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七年的恋爱对象要和我分手》是由作者快乐小鲨所著,柯严陆星池是小说谈了七年的恋爱对象要和我分手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柯严和陆星池相处了很多年,本来以为一辈子都会这样过下去 但现在才知道不是如此。
最新评论:是他错了。
《谈了七年的恋爱对象要和我分手》精选:
做完以后柯严没力气地靠在浴缸里任由陆星池给他清理,他半睁着眼睛看向对方认真的脸,一句话也不想说。
“柯严,我们明天去游乐园玩吧。”陆星池突然开口把柯严游散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柯严眯起眼睛,“你明天不加班呢?”
“最近加班太多,刚好可以凑出一天假期陪你,你明天要上班?”
“明天星期四,当然要上班。”其实昨天确诊肺癌三期的时候柯严就把那傻逼工作辞了。
“请假。”陆星池立刻就给出了柯严一个答案,仿佛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柯严会拒绝自己一样,他冲掉柯严身上附着的泡沫:“我们明天去约会,明天疯狂星期四,我请你吃肯德基。”
“今天不是已经请我吃了牛排吗?”
“再请你一顿。”
柯严有点看不明白陆星池要干什么,不过左右陆星池早就已经把工作给辞了,空出来这一天陪自己搞不好就是为了明天说分手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的时候柯严顿住了,陆星池这小子要和自己分手还提走了情侣卡里面的五万块该不会就请自己吃一顿十九块九的热辣无骨鸡块吧?
被柯严目光灼灼盯着的陆星池面露疑惑,“怎么了?”
“我在想明天要点几份热辣无骨鸡块。”
“随你。”陆星池如释重负地笑了下,他凑上前亲吻了下柯严的额头,再是把懒懒散散的柯严从浴缸里面抱了出来套上睡衣后带回了那张硬板双人床上,在柯严额头落下一个吻后便就主动承担了打扫客厅残局的任务。
出租房的隔音不好,柯严听着陆星池打扫房间的动静一直到停下,差不多就到了十一二点,在迷迷糊糊之中,从身后环抱上来的人怀抱温热,紧紧搂着他,又把脑袋抵在他的后背,简直像是随时害怕他消失一样。
……如果这么害怕就不要背叛啊。
柯严放松了力气,最终还是没能向身后的陆星池质问出这句话。
第二天一早柯严是被陆星池翻衣柜的声音吵醒的。
柯严迷迷瞪瞪睁开眼,那道白色的窗帘根本就挡不住夏日灼热的光线,房间里面过夜的空调把室温控制在二十六度,他偏过头就看见陆星池正兴致冲冲翻着衣柜最底下的旧衣服。
“干嘛呢?”柯严顺手捞过桌面上的水杯。
“等下你就知道了。”陆星池故意卖关子。
在约莫十多分钟后,陆星池从旧衣服堆里面抽出来两件高中校服展示在柯严的面前,“柯严,我们今天穿这个去约会吧。”
他们当时的高中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高中,夏季校服也就是最普通的黑长裤搭白短袖,用以区分和正常衣物的差别就是左胸口前面的那道退了色的校徽,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真的很轻薄。
柯严不知道陆星池是要发什么神经,他半推半就被陆星池套上高中以后就再也没有穿过的衣服推到了镜子前。
他的身高和身材似乎在高中结束以后就再也没有生长过,相反的,这件衣服还比他高三那年要显得更为宽松了些,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莫名生出了一点陌生的感觉来。
特别是穿着校服的陆星池出现在他身后的时候,这种陌生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陆星池在大学时候进过一段时间篮球社团,高度的训练使得他的肌肉格外发达,锻炼习惯也是从大学开始一直保持了下来,这也导致当年那件单薄的校服套在他身上就显得格外紧绷。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站着,简直就像是处于两段时间中的人。
柯严甚至怀疑自己的生命是不是早就停在了十八岁那年,这后面的七年时间只不过是自己身体下坠时候产生的幻觉。
“你怎么看着越来越瘦了啊……”陆星池把手搭在柯严的肩膀上满脸的担心:“是我喂得太少了吗?”
柯严无语地别开陆星池的手腕:“可能就是松紧带松了,挂我身上的,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翻这件衣服穿?”
“就是突然想怀念一下过去啊。”陆星池抱着柯严的肩膀,把脑袋埋在柯严的脖颈之间:“我感觉我好久没见过你,快忘记第一次见你是长什么样了。”
“能是什么样,一脸丧样呗。”柯严回,对方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间让他觉得有些痒痒的。
陆星池却是格外的认真:“不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很好。”
“能有多好?”柯严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第一次见我我都快拽着你一起去死了。”
听见这句话的陆星池却是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那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刚把抢劫我同学的那几个小混混打趴下,你很好,很厉害。”陆星池说。
这件事柯严倒有点印象,他高中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打起架来却是十乘十的不要命,主要是他当时确实不太想活了,所以对那些只敢来打劫学生的小流氓小混混来说都是得要避着走的那一类,恰好他当天和他妈妈大吵一架心情不好,准备在路上随机挑选一队倒霉流氓小队霍霍的时候,正巧看见一群社会小流氓抢劫刚放学的高一学生。
他当时也是不想活的欲望上了头,琢磨助人为乐的时候死翘翘好歹也算是一桩美名才动了手。
柯严也实在是没有想到那群小流氓那么不禁打,他不过是用水果刀在他们脑袋上比划了两下就哭爹喊娘说他们错了。
当时柯严骑在其中一个小流氓的背上刚把烟点着,正准备装逼地说一句“这胆量也敢来C城七中啊?”
结果话还没有说出口,门卫大爷就带着保卫科以及十几个红袖章从学校里面冲了出来,吓得他当时拔腿就跑。
主要是当时那几个混混被他打得七荤八素,他手上还叼着烟拿着刀,比小混混看着还像是小混混,被抓住就是百口莫辩,他不跑谁跑?
在跑的时候他还把鞋踢飞了一只,那双鞋是他爹时隔八年送他的第一件生日礼物,所以他才能记得这么清楚。
柯严就记得当时自己跑的时候有个红袖章捡起他的鞋在后面追,一边追还一边喊,“别跑了不抓你。”
这时候想起来……柯严不由地眯了眯眼睛。
“陆星池,你不会就是当时那个拎着我鞋让我别跑的红袖章吧?”
陆星池尬笑。
“……”柯严无语地用力拧了把陆星池的手臂:“赔我鞋,双倍赔。”
“赔!赔!一定赔!”
柯严一向觉得现在的游乐园对自己来说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直到他看见游乐园新宣传标语是百米高空两秒跳跃,他才意识到原来他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一点点改变。
主要是两秒钟就可以从百米高空无痛摔向地面,人在地上魂在天上飞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太着迷了。
特别是在柯严知道自己会因为肺癌三期死翘翘以后,他就不拿跳楼机做自己跳楼的代餐了。
星期四又不是休息日,没多少人排队,他可以说是玩了个爽。
经过一上午所有刺激项目的洗礼之后,柯严也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了多少力气,就和陆星池在游乐园的肯德基大厅里面休息。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柯严用薯条蘸着冰淇淋,疑惑地看着陆星池径直走出了肯德基大门,过了一会儿后对方手里面就捧着三四个娃娃从外面走了回来,柯严记得园区里面是有抓娃娃机,但按道理来说都比较难抓,一般他们不会去浪费这个钱。
陆星池这是变了性子了?
也是,反正都要和自己分手了,也不用过什么节衣缩食的生活准备和自己移民结婚的钱了。
柯严把自己咳出来的血用餐巾纸和番茄酱混在一起后就丢在了一边,他并不想让陆星池知道自己已经得了肺癌活不久的事情,不然陆星池岂不是想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柯严,好看吗?你喜欢哪个?”陆星池把娃娃在柯严面前展示了一下。
一个玉桂狗,一个史迪奇,一个海绵宝宝和一个派大星。
做得都挺可爱的,柯严的手在几个娃娃头上选来选去,最后落在陆星池的手腕上:“我都要,都送给我。”
陆星池愣了一下,再把手里面的娃娃都塞到了柯严的手里面,最后凑过去亲了下柯严的脸颊:“好,都是你的。”
这句话让柯严有些恍惚,他记得很久之前他让陆星池给自己上交工资单的时候,陆星池也是这么大方,直截了当到让人安心,但紧接着几个月以后,他的妈妈就变着法控制了陆星池的所有工资,陆星池每个月只能留下一些生活费来。
“你不会之后想办法把它们拿回去吧?”柯严问。
陆星池没想到柯严会这么问,他偏头,似乎是很认真的想了想,再是有些胆小地发问:“如果我们两个人要结婚,我想把这个放进花篮里面,那时候可以拿回来吗?”
“你想得真够远的。”柯严觉得陆星池就是在答非所问,完全没有把对方说要和自己结婚放在心上。
“就是要想远一点,和你的计划除非是旅行和出去玩,其他大事就是要琢磨远一点。”陆星池说。
柯严喝了口可乐没有说话。
眼见着约会的气氛变得有些冷场,陆星池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挠着后脑勺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哄柯严开心的话,只能也是沉默地叼着吸管,时不时偷瞄一眼柯严的表情。
柯严自然是注意到了陆星池这样的小动作,他心里面觉得不免好笑,视线又落在了陆星池无名指的男款戒指上。
这对男款的对戒是当时大学毕业典礼的时候陆星池特意找人设计定制的,陆星池穿着学士服,拿着戒指从他学校大门口一路狂奔到自己学校前面,隔着门卫大爷和栅栏朝着当时正在拍照的自己大喊要柯严出来,喊得跟他妈过来寻仇一样。
那老师可能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竟然还真让别校的一起进来拍了毕业照。
当时陆星池把手里面的戒指戴在柯严的无名指,眨着眼对柯严说:“这样我们以后就可以同时参加两次同学会了。”
自己那时候好像是回了一句:“得了吧,参加同学会还得随钱呢。”
但也没有拒绝陆星池把戒指套在自己的手指上。
本身大学毕业生求婚这种事就很吸引人眼球,更不用提是来自于两个大学的两位男同学了,他们两人在那一节的传说一直流传到至今都没有过去,在当时就更是大新闻,直接是把陆星池的家长都给吸引到了学校里面。
那是柯严第一次知道原来人也和在海里面闻着血味就能找上门的鲨鱼一样。
陆星池的妈妈就像是紧紧咬着猎物不放的猎人,扛着养育之恩的猎枪,把枪口对准了柯严的脑袋。
毕业典礼的第二天,陆星池去新公司办理实习转正,而柯严还在家里面查看邮箱里面通知入职的邮箱,他和陆星池的恋情瞒了家里四年,这四年来实在是安稳,大学里面的氛围实际上也比大部分眼光说来的开放,他和陆星池实际上并没有受到过多少明面的歧视,相反还收到了不少祝福。
这样导致柯严在打开门的时候,真的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重重的一巴掌。
疼吗?倒也还好。
柯严在小时候莫名其妙的打也没少挨过,只是都没有这一回让他感到疑惑。
他捂着脸看面前比他还要矮小一些的女人尚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对方就如一只护着犊子的凶狮再次冲了上来,用手硬生生掰开他的手指,想把陆星池送得那颗戒指取走。
一边拧一边还怒目圆睁:“畜生!畜生!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畜生啊!”
柯严还以为自己是遇上神经病,毕竟这老小区也没个安保,就没想计较,琢磨把人推开然后回房里面休息,谁知道他不过是刚抬手,女人就先被她自己摔倒在地面捂着胸口大喘气。
一直站在楼道里面的中年男人就在这个时候奔上来搀扶她:“老婆没事吧?”
那女人捂着胸口喘,手还要颤颤巍巍抬起来指着柯严。
那和女人明显是一道的男人也瞪着眼睛看向柯严,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说你一个男娃娃,怎么做这样不要脸的事情?我们老陆家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要折腾我们的儿子啊!”
原本打算关门隔绝这场闹剧的柯严一下就明白了这是谁。
从最开始柯严就知道自己和陆星池在一起的事情在街坊邻里里面不算光彩,自然也没有强求陆星池把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事情告诉父母,奈何昨天实在是太过于高调,直接把两位老人给引到了身边来。
恰好还挑在了陆星池不在家的时候。
柯严抬眼看了眼楼上楼下探头上来看的邻居,再很是不耐烦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最后只能是蹲下身:“叔叔阿姨好,我是你们的儿媳妇。”
这句话就和炸弹一样,直接点爆了两个老人家心里面的怒火。
妇人捂着胸口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口里面却还有力气不断重复着“畜生”“变态”这样充满侮辱性的字眼。
男人则是抱着他的老婆在窄小的楼道里面哭天喊地的,仿佛是天要直接塌下来了。
整件事漩涡中心里面的柯严则是蹲在水泥地上,双眼聚焦地看着蚂蚁搬家,对周边的叫骂声充耳不闻。
能怎么办呢?毕竟这以后搞不好就是自己的新爸爸妈妈呢。
后面陆星池回来的时候,女人的嗓子都已经叫哑了。
男的估计也没有见过像是柯严这样厚脸皮的,只能是抓着周边路过的人一遍一遍说他的儿子多么懂事,而他和老婆又是怎么辛辛苦苦把孩子供上大学,自己又是怎么样的垃圾,拼死拼活考了个民办本科,仗着不要脸倒贴到他的孝顺儿子身上,把他儿子勾引成同/性/恋的。
柯严在旁边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富有想象力的去讲故事这种事吧到底还是要老人家声泪俱下的讲述会更让人感同身受,听陆星池的父母讲故事柯严觉得比那个格林童话要有趣多了。
陆星池一回来就对上他自己哭天喊地的爸妈,还有一个撑着脑袋唯恐天下不乱的柯严。
“叔叔阿姨来了。”柯严看见陆星池也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拍拍屁股站起身就要回家里,他拉着门把手:“喔对了,陆星池,我晚上炒菜的时候西红柿炒蛋不小心盐放多了,你将就着吃。”
“行。刚好我买了西瓜能解腻。”陆星池也是下意识接嘴。
地上的女人一听立马就不干了,她拍着男人布满老年斑的手臂哭嚎:“老陆啊,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什么事儿啊!咱们这儿子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在外面跟个男人在一起还要伺候男人啊!老娘倒地上也不知道过来扶一把啊!”
她这一嗓子,又瞬间把周边吃瓜群众的好奇心给整了起来,倒是半点都不顾她自己儿子的面子了。
柯严没有继续理会走廊里面的腥风血雨,根本就不顾身后男人女人的喊叫转头就进了屋。
那些歇斯底里的尖叫实在是吵的他脑仁疼。
柯严背靠在门后听了会儿墙角,隔着老出租屋的破隔音墙和大门,他光是“不孝”“混账东西”这几个词就听了好几遍,其间还夹杂着一些打骂声和路人的劝解声。
他低头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再想了会儿后便就把那个小圆环从无名指上取了下来。
戒指是根据自己手指粗细特别定做的,取下来的时候柯严无名指红了一圈。
柯严当时看着那戒指,觉得这就和陆星池给他下的套似的。
争吵一直到半个多小时以后才停下,陆星池也不知道是用什么说通了他父母才让对方能安心离开,他打开门想让陆星池进来,结果就撞上陆星池背身而去。
“去哪儿啊?”柯严眼皮都没抬,背靠在门框上。
陆星池像是被抓包一样尴尬,僵硬地站在原地,紧接着才挠着脑袋很苦恼地转过头来:“……我妈把西瓜打碎了,我想去楼下再买个西瓜来着。”
柯严这才注意到地面上的水渍。
“你不回去?”柯严故作镇定地低头点了根烟。
“不回啊,回去干嘛?”
“你爸妈都来找你了。”柯严吐了个烟圈,勉强止住了自己手上的颤抖。
“找就找呗。”陆星池说:“你父母来找你回去你会回去吗?”
“不会。”柯严的父母是不会来找他的,他也早就当做自己父母是死了的。
陆星池耸肩:“那就行了。”
柯严又沉默地抽了口烟。
火星在黄昏的光里明明灭灭,不甚明显,好半会儿,柯严才说:“你和我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陆星池问:“这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吗?”
柯严:“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
“我不知道。”陆星池语调难得严肃。
柯严一下找不到别的说辞,遂只能又一次沉默下来,直到一根烟抽完,他才把烟蒂丢在地面上踩灭,抬头对陆星池扬了扬下巴:“别买西瓜了,我要吃盐水冰棒。”
陆星池“诶”了声就要下楼。
“陆星池!”柯严趴在栏杆上从上面朝下喊了声。
“干啥——”
“你会回家吧?菜冷了!”
“马上回!”
柯严这才回家里面去等着属于他的盐水冰棒,只是那个戒指还是被他收回到了戒指盒里,他觉得,他可能没办法和陆星池的爸爸妈妈好好相处,陆星池的爸爸妈妈也不会成他的爸爸妈妈了。
这让柯严感觉有点遗憾,但也不是那么的遗憾。
毕竟人生处处是遗憾。
陆星池回来看见那个装着戒指的首饰盒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把首饰盒给收了起来,之后柯严就再也没有见过那枚戒指,陆星池也再也没有戴过。
就是不知道怎么今天就又戴上来了。
在柯严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盛着冰淇淋的勺子就贴在了他的唇面上,草莓果酱的味道顺着唇缝钻进嘴里面,让柯严不由皱了下眉。
事实上周边已经有路人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情况,两个明显就是情侣关系的男生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已经引起了不少的窃窃私语。
这让柯严有些不适应,他接过陆星池递过来的勺子挖了口奶油:“你不怕给人看见?”
“这不都是要习惯的?”陆星池不为所动,把整杯冰淇淋都递了过去。
柯严看着陆星池的眼睛,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楚对方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如果陆星池真的是还要继续和自己在一起的话,那为什么陆星池又要背着自己和女生约见相亲,又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谎,干什么要把他们用以维持信任与安全感的钱全部取走却什么都不告诉他。
陆星池为什么要出轨?
……不对。
柯严拿起薯条的手顿了下。
为什么自己会一股脑儿地认为,陆星池是出轨了?
在柯严总算是意识到问题不对劲,准备向陆星池好好谈一谈最近发生的事情时,陆星池摆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妈妈。
这让柯严刚准备好的问题在一瞬间都没有了要继续问下去的兴趣,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陆星池接电话,再把薯条送到了嘴里,闭着眼睛往椅子后面倒去,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