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山茶花师尊和他的魔尊徒弟》,由作者酒鱼儿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白椿江昭讲述故事的山茶花师尊和他的魔尊徒弟小说主要内容是:白椿只把江昭当徒弟,但江昭有很多的事情瞒着他。
最新评论:原来他是山茶花。
《山茶花师尊和他的魔尊徒弟》精选:
“本座……”
江昭尽可能将目光抛向别处,呈然,他是想躲避这个话题。
“老身知道了。”小肉团垂下头,委屈巴巴的说道。
此时的她全然熄灭了先前嚣张跋扈的气焰。
江昭见状,抿了抿嘴唇,少顷,其正色道:“镇海将军,此事已过去数百年,本座如今无心成婚,还望将军见谅。”
此言一出,江昭早已做好了被再一次击飞的准备。
可是与愿违,须臾,江昭并未等到小肉团的动作。
眼前的小肉团名唤重沽,乃上古四神之首青龙上神座下唯一的女弟子。
重沽出身于太羽神族,身份显赫,却因其祖父私通魔族,从而被仙帝除去仙骨,而她们太羽一族备受牵连,无奈之下只好投靠魔族,奔赴亡灵海,重沽也因此被推举成为镇海将军。
重沽待在魔界的日子久了,受魔息反噬,故四肢开始退化,迫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将自己的灵魂寄居于幼儿的躯壳中,使自己的灵魂不受到反噬。
后来因其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先魔尊一命,先魔尊便召集魔族长老造就了她与江昭的婚约。
彼时江昭还尚在襁褓。
重沽用胖手捏了捏自己的裙摆,眼眶间似有泪珠在打转,红着鼻子重复说道:“老身知道了。”
言毕,她再次化为一团黑影,消散在了空气中。
江昭望着重沽消失的方向略略出神,半晌,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
江昭自知时辰不早了,也不知白椿有没有对自己的迟迟不归而产生怀疑。
还有那肖笙,关于此事,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想到此,江昭加快了回月明峰的步伐,可谁知白椿已然加固结界,江昭若是没有山茶花令牌,自个施咒擅自突破结界,这般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白椿身前,白椿必然是会对自己起疑的。
所以如今唯一的法子,便是于原地徘徊,制造声响,等待救兵。
星稀殿内,白椿施法顺着死者的伤口逐步钻研,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作祟的妖魔品阶竟为一阶往上走,估摸着是魔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就是可怜了这弟子,出神间便失了性命……
白椿嫌脏,用手触碰过尸身后紧接着便掏出了自己洁白的手帕,用力擦拭。
待其感到身心舒畅之后,才将手帕放下,遂将尸身重新收入自己腰间的山茶花香囊内。
看来这于远山门外设结界一事得尽快完成了,否则也不知这一月之后会混进多少妖魔鬼怪。
想到此,他大手一挥,幻化出了远山门地形幻影,打算继续研究结界一事。
此事,必然不容小觑。
入了夜,山间的晚风吹得结界外的江昭凉嗖嗖的,他已于此处徘徊了约莫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其心中所谓的“救兵”。
小花仙莫不是把自己给忘了?
江昭心想,随后扯了扯自己身中单薄的衣物,继而打了个寒颤。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正当他打算施法偷偷溜回峰时,偏院的大门却于此时敞开了。
肖笙从院内急匆匆的走了出来,想来是打算朝星稀殿的方向走去的。
可好巧不巧,肖笙甫一出门,便瞅见了困于结界之外的江昭。
肖笙:“…………”
这人怎么不会自己进来呢?
肖笙疾步走上前,掏出了腰间的山茶花令牌,见了江昭,说道:“师哥待这儿多久了?为何不同师尊一起回来呢?”
江昭见来者是肖笙,又瞧见了其手中的山茶花令牌,想到了先前白椿对他的偏爱,以及自己落霞村的遭遇,气得牙痒痒,可也只好说道:“我打算看看远山门的景色,师尊便先行回峰了。”
“原来如此。”肖笙点了点头,随后他手持山茶花令牌,往结界处一挥,说道:“师哥快进来吧!”
江昭一脚跨入峰内,见肖笙眉眼弯弯的望着自己,浑身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心中烦躁之意更甚。
他如今也不知肖笙对于这些知道了多少,只好试探性的问道:“师弟今天可发现了什么异样?”
肖笙莞尔,“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啊,师哥为何突然问这个?”
江昭蹙眉,说道:“无妨,我就随口问问。”
重沽之事,他莫非真的不知道?
也是,江昭自嘲的想,他就这么随口一问,又怎么能套出话来。
“师尊呢?”江昭问道。
肖笙用手指了指灯火通明的星稀殿,说道:“师尊正于殿内处理要事,如今师弟劝师哥还是莫要打扰的好。”
江昭莞尔,随后用力拍了拍肖笙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抱歉师弟,师哥如今可不能听你的。”
说罢便要去推星稀殿的木门。
“慢着!”
肖笙见状,赶忙喊到。
“怎么了?”江昭疑惑的问道。
肖笙小跑至江昭身侧,说道:“那个……师哥,师弟刚好也想去见见师尊,不如咱们一块进去吧?”
江昭:“…………”
他可不想带着肖笙这家伙一块进去,毁坏他同小花仙相处的二人时光!
“师哥意向如何?”肖笙再三问道。
江昭并未回话,只是上前,率先扣响了星稀殿的门扉。
“何人?”
白椿听闻门外的动静,随后将手中的山茶花香囊扔到一旁,用手挥散了眼前的幻影,出言问道。
肖笙却是抢先一步回了话,道:“师尊,师哥说有要事与您详谈。”
江昭:“…………”
这家伙可真要脸。
江昭心想,带他查明了肖笙与魔界的底细,有朝一日定要讲起老巢给端了。
白椿剑眉微蹙,这才想起了他方才好像把江昭一人丢在了峰外,于心有愧,遂清了清嗓子,说道:“进来吧。”
江昭甫一踏入星稀殿,便瞬间变了脸,委屈巴巴的垂下了眸子,仿佛受了天大的怨屈,说道:“师尊……”
白椿大致也料到江昭要对其说些什么了,赶忙用手打断了江昭的话语,道:“明日,为师教你们如何御剑。”
肖笙闻言,面露喜色,笑道:“真的吗师尊?徒儿有生之年竟然也能够御剑了!”
江昭:“…………”
白椿心想这样也好,可以趁着教二者御剑之时自远山门内设几处阵脚,以便后续的设界。
江昭本来是想前来询问白椿验尸的进度,从而从中插上一脚,干扰白椿的思绪,防止其查出重沽的身份。
毕竟重沽这老人家对魔界有功,他倒也不想让白椿查出个水落石出。
彼时就怕重沽说出些什么,白椿反过头来还得来怀疑自己。
可如今肖笙这个坏事的家伙偏偏要跟着自己一块进来,有道是坏了他的计划。
“师尊,徒儿也能够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佩剑吗?”
肖笙将目光落在了桃木桌旁的九魂剑上,欣喜的问道。
江昭:“…………”
我就不信你这人没有一把属于自己的佩剑。
而此时的白椿并不知情,只是颔首,道:“明日一早,你们便启程去器炼长老那儿领罢。”
肖笙莞尔,“多谢师尊!”
“你们二人既是无事了,便走吧。”白椿朝着面前二人挥了挥手,示意其离去。
江昭见此,拱手作揖道:“师尊,徒儿还有一事。”
言毕,他用余光瞥了眼肖笙,又道:“还请师弟先行离去。”
肖笙闻言,满脸都写着个大大的不乐意,可言辞上却又是那么的恭恭敬敬,道:“师尊,师哥有什么事不能同师弟说说?何况咱们这月明峰……”
“你退下吧。”
话音未落,白椿插嘴道。
江昭这么一问,想必乃验尸之事无疑了。
此事还是不要让肖笙知道的好,否则到时候他怕肖笙的小胆子承受不了。
既然是自己徒弟,那他就得好好保护。
白椿自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嗯……江昭那几次除外。
肖笙欲言又止,可闻言他又能怎么办呢?所言之人是白椿,肖笙也只好憋着一肚子气,说道:“是,师尊,那徒儿……徒儿便先行退下了。”
说罢,肖笙朝着白椿做了一揖,临行前,他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瞪了一眼身侧的江昭。
江昭见肖笙离去了,心中自然是欣喜的,随后凑至白椿身侧,莞尔道:“嘿嘿师尊,尸身结果如何?”
白椿看都没看江昭一眼,道:“你说的不错。”
江昭面上的笑意更甚了,道:“师尊,我就说嘛,看来多读古籍还是有用的!师尊,看在徒儿所言不错的份上,您就夸夸徒儿呗。”
白椿:“…………”
江昭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动不动就让人夸他。
我可是仙尊,自然不能夸他。
白椿心想。
白椿冷眼督了眼江昭,道:“不必了。”
江昭垂眸,他转念便想到了重沽,又道:“师尊可曾查出是什么魔?”
白椿静默须臾,道:“不曾。”
他问这个做什么?
莫不是……
白椿凤眸微眯,转而将目光投向江昭。
江昭注意到了白椿朝自己投来的目光,这目光冷冷的,宛如利剑一般,刺在心头,生疼。
江昭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样啊,师尊,徒儿其实还挺好奇的。”
言毕,他总觉得自己的话语还不得已让白椿信服,话音未落,他又赶忙加了一句,道:“毕竟古籍上有言三阶之上的魔物少之又少,徒儿倒还挺好奇究竟是哪只魔来霍乱人间了。”
白椿迟疑的望着江昭,他总觉得江昭有事瞒着他。
少顷,他道:“为师会尽力将其查出来。”
江昭见事情的走向同自己意愿之中的方向相弛而行,随后他静下来冷静的思索一番,才道:“师尊,徒儿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若是难以查出,您倒也不必勉强!徒儿觉得,如今当下之急,应当是加强远山门的防护措施,以免妖魔再来霍乱。”
白椿闻言,心想这人怎么和先前的自己想一块儿去了?
既然同自己想一块去了,白椿自认为江昭是真心为远山门的安危着想,从而打消了方才要彻查妖魔身份的念头,道:“为师先前也是这么想的。”
江昭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又往白椿身前靠近了一步,道:“那徒儿真幸运,能同师尊想一块去。”
白椿:“…………”
此言一出,白椿明显能感受到江昭朝自己的方向慢慢靠近。离得近了,白椿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想起了先前到偏院的种种,他白皙的脸颊上缓缓地浮出了一层淡淡的微红。
江昭见状,内心窃喜,笑道:“师尊这是怎么了?为何脸这么红?”
白椿闻言,心情瞬间败坏到了极致,不知为何,他觉得江昭此举是有意而为之,继而怒道:“你让开点!”
江昭觉得小花仙生气的模样甚是可爱,有那么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如今的身份,想要亲上白椿白嫩嫩的面颊。
之所以,他不曾远离,反而更加放肆,江昭合上了眸子,笑道:“师尊,你好香啊……”
白椿深吸了口气,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从而自手中暗自蓄力,对准时机,一掌将身侧的江昭击开,怒道:“江昭!你放肆!”
江昭被这一吼给吼回了神,意识到自己先前的逾矩后,他后撤三步,匆忙道:“师尊,方才是弟子的错!望师尊责罚!”
白椿闻言,一手扶额,靠在了身侧的木椅上,低声怒吼道:“出去!”
“是是是,徒儿这就走,师尊您消消气,消消气……”
言毕,肖笙陪着笑出了星稀殿。
可谓是狼狈至极。
可他甫一合上殿门,便觉面前有黑影闪过,宛如一阵风,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昭十分相信自己的眼睛,毕竟他这魔尊也不是白当的,见此处离星稀殿不远,旋即向前走了几步,确认离星稀殿有一定距离后,才道:“是谁?”
并无回应。
没人吗?
江昭合上双眸,仔细探测了一番,确认此处并无妖魔出没。
莫非是自己感觉错了?
可这不可能啊。
江昭又向前走了三步,想想月明峰内除了他和师尊,还有……
肖笙啊!
莫非肖笙方才一直在殿外偷听?
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仔细想想先前肖笙于自己面前所做出的种种,江昭突然觉得这个人身上疑点重重。
其一,肖笙如若知道自己的身份,可他又为何迟迟不同白椿透露分毫?
其二,肖笙身上既有带有魔息,可自己起先又为何不曾探测出来?
妈的,先前真是大意了。
江昭暗骂到。
想到此,江昭疾步行至偏院。
他用力地将卧房的门推开,瞧见了躺于床中肖笙,火气便蹭蹭蹭的往上涨。他随后行至床头,一把捏起肖笙素白衣襟,怒道:“师弟方才可是于殿外偷听了我与师尊的对话?”
肖笙摇了摇头,“没有的事,师哥,你多想了。”
江昭闻言,心想此时还不能对肖笙动粗,毕竟他还没有查出人家身份,这般轻举妄动,还是有所不妥。
少顷,江昭松开了肖笙的衣襟,随后拍了拍手中的灰,道:“是么?”
肖笙整理了番身中的衣物,随后起身,道:“师哥,你难道不相信是师弟吗?何况师尊法力高强,我若是于殿外偷听,他难道不会有所察觉吗?”
江昭自然想过这一点,但是肖笙这个人身上疑点太多了,他又怎么会想不到肖笙会背地理给自己施个隐身咒呢?
“师弟莫非觉得师哥会小瞧你?”
江昭勾了勾唇角,冷笑道。
他索性不绕弯子了,直接问道:“你到底什么身份?”
肖笙垂下眼帘,道:“师弟不知师哥所言何意?”
行,装是吧?
那我就陪你装。
肖笙嘴唇微抿,又道:“那师哥觉得,师弟有没有小瞧师哥呢?”
听闻此言,江昭大致明白了肖笙话中有话,随后笑道:“怎么会。”
肖笙莞尔,“那就好。”
须臾,江昭拍了拍肖笙的肩膀,道:“师弟,那看来是师哥想多了。”
肖笙没有想到江昭会这么快妥协,他眨巴了一下眸子,浓密的长睫毛随之扑朔,看样子倒像是一位不谙世事的娃娃。
江昭可不能被他这一副天真的外表给迷惑了。
肖笙笑道:“师哥,日后得多加相信师弟啊。”
江昭嘴角勉强挤出了一个笑,道:“那是自然。”
看来查出肖笙的身份已然迫在眉睫了。
否则这将是他追小花仙路上的一大绊脚石。
言毕,江昭趁着肖笙不注意,行至自己的床榻旁,掐了一个诀,随后掌心幻化出几缕黑烟,自窗外飘散而去。
翌日
天边才堪堪泛起鱼肚白,江昭便早早的守在了星稀殿的门口。
殿内的白椿察觉到了殿外的动静,为了保险起见,他也只好随意的披了件天水碧长袍,下床前去门口查探。
也不知是哪个没事干的人这么一大早的便守在自己家的殿门口。
白椿甫一推开殿门,便瞧见了“没事干”的江昭狼狈的蹲在了门口,脸色瞬息间黑了一个度。
此时的白椿还未束发,一袭墨黑的长发泻于肩中,江昭见状,赶忙从地中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笑道:“师尊,您这么早便起了?”
还不是被你给吵的。
白椿心想。
随后他清了清嗓子,道:“为何会在此处?”
江昭闻言,挠了挠后脑勺,道:“师尊今日不是要教徒儿御剑吗?徒儿怕师尊久等,便提前赶来了。”
白椿眉心微蹙,若不是看在结界一事的份上,他是真的不太愿意教自己的两个徒弟御剑。
“手伸出来。”
白椿瞥了眼江昭的手,说道。
“啊?”江昭不明所以。
白椿见江昭手中空空如也,继而道:“你可还未曾找器炼长老炼剑?”
江昭这才想起白椿昨日所说的话语,颔首,道:“嗯……未曾。”
白椿不曾回话。
江昭见状,也明白了白椿的意思,打算奔赴器炼长老那儿领取佩创。
可他前脚才堪堪迈出去半步,后脚便想到自己不曾拥有山茶花令牌,出了结界可就难以进来了。
随后他顿住了步子,道:“师尊,徒儿不曾拥有令牌,这一去,回峰可是一件难事”
白椿斟酌片刻,须臾,他自掌心幻化出了一块同肖笙手中一模一样的山茶花令牌,扔给了江昭,道:“这个你拿去。”
江昭稳稳地接住了令牌,莞尔道:“徒儿多谢师尊!”
白椿见江昭终于走了,打算闷回被子里再睡个回笼觉。
可他刚脱下外袍,正欲“回笼”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白椿无奈,只好重新将外袍披上,推开了门。
又是江昭。
“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白椿紧皱着眉头不松,问道。
江昭闻言,连忙解释,“师尊,徒儿赶去时器炼长老手中正巧有一把刚炼好的佩件,见徒儿前去了,便赠予徒儿了。”
白椿:“…………”
看来这回笼觉是没法睡了,白椿命江昭前去通知肖笙,自己则是坐在了铜镜前,应付式的给自己简简单单地竖了个发。
江昭行动来去如风,他害怕白椿久等,故只随随便便的跑去偏院甩给了肖笙一句话后,便又匆忙地回到星稀殿前侯着了。
白椿见状,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他不情不愿的走出了殿,于江昭身前负手而立,问道:“肖笙呢?”
“师弟此时正于器炼长老那儿炼剑,稍后便来,他让你我先开始。”江昭笑道。
才怪,他将肖笙扔在器炼长老那儿便走了,此言纯属他胡说……
白椿闻言,也顾不及此言的真假了,随后其一手召唤出殿内的九魂剑,昂首阔步,走出结界。
江昭抱着剑紧跟其后,他担忧白椿这次又会弃他而去。
白椿瞥了一眼身后的江昭,随后以气功将江昭手中的银剑自剑鞘中拔出,使其悬浮于空中。
见状,白椿指了指银剑,说道:“踏上去。”
江昭一只脚小心翼翼的踏了上去。
他为了不使小花仙发现端倪,之所以,还未待其另一只脚也跟着踏上去,江昭先前踏上去的那一只脚便于剑中上打了个滑,只听“砰”的一声,江昭重心不稳,于地中摔了个狗啃泥。
白椿:“…………”
真是不让人省心。
徒弟这东西可真难教。
白椿见此,撇过身去,道:“起来,继续。”
江昭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抱怨道:“师尊,御剑好难啊!”
闻言,白椿双目迷茫的望向了天空,叹了口气,道:“无需多言,继续。”
江昭只好从地中爬了起来。
他倒要看看,小花仙该如何对付他这个对于御剑“懵懂无知”的初学者。
江昭张开双臂,再一次颤颤巍巍的站上了银剑。
这一次,“初学者”江昭并未从剑上掉下来,白椿见状觉得自己可以放任他不管了,旋即略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
江昭听闻白椿夸他了,喜于言表,道:“师尊教的可真好,徒儿一下便学会了。”
“师尊!”
江昭话音刚落,只见肖笙从不远处提着一把佩剑匆匆赶来,小跑至白椿跟前,道:“师尊久等了。”
江昭见此,微微蹙了蹙眉。
他一看到肖笙就烦。
何况如今他还老往小花仙那里凑。
白椿见肖笙也来了,随后同方才教江昭那般将其手中的剑悬浮于空中,道:“站上去。”
肖笙深吸了口气,随后缓缓于剑中站立。
白椿见状,也不想再同他们浪费时间了,而今眼下之急,是尽快前去巡游地势,设下结界阵脚。
“你们随为师过来。”
说罢,白椿踏上九魂剑,御剑而去。
“哎,师尊,我们还没练好呢!”
江昭于其身后大声呼唤道,可无论他怎么喊,也依旧无济于事。
白椿的身影渐行渐远,随后直到消失不见。
江昭这才踏上银剑,朝着白椿消失的方向飞去。
肖笙见此,道:“看来师哥已将御剑之术掌握的如此熟练了,师弟着实佩服。”
江昭如今无心同肖笙掰扯,只是冷冷的甩下了一句,“师弟莫非就不熟练吗?”
肖笙莞尔,他随后也踏上了银剑,道:“相比于师哥,仍是逊色三分”
白椿御剑行至海明峰,他打算于此处设第一个阵脚,旋即于手中汇聚灵流,朝着海明峰内的一棵苍天大树下击去。
其间瞬间生成了一个金黄色的山茶花图案,于阳光之下闪烁着光芒,熠熠生辉。
江昭这时才从后头追了上来,见了白椿,他笑道:“师尊,你飞的好快,徒儿差点就要追不上你了。”
须臾,肖笙也跟着追了上来,道:“师尊,我同师哥已然可以熟练的掌握御剑之术。”
白椿见海明峰的阵脚已然设成,正准备飞去下一处。
听闻此言,白椿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遂道:“那你们便谁为师前去……”
“师尊,徒儿方才赶的匆忙,如今已然是精疲力尽,师尊可否陪徒儿于此处稍作歇息?”
白椿果断拒绝道:“不行。”
江昭:“…………”
白椿拂袖离去。
可谁知,他这才刚飞出去不到一米,脚下的九魂剑便突然开始不受控制了起来,四处摇晃,从而导致白椿险些自高空摔落。
怎么回事?
看来他也只好于海明峰稍作整顿了。
白椿将脚下的九魂剑调转了一个方向,面朝自己的两位弟子,说道:“罢了,你们既是累了,便于海明峰稍作整顿吧。”
言毕,白椿率先降落于海明峰。
动作比方才说累了的江昭还要快上不少。
江昭见自己的计谋得逞,他随后将剑收回了剑鞘,笑道:“多谢师尊体谅!”
肖笙多半也料到了江昭在白椿的剑中动了点手脚,随后问道:“师尊方才可是剑出了问题?为何突然停下了?”
白椿颔首,道:“无事,稍作整顿即可。”
他将九魂剑拿在手中,不禁心生疑惑。
江昭甫一说完想歇息,这把剑便出了问题。
为何会这么巧?
其间会不会有所联系?
想到此,白椿合上双眸,用灵流检测了一番九魂剑,想要探测其是否是被人动了手脚。
可……他却一无所获。
无一点痕迹。
见状,白椿突然开始自我怀疑自己的修为是否是退步了,为何每每检查都无法检测出任何痕迹。
莫非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刚才难道是因为你灵流的波动,而碰巧产生的意外吗?
江昭朝着白椿的方向望去,见白椿剑眉紧锁,内心似有心事徘徊不去。
对于此事,他早已料到白椿会对自己产生怀疑。
所以他先前便做好了准备,以自己的法术吸引外界灵流干扰九魂剑,将此事故意设计成一场意外,使白椿无迹可循。
江昭走到白椿身旁,关切的问道:“师尊可有心事?为何一人于此处闷闷不乐?”
白椿闻言,他回过神来,错愕的凝视着江昭,道:“你来做什么?”
他随后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九魂剑。
江昭见状,苦笑道:“师尊为何会紧张?徒儿只是见师尊一人于此处闷闷不乐,想来给师尊找点乐子,师尊若是不喜,徒儿便不来了。”
白椿摇了摇头,道:“并未。”
江昭闻言,窃喜道:“那徒儿为师尊讲个笑话可好?”
白椿蹙眉,“不好。”
他本来就已经够烦的了。
如今这江昭一来,他都有点想直接将人送到缚仙阁去了。
虽无证无据,可他总感觉这人同魔界脱不了干系,倒不如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江昭此时还不知道眼前的小花仙要将自己送到缚仙阁去,仍是笑嘻嘻的说道:“师尊,那你就别闷闷不乐了嘛!同弟子笑一个,可好?”
笑个屁!
白椿暗骂道。
肖笙见此,随后也凑了过来,不顾其身旁的江昭,自顾自的走到了白椿身侧,将自己手中银白的长剑递给了白椿,笑道:“师尊可否帮徒儿给这把剑取个名字?”
白椿仍是摇头,他如今自然也想不出什么高深的词汇,便道:“取名乃大事,为师不敢擅做决定。”
江昭见自己被挤了出来,旋即又往白椿身边一站,笑道:“是啊师弟,取名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让他人来完成呢?”
肖笙闻言,呈然内心也不太好受,少顷,他道:“弟子知晓了,多谢师尊教诲。”
江昭见肖笙如今又是这副假惺惺的模样,道:“师弟,日后还请你多长点心,别再给师尊添麻烦了。”
白椿:“…………”
他这话还真有脸说……
搞得他自己不会添麻烦一样。
肖笙闻言,嘴角抽搐,少顷,也只好说道:“师哥此言,师弟记住了。”
江昭颔首。
白椿不忍再看下去了,随后他重新踏上了九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