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被霸道皇子整失忆之后我叛变了》的主角是单钰慕霆炀,是昕昕子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单钰以为慕霆炀一定是因为不喜欢他,所以才总是想要找他的麻烦,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慕霆炀是喜欢他的啊!
最新评论:你为什么这么做!
《被霸道皇子整失忆之后我叛变了》精选:
随从一路领着他穿过蜿蜒迂回的雕廊庭院,五步一楼,十步一阁;长桥卧波,複道行空高低冥迷,不知西东,一座深不见底的巨大府邸,隐隐有古秦阿房之气势。
“到了。单大人请便。”
随从躬身退下。
单钰环视一周,暗自咂舌,心道知府的住处已经足够气派,没想到京都派来的官员的住处更加奢华,宛如仙宫。
远远的,单钰便闻到了一股清幽的花香,再往前走几步,便见一名男子负手站立。
他背对着单钰,背影清隽而挺拔,花前月下,举杯邀月,似是羽化登仙。
那人身旁是大片幽蓝的蓝雪花,而他一袭金丝蓝衫,半披的乌发由一顶嵌玉小银冠束着。夜风习习,那人青丝飘动,衣袍翻滚,宛如天上银河一般。
仅是一个背影,便是说不完的风流,道不尽的优雅。
“下官单钰,拜见督察御史大人。”
裴怜玥闻言转身,一双温柔的眼,泛着桃花,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一人独酌好生无趣,小钰儿你来的正好,先陪我喝两杯。”
一杯醉人佳酿递在单钰眼前,前有美人浅笑吟吟,后有花香袭人阵阵,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然而,单钰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姿态,“下官不敢。”
失忆之后,单钰对周围的人和事,打起十二万分的警醒,即便是相熟之人也不例外。
“你我之间何必拘泥礼数。”裴怜玥嫣然一笑,眼中丝丝冷意,“再不起来,我可就罚你了啊。”
半响,单钰双手接过酒杯,举杯齐眉。裴怜玥抬手示意,单钰从善如流与之碰杯,仰头饮尽杯中美酒。
见此,裴怜玥双目微微一弯,月牙似的眸里氤着层层莹光。
“你的哥哥一直很担心你。大理寺公务繁忙,他又是刚刚上任,不能给人错处拿捏,只有再三叮嘱我,一定看看你在西南过的如何。”裴怜玥给单钰斟了杯酒,眼里满是关切。
“我挺好的。”
裴怜玥苦笑着摇头,“打小你便是这番模样,受了委屈也不跟人说,看你,束发之后就没见你长过个儿,如今遭遇暗算,被贬西南,我和你哥哥担心得不行。”
单钰脑子飞快地转动着,面上却不露丝毫,他沉吟片刻,“多谢二位兄长挂念,钰儿无恙,只有一事,钰儿始终放心不下。”
“小钰儿的事就是我的事,但说无妨,若是受了委屈,自有兄长替你做主。”裴怜玥双目坚定,眼里闪着动人的光。
单钰一错不错地看着他,道,“我的老师...他究竟...”
“你不是早已查清...”裴怜玥因感到意外而微怔,“那‘炀’字箭矢,难道不是铁证?”
刺杀阁老的凶器自然不是秘密,然而失忆之后再查起来,隐约能发现其中几分蹊跷,这次单钰就没有失去理智地进行武断。
见单钰沉默不语,裴怜玥端起酒杯,眼中闪过一抹让人胆寒的冷光,“可是查到什么?”
单钰轻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尚未。”
裴怜玥勾了勾嘴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单钰坚定而深情道,“我们知道你心里委屈,一定会着手尽快查明此事,现在你哥哥是大理寺少卿,有的事情更好办了。”
“感谢二位哥哥。”
裴怜玥抿嘴淡笑,又道,“今日见你在内堂表现非凡,裴哥深感欣慰,很多大人对你赞赏不已,相信不久以后,你一定会重返京都的。”
单钰举杯,“我还有很多不足,都是裴哥哥鼓励得好。”
今日如若不是裴怜玥带头鼓掌把声势造起,他就不会夺目到让人嫉妒。
“多日不见,如今见你更加成熟稳重,这是好事,你也不要泄气,我和你哥哥一定会帮你的,到时候再给你说个好亲事,你们一家人办着喜事,热热闹闹地团聚。”
单钰面上感谢不已,心里一片黯然,天下如此之大,哪里有我的家人呢?
两人说了些许话后,单钰见天色已晚,躬身告辞。
裴怜玥目送至单钰消失在眼中,方才温和的模样刹那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此时,他的身后,蹲跪着一名黑衣蒙面杀手。
裴怜玥薄唇微启,眼露寒光,“告诉东宫,此人心生疑,留不得,须杀之。”
单钰踱步往县令的住处方向走,想着今日他在内堂的表现以及众人的吹捧,心里头烦闷不已。
姜景清必然不会就此罢休,想必已经是找到曹知府说三道四了一番,至于曹知府接下来怎么看他,那是他无法猜测的。
当然,即便曹知府再是不满也无妨,总归他今天也跟着沾光,而此次议事日程过半,很快就会结束。
“单大人,请留步。”
背后传来熟悉的尖细的声音。
单钰顿住,他的过耳不漏的本事一下就猜中来人,忙转过身去,“下官拜见郡王。”
此时的慕霆炀退下戎装,换上了华丽的黑金锦袍,头戴精致华冠,面白似玉,墨眉似剑,像极了光芒璀璨的夜明珠,腰间佩剑,便自有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之势。
慕霆炀走了过来,挥退了随从,与之并行。
“姜景清又给你小鞋穿了吧?”
单钰淡笑,“什么都瞒不过郡王。”毕竟身在王府,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慕霆炀嘲讽地哼笑一声,“他总觉得有曹令山在就可以有恃无恐,狂妄地不知天高地厚,今日就让你二人一较高低,不想他还是冥顽不灵,善妒自我。”
关键的是,群臣在议事堂外面拜见的时候,他还挡了单钰的视线。
单钰无奈地笑了笑,“让郡王费心了,下官惶恐。”
“对了。”慕霆炀似是不经意道,“裴怜玥是你的朋友?”
单钰避重就轻,“督察御史乃天上的明珠,下官不才区区七品,如何能以朋友自持。”
“哦?”
单钰继续解释道,“御史大人与兄长同朝为官,志趣相同,大人为人亲和,碍于兄长情面,便私下与下官兄弟相称。”
慕霆炀站定,“这么说,你们也没什么私交?”
单钰目不斜视,“这是下官失忆以来,与他第一次见面。”
慕霆炀满意地点点头,“圣上最忌讳营私,私下避嫌是好事。我看他给你取了些乱七八糟的称号,还在府里饮酒作乐,为官如此不正经,应当离远点才是。”
单钰连忙称是,心里泛起嘀咕,裴怜玥与他云泥之别,再怎么放下身段也营私不到他这里来,更甭论身处庙堂的圣上了,不知道这郡王在敲打个什么劲儿。
两人借着月光漫步,四下无人,安静地似是能够听到浅浅的呼吸。
忽然,慕霆炀顿住,单钰尚未有所反应,他便将腰间佩剑抽出,抬手便往林子里扔去。
佩剑尚未落地,便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慕霆炀脚下一蹬,繁琐的锦袍竟不能阻挡分毫,刹那间便追向了那道黑影,消失不见。
单钰暗自心惊,能独自追击刺客,慕霆炀的功夫怕是非常之高的,他不做多想,抬腿也跟了上去。
追了没多远,单钰就看到慕霆炀正与黑衣人打斗,饶是他不懂武术,此时也能观摩出慕霆炀已经稳占上风,待他走进时,已稳稳将黑衣人拿下。
慕霆炀熟练地扯了他黑色的头巾,黑衣人露出一头火红的头发。
单钰瞳孔一缩,普天之下,唯有南蛮才有一头标志性的红发。
慕霆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毫不犹豫地卡住那人的下巴,五指一掰,咔嚓一声,只见那人口中缓缓淌出诡异的黑汁。
单钰心道好险,亏得郡王经验老道,差点让人服毒自尽。
许是之前的交流如同友人一般稀松平常,单钰不由放下戒备,而此时的慕霆炀面色阴沉,侧脸隐藏在黑暗之中,单钰顿觉毛骨悚然。
“南蛮人!”单钰道,“上郡王府行刺,蛮夷疯了不成?”
慕霆炀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怕是已经得到议事情报了。”
有内奸?!
单钰猛地看向慕霆炀,只见他一把掐住蛮夷的咽喉,蛮夷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紫红,不多时已呼吸不畅,眼球凸出。
慕霆炀的声音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冷意,“内应是谁?”
蛮夷恶狠狠地瞪着慕霆炀,用力地呸了口唾沫,朝天咆哮道,“天佑伏牛氏”
慕霆炀是何等铁血又铁腕的主儿,闻言加重了指上的力道。
亲眼见着慕霆炀用刑的样子,单钰不寒而栗。
那蛮夷瞪着大眼,依旧是掐死的耗子不吱声。
慕霆炀冷呵一声,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
片刻不到,只见左右各一纵队身着铠甲的将士跑步而来。
慕霆炀将蛮夷摔给将士的领队,“此人知道内应,务必严加拷问!”
“是!”
将士们很快退下,单钰觉得自己多留也不合适,正要告辞,忽觉头晕目眩,手脚发软,整个人原地打转,最后双腿一软,生生向后倒去。
失去意识的前刻,他感受到了熟悉的厚实的臂膀,以及慕霆炀双眸里不着掩饰的担忧。
一缕阳光洒下,刚好打在单钰脸上,他的眼皮轻颤,因受到光芒的刺激,眉头轻蹙,抖着眼皮眯开一条细缝。
他倦意正浓,翻了个身想继续酣睡,片刻之后,惊觉不对,猛然翻身而起,如受到惊吓的小兽般警惕地看向四周。
他此时身处一间格外宽敞雅致的卧房,且不说所有桌椅卧榻一应俱是最昂贵的黄花梨木,光是那雕刻的巨蟒就知道,放眼整个西南,有资格使能够使用蟒的唯有郡王一人。
单钰忽觉头痛,他是修了几辈子的金福良缘,如今何德何能,居然上了郡王的贵榻?
单钰翻身下床,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拾掇成人样,三步并做两步就往房门冲,待指尖刚要碰到那扇门时,却见那门从外面打开,单钰一惊,堪堪顿住。
看到来人,更是罕见地呆若木鸡了。
慕霆炀也愣住,他以为单钰体弱,不会这么早就醒的。
西南铁骑向来军纪严明,慕霆炀对自己更是从严要求,从不懈怠,此时铁骑刚整训完毕,他便让小厨房做了几个肉包,铠甲都没有换下就巴巴地给人送来。
当然,其实他更是想看看那人睡着后乖巧沉静的样子。
单钰腹中饿鸣,惊醒了两个尴尬对望的人。
慕霆炀打住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给你带了包子。”
他生得高大威武,孔武有力的双手捧着几个玲珑可爱小肉包。
此情此景,实在是...匪夷所思。
单钰脑子都转不动了,但是多年来的礼法约束让他再是惊慌,也平静如斯。
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下官不甚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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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神游到了桌前,在慕霆炀威严的目光下,正襟危坐,神情肃然,一口一口认真地吃着包子。
一举一动规矩地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
直到将最后一口肉包咽下,单钰再次恭恭敬敬地给慕霆炀磕了个头,“多谢郡王,下官吃饱了。”
慕霆炀瞅着他那毕恭毕敬的样儿,没好气地抱着手,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要吃人吗?”
饶是单钰千锤百炼,此刻也不知应当如何回应,只有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抱以微笑。
“昨晚大夫给你仔细看过了,你是给人下了蒙汗药,下药之人手法的十分精准,既不会让你当即发作,次日醒来又不会任何察觉。可见此人算计之精妙。”
慕霆炀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凌厉的冷光,“此人是谁,你心里可有计较?”
单钰微微一怔,他所有的吃喝用度皆来自于郡王府,府邸军纪严明,更何况百官用膳更是不能出任何差错,唯独昨晚在裴怜玥那里喝的酒...
慕霆炀看着单钰淡笑不语,从单钰神情变化中便可看出,他已经猜中了下药之人。
“今日一早,我已经差人将裴怜玥赶出府邸,盘查府内上下,一旦发现可疑之人,就地处决,如此,你大可放心。”
慕霆炀忽然玩味一笑,继续道,“知道吗?昨晚上我还抓了一只老鼠。在你的住处。”
单钰瞳孔紧缩,心道好险,如果不是他昨晚和慕霆炀一路返回,现在他的尸身怕早就凉透了!
裴怜玥,你竟歹毒至此!
单钰定了定神,拱手道,“多谢郡王救命之恩!”
慕霆炀还想继续说,此时,门外传来林江的声音,“禀郡王,那蛮夷已经招了!”
涉及军中机密,单钰自知回避,他起身,欲离去。
慕霆炀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以后再遇有难处,尽管来找我。”
单钰心底微热,轻声道,“下官不甚感激。”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说不清那究竟是何情愫。
房门从内部打开,林江抬头正要进去,看到来人,生生止住了迈出的脚步。
他双目呆滞,看着单钰面无表情地朝他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之后坦然离去,转而又看向慢条斯理喝茶的慕霆炀,颤抖问道,“属下可是扰了郡王的好事?”
慕霆炀目光阴翳地瞪了他一眼,“今日启程,去一趟东宫。”
林江更是疑惑了,这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宫怎么了?竟让蛮夷的事都变得不重要了。
室内。
姜景清翻着孔孟贤书,烦躁地读不进去一个字。曹知府的责骂还在脑海回响,格外刺耳。
他将手中昂贵的兔娟紫毫狠狠地杵在桌上,想起单钰那副颇有心机的嘴脸,心头恨得吐血。
“姜大人。”随从怯怯地道,生怕触了姜景清的眉头,“知府大人召集三位县令即刻议事。”
“啪”的一声,姜景清将紫毫甩在地上,墨汁四溅。
他恶狠狠道,“知道了!”
随从埋着脑袋收拾地上的紫毫和墨汁,不由叹息,紫毫昂贵,小小的一支都能抵得上他半年的薪给,姜大人不知人间疾苦,眼睛都不带眨地就给扔了。
姜景清瞥了眼对面尚未动过的床榻,恶狠狠道,“姓单的人呢?”
随从摇了摇头,“未见单大人回来。”
“好你个姓单的,告了老子黑状之后自己跑出去野了?”姜景清咬牙切齿,忽然想到了什么,计上心头。
他转头走到单钰榻前,将单钰包袱翻查。
随从想阻止但又怕姜景清怪罪,怯怯道,“姜大人,这样不...太好吧?”
“不用你管!”姜景清头也不抬,待翻到单钰的一件袭衣时,恶劣地勾勾唇,脸色带有几分阴鸷。
“你过来!”
姜景清将单钰的袭衣扔给随从,提着随从的耳朵凑上前耳语几句。
随从似是遇上惊雷一般,大惊失色地看着姜景清,姜景清脸上乌云密布,恶狠狠道,“爷给你交待的事可得仔细了!若是办不好,爷剥了你的皮!”
随从捧着单钰的袭衣,抖若筛糠地退下。
姜景清冷笑一声,才独自往知府的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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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景清是第一个到的。
曹知府看着他脸上的邪笑,气就不打一处来,道,“单钰呢?”
姜景清冷笑一声,“在外面鬼混了一夜,谁知道上哪里去了。”
曹知府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姜景清给他盯着发毛,没好气道,“我是真不知道...”
此时,随从进来禀报,“知府大人,陆大人、单大人已在门外候着了。”
曹知府斜睨了姜景清一眼,越过他出了门。
姜景清懊恼地翻了个白眼,随即跟上。
“下官拜见知府。”
见曹知府从屏风后走出,陆单二人跪地行礼。
曹知府“嗯”了一声,坐上了首席。
单钰乖巧地起身站定。
姜景清看着单钰那人畜无害的样子,胸腔里一股无名之火忽地燃烧,上前就一番质问,“单钰!你好大的胆子,郡王府是什么地方,容得你放肆?!”
单钰飞快地扫了一眼曹知府,见他老神在在地喝茶,便迎上了姜景清怒气冲冲的脸,满眼无辜地看着他。
姜景清看他那副纯良的样子更加恼火,“彻夜不归,你该当何罪?!”
单钰恍然地“哦”了一声,越过怒气冲冲的姜景清,对曹知府跪下道,“禀知府,昨夜下官被一位大人召去,由于匆忙,来不及禀报知府,还望知府恕罪。”
“放屁,你倒是说说是哪位大人。”姜景清因为单钰的无视格外恼火,眼看着就要动手。
曹知府呵斥一声,“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姜景清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手悬在空中不上不下。
曹知府也不叫单钰起身,自顾地品了口茶。
就在单钰感到腿脚酸疼之际,曹知府扬起下巴,扫过三人,严厉道,“尔等是来府上议事的,一言一行都得照着规矩来。这话我已经提醒多次,如若有人以身试法,谁也保不住。”
三人皆跪地齐声答是。
“行了,都起身吧。”
曹知府就此轻轻揭过,姜景清捏紧了拳头,强抑压下心中的愤懑。
议事完毕,单钰和陆明躬身退出知府住处,二人行走在回廊。
“多谢陆兄相助,今日差点迟到。”单钰朝陆明拱了拱手,若不是陆明的侍从急急忙忙找到他,可能他今天就真给姜景清拿捏了。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陆明抚了抚长须。
单钰淡笑,“陆兄为人坦荡可靠,深得知府倚重,小弟钦佩不已。”
“你也很优秀。”陆明似是想起什么,“今日我瞧见有个小厮从你房间走出,神色惶恐不安,恐有异向。”
单钰眼皮一跳,从他的房间走出的小厮?
陆明向来点到为止,俩人拱手拜别。
单钰回到房间,果然发现自己的包袱被人翻动过,他眼神一暗,蹙起眉尖,不动声色地将包裹收整好。
姜景清从知府住处回来的时候,单钰已然在看书了。
看着单钰分外平静的脸庞,姜景清心下有些惴惴不安,忍着内心的嫌恶打了个招呼。
单钰冲他笑笑,从善如流,一如既往地温和有礼。
直到入睡,也不见单钰有任何异动,姜景清彻底安心了,暗自窃喜。
单钰,等着吧,惹怒了本少爷,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