挲着林怀歌修长的玉指。

很可爱。

阿木覃更新了对他的小妻子的形容。

或许是因为水土不服,这几日林怀歌的精神都不太好,病恹恹地呆在帐子里看书。阿木覃虽然没说什么,但送进帐子里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

林怀歌坐在帐子里看着堆在旁边的东西叹了口气,收了书简,起身出了帐子。

外面的空气明显比帐子里冷了不少,突然吸入冷空气,林怀歌小声咳嗽起来,小山站在一旁连忙帮他拍了拍背,顺过气来。

林怀歌在营帐周围慢慢散着步,很多人都知道首领要娶一个中原男子,但是没有见过林怀歌长什么样,现在都带着好奇看着林怀歌。

这段时间被阿木覃直白的视线锻炼的,林怀歌也可以将这些有所掩盖的好奇忽略了。

想到阿木覃,林怀歌低下头,微微扬起嘴了角。

现在他倒觉得答应景宁添来联姻真是一件很正确的事,至少在阿木覃面前他可以做真正的自己,展露自己的喜怒,而不是为了对方一味地牺牲自己最后只得到不耐和敷衍。

林怀歌很聪明,他知道怎么选择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在景宁添面前摔了个跟头已经给了他警醒。

正当他低着头慢慢走着时,两个小孩堵在了他面前。

或许是异族的原因,两个小孩在小时候就很是可爱,大大的眼睛扑闪地盯着他看,一个大些的牵着那个小点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应该是第一次看见和自己周围人都不一样的中原人,两个孩子很是稀奇,然后说了什么。

林怀歌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蹲了下来,揉了揉他们的头,问:“怎么啦?”

那个小点的扑进了他的怀里,他便把人抱了起来,大点的那个哥哥牵住了他的手,带着他向前走。

两个小孩也不能怎样,林怀歌眼神示意了刚准备开口的小山不用着急,周围的人也没有阻止,只是看着他被两个小孩带走了。

走了没多远,林怀歌就看见了阿木覃的身影,高大的男人牵着一匹马站在那,双手抱在胸前,远远看着很是凶悍,但看见他走过来后眼神里的冰冷开始消融,带上了温意。

那个牵着他的小孩松开了林怀歌,朝男人跑去,阿木覃也半蹲下来,拿了一块糖给那个小男孩。林怀歌身体不好,抱着小孩走了一路,手也有些酸乏,阿木覃看出来了,朝他走了过来,自然而然地接过他手里的小孩。

两人带着两个小孩,倒像是一家四口。

林怀歌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

阿木覃没察觉到林怀歌的想法,他自然地牵起了林怀歌的手。

“骑马。”他放下小孩,两个孩子得了糖很快就跑开了。

林怀歌站在了马的面前,有些怕。阿木覃牵着林怀歌的手去摸了摸马的头,带他慢慢适应。

“别怕。”阿木覃安抚他,“我的、很乖。”

这是他的骑的马,很乖。林怀歌听懂了阿木覃的意思,也渐渐放下心来,那匹马或许是感知到林怀歌的善意,垂头蹭了蹭林怀歌的手。

接下来是上马,阿木覃示范了一遍给他,男人踩着脚踏跨身上马,动作虽然放的很慢,但难掩潇洒。林怀歌的男儿豪情被鼓动,跃跃欲试起来,阿木覃轻笑一声下了马,让他上去。

只有操作起来林怀歌才发现到底有多难,他连第一步踩踏板都不好实践,扑腾两下,失了志气。

正当他准备放弃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托住了他的臀,还没等林怀歌反应过来,他就被男人送上了马,紧接着男人也翻身而上,从后面搂住了林怀歌,驾起了马。

漠北的原野一望无际,虽然已冬,草木已枯,可蔚蓝的天空,高大绵延的山川让林怀歌带着些许震撼。

书中曾云,“蔚”代表盛大、壮丽,此前的林怀歌并不懂,但此刻他好像懂了这个含义。

他心带着畅快,同阿木覃一起抓住了僵绳,马儿在原野上奔驰,扬起黄沙,林怀歌偏过头,对阿木覃说道。

“谢谢你!”

男人搂着他,身上的味道将他包裹住,起伏明显的呼吸声传入林怀歌的耳朵,刚刚被男人握腰托臀的羞意迟钝地反应过来,热气涌上了头,脸红了起来。

林怀歌有些慌乱地转头,只是连脖颈都沾染的羞红显得有些欲盖弥彰,阿木覃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衣衫传导在了林怀歌身上。

阿木覃伸过一只手,掐住林怀歌的下巴让他侧过头来,深邃的淡蓝眼眸盯着林怀歌,像是饿狼锁定了猎物。

“躲?”

“没、没有……”没等林怀歌狡辩,男人就吻了上去。这次的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又急又重。

或许是没有防备,林怀歌轻易地被撬开了贝齿,男人的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纠缠起了林怀歌的小舌,空气被夺走变得稀薄起来,让林怀歌喘不了气。

终于阿木覃松开了手,唇舌离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林怀歌被吻得唇舌发麻,浑身发软地靠在阿木覃的怀里,半响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东西硬挺地抵着自己的腰。

身为男人,他自然懂得。

林怀歌感觉浑身发烫,微微直起身子,不去靠在阿木覃身上。

阿木覃拉住他,像是有些不满,凑过去咬了咬他的耳朵。

“别躲。”

林怀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走的,虽说他已经快和阿木覃成婚了,但他的确还没最好那个心理准备,但很显然,阿木覃也只是来逗逗他而已。

阿木覃把人从马上抱下来后就看着林怀歌落荒而逃,慌张的模样很是可爱,他面含笑意。

他记得去中原议和时的那个午宴,坐在对面的林怀歌一下就将自己的视线套牢,脸上虽然带着病气有些苍白,但长得很是好看。

一开始以为只是长相好而已,但后来巧妙地化解了他们带来的难题,提出两方联盟后如何应对其他方势力的策略时,他对林怀歌带上了欣赏。

虽自小在漠北长大崇尚武,但同时为了躲位,他也注重谋略。在听说林怀歌为景宁添登位献上很多有利想法时, 一开始单纯对相貌的欣赏变成了对他头脑的赞许。

虽然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再出席宴会,但还是在阿木覃心里泛起涟漪。

后来景宁添说起联姻时,他的思绪也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林怀歌。或许是他因为棋逢对手,表现出的热情被察觉,景宁添真的将林怀歌派来和亲。

想到景宁添,阿木覃嗤笑一声,真是个蠢货。

林怀歌是一把利刃,景宁添也就这么轻易地把他放弃,只为了一时的和平,真是愚蠢至极。

和林怀歌相处的这段时间,阿木覃觉得林怀歌真是哪哪都好,甚至偶尔会感谢景宁添的愚蠢。

如果不是景宁添,他还不能和林怀歌在一起。

阿木覃想着,冷淡的蓝色眸子带上暖意。

——

两人感情慢慢的升温,日子也渐渐舒坦起来时,景宁添的生活就没那么畅快了。

原本他想着把林怀歌派去漠北联姻,可以稳固和漠北的关系,是个明智之举,但他忽略了林怀歌对自己的作用。

一般来说,都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每次他都会派林怀歌去敲打敲打别的大臣,然后他再来缓和关系,这样一来,他的声望自然就变高了。

但林怀歌走后,替他唱黑脸的人少了,有些大臣也开始慢慢懈怠,但在皇位不算稳固的情况下,他也不好明说。

他当然知道林怀歌对他的心思,这也是他放心让林怀歌去漠北的原因,他相信林怀歌对他这么多年的感情会让他这漠北也死心塌地,等时机一成熟,他会连带漠北也一同打下。

小时候的林怀歌只是个没父没母的乞丐,还是那天他出行时小乞丐晕在车旁,他就把人带了回去,顺便宣传了一波他的善心。

在他发现林怀歌对他有不一样的心思时,第一个想法就是恶心,虽然林怀歌长相俊美,但是他还是厌恶一个下人竟然对自己有这种心思。

后来他发现林怀歌在谋略上有惊人的天赋时,对待林怀歌才好起来。

林怀歌也真是傻,还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上了自己,也不想想,自己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身份如此低微的人。

派林怀歌去和亲除了相信他可以帮自己监视好漠北,还有就是不让林怀歌妨碍自己日后纳妃。

虽说现在对有些大臣还不好下手,但他也决算好了要杀鸡儆猴,林怀歌走后的影响对他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因此,景宁添对自己这个一石二鸟的办法很是满意。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林怀歌会改变对他的喜欢,爱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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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火热连载的小说《木林怀歌》的作者是今晚一定行,该书主要人物是阿木覃林怀歌,木林怀歌小说讲述了:阿木覃是想要和林怀歌在一起,虽然面前这个人脆弱又弱小,但依旧是他所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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