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尊贵是我配不上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王爷尊贵,是我配不上》由作者黎之楹倾心创作的,主人公是晏之衡禹逸晟,王爷尊贵是我配不上小说主要讲述了:禹逸晟实在是对太恶劣了!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晏之衡都想要跑。
热门评价:想,但做不到。
《王爷尊贵,是我配不上》精选:
这日,晏之衡醒来后,昨夜的梦魇依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状态也因此没像之前那么好了。
禹黔坐在书房内,想着也该进宫和玄清帝提议办个大赛了,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活动活动了,毕竟与禹逸晟争第一还是很有趣的。
泽安进门便看到晏之衡坐在床上发呆,于是开口道:“公子的神色好像不太好,需要传太医过来吗?”
“不用了。”晏之衡道。
已时,禹黔其实这几日都没去上朝,很明显他不想去,但此时他进宫去找了玄清帝。
“父皇在看什么?”禹黔道。
玄清帝抬头道:“啊没什么,黔儿来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让父皇举办一场围猎大赛而已,要求不多让二哥一定参加,胜者有赏赐按照排名逐一递减,父皇觉得如何?”禹黔道。
“这……”玄清帝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话。
“还请父皇尽快考虑,难道父皇不想举办一次?若世家大族、王卿贵族都玩尽兴了,说不定还能宣扬宣扬父皇。”禹黔道。
玄清帝思考了许久后,道:“就两日后吧,你们几个皇子也该比拼一下了。”
“谢父皇成全,儿臣告退。”禹黔离开。
“徐公公。”玄清帝道。
“陛下有何事?”徐公公道。
“通知下去,两日后举办围猎大赛,每位皇子及世家大族都务必参加。”玄清帝道。
“奴才这就去告知。”徐公公道。
徐公公便一一告知,让他们都务必参加,并且他们也知道这次是展示自己的好机会。
毓王府。
“毓亲王。”徐公公道。
“公公有何事?”禹逸晟道。
“陛下说,两日后举行围猎大赛,每位皇子都务必参加。”徐公公恭敬道。
“本王知道了。”禹逸晟道。
“奴才便告辞了。”徐公公道。
“公公慢走。”禹逸晟道。
徐公公走后,身旁的洛琛开口道:“王爷真的要去吗?”
“怎么能不去,难道让四弟出尽风头吗?本王看这提议定是我那四弟提的。”禹逸晟道。
而后,他走向晏之衡的屋子。
打开门后,他便看到个地面上那个破碎的杯子,则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不收拾?”
“王爷在问我吗?”晏之衡道。
“这里除了宸儿还能问谁?”禹逸晟道。
“杯子吗,手没拿稳不小心摔了,忘了收拾了。”晏之衡道。
“真的?”禹逸晟盯着他的眼睛道。
“难道在王爷眼中,我说的任何一句都不可信是吗?”晏之衡道。
“洛琛,你把地上的杯子先收拾了。”禹逸晟道。
“属下这就去。”洛琛道。
洛琛收拾完,禹逸晟走进屋内,手越发自然的抚上他的后颈道:“两日后,本王要出去几日,记住不要试着挑战本王的底线。”
“原来王爷来只为了提醒我?”晏之衡道。
“特别是王府里的禁地,不是你能去的。”禹逸晟道。
“还有吗?”晏之衡道。
“就这些。”禹逸晟道。
“那王爷要不要去好好再提醒下您那位侧妃?”晏之衡道。
“本王当然会去,这就不必宸儿操心了,只要宸儿不涉及本王的底线就行。”禹逸晟在后颈处来回抚摸了几下便离开了。
晏之衡:别人的底线我可以不触碰,但你的我定会触碰。
去猎场前一日,禹黔来毓王府见晏之衡。
“之衡,近期怎么样?”禹黔道。
“还能怎么样,得过且过呗,殿下就为了去猎场前过来看看我?”晏之衡道
“是啊,给本殿看看你的手好些了吗?”禹黔道。
“好多了,殿下不用看了。”晏之衡道。
禹黔没听,还是把他的手拉过来,掀起衣袖,那日的烫伤出现在眼前。
“之衡,你这烫伤怎么来的。”禹黔道。
“殿下说这个啊,那日不小心烫到的,现在好多了。”晏之衡道。
“下次多注意点。”禹黔将自己多年随身携带的玉佩放在了他手中。
晏之衡看着手中的玉佩道:“殿下岂能将随身携带多年的玉佩赠与他人呢,殿下收回去吧。”
“给了都给了,岂有收回的道理,一个玉佩而已。”禹黔道。
“那祝殿下在围猎大赛中拔得头筹。”晏之衡道。
“好了,本殿回去了。”禹黔道。
猎场,两侧坐着世家大族和一众皇子,这次是他们展现实力的唯一机会。
本次大赛由玄清帝主持,公平公正,赏赐则按名次一次递减,想必禹黔和禹逸晟之间的火药味是最重的。
“四弟这么想和我抢第一?”禹逸晟道。
“怎么不想,若赢了二哥岂不是更有成就感?”禹黔道。
毓王府,禹逸晟前脚刚走没多久,晏之衡让泽安拿了把不曾用的匕首去找苓兰了。
“现在这偌大的王府只剩我们两个了。”晏之衡看着她道,手上的匕首在他的晃动下泛出阵阵寒光。
“晏之衡,你忘了王爷离开之前说的话了吗?”苓兰道。
“当然没忘,你觉得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能放过你吗?”晏之衡道。
“你……居然敢对我这个侧妃动手,不怕让王爷知道吗,到时候你定受诸多惩罚!”苓兰道。
“哦?是吗,我有何不敢,你是在威胁我吗?”晏之衡好看的眼眸盯着她道。
她被他堵的有些说不出话。
“泽安,将她控制住。”晏之衡道。
泽安虽瘦弱了些,但他是男子所以控制一名女子还是很容易的。
晏之衡直接将匕首刺进了她的身体,一进一出,鲜血瞬间随着他的动作流出,他也没打算清理随手将匕首扔在了她的屋内。
看着那带着鲜血的匕首道:“不过你放心,我还留你这条命,若我刚才在偏一点,你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苓兰捂着伤口道:“你就是个疯子!”
“我就当你夸奖了,泽安我们该走了。”晏之衡道。
泽安松开她便与晏之衡一起离开了。
猎场上随着一声令下,所有马匹各不相让的冲向前面,沙尘随着马蹄随风飞扬,可知这大赛异常激烈。
射出的箭羽只留下了残影,禹逸晟和禹黔两人更是不相上下。
随后,众人见天色不早了便带着各自的猎物回到了森林外的猎场空地。
徐公公看着面前的猎物宣高声布道:“第一轮结束,前20名者可进入第二轮比赛!”落选者们有些失落的叹气,有些则低头走向营地。
胜者们回到营地好好休整,做好充分的准备来迎接第二轮比赛。
两日过后,围猎大赛也圆满结束,禹黔不负众望得了第一,等这次回去可以兑现答案了。
回去后的第二日,禹黔不知又拿了什么东西要打算给晏之衡,乔钦看着就认为这又是一件特别稀有的东西。
苓兰也去找了禹逸晟说那日的事。
晏之衡见禹黔来了,开口道,“听闻殿下这次在围猎大赛中得了第一,在此便恭喜殿下了。”
“为了得到之衡的答案,不得个第一不仅很没面子还亏了不少?”禹黔道。
“上次的答案是……殿下这个朋友,我可以交。”晏之衡道。
禹黔拿出剑坠给他道:“这个你肯定喜欢。”
晏之衡看着剑坠道:“确实挺喜欢,这剑坠不寻常啊,殿下至今都未曾用过吧。”便来回翻看了几遍。
书房。
“洛琛,你让晏之衡来一趟书房。”禹逸晟道。
“属下这就去。”洛琛道。
洛琛来到晏之衡屋子时,禹黔已经离开回东宫了。
晏之衡看洛琛来了,便知道他要说什么,开口道:“王爷让我去书房?”
“是。”洛琛道。
他收起剑坠道:“带路吧。”
几分钟后。
“他来了,你们都下去吧。”禹逸晟道。
洛琛及下人一一离开,则立刻将他抵在了书桌前。
“王爷要问什么就问,这又是做什么”晏之衡道。
禹逸晟抹上他的唇道:“宸儿是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吗,本王才出府几日,宸儿做了件如此好的事。”
“我怎么敢把王爷的话当耳旁风呢,不试试王爷的底线哪知道王爷的底线是什么。”晏之衡道。
“所以你就给了苓兰一刀?”禹逸晟道。
“是啊,她不是还活着吗,王爷这么担心她啊,难道王爷的底线是她?”晏之衡道。
禹逸晟抹在他唇上的手移到了下颚,力道逐渐加重道:“她的生死掌握在本王手里,宸儿此举做的是否有点多余?”
“并未觉得,感觉还不错。”晏之衡道。
禹逸晟看着面前他那如此好看的眉眼,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好像并非他所为。
他松开了他的下颚,不再将他抵着书桌,推开门道:“许久没去刑具房,宸儿是不是忘了在那里的滋味?”
“我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晏之衡道。
“既然宸儿不明白,那本王带宸儿去好好回忆回忆。”禹逸晟握着他的手腕朝刑具房走去,晏之衡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被他握断了。
禹逸晟推开挂满刑具的房门,进去后直接把他往前摔去。
晏之衡被他这么一摔,疼痛感瞬间席卷全身,他甚至对他的行为有点想笑,但现在却笑不出来。
禹逸晟走到他面前蹲下抬起他的下颚道:“现在……宸儿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王爷今日是打算把这里所有的刑具往我身上用一遍吗,是我低估的她在王爷心中的地位。”晏之衡道。
他的手松开他的下颚,站起身道:“来人,将银针拿来。”
“王爷,银针来了。”下人道。
“给他用,记住一定要接触皮肤,不然这银针可就作废了。”禹逸晟道。
随着这些银针一根根刺进肌肤,鲜血也随之流出,身体虽没在发颤,但他的唇已经毫无血色,冷汗的落下加重了背部的疼痛。
等最后一根银针拔出,禹逸晟用脚尖抬起他的下颚道:“试探本王的底线的后果,宸儿觉得如何?”
“不如何,王爷怎么不想想万一哪日她的尸首出现在您面前?我想即便她死,王爷也不会为一名女子伤心。”晏之衡道。
布满背部的鲜血还未干涸,禹逸晟的脚尖离开他的下颚,道:“本王是不会为了一名女子而伤心,但本王的事还轮不到宸儿来擅自做主,今日的银针则是擅作主张的教训。”
他听到这话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禹逸晟道。
“王爷如今这么小气吗,不允许别人笑?这教训就当是王爷给我的赏赐了。”晏之衡道。
禹逸晟没再说,而是让两个下人架着他回了屋。
泽安看到面色苍白的他,立刻扶他坐下,道:“公子背上怎么这么多血,公子可又受罚了。”
晏之衡只淡淡地回了几个字:“我没事。”
这三个字,泽安从他口中听到过太多次了,他轻轻擦去他身上的血渍,并拿出金创药小心翼翼的上着,怕再次把他弄疼。
上完药后,泽安去拿了套新衣帮他穿上,端上那盆血水出去了。
申时。
晏之衡对泽安道:“陪我出去走走吧。”
“可公子的伤……”泽安道。
“无妨。”晏之衡道。
于是,两人便随意的走了走,晏之衡再次将王府的墙高都观察了个遍。
二人走着走着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到哪里都遇到他们。”
泽安一看是她们,则道:“又没人让你往这条路上走,真把自己当王府里的主母了?难道我们就很想看到你们吗?”
“泽安,我们走吧。”晏之衡道。
苓兰见他们要走,就让霜儿拦住了他们。
“拦我们做什么?”泽安道。
“既然在这里遇到,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刚听说你又受罚了?”苓兰笑着道。
“你这么关注我的任何一件事啊,你可太费心了。”晏之衡道。
“今日,你的面色没之前好了呢。”苓兰道。
“我看你是忘了那日只有与死神分毫只差的教训了,若再多拦我一分钟,今日……你的尸首就出现在此处了。”晏之衡道。
“受了罚,你居然还敢如此?”苓兰道。
晏之衡不再和她废话,直接道:“泽安!”
可能是他有些过激,背上的伤再次裂开,席卷来的疼痛让他抓住了泽安,脸色也愈发苍白,但他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公子的伤口是又裂开了?”泽安轻声道。
“暂时不用管我身上的伤,去拿匕首便是。”晏之衡道。
苓兰见泽安要去拿匕首,神色还是有点慌了:“晏之衡,你也不把王府的规矩放在眼里,更是把他人的命不当命。”
“你说错了,目前我只对你这么做。”晏之衡道。
苓兰感觉差不多了,便道:“霜儿,放他们走吧。”
其实,晏之衡除了在禹逸晟不在王府的时候还教了泽安武。
走到一处没人的空地,晏之衡道:“那日教你的武,近期练的如何了?”
泽安也算是有点天赋,学的很快,晏之衡那日所说的要领也一直牢记于心,每日在无人的地方偷偷加以练习。
“最近都在加以练习,再过几日应该练成了,承蒙公子传授,泽安定不辜负公子期望。”泽安正色道。
“有你这句话便足够了,我们该回去了。”晏之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