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追夫:师尊你跑不掉了》by仓人,原创小说魔尊追夫师尊你跑不掉了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顾景段渊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顾景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他要么和段渊在一起,要么解决段渊,但他谁都不想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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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追夫:师尊你跑不掉了》精选:
人魔大战,五百年一次,每逢打起仗来,场面尤为壮观。
成千上万汇聚在一起,刹那烟雾弥蔓哭声四起,满目疮痍惨不忍睹。底下人手一把剑狠狠刺向对方,便是飞沙走石、昏天地暗,再看那前方依然是刀光剑影、风石火球,毫无停息的架势。
锐利的兵器碰撞到,发出刺耳的声,更加重了纷乱的程度。
随处可见修士的断肢残躯,四处抛散,鲜血染红了边境之地。在大战过后,那一片临近战场的村落皆是没了往日的安详和宁静,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疮痍和毫无生气的哀号。
时至今日
大战将至,却是按理来讲,距离上回早已过去五百年,虽总有人诚惶诚恐启禀各门宗派,为此身为门派之首的南桐宗收到的信件最多。
基本是三日就有一封。
可顾景知道,暂且这一战不会开打。
因为在三万年前,所有的魔族人是被修士强者强行被驱赶进幽冥渊,永生永世不得出来。后三万年,魔修冲破了结界,出世祸害,回到老巢,那儿已然破旧不堪,整顿了番过了几十年,又有居心不良者要谋权夺位。
烂事一堆,要忙活完至少得要好几十万年。
于是
顾景就发话了:“稍安勿躁,绯闻而已,日子照常过,但边境地还是需防着,偷渡过来的魔修会混在人群之中行恶事伤人。”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倒是安分了几年。
汉元二十一年,停在南桐宗请求上奏书信的人显然少了一半,但仍有固执的人,害怕大战那日会猝不及防到来,需得随时随地做好应战准备。
汉元二十五年,百姓的日子如先前一样该吃该喝,特地跑到门派的人寥寥无几。
顾景笑话,站在长白山之巅眺望下边南桐宗的进口,门可罗雀,倒还怀念门槛让人给踏破的时候。
五年了
转眼五年即逝,岁月如水,悄然无息流淌于指尖不让人发觉。十五岁大的段渊,五官长开了很多,顾景总觉得这混小子背着自己在偷吃酵母粉,否然,凭何身高同他一样高了!
再不出几年,顾景看他就要抬头,做师尊的气质瞬间拉低不少。
“养崽子好,被崽子上不好。”
他晃着一把上好的折折扇,摇了一摇,颇有颓然之色坐在石凳子椅上。
身后传来一道声:“师尊在说什么?弟子没听清。”
握扇的手明显一顿,那人脸上僵了下,继而展开笑颜回头望去:“小渊,你来了,为师方才想了想觉得你还是应该学习这套功法,来为师先给你示范一次。”
“好,师尊请。”
段渊作势一请,宽大的袖袍长衣地套在他身上,凭空添了几分慵懒,曦光晕出脖颈上浅淡的红意让站起身来的顾景瞧见。
是的,他昨儿又吃酒。
段渊见吃酒不叫上他,又气又好笑,把人劝到长白山,同他继续饮酒。哪知这人醉后不认人,非抓着段渊的腕子一个劲嚷嚷他是个貌美女子,同他欢好一次,算是施舍地解他体内的毒,他这辈子不会辜负。
终究是不愿趁人之危。
被压到在桌上的段渊挣脱开顾景的束缚,还不待他迈出步子,他又让顾景逮住,一下扼住了腰部抵在墙上。
用撩人不偿命的气息勾引着他。
然后到处乱亲。
天知道段渊是忍成什么样,二人闹成这种地步,依旧没把顾景拆吃入腹,融为一体享受极乐。
烛火摇曳,影子缠绵。
顾景大抵是回想到荒唐事,慌乱涌溢心间,羞赧垂眸,却听得一声低笑。他瞪目哆口,刹那间世界倾颓,他的形象全崩塌了!
看着眼前人唇角微扬,想暴揍一顿怎么办?
“最近天有点热,蚊子多。”段渊知他面皮薄,逼急了好比只兔子会咬人,把话题落在了顾景手中的折扇上,“前年送师尊的扇子看来甚是欢喜,那弟子没白费心思。”
扇,是好扇。
金玉丝线攒成坠,青色玉纱铺扇面,用上好的檀香作扇骨,闻上一闻类似于顾景睡前爱点燃的檀香。便是骨节分明的手儿轻轻一展,似那仙蝶空中来,摇开万树千花香。
顾景觉扇美,段渊觉人美。
美人配好扇,妙哉。
何况,这扇子不同于寻常,在打造时注入了部分修为,算得上一把上等利器。
“我觉得师尊教弟子剑法没多大意思,能否请师尊赐教比试一番?即点到为止就可。”
准备将挂在腰间佩剑抽出的顾景塞了回去,迟疑问起:“真要比试?”
“师尊手下留情就行。”
“那行,正好为师还从未用过扇子打架。”
顾景抬头眼角的笑纹荡漾。
那扇子在他手里,便将倜傥二字解释的淋漓尽致,忽而眼风一扫,扇子在空中悠悠拖过,轻悄悄地顿在掌心了。
段渊下意识抬手挡头,奈何过了会无事发生,手一放下,就见顾景眉眼带笑,笑得好生养眼望着自己,他无奈开口:“师尊你认真些。”
“这不得要来个热身运动?”
随着这道话音落下。
顾景收敛了笑意,手中的折扇猛地一挥,一道道夹杂着凛冽的肃杀随着舞动四散开来。段渊见状忙侧身躲开,在他背后的一颗大石,当场劈成两半。
看得出,此人还未用十层实力。
与他交手十回,段渊的剑便被挑飞,紧接着一把折扇合拢指在他的喉管前,似是面前人稍稍靠近一点便是重伤。而段渊不是个省油的灯,捏着长剑的手不曾松开,冒出的灵力一使出便将两人笼罩。
“你不讲武德。”
顾景惊呼。
剑影光晕下,是两个上下翻飞打斗的身影。一把当代名剑一把灵力充足的扇子,两者若正儿八经狠狠砸在一块,说不准,得来个玉石俱焚的下场。
又是十招。
“不打了,为师乏了。”顾景制止道。
挥一挥手带不走天边的云彩,不等段渊发声,顾景就溜得人影子没了,他就三脚猫的功夫,高修为只会简单粗暴地使用,要是再打下去恐怕会露出破绽。
下了白长山,在南桐宗里瞎晃悠,想找周一帆聊下有关魔族的事,又怕对方抓着不举的话题扯半天。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左右为难之下,快走到周一帆的住所,顾景打了个退堂鼓,转身便要离去。
背后的门被打开。
“师弟,我正好要去找你。”
那抬着欲要离开的脚,挪回来,顾景理顺思路,装作一副惊诧巧合样,摇着折扇那叫一个得瑟。倒是走进几步,把扇一拢,拱手作揖:“瞧了,我也有话要讲,师兄你先说。”
姑且都认定对方会讲较为私密性的话,周一帆把人带到了密室,说是密室倒不如说是个世外桃源。风景迷人,花草诸多,却是把眼望去连一个活的生灵都没有,太静了。
唯有风吹树梢的沙沙声。
池水地下荷花满是,有座桥连接着河岸对边的长廊,二人走到那廊中坐下,花的芳香充斥在此处,顾景稀罕地多闻了几口,不禁肺腑:还是第一次知道师兄有这么个好地方。
周一帆沉默良久,道:“师弟你出师后成了一代仙尊有了几百年了吧。”
吹风赏景的顾景转过头,没理解对方的意,困惑出声:“怎么了?要我背年号我可背不出。”
回应他的是更为低哑和叹息的声:“该收徒弟了,知道当年一事是我的问题,若不是因为我,咱们的……师尊也不会。”
原著他们的师尊怎么死的,作者没交代,属挖坑不填,顾景特地查询网站看其他读者想法,说得五花八门还全然不沾边,倒是蛮具有戏剧性,当看故事走马观花。
可顾景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但似乎这个师尊貌似在这本书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死就死了吧,顾景也难得花心思在没用的前人身上。
便道:“都过去多少年了。师兄不必继续自责,收徒嘛,我有认定的弟子,就不再去招徒典礼走上一回。”
“流程走一趟吧,不然那老头要找你麻烦。”
他说的是乌朝掌门。
今个儿顾景难得地穿了件偏淡绿色的长袍,他没有抬头,只是抚摸了便扇面对他说了一句:“这人身份特殊,要跟他讲了,准不准我收,还是件问题。”
掌门是个通情达理之人,绝不会无理取闹,一听他不会收的弟子,除了性情顽劣不堪是乃朽木不可雕也,便是……魔族人!
“那弟子是何须人也!”周一帆的嗓音不由提高些许。
瞧他微怒的样,大概他猜出了什么。顾景揉了揉犯疼的脑仁,冲着一处花海空旷地,轻声唤道:“出来吧,跟了一路,小渊你总是这样。”
黏糊他紧得很,生怕人给跑了似的。
闻言,那片花抖上一抖,一个人从里头走了出来。他穿着南桐宗的弟子服,白色长袍镶了边,却是颜呈金色!
自南桐宗开创到今,几位仙尊的关门弟子穿得皆为白袍蓝边。为容易区分开,其次好让这些关门弟子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要比寻常弟子更为刻苦修行。
“这位是……”
周一帆抬头看去,眸色沉得如泼墨般看不到底,他这密室的结界修为设置不低,知道的人不多,能进的最差也要元婴。
他这般年轻何德何能……会是个元婴修士?
正当不解,顾景拉来站在一边跟个棒槌似不懂介绍的段渊。
“他是我要认的弟子,姓段名渊。”
段渊的长相较为出众,虽说年龄比任何个人都要小上很多,但不妨碍偶尔表露出一副老气横秋,还职责起做错事的顾景。那俊朗的面孔遇事时,总爱透露着五分儒雅隐杂着三分坚毅,剩下几分也倒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气质了,许是岁月对他的馈赠,看上去平静又温和。
他不爱抢风头。
甚至
因为太过“老实”,以至于顾景说啥他都听,突飞猛进地修为隐藏得很好。
只是在五年前,顾景怕他身上的魔气泄露,便执意封去他体内的魔气,让他修行仙道要结金丹而非魔丹。
至此以后
顾景就生出了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凡是看到好用的兵器能提升修为的灵丹妙药,甭管价钱通通买之,回长白山当做赏赐送给段渊。
老天有眼,花了五年时间总算结了个金丹。
主要
在人族段这个姓氏百里挑一,倒是魔界皇族姓段,让人匪夷所思。他原本是想有了金丹能够遮掩事实,又怕到时收徒那破灵石不留情面,抖出段渊是魔修与人修生下来的孩子。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顾景强行安慰自己。
周一帆眯了眯眸,带有打量的神色在他俩身上游走,片刻,才道:“元婴修士,年仅十五。非魔修那便是天之骄子,难怪我看你近几年来三天两头出南桐宗在闹市城区游荡,搜刮不少好东西给你家这位来吃?养了多少年了,从未听你谈起过他。”
突如其来的心虚莫名涌上心头,顾景不适地笑了笑,默默张开手比了个“五”,道:“五年,不长。”
五年对于修仙人而言是不长,不过是眼睛一眨一合的功夫。纵使是五十年,五百年,仍是弹指一挥间,不会在人的容貌上留下所谓的痕迹。
“金窝藏娇,后十日的收徒大典把他带上来吧,南桐宗多了这么个元婴弟子,也是可以炫耀一阵。”
顾景动了动眸,把段渊往身后拽,同周一帆好生商量着:“还请师兄替我说情。”
周一帆:“?”
段渊:“!”我不是你从馆子里接回南桐宗的吗?
姑且是贵人多忘事,他自动把顾景滑到记错事的一栏中去,没再去计较。
不顾身侧两人惊诧带着看不懂他的眼神,顾景接着把话往下道:“段渊他……要是天之骄子倒好了,他是我在边境地捡来的一个崽子,他那会十岁大浑身是血,若不救是要命丧黄泉的。”
虽然曾有过一念间的杀欲。
周一帆仰靠在长廊椅上,缓缓抬起头来,此处的空气一直潮湿得紧,有种烟雾缭绕的错觉,他不动声色望向顾景的脸,目光深邃谈不上情绪。
良久,起身帮顾景拿起放在椅上的折扇,整理好和起递过去。
“你还是没变,性子太温和了,容易吃亏啊,养魔族做弟子,就不怕养敌为患?”
笑话,真是敌人倒好,大不了要命一条,早死早超生,总好过一直有个隐性基佬在身边,他的性取向要打上问号强吧?
不过这一世的段渊貌似正常很多,这次收徒大典一切照常不出纰漏,正好让他多去接触些女弟子。先前推荐给他的几个不知有没有纳入后宫。
顾景是有种想把这本书走向男频后宫无限流的题材。
奈何,实力不允许。
“怕,怎会不怕?”顾景转动着扇子,结果一圈还没转完,背后那人就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那臭小子又在闹哪出?
说不额栗不安,无所适从都是假话,顾景怎么着也算是活了四辈子的人,跟段渊折腾了这是第三世,却混得连人的阴雨心情都猜不透。
段渊忽然冷笑:“师尊若是怕我有朝一日干出大逆不道的事大可将我废去一身修为逐出师门,弟子不会有任何怨言。”
你没怨言才怪!
明显是想加快黑化速度,顾景怎能容忍这件事发生,再者,他既然把人领到家,说什么也不肯再丢出去。
毕竟,养只阿猫阿狗都有感情,更别论一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了。
长风过水,拨动池面层层涟漪,恰巧有几片嫩叶子落在上边,随着那道波痕微飘动着。
他说话的声也很轻很柔:“我既收你为弟子,就不会出尔反尔。”
段渊从小的处境为肉弱强食,且自幼丧母,老魔尊待他严苛至极。有一回为锻炼他的残忍手段,令他亲手了解软兔的性命。
即使生得高贵又如何,没有一定的实力注定连性命也无法担保,只有没日没夜地修炼。
“言而无信的仙者多了去。”也不差你这一个。段渊本是要把后半句说出口,却忽地咽了回去,改成了其他话,“可师尊是弟子此生也是唯独愿意信任之人。”
顾景却也是承受的太多,从一开始的旁观者,变成真真正正的当局者。
上辈子二人在婚房服毒酒临死前,他同段渊说过遗憾话。
“与君相识那一刻,我便知结果会是如何,一瞬间一盛世,一眨眼三百年。”
洞房花烛,灼了眼,顾景那会是真觉得段渊与红绝配,喜服着身胜似枫,肤白若雪,貌美大长腿,刻在骨子里的狂野气磨灭不去。桃眸深邃,却是目不转睛凝望着自己。
“悔吗?”
悔又能如何。
打从顾景穿书来到此地,每一步路皆在刀刃上走,愣是没想到。
一步错
步步错
顾景将段渊拐到门派里,瞒着所有人养了足足五载,而今被师兄周一帆发现。显然对方是愧对于他,并不打算将此事告知掌门。
自打开始养成,顾景纯粹是为了自己不被上才玩起师徒恩爱的游戏,想把这个大魔头继续养着。
同周一帆告别后,顾景的脸色多半是给吓白的,他抓着段渊的胳膊一路冲出十米远。特地避开修行舞弄枪剑的修士,扯到个认为是无人地停下了步子。
正要训斥,段渊认错道:“弟子是怕师尊抛下,好独自跑闹市区快活一回,便想着要一路尾随。”
你未遂便尾随吧,我发现没事,怎还让旁人给发现了!
不对
“为师就不能有点隐私了?非得围着你转不成?”
虽说前两次的小段渊同这般黏糊人,却没今世难缠,一日十二时辰,倘若有半个钟没见到顾景,就急得到处找人。
为此,顾景犯愁。
段渊让他愁上加愁:“当然可以有,但……师尊一直告诫弟子不可私自下长白山,不得让同门弟子发现我的存在。”
借着摇扇的姿势缓解一瞬的尴尬,顾景很想否认,但那确实是自己说过的话,倒还真是他的错,闹了一出没名分的关门弟子。
“所以,这就是你跟为师的理由?”沉了沉音,顾景想把这一茬事翻过去。
“顺带准备去报名。”段渊挑眉应声,见顾景迟疑的眼神,他解释道,“师伯说了十日后南桐宗要举办一场收徒大典……”
话未讲完,顾景呵斥打断:“你不准去!”
声儿没压得很低,夹在迎面扑来的急风给人措不及防的错觉。段渊的瞳仁深处映射出他的面容,凤眼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修饰,没有夺人眼球的浓密。但是细看之下,他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见底、如皓月般皎洁明亮。
大抵是对视时间长了,那人不太好意思别开了眼。
听闻忍了很久的笑声发出。
段渊笑问道:“为何?”
“你要违逆为师的命令?”
“总得道出个所以然来吧?”
那还不简单。
摆出严师训徒的姿态,一把折扇被玩出花样,但肃然之色不可无,饶是平日里老爱含笑又克制的眸底一片凝重:“你五年之内成功结金丹,在人界中属稀罕事,但这不是你骄傲放纵的理由。地基要打好,修行不求快求稳当,不怕哪日心魔折腾出来,要你半条命?”
据原著所言,导致段渊性情大变翻脸不认人要屠杀整个修真界的根本原因——心魔。
而他的心魔就是顾景。
说白了,绕了一圈,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啼笑皆非之际,耳边传来段渊的声音:“可若是弟子能控制得了灵力,并运用。”
停下摇扇的手,顾景微拧着眉,终是叹息:“非去不可?”
其实,明知故问。
“是,弟子是想让师尊正大光明地教我修行,而非偷偷摸摸。”
这话讲的顾景不爱听,啥叫偷偷摸摸,他一个魔族之人在人界晃悠,分分钟让名门正派的人抓起压入天牢严刑逼供。给了他一个保护伞,非但不珍惜还职责起人了?
顾景疲倦地半眯眼,豁然间懂得当师不易,想讨点段渊的孝敬,不枉辛勤五年的付出,暗搓搓地提示:“行啊,徒弟长大了,也该孝敬孝敬我这位老人家了吧?”
捏肩膀骨捶背的,再好不过,顾景近些年来修为一直如水流逝,亏有冷牧无间隙地给他开药,再加上周一帆和掌门定时定点为他输入灵力缓和调息。
那破损的裂口不大。
区区五年
修为仍没削弱一丝一毫,只是不能长时间动用灵力。
段渊行礼,撂下一句话,告退走人:“既十日后便要比试,弟子回长白山去练习剑法,不劳师尊挂心。”
“……!”
顾景轻功了得,其弟子亦是如此。
面前尘沙翻起,呛了一嘴灰。顾景的嘴角保持不了上扬的弧度,他郁闷地望着那一个由背影转成白点的段渊,千言万语,说不清理还乱。
一切怪罪于时间线大错特错,搞得所有剧情提前来走。
崽子大了!有叛逆心了!
还他六岁大的软萌团子!谁要一上手就是十岁的段渊,不光长相少了几抹稚嫩,多了无趣,关键能欺负的时间少了四年!