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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

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

发表时间:2022-11-30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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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小说
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
更新时间:2022-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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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精选

虽然被派去了前院伺候少爷起居,不过冉母明令禁止,不许侍女踏足书房,以免耽误冉季秋读书。前院又多是男子,香玉和安荷只能待在东厢,做做女红之类的轻省活计。

待到了晚间,冉季秋终于从书房出来,香玉迎上去,“少爷要安歇了么?”说着便伸手要替他更衣。

冉季秋伸手一格,挥开她的手,道:“不必你来。”说着自己走到屏风后,余光瞥见她仍然亦步亦趋地跟着,脚下一顿,“你自做自己的事去,跟着我作甚?”

香玉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安荷捧着衣裳进来,乖觉地将之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微一福身,安静地退了出去。

冉季秋自己换了衣裳出来,见两人还在,便道:“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香玉张口想说什么,被安荷暗中伸手一拉,咬着嘴唇跟着出去了。

翌日天色尚早,特意向小厮们打听了冉季秋习惯的侍女早早来到东厢,预备伺候少爷起身。

四喜袖着手站在院门口打哈欠,遥遥看见柳应提着热水过来,伸手一拐旁边的五福,“嗳,柳大个怎么还要去少爷身边伺候?没见老夫人都派了人下来,他这憨子都没点眼色,非要跟人家姑娘抢活干?”他摇了摇头,“瞧着吧,他也就这会儿还能上赶着拍马屁,过不了几天准要被少爷赶出来。”

五福望了一眼,随口道:“那可说不准。”

他伺候冉季秋最久,自然也更清楚,柳应的身份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他们是家生子,生来是仆,主人就是他们的天;柳应却不一样,他是冉母从外头聘来给少爷做护卫的,虽然嘴上跟他们一样叫冉季秋为少爷,可不是正经的仆人,要走时抬抬脚就走了。

大约是有艺傍身,五福觉得,柳应的精神气跟那些到富贵人家做工的人也很不一样,他有时候甚至觉得,或许在他们这些下仆嘴里尊称的“夫人”、“少爷”,在柳应看来也不过只是个平平常常的称呼。

当然,柳应对少爷是不同的。

并非像四喜说的那样,只是为了拍马屁,五福看得出来,柳应照顾少爷,好似更多的是出于一种疼惜怜爱的心思。

不过这也是应当的,少爷对柳应,可也比对他们这些仆人好多了。

他胡思乱想着,那厢柳应已经提着热水进了卧房,香玉心急,早早地迎了上来,伸手欲接,“我来……”

柳应侧身绕过她,看也没看一眼。紧随其后的安荷见状,垂下眼睛,默默地束手立在一旁,就见柳应胳膊上搭着手巾,熟稔地一手端盆,一手撩开帐帘,给冉季秋擦脸擦手。

香玉被晾在一边,憋了一肚子闷气,眼见冉季秋从主院请安回来径自进了书房,忍不住道:“分明是老夫人命我们来照顾少爷起居的,如今倒好,少爷连身都不让近,还伺候什么?倒不如卷了铺盖家去呢!”

安荷四平八稳地做着针线,眼皮都没抬:“少爷是主,他要如何,我们听吩咐就是了。”

香玉犹自愤愤,但安荷已经不再理她,独自念叨一通,终究觉得无趣,遂住口不言,跟着低头做起针线来。

如是过了三五日,冉母将两人召去,问及前院情况,香玉照实说了,安荷则避重就轻,只道少爷体恤下人,安排的都是轻省活计。

冉母听了,也没说什么,挥手令两人退下。左右人已经给了,儿子自愿读书上进,她这个做母亲的难道还非得强逼着让儿子收用女人么?

反倒是知晓一些内情的方氏暗暗着急。只是,这样的话又如何好对冉母说,她再怎么焦心,也无济于事,只好安慰自己,急也急不来,不如静下心来,徐徐图之。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自冉仲辉及冉父先后过世,冉家门庭顿时冷清许多。除非是女眷,否则便是亲朋好友来了,也只在外院少坐片刻,少有进去内院的。

今日却不然。

冉氏宗族的族长冉明礼亲自到访,冉母也得亲自出门相迎,将族长及相携而至的几位族老迎进正厅。

待仆人上了茶,几位族老一齐把目光转向冉明礼,冉明礼略一沉吟,便开门见山道明来意。

却是来让冉季秋去给万全赔罪的。

冉母脸色微沉,须臾,却是不怒反笑:“族长这是何意,老身人老糊涂,听不大懂。”

冉明礼道:“侄媳,季秋是冉氏族人,都说胳膊折了往袖里藏,老夫难道不想袒护自家子侄吗?实在先前做得太过,季秋无缘无故打断万少爷的腿,若是累得他身有残缺,绝了仕途,冉家和万家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场面。侄儿毕竟不在了,现下你们与万家交恶哪里能讨到便宜,不如趁此机会,让季秋去给万少爷赔罪,此事便算揭过去了,往后季秋在书院上学也能安生些。”

冉母冷声道:“我儿无错!万家小儿欺人在先,造谣在后,败坏我儿清誉,这样的人,便打断一条腿都是轻的!更何况,族长和诸位族老莫非不知,那万家人当街拿着棍棒刀枪,要去打死我儿,要不是忠仆拼死护卫,我儿早就成了一抔黄土!那万家人还想让秋儿上门赔罪,”她狠狠啐了一口,分毫不掩怒意,“做梦!”

冉明礼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几位族老的脸色也不好看。冉明礼沉声喝道:“余氏,这就是你谨守的妇德吗!”

冉母冷笑:“上门来逼迫孤儿寡母,老身还要什么妇德,这时就该去上吊,让世人看看你冉氏族长逼死寡妇的威风!”

逼死守节寡妇的罪名,冉明礼担不起,几位族老也担不起。

一名族老见状,道:“余氏,族长及老朽等是为缓颊冉、万两家的矛盾而来,并无逼迫你的意思,你不必寻死觅活,以死相挟。”

冉母冷笑,“既是缓颊,如何不见万家来向我秋儿赔罪,他家小儿造谣中伤我儿清誉,老身还未找他们算账,不想竟被自家人帮着外人欺到头上来了!”

几位族老互相看看,冉明礼忽然叹了一声,“侄媳有所不知,那万家着实强横,他家富得流油,这些时日不计本钱也要坏了冉氏生意,若非迫于族人生计,老夫又怎会如此行事?”

冉母听了,眉毛都竖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他家势大,冉家就无人了吗?枉你们平日自称书香望族,一个个恨不得鼻孔朝天,却原来只会窝里横!遇上外人欺侮,不想着齐心协力外御其侮,反倒只会逼迫孤儿寡母去给仇人赔笑脸,换取一时苟安,如此行径,置冉家颜面于何地!老身一介女流,都替你们羞耻!”

“余氏!”冉明礼脸色气得铁青,怒道:“老夫敬你孀居多年,为我冉氏抚养子侄,为冉氏之长久计,才好意登门劝你,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几名族老也脸色沉的能滴下水来,一人冷笑道:“族长,何必与这老妇多言?万家又不曾打压他家生计,他自然能稳坐钓鱼台。”

另一人厉声道:“余氏!冉季秋既然是我冉家子孙,做错了事自然要听凭族长发落!今日族长和老朽等令他去赔罪,此事你同意便罢,不同意,老朽便令人押着他去!”

冉母大怒,挥袖一甩,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几上的茶盏被甩得砸在地上,登时碎瓷飞溅,滚烫的茶水泼了一地。

她霍然站起来,厉声喝道:“我看你们谁敢在我冉家拿人!”

冉明礼怒声道:“泼妇!本念你抚育冉氏子孙劳苦功高,好意与你相商,谁料你竟如此蛮不讲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同意你留在冉家守寡,也免得教坏冉氏子孙,令我侄儿好好一个儿子,变成今日这般令家族蒙羞的断袖!”

“你!”冉母气怒攻心,一手抚着心口,一手怒指冉明礼,正要开口说话,却觉眼前发黑,一口气闷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亏得旁边的方氏机灵,连忙扶着她坐下,又是抚胸又是捶背,一通折腾才让她缓过气来。

“侄孙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断袖。”匆匆赶来的冉季秋刚至正厅外,就听到冉明礼那番“断袖”的话,当即高声应道,大跨步走进来,先是对族长及族老恭敬一礼,才又不失恭谨地道:“不知三叔公是从哪里听到的谣言,侄孙正苦于无法抓住那造谣之人,正要求叔公指点迷津。”

冉明礼沉着脸没有说话。

一名族老道:“如今满大街谁人不知?这倒也罢了,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知错,且诚心悔过,便仍旧是我冉家的好儿郎。冉季秋,你在书院纵容恶仆打伤同窗,又在街上纵仆伤人,老朽且问你,今日族长令你去万家赔罪,并将这打伤人的恶仆交由万家处置,你去是不去?”

冉季秋笑了。

“叔公说的话好没道理。侄孙与万全之间的恩怨,叔公难道都不曾打听过,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定了是侄孙的罪么?万全造谣侄孙是断袖本来是此事起因,照叔公这样说来,侄孙是不是断袖反倒于此无干了——不是断袖,叔公就不会逼着我去万家请罪了?倒也不见得罢!”

冉明礼冷声道:“不必在此强辩,你若是问心无愧,便和老夫一道前去万家,是非对错当面辨个清楚明白。冉氏宗族行事向来公允,自家子侄做错了事,任你如何狡辩也要接受惩处;若你没有过错,老夫自然会保你无事。”

冉母一拍桌子,怒声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冉季秋未及说话,站在他身后的柳应先一步站了出来。他道,“冉族长所说的公允,莫非就是暗地里和万家勾结,要瓜分冉家的家财么?”

冉季秋霍然转过头,震惊地看着柳应。柳应察觉到他的目光,低头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冉母震惊过后,反倒先回过神来,她不怒反笑,“好!好哇!”她阴鸷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座的族长及族老,冷笑连连,“怪不得你们逼上门来,原来却是打量我母子好欺负,与万家勾结夺我家产!”

“你!”一名族老脸皮紫涨,“你、满口胡言!”

冉明礼脸色十分难看,冷声喝道,“泼妇掌家,刁奴欺主,怪道我好好的冉氏子孙会走上歪道,原来有这样的祸家之源!老夫既然身为冉氏族长,说不得要好好正一正门风。明喧,去把小辈们叫进来,今日老夫要亲自压着冉季秋去万家,倒要看看谁敢拦!”

“你敢!”冉母扑上来要拦住冉明喧,对方却早有准备,几步跨出正厅,飞也似地朝外走去,冉母颠着小脚哪里追得上,一扭头,通红着眼睛瞪着冉明礼,“你今天敢把我儿带走,我就跟你拼命!”

冉季秋看着这样的冉母,心头震颤,不觉喃喃开口,“母亲……”

他从未想过,向来对他要求严苛的冉母,在外人欺上门来之时,竟然会如此维护他。

柳应低声道:“少爷放心,我会护你周全。”

冉季秋回神,轻轻“嗯”了一声,“我不打紧,一定要护住母亲和嫂嫂的安危。”

方氏站在一边,脸上神色十分忧虑。

冉家多是女眷,便是下人也多是女婢,此刻男丁有一个算一个,聚成一道单薄的人墙挡在门前,但在冉氏族人青壮的合力冲撞下,又哪里抵挡得住。

只片刻,正厅外就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众青壮呼喝着蜂拥进来。冉母一听这动静,顿时就疯了,一伸手拔下头上的发簪,猛地向冉明礼扑去。

“母亲不可!”冉季秋大惊,连忙冲上前与方氏一起死死抱住冉母,又扭头大喝:“柳应!”

说时迟、那时快,柳应一个跨步迈到冉明礼跟前,揪住他的衣领轻轻一甩,这少说也有百十来斤的老头就被他横着甩到了门外。

那疾奔而来的青壮们只觉眼前黑影一闪,来不及躲避,被砸了个正着,一下子倒了四五个。冲在后头的人刚刹住脚步,就见空中又陆续袭来数道黑影,砸倒了一片,一时之间“哎哟”痛呼声不断。

亏得柳应用的是巧劲,否则这么一甩一砸,绝对是非死即残的下场。即便如此,被扔出来的冉明礼及数名族老也好受不到哪去,有几个直接吓得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柳应单手拎着一把椅子,站在正厅门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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