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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后他被宠上天了

奉旨成婚后他被宠上天了

发表时间:2022-11-12 14:48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奉旨成婚后他被宠上天了》,奉旨成婚后他被宠上天了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这里是悦怿所著的小说围绕谢楚堂明祈两位主角开展故事:谢楚堂最开始对明祈冷淡,不过是因为他不喜欢明祈,而现在他喜欢明祈了。

人设:温柔护短纯情忠犬攻&乖巧主动双面娇美人受

奉旨成婚后他被宠上天了小说
奉旨成婚后他被宠上天了
更新时间:2022-11-12
小编评语:他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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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后他被宠上天了》精选

他身子猛然一震,吸着气咳了两声,不着痕迹地往后靠了靠,颇有些欲盖弥彰地转了话题,“这街上的小玩意皆是你幼时颇为欢喜的,倒不知你如今可还喜着?若还喜着,我便让下人按你儿时的喜好备一套。”

明祈笑着看他,转而抱住他结实的腰身,像猫咪撒娇般蹭了蹭,道:“哥哥倒还记着。那哥哥可还知道祈儿若欢喜一样物件,便是记一辈子的。”

谢楚堂听他说,收眼低头瞧,手拍了拍他的头,一脸正经:“祈儿万万记着,你还小,一辈子的事要谨慎着说。”

明祈瘪了瘪嘴,额角抵上了谢楚堂的下巴,不赞同地呢喃一句,“哥哥这才及弱冠,怎说这般老成的话。”

谢楚堂笑了笑,没接话,自顾自地闭上了眼,一副静心养神的模样。

明祈撒了手,悄悄坐远了些,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瞧他。

他的楚堂哥哥规矩守礼,就连闭眼养神身子都不曾懈怠,直直地挺着。

…………

瞧着瞧着他就倒在谢楚堂身上睡着了。谢楚堂接住他,将人儿轻轻地放在兽皮垫子上,再往他脑下支了个丝绸软枕,瞧着他的睡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就又坐回去闭目养神了。

车夫极有眼色,不用谢楚堂吩咐,一路上把马车行的稳稳当当,间或轻摆摆地晃动倒叫明祈睡得更舒服了些。

“吁!”

谢楚堂睁开眼,掀帘瞧了瞧,见已到了午门,便轻轻推了推明祈,

“祈儿,我们到了。”

明祈这次睡得倒没那么熟,一唤便醒。他揉着眼睛坐起来,迷糊地拽住谢楚堂的袖子,哼唧了两声。

“乖,醒醒神,万不可在陛下跟前出了岔子。宫里人的眼都尖着呢,因着我们和陛下这层关系,不少前朝老臣虽看不顺眼却也不敢明里说出来,若今日咱们一个不留意让他们逮着了把柄,恐带累了人。”

是了,这宫里哪能平静呢。佳丽三千人,不少老臣都把自己女儿塞进来当了棋子、眼线。他们前脚一进宫,恐不出片刻,便能传个遍。再若是他们御前失了仪态,可不正好给人白白送去了把柄吗!

将相王侯之家,即便没人刻意提点,整日里耳渲目染地,哪会有人当真不知道点那些腌臜事。

在谢楚堂瞧不见的地方,明祈眯着眼,眼底泛着微微寒光。

不过是一帮拜高踩低,趋炎附势的老东西,若不是他们祖上扎的根太深,又深受先皇器重,不予适当的因由就拔除,恐会寒了朝臣的心,且他们还算老实,至今没弄什么大动静出来,不然陛下才不会这般由着他们。

“祈儿,你可记住了?”

“嗯嗯,哥哥放心,祈儿记在心里了。”

明祈回了神,乖巧地点头,接着转握上谢楚堂的手,冲他笑了笑,率先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谢楚堂顺着他的劲,单腿用力,也跟着一下子跃了下去。

“祈儿,你身子弱,就这般跳下来,当心摔了。”谢楚堂稍略稳了下|身形,接着一步上前,挡住明祈,捏着他的肩,语气略带些责备。

“哥哥放宽心,祈儿没那么娇气。”明祈掐了掐他腰间的硬肉,笑着眨眼,语气轻缓地安抚谢楚堂:“若是哥哥不让,祈儿以后便不跳了,老老实实地走车凳下来,可好?”

谢楚堂倒也没真生气,就有些怕,这人从小被娇惯着,筋骨比不得常人,若真摔着,可有他一阵子受得。他叹了口气,手揉上明祈的头,“哎,罢了,你自己当心着就成,不过扭着脚了可莫哭。”

明祈哪里不知他的意思,他乖巧的点头,然后趁人不备,又突的抱住谢楚堂的手臂,拽着人往宫里走。

这人从小就是,最会耍滑,也最惹人疼惜。谢楚堂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人的爪子挪开,转执起了他的手,将礼数做了个全。

“小滑头。”

他这话说的低,明祈没听着,不然又得哼唧两声,再争辩几句。

值守的护军都识得小侯爷和这位乖巧懂礼地丞相府二公子,搭了两句话,就乐呵呵地给他们放了行。

有个胆儿大的瞧着他俩的身影,吹了声哨子,小声的同人谈,“啧啧啧,从前倒没觉着,今日一瞧,正如陛下诏书上写的那般,当真是天作姻缘啊!”

“主子的事儿不是咱们能妄议的,般不般配,自有陛下这个天说了算。”

统领一发话,吓的那小护军赶忙噤了声,再不敢多议论什么了。

这边谢楚堂执着明祈的手,一路无阻地到了乾清宫。皇帝自是没见着,倒是皇帝跟前贴身伺候的大太监早早便候在了这儿,还远的时候 就眼尖地瞧见了两人。

他急忙赶去,请了安,领着人往后宫走。

“洪涞流见过两位主子,奴才奉圣上御令,在此候着。陛下吩咐,要奴领着两位主子去翊坤宫。”

谢楚堂点了下头,不敢多问,只说:“劳烦公公带路了。”

“小侯爷真是折煞奴才了。随奴来。”

谢楚堂和明祈相视一眼,跟着洪涞流弯弯绕绕去了后宫。

后宫乃圣上妃嫔歇息之处,除皇帝皇子、太监侍女外,宫外人自是入不得。可洪涞流毕竟拿着御赐腰牌,皇上要见的人,他们自是没胆子不放行。

翊坤宫外,洪涞流大声通传:

“陛下,奴才将两位贵人领来了。”

皇帝本在同皇后下棋,可一听到通传声,他大笑一声,道:“宣。”

谢明两人走到皇帝跟前,伏身拜倒,规矩地冲着帝后请了个大安“请陛下安,陛下万岁万福。请娘娘安,娘娘长乐无极。”

皇帝把两人虚扶了一把,叫他们今日不必这般规矩,接着给人赐了座。

“谢陛下。”

“这是祈儿罢。”皇后差人把棋撤下去,巧笑着细瞧明祈,“当真是大了,越发乖巧懂事了。陛下,臣妾还记得,祈儿还是小糯团的时候,闹得厉害着呢。”

说起之前的事,皇帝倒觉得挺对不住明祈的。

明祈小时候当过一阵子太子伴读,人乖巧机灵,甚得皇帝和太后欢心。可伴读得势,不就当于太子得势吗,竟还真有人起了歪心,妄想神不知鬼不觉得除了太子,可谁想明祈替人挡了一下,大冷的天掉进湖里,生了一场大病。

皇帝深吸一口气再叹出,摆了摆手,道,“自是不一般,祈儿这是随了他母亲,懂事的紧。”

听着这话,明祈也不敢坐稳了,他眨巴着眼,笑道,“陛下、娘娘抬举了。”

“陛下您看,几年不见,这孩子同咱们倒越发生分了。”皇后美眸微瞪了明祈一眼,又叹了口气,这才唤过侍女,让人把预备好的东西拿过来。

“这是我这个做伯母的大婚贺礼,来,拿着。”皇后从匣子拿出东西来,给两人分别递过去,“这是一对羊脂白玉同心环,愿你二人今后同心同德,儒沐白首。”

明祈转头瞧谢楚堂,挑着眉偷偷勾住人的小指。谢楚堂也低眼看他,点了点头。两人这才一同接过那一对指环,在皇后的目光下,轻轻戴上手。

皇后给的东西自是好极。上好羊脂白玉雕的玉指环,花纹精细,温润而泽,其声清越。

“谢娘娘赏赐。”明祈眉眼弯弯,眸里含笑,对这对指环欢喜的不得了。

“哪里有这般多的虚礼,喜欢就成……”皇后掩袖笑,这本是给太子与明祈预备的,可终究差强人意,她这儿子终是遂不了心了。

“对了,太子府那边……”

皇后正要说太子,太子便合着时机到了。

宫外公公大声通传“太子殿下到。”,皇帝瞧了两眼皇后,将人宣了进来。

“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起来罢。太子功课都做完了?”

“回父皇,早已完了。儿臣来找母后请个安,回去便接着研读兵书。”

“好好好,这才是储君该有的样子。”皇帝拍了拍太子齐渡怜的肩膀,欣慰地大笑:“太子当真争气,以后将这万千黎民交于你,朕也放心了。”

太子眼底暗光流转,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显,平静地跪倒叩拜,“儿臣不敢,父皇定当寿比天齐,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皇帝收手拂袖,叹了口气,“太子倒也会了奉承朕的这一套话。罢了罢了,你与祈儿也多日未见了,去偏殿叙叙旧罢。楚堂就留在这,与朕下一盘棋,咱们好好切磋一番。”

明祈张了张嘴,与谢楚堂对视一眼,终是与他一同到了声,“诺。”

太子也甚是欢喜,他进门时不着痕迹地瞥了明祈一眼,有太多的体己话想同他道却不得机会,皇帝如此,也正好遂了他的意。

齐渡怜绷着脸,道了声,“谢父皇。”便领着人去了偏殿。

明祈走的时候轻轻掐了掐谢楚堂的手心,写了两个字,再笑着同皇后道了小别,便跟着齐渡怜去了偏殿。

太子领人进去,顺便把侍奉的侍女也遣出去,这才松了口气。

齐渡怜犹豫着摸上明祈白皙的脸,眼里透着心疼,过了好长一会儿,才道:“这些个日子不见,祈儿越发瘦了。”

“胡说,祈儿明明是胖了。”明祈笑咪|咪地躲开他的手,又自个伸手在脸上揉了两把,瞧着他,道:“分明是太子哥哥瘦了。”

太子吸了口气,轻笑地承认,“孤确实瘦了,这些日子在学着处理政务。缺了你这个伴读,孤还得自己动手磨墨,当真是不大自在。”

明祈眨巴着眼瞧他,瘪着嘴小声嘀咕,“明明人人都争着给太子磨墨,是您自己不用罢了。”

他这话虽说的音小,可太子毕竟自小习武,耳力甚好,自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

齐渡怜坐到塌上,唇角虽扬着,可心里却微微发涩——

‘若是用的了除你之外的人,孤还用的着这般处心积虑,卧枕难眠吗。’

太子闭了闭眼,不自在地转了话,“对了,你同孤要的小玩意,已经做好了,孤让他们送到了我府上。等你这阵子忙完……便过来取走罢。”

太子最后几个字说的极轻,他盼着人来府里,却又怕自己忍不住,况且,这应是他最后一次能以这般正当的理由将人邀进府了。

明祈如今是半个侯府的人,是谢楚堂的人,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以太子之名将人强留下。人的口是堵不住的,他不想、也不会让明祈沾惹半分闲言碎语。

“这般快啊!多谢太子哥哥了。”明祈一听自己要的东西做完了,顿时两眼放光,他“哈”了一声,搓着手,眉间的欢喜怎么也掩藏不住,“等这阵子忙完了,祈儿领你去露华楼,咱俩喝个尽兴!”

‘嗯……当然,要背着楚堂哥哥和兄长。’祈儿在心里把话补完。

齐渡怜也跟着他笑,“好,孤等着。祈儿可莫要赖了。”吃酒对于他这个太子来说,一向是最不许的。酒、色误人,明帝之道,自是如此。也就只有明祈,间或带着他乔装打扮,偷偷溜出宫去略吃些酒。

“自是不会。”明祈嘻笑着伸手,将两人地小指勾在一起,母指也重重碰在一块儿,好一会儿才缩回来,道:“祈儿保证。”

不知怎的,这句话让齐渡怜莫名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地,他心里不停地重复着,像是回音,一句又一句:祈儿保证……

祈儿,保证……

这是小时候他们争取对方信任的小动作——独独属于他们的。

***

记得那日是大雪的天,他饮了些酒,兴致突来,想着堆上两个雪人,一个他,一个明祈。

——“哇,明弟你快看,下雪了!”

小小的人儿披着佛头青素面杭绸蟒氅,里面穿着锦袍,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

他踩着小凳,站在半敞开的窗牖边,眸子里呈满了笑意。

被他唤作‘明弟’的人儿,顺着往外看去,兴致不大地瘪了瘪嘴,在心里盘算着:哎,这雪下的可真不是时候,本来今日要带殿下去掏鸟蛋的,可惜了。

小渡怜见他没应,便转过头去瞧。果真瞧见他不乐意的模样,渡怜一想,便猜到他为何这般苦着脸。他咬着唇稍略思索了一阵,然后跳下小凳,冲他母后送来的太监低声吩咐几句,拉着明祈的手将人按在了塌上。

“别苦着一张小脸了,就算去不了外面玩,我们也能在殿里吃吃炙肉,对了,我还在床上的暗格里藏了两瓶桃花酿。”

明祈一听‘桃花酿’三个字,眸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有酒喝!”

渡怜敲了敲他的头,在他‘会被敲傻的’目光下,爬上|床去将暗格里珍藏多日地酒拿一瓶出来递给他,且强调道:“得先把它藏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然后我将人都遣出去,我们偷偷地喝。”

“不过,不能喝太多,会被嬷嬷看出来的。”

明祈喜的忙不迭“嗯嗯”两声,把塞子拔了开。顿时,一股子酒香味就窜了出来,漫的整个内间都是。

两人捧着各自小酌了两口,然后在渡怜目光的威胁下不得已又将塞子塞了回去,另顺手藏在了小几下。

小几上盖着布,下端也挨着地,死死掩住那一小瓶桃花酿。

太监半刻便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端着盘子、捧着炭火、抬着小炉的侍女。

他们把东西给摆好,点上火,然后在渡怜的一声令中,逐个退了出去 。

人一走,明祈就欢了。他把肉用叉串起来,足足叉了五串,才上火去烤。

而渡怜则是去把藏的酒扒出来,然后坐在明祈旁边,两人换着对饮。

那时候,明祈是他的伴读,亦是他为数不多的玩伴。

虽道着不能贪饮,可明祈还是不听劝地饮多了。在半醉半醒间,他听见齐渡怜诉着心里话。

他说:“明弟,真羡慕你!除了念书习武,父皇就从不许我去做旁的什么,就连嬷嬷也是……上次雪天,我见皇弟他们在御花园里堆雪人,就也想堆一个,可嬷嬷不许……说雪冷,会冻手,还说,真冷着了会叫母后心疼……”

“明弟,我好想堆两个雪人,一个你,一个我,我们拉着手,就像现在这样。”

“明弟,你睡着了罢。”见明祈半天没出声,兴致缺缺地扭头去瞧他。然后见明祈闭着眼没动静,就泻了气。

少顷,他提起一丝精神,将人扶去了床上。

“……好,给你堆,我保证,他们有的明祈也绝不会缺了殿下。”

***

“明弟……”齐渡怜回过神来,突然唤他。

是了,也不知是何时,他对明祈的称呼从明弟改成了祈儿。

“祈儿,孤该走了。”太子低下的眸子正好瞧见了明祈指上戴着的白玉指环,他愣了愣神,眸子愈来愈暗,攥紧了五指,力道大到破了皮,他强忍着阴鸷,稳着语气同明祈道别,“这个时辰,折子估摸着已送到了孤府上,孤要赶去批了。”

“政事要紧,那太子哥哥慢走。”宽大的袖子遮住了齐渡怜微微淌血的手,明祈只以为太子当真是赶回去批折子的。毕竟,陛下这几年着力培养太子,像处理政事,一般不是极要紧的,都会交由太子来批,由太傅与他父亲|共同辅佐。

太子点了点头,快明祈一步朝主殿走去。他们到的时候皇帝与谢楚堂的一盘棋还没下完。两人势均力敌,各不相让。

下棋下棋,下的可不止是棋,更是计,是谋。

“臣侥幸,承蒙陛下相让。”最后一子落,谢楚堂站起来抱拳行礼。

虽是输了,可皇帝也不生气,他笑呵呵地拍了拍谢楚堂的肩膀,然后转头看向太子和明祈,

“旧叙完了?”

太子伏身将左手压于右手上行了一礼,直身时眸子轻眯,不动声色地扫过谢楚堂,缓缓道:“叙完了。父皇,儿臣府上又累了折子尚未批奏,就先行退下了。”

“太子勤勉,朕甚是宽慰。”皇帝大笑着摆手,“你母后在小膳房给你煲了羹汤,记着带回府。”

“谢父皇,儿臣晓得了。儿臣告退。”

皇帝嗯了声,让太子退下了。

“恭送太子。”

“你们两个,这便也走罢,申时还需去祖祠拜祭,朕与皇后便不多留你们了,若缺了什么物件就差人去内务府取。”

洪涞流作为皇帝跟边最得力的大太监,早早便奉了御令同内务府打过了招呼。让他们全力帮衬着侯府。

“谢陛下,臣携夫明祈告退。”谢楚堂虚握住明祈的手,与他一齐伏身行礼,然后在皇帝的属意下徐徐退了出去。

回去的时候是一个小太监领的路,恰走了一半,明祈就凑过去小声支开了他,然后拉着人从一条小道出了后宫。路上,他轻拽着谢楚堂的衣摆,几步一搭话,“哥哥,你还记得吗,在祈儿十岁生辰旦日,你自请去了边关。”

“我当时就是从这条小道偷偷溜出去找你的。”

“可是……”

明祈说,谢楚堂听,两人并行走。

明祈突然没了声响,谢楚堂不由地接上话问他,“可是……你赶到时,我已率军出了德胜门?”

明祈小幅度点了点头,他咬了下唇,眼角微微泛红,秋水明眸里噙着泪,闷嗯了一声,接着道:“我赶去的时候,连半分你的影也没瞧着,还是问了步军才知晓你早已走了。”

“我还听见提督同人夸你了。说小侯爷有武安侯的气魄,不畏敌夷,敢于请战。”说到这,明祈轻哼一声,停住脚,手使劲攥紧了那一小块料子,看向谢楚堂,声音甚小地问了句,

“楚堂哥哥,你下次,下次再请缨上沙场,可不可以带上我……”

“嗯?”谢楚堂只当听不清最后面那句,跟着他站定,转身过去伸手摩裟明祈的脸,哄他 道:“以后不会了,日子虽挑不成,可我会等你,等你来为我佩剑。”

这不是明祈最想听到的回答,却也够了。他知晓谢楚堂的性子,这件事上他铁定不会让步。

久违地轻风拂过面,让明祈渐渐松下了心。

明祈抽了抽鼻子,空着的手捉上谢楚堂放在他脸上的大手,反复摩擦,好一会儿才道:“好,以后,都让祈儿来为你送行、佩剑。”

侯府人世代为将,只有上一任家主谢瑱蒙陛下器重,被封了侯。主家人不论男女皆是将才,在疆场抛头颅洒热血,将一片赤诚之心奉给了历代皇帝。

他不是什么兼达天下的大善人,却也明白这是他的楚堂哥哥,也是天下人的侯爷,众将士的将军。他知道,纵使他有再大的私心,也动摇不了谢楚堂这几辈人传下来的家国情义。

既留不住,那倒不如他懂事些,起码尽自己最大的力为谢楚堂多筹备些,这样好歹也能为他楚堂哥哥保命再增加几缕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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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后他被宠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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